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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443章 這個佐那子就是弱啦!【5100】
  第443章 這個佐那子就是弱啦!【5100】

  在青登放出“勢”的刹那,現場的所有人……羅刹也好,總司和佐那子也罷,無不變了臉色。

  其中,反應最劇烈的人,當屬佐那子和羅刹。

  佐那子目不轉視地直盯著青登的背影,美眸中泛出琉璃般的光彩,驚訝與豔羨……以及一點點難以言說的感情,出現在其俏臉上。

  “橘君……你也達到那個境界了嗎……”

  較之佐那子,羅刹此刻展現出來的情緒,就單純地多了。

  他的頰間染滿純粹的震驚色彩。

  “這就是你的‘勢’嗎……!”

  震驚的情緒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嚴肅。

  “臨陣突破嗎……!”

  事實上,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境界突破”,身為當事人的青登也如墜五裡霧中。

  “勢”的境界——據近藤周作所言,此乃只有極少數的武道達人才能涉足的境界。

  若想達到此境,才能與心志缺一不可。

  空有前者,或是徒存後者,都注定與“勢”無緣!
  不需要別人提醒,青登就知道他眼下所放出的“勢”,並非往昔那種“無意識泄露”,而是真真正正地突破了瓶頸!站到了嶄新的高度!
  個中感覺,非常美妙,難以用具體的詞匯去形容。

  青登不由得半闔眼睛,靜靜地體會。

  通俗點來講……感覺就像是體內多了一個無形的開關。

  僅需輕動心神,便能將“勢”放出。

  近藤周助曾對青登介紹過:不同性格、不同人生經歷的武者,所放出的“勢”各有差別。

  比如:斬人無數、視生命如草芥的人,他的“勢”會像染血的刀劍一樣,充滿凜冽、暴戾、血腥的氣息。

  羅刹就屬此類。

  無意殺戮、隻想一個勁兒地研究武道的人,他的“勢”會如渺遠的天空一般,使人感到仰之彌高、自身的微不足道。

  千葉榮次郎、千葉道三郎和總司便是其中的典型。

  反觀青登的“勢”……實難形容。

  說來也巧,在青登放出“勢”的那一刹那,在場全員……包括青登本人在內,都聯想到了相同的事物——大海。

  既有驚濤駭浪的力量,又有一碧萬頃的厚重。

  土妹子出身的總司姑且不論。

  自打千葉周作開創北辰一刀流,千葉家一躍成為日本第一的武道名門以來,便有來自五湖四海的武者,為了拜師或討教而特地遠赴江戶,都快把玄武館和小千葉劍館的門框踏破了。

  得益於此,佐那子的見識極廣,眼界極開闊。

  在佐那子的印象裡,光是達到“勢”之境界的強者,她就見過不下10個。

  羅刹雖無顯赫的出身,但他為法誅黨走南闖北、出生入死多年,也有著不俗的閱歷。

  然而,不論是見多識廣的佐那子,還是飽經世故的羅刹,都沒有見過青登這種類型的“勢”……

  事態變化超脫自己掌控的這種未知感,令羅刹的心中不受控制地升起一縷煩躁。

  這個時候,青登靜靜把刀架在身前,他的眼中蓄滿逼人的寒芒,帶著凜凜的銳氣。

  羅刹見狀,不置一詞——也無需置詞了。

  此般情境下,語言已是多余的產物。

  他默默地把捉刀的右臂提起,擺好戰鬥架勢。

  同一時間,總司加入對峙。

  她與青登的“勢”相互交匯。

  融和為一的“天”與“海”,壓製住了張狂的“血風”。

  緊接著,佐那子提著她的薙刀,站到了青登的另一側。

  自尊心奇高的佐那子,天生就與“坐以待斃”、“束手就擒”等詞匯絕緣。

  在羅刹喋喋不休地勸降青登時,她爭分奪秒地將右臂的服裝布料一口氣撕下,露出被鮮血浸染得通紅的右肩,然後從腰間的“醫療包”裡掏出麻布,給右肩的傷口做了番簡單的包扎。

  雖流了不少血,但幸而動脈和骨頭都沒有受傷,手臂仍可揮刀。

  局勢一觸即發,誰也沒有讓步退縮,誰都有可能揮出第一刀。

  氣氛緊張到極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便在這劍拔弩張之中,一道矮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羅刹的身後。

  “羅刹大人。”

  “是河童啊……有事兒嗎?”

