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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08章 鎮撫軍選拔開始!青登vs上千報名者
  “總之,我先聲明——我是直到昨日下午收到家茂……收到大樹公的召集後,才知道他準備將我右遷為京畿鎮撫使,所以我並沒有事先瞞著你們,我的擢升確實是事出突然。”

  “青登,你……你真的要去京都嗎?”

  問畢,木下舞下意識地捏緊雙拳。

  “嗯,是的。”

  青登回以毫不躊躇的答覆及堅定的眼神。

  “你們都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也不瞞你們。”

  盡管對於“一起嫁給青登”之事,三女仍持反對意見,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青登過把嘴癮。

  “法誅黨再度活躍,據探子回報:法誅黨疑似與長州藩相勾結。”

  三女都知道法誅黨的存在,也知道青登跟法誅黨的恩怨。

  因此,青登可以毫無顧忌地將這則情報轉述給她們聽。

  在得知青登接過“鎮守京畿”的這枚燙手山芋的真實內情後,三女的俏臉上無不掛起沉重的表情。

  “青登,雖然我已經明白你決定去京都的理由了,但是……但是……京都現在不是很亂嗎?”

  “我一直聽別人說,長州藩、薩摩藩和會津藩就快要打起來了。”

  “此外,還有田中新兵衛、岡田以藏等人斬在京都的街頭巷尾作亂。”

  “我不是懷疑你的實力,只是……只是……”

  木下舞不斷重複著“只是”,音量愈說愈低,隨之一起逐漸沉低的,還有她的螓首。

  這時,總司接過話頭:

  “橘君,若想蕩平法誅黨,應該還有別的方法可選吧,真的有必要接手這麽……這麽危險的職位嗎?”

  佐那子緊接其後:
  “橘君,那些思想激進的尊王攘夷志士,可是一直將你列在‘天誅名單’之內。”

  “而今的京都早已成為除長州藩之外的尊王攘夷志士的最大‘巢穴’。”

  “等你到達京都後,勢必會遭到他們的刺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饒是強大如你,也難以回避這句至理名言。”

  三女以不同的說話方式,闡述著相同的內容——留在江戶,不要去危險的京都。

  青登含著平靜的笑意,默默注視她們。

  下一息,他忽地探出上身並張開雙臂,就像鳥媽媽張開雙翼庇護自己的雛鳥一樣,將三女統統攬進懷裡。

  突如其來的擁抱,引得三女驚叫連連。

  青登差點透不過氣來。

  他連做數個深呼吸,才總算是調勻氣息。

  “謝謝你們。”

  “你們的關懷,我已收到;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

  “但我意已決。”

  說著,青登稍稍收緊攬抱三女的雙臂,臉上現出凝重的神采。

  “法誅黨是一個龐大的集團。”

  “他們擁有等級分明的嚴密組織;精準且高效的情報網;不可估量的人力及物力;出類拔萃的人才。”

  “我再怎麽強大,劍術再怎麽高超,也終究只有一顆腦袋、兩隻手、兩條腿。”

  “僅憑我一人,是注定無法抗衡這種龐然大物的。”

  “所以……我也要有我自己的嚴密組織!有我自己的情報網!有我自己的資源!有我自己的兵馬!”

  “此次的上洛,既是我的‘危’,也是我的‘機’。”

  “大樹公給了我最大程度的自主權,讓我得以放開手腳地大乾一場。”

  “此時不搏,更待何時?”

  “不論如何,我都不想再窩在江戶,坐等法誅黨的瘋子們打上門來。”

  “這一次……輪到我主動出擊了!”

  說到這,青登頓了一頓,接著換上半開玩笑的輕松口吻:
  “此外,這也是我娶你們為妻的大好機會。”

  “等我麾下有了槍炮、有了數千乃至數萬兵馬,我看誰還敢對我們的婚事說三道四。”

  聽著青登的這一席話,三女紛紛面露被逗笑了的柔和表情。

  三隻小手攀上青登的後背,反抱住他。

  然後……

  嘭!嘭!嘭!
  三隻小手驟然捏成拳頭,不分先後地猛擊青登的腰脊!
  “咳噗!”

  吃痛的青登慘叫一聲,痛感及麻痹感順著他的脊背傳遍其全身,在放開三女的同時,身子軟軟地側躺下去。

  與此同時,她們面無表情地緩緩站起身,俯視倒地的青登,一高二矮的三道倩影如山般壓在其身上。

  “乾、幹嘛打我……?”

  青登怯生地揚起視線,朝面前的三女投去弱小且可憐的目光。

  “沒什麽。”

  佐那子淡淡道。

  “只是在聽到你說‘我們的婚事’等字眼時,莫名地感到不快而已。”

  青登傻眼道:
  “不是已經說好會給我一個娶你們為妻的機會了嗎?”

  1年又8個月前,仁醫館的病房——青登於該時該地向三女及三女的家長們開誠布公後,險些被失控的家長們給當場弄死在病榻上。

  多虧了總司的斡旋,青登才總算是同諸位達成協定:暫時不追究青登的“花心”之舉,並給青登一個機會,讓他證明自己擁有“折服三女的家長們”、“即使娶三女為妻,也能帶給她們幸福”的能力。

  至於這段“考察期”有多長,則未作定數。

  木下舞輕輕頷首:
  “我們之間確實是有這樣的約定,但不要說得好像我們已經同意要一起嫁給你了一樣。”

  總司兩手叉腰,用力點頭:
  “沒錯沒錯!剛才的那一拳,只是稍微地給你提個醒——不要得意忘形哦,若是自以為自己絕對能娶到我們,說不定反而會失去我們。”

  佐那子補充道:

  “橘君,不要以為我們離開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這時,木下舞低著頭,一邊把玩自己的指尖,一邊忸忸怩怩地輕聲道:
  “唔……話也不是這麽說……”

  總司:“……”

  佐那子:“……”

  二人同時露出無語表情,側過螓首,朝木下舞投去“呃,你不是吧?”的眼神。

  在這兩股尖銳視線的集火下,木下舞頓時臊得滿面通紅。

  為了挽回臉面,她忙不迭地快聲道:
  “沒沒沒、沒錯!青登,不要以為我們離開了你就活不下去了!還有,不要突然抱過來!很、很嚇人的!”

  青登一邊揉著仍在發疼的後背,一邊緩緩地重新坐起身。

  望著凶巴巴卻也恢復活力的三女,他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

  嘴角也跟著放松。

  須臾,一抹欣慰的笑意掛上他的頰。

  就這樣,他笑嘻嘻地盡情享受這段鬧騰可是又令人感到無比放松的時光。

  ……

  ……

  就在三女一致“聲討”青登的這個時候——

  試衛館,近藤勇的房間——

  近藤勇盤膝坐在窗邊,仰望窗外的夜空……更正。若說“他正望著夜空”,似乎不大恰當。

  精準點來講,他既像是在仰望夜空,又像是在呆呆地看著前方的一件什麽東西,亦或者是他什麽也沒有看。

  他的全副心神都沉浸在如洪流般的思緒當中。

  少頃,他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
  “京都……嗎……”

  ……

  ……

  文久三年(1863),1月3日——

  淺草——以淺草寺為中心的繁華地帶。

  燈紅酒綠的吉原,就坐落在淺草寺後方的千束村。

  此外,被譽為江戶三座……即江戶最有名、最有實力的三個歌舞伎劇場:“市村座”、“中村座”、“森田座”,也全都位於淺草的猿若町。

  既有“桃色主題樂園”,又有“戲劇主題樂園”,在這得天獨厚的區位優勢的加持下,淺草被江戶人稱為“歡樂之地”,乃地位無可動搖的“日本第一鬧街”。

  縱使是在參覲交代制度被大改,出入江戶的人流量銳減的當下,淺草也依舊熱鬧至極。

  即使在平日裡,淺草的繁榮度都是那麽地耀眼、令人側目,那就更別提今日了。

  今天乃鎮撫軍正式展開征兵的日子,征兵地點就設在淺草。

  關於如何形容淺草今日的人流量……光用“人頭攢動”、“水泄不通”等成語來形容,都顯得太過失實而不當。

  “乖乖……這個人數也太誇張了吧……”

  總司以掌作簷,搭在眉骨上,奮力地踮起腳尖,眺望前方的人流。

  入冬以來,陽光普照的日子相當少見。

  在冬季特有的灰雲之下,淺草的街道上覆蓋著一層紛亂的雜色。

  黑色、肉色、紅色、綠色、青色……什麽顏色都有。

  這些“色彩”的真身,正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男女老少皆有,既能見到腰佩寶刀、衣著光鮮的上級武士,也能找到衣衫破舊、面黃肌瘦的平民。

  打個形象卻又很不雅的比喻……此時的淺草街道,像極了一條條飄滿雜物的水溝。

  “水流”緩緩地往前流淌。

  浮在水面上的“雜物”……即人群慢吞吞地順流而動。

  如此恐怖的人流量,令總司不禁暗自怎舌。

  “這些人都是過來報名參加鎮撫軍的嗎?”

  抱著雙臂、跟總司並肩同行的土方歲三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了,有相當一部分人明顯就是過來湊熱鬧的。”

  以近藤勇、總司為首的試衛館眾人,今日都來湊熱鬧了。

  他們都想來見識一下“鎮撫軍征兵現場”會有多麽地熙攘,並見識一下青登將采用什麽樣的方式來選拔隊士。

  同樣在今日趕過來湊熱鬧的人,還有千葉兄妹及千事屋的老少二人組。

  三撥人馬雖不在同一個地點,但卻朝著相同的方向前進。

  在這種你擁我擠的環境下,莫說是跑動了,就連走動都極其費勁。

  人群的移動方式不是走,而是擠——每當前方出現一點空位,就立即擠過去。

  一月本是江戶南番所放假的月份。

  但因人手嚴重不足,南番所“三回”的與力、同心們都被臨時拉過來加班了。

  官府調集了奉行所“三回”、自身番等大量警力,才總算是維護住淺草的治安。

  多虧如此,淺草上下雖噪雜得一塌糊塗,但大體還算安定,並未出現踩踏等惡性事件。

  就這樣,經過反覆不停的你推我擠,總司等人終於是抵達他們的目的地——淺草寺前方的空地。

  只見寬敞的空地中央立著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高台。

  這裡就是京畿鎮撫軍的征兵會場。

  當靠近會場時,人群分流成了兩部分。
    報名參軍的人,到高台的東面。

  過來看熱鬧的人,則移步至高台的西面和南面。

  高台的北側放空,不允許閑雜人等靠近——等一會兒,青登就會自這個方向過來。

  為防止外人靠近,數十名全副武裝的火付盜賊改隊士以肩頭相接的方式,拚組成一道嚴密的人牆,將人群隔絕在外,在高台和人群之間製作出了一條生人忽近的“真空地帶”。

  負責帶領這隊人馬的武士,正是青登的老友——火付之虎·水島任三郎。

  自經歷了先前的那一系列變故後,火付盜賊改可謂元氣大傷。

  一番隊隊長我孫子忠太郎、二番隊隊長金澤忠輔死亡。

  三番隊隊長橘青登右遷。

  五番隊隊長木村數馬、六番隊隊長火阪元藏被處死。

  8名隊長直接少了5個,而且還基本都是實力派人物。

  水島任三郎就這麽稀裡糊塗地成了火付盜賊改的最強者。

  盡管已經選拔了新人來填補隊長的空缺,但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些新人的能力根本沒法跟青登、我孫子等人相比擬。

  在短期之內,火付盜賊改是別想著恢復回往昔的榮光了——雖然往昔的它,也沒有“榮光”到哪兒去。

  一直以來,包括火付盜賊改在內的幕府各部門、各軍隊,都是在不斷地重複著“衰落、衰落、再衰落”的進程。

  ……

  ……

  時間流逝。

  就在遠方的時之鍾敲響5下鍾聲(朝五時,即上午8點)時,那個締造了今日之盛況的男人,總算是在萬眾期待之下現身了。

  “哞哞哞~~”

  只見青登身穿一襲劍道服,騎著蘿卜,也不帶隨從,不緊不慢地自北面來到高台下方,然後在無數道目光的炯炯注視中,緩步登台。

  明明他什麽也沒做,僅僅只是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而已,但現場卻已沸騰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橘大人!”

  “仁王大人!”

  ……

  歡聲雷動。

  呐喊聲、高呼聲,不絕於耳。

  饒是跟青登相熟的試衛館眾人、千葉兄妹、千事屋老少二人組,也不由被彌漫四周的磅礴熱量所驚動。

  “這就是仁王的影響力嗎……”

  近藤勇喃喃自語。

  土方歲三聳了聳肩,笑道:
  “你以為呢?不要小瞧一個能乾實事的好官在百姓們心中的份量啊。阿勝,我敢跟你打賭——這裡起碼有半數以上的人都是因仰慕橘而來。”

  ……

  ……

  青登屹立在高台的正中央,環視台下一圈,隨後伸手在半空中虛壓了幾下。

  人群見狀,紛紛斂聲靜氣。

  不消片刻,吵吵鬧鬧的會場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想必諸位都清楚在下今日在此,所為何事。”

  經過“穿雲裂石+1”和“鶯啼”的補強,青登那響亮又清越的聲音,明了地傳遍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時間寶貴,所以我也不廢話了。”

  “此次之選拔,乃是遴擇驍勇的戰士。”

  “因此,考核方式非常簡單——跟我對戰!展現你的實力!只要你的實力能夠獲得我的認可,便能入隊!”

  青登話音剛落,會場……特別是報名者們所待命的東側會場,頓時一片嘩然。

  那些對自己的身手有自信的人,或是神色如常,或是面露欣喜。

  至於那些實力平平,乃至根本就沒有學過武的人,則是焦眉苦臉。

  除了為選拔方式之簡單粗暴而感到百感交集以外,民眾還驚歎於青登的“敬業”。

  聚集於此的報名者,少說也有上千人啊!

  青登要逐一地跟這上千人對打?

  就算他不嫌麻煩,累也能累死他吧?
  青登早就料到了眾人會有這樣的反應,故也不躁,不急不緩地補充道:
  “武術水平並不是考核的唯一標準。如若體能出眾的話,我也會破格錄取,即使是沒學過武藝的人,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沒機會通過選拔。”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面露愁容的人,臉色即刻好看不少。

  不想再浪費時間,隻想快點開始薅天賦……啊,不,是快點開始選拔的青登低下頭,看了一眼高台下方的一員年輕官吏。

  這名差吏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面朝東側會場,捧起手中的厚得跟磚頭一樣的簿子,翻開第一頁。

  “犬太郎!稻生村的犬太郎!”

  這名差吏因嗓門夠大,而被青登特地挑來報名字。

  他的話音剛出,便立即有一名外表樸實敦厚的漢子舉高手臂。

  “我我、我是犬太郎!”

  “挑選武器!上台!”

  說著,差吏朝擺在高台下方的武器架努了努嘴。

  武器架上,竹劍、竹製小太刀、竹製大太刀、木槍、木薙刀、鎖鐮……日本武士常用的近戰兵器,裡面全都有。

  “是、是!”

  犬太郎忙不迭地擠開人群,擁至武器架前,眼神慌亂地掃了幾遍武器架後,隨意地抽出一把竹劍。

  當他登上高台,同青登遙相對峙時,馬上引起不少的議論聲。

  穿著被汗水打濕至褪色的粗布衫,腰間沒有佩刀,皮膚黝黑得像煤炭,一看就知是農人。

  第一個上台的報名者居然是農民……這著實是出乎眾人的所料。

  或許是心情緊張吧,犬太郎的四肢一直在發抖,連帶著其掌中的竹劍也像北辰一刀流的劍法一樣不停打顫。

  青登端起剛才他人送來的竹劍,擺好中段架勢。

  “犬太郎,攻過來!”

  “仁王大人,我、我沒練過武……”

  “沒關系,你隻管攻過來便是。如若沒練過武的話,就向我展示你的力氣和膽量吧。說白了,所謂的打架、戰鬥,無非就是‘一膽二力三功夫’。”

  聽見青登這麽說,犬太郎的緊張情緒消去不少。

  在連做了數個深呼吸後,他將竹劍舉過頭頂。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道四不像的氣合聲,犬太郎快步奔至青登的跟前,揮劍猛劈。

  青登舉劍防禦。

  竹劍相撞於空中,旋即響起“哢哢”的震響。

  犬太郎並沒有撒謊或謙虛,他確實沒有學過武。

  步法一塌糊塗。

  技巧基本沒有。

  隻懂得使用“拜年劍法”,即反覆地將竹劍舉起再劈下。

  不過,他的力氣著實不小。

  那“呼呼”作響的破風聲,令人驚訝。

  青登一邊接著他的招,一邊在心裡細數時間。

  ——8……9……10……11……12……13……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特地多數了3秒。

  當13秒的時間已過後,青登靈活地翻動雙腕——一擋一挑——就這兩下子,便將犬太郎的竹劍給卷飛。

  緊接著,青登專心聆聽……腦海中並未響起系統音。

  這樣的事情,青登早就經歷慣了,故而他也見怪不怪。

  在解除戰鬥架勢的同時,他朝犬太郎微笑道:
  “力氣不錯,你合格了!去那邊填寫你的個人資料!”

  犬太郎怔在原地。

  好一會兒後,他才後知後覺地面露狂喜。

  “是、是!”

  犬太郎的通過猶如平地驚雷。

  霎時間,驚歎聲四起。

  緊接著,一雙雙眼睛閃爍著興奮、激動的眸光。

  原來此前瓦板小報上所寫的都是真的!仁王所說的也是真的!

  不問出身,不問年齡,能者為之!
  只要身懷出眾的實力,或是擁有強悍的體魄,便能通過考核!

  一時之間,報名者們的士氣大振,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下一個被點名的人就是自己。

  “下一個!谷口萬太郎!”

  “在!”

  一名腰佩雙刀、衣著華麗、一頭整齊的月代頭梳得油光發亮的年輕武士大步出列。

  他從武器架上抽出一柄竹劍,在登上高台之後,擺出普普通通的中段架勢。

  “香取神道流”

  “谷口萬太郎!”

  “請指教!”

  青登架劍在前。

  “來吧。”

  谷口萬太郎號叫著,車輪般揮舞竹劍。

  跟剛才無比相似的一幕,再度上演。

  青登遊刃有余地化解谷口萬太郎的攻勢。

  十余秒後,他一擊打飛對方的竹劍。

  又是沒有系統音。

  “你不合格,下去吧。”

  “什麽?!”

  谷口萬太郎瞪大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可能!我怎會不合格呢?!”

  說罷,他擺出一副“你肯定搞錯了”的憤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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