  羅刹頭也沒回地問道。

  雖然他在跟其身後的矮子對話,但其視線卻沒有從青登等人的身上挪開,氣魄仍舊高揚,架勢依然毫無破綻。

  假使青登等人這時候攻上去,定會遭到羅刹的猛烈反擊。

  “羅刹大人……”

  河童站起身,踮起腳尖,把嘴唇湊得貼上羅刹的耳朵,逼音成線,輕聲說著什麽。

  想必此人相當擅長壓低音量,就連擁有“聚神”、“風的感知者”的青登都聽不見半點詞句。

  羅刹像寺廟裡的石雕佛像似的聽著,冷漠而不動聲色。

  片刻後,河童結束耳語,放平踮起的腳掌,垂首低眉,恭立在旁。

  羅刹若有所思地左右打量青登等人。

  在青登及二女的堂堂注視之下,羅刹緩緩收攏他的“勢”,昂揚的氣魄隨即中斷。

  “……橘青登,今天我們就各退一步吧。我就此收兵,你們也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羅刹的這個突如其來的提議,著實出乎了青登等人的意料。

  不過,青登僅挑了下眉頭,便恢復回正常的神情。

  反倒是總司義憤填膺地高聲嚷嚷道:

  “喂!你要逃跑嗎?!”

  羅刹聞言,嗤笑一聲,露出一臉“你逗樂我了”的表情。

  “喂喂喂,小兄弟,你還不明白嗎?你我雙方各自讓步,明顯是你們受益更多啊!”

  “誠然,以一打三……其中兩人還是達到“勢”之境界的高手,縱使是我,面對此等極度不利的戰局,也沒法全身而退。”

  “但是你們可別忘了——在周圍的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樹林裡,可還潛藏著一位精通弓術、可在數町以外殺敵於無形的‘獵人’呢!”

  獵人……羅刹所指的,應該就是那位弓術卓絕的“狙擊手”——鵺。

  羅刹此言一出,總司終於因意識到什麽而面色一沉。

  “以一對三,我毫無勝算。但若有鵺的助攻的話……即使不能將你們統統殺光,也至少能拉一個人墊背。”

  “比如說……這位美麗的千金大小姐。”

  說到這,羅刹將目光一斜,掃了眼佐那子。

  聽到羅刹的這句話,感受到羅刹的這股視線,佐那子的瞳孔驟然緊縮,柔美的嬌軀微微顫抖了數下。

  羅刹為何不提及青登和總司,唯獨點了她的名?

  雖然對方沒有明說,但青登、總司、還有佐那子,全都清楚其中的緣由。

  不僅是因為佐那子乃三人中唯一的傷者,更是因為……她的實力最弱……

  盡管佐那子努力地繃緊表情,但她的貝齒還是不受控制地咬了咬下唇。

  雙掌緊握刀杆,指節都泛白了也不松開力道。

  實際上,相比起羅刹,潛藏在遠處的鵺更讓青登深感忌憚。

  不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哪怕是在電動遊戲裡,擅長遠程攻擊的敵方目標都是最惡心、必須得即刻將其殲滅的存在。

  鵺的能力,簡直逆天。

  時下正值夜晚,墨色浸滿樹林,除非像青登那樣有著“貓眼”的天賦,否則一旦進入樹林,便會變成半個瞎子。

  林裡到處是視野良好,利於射擊的高木巨石。

  一言以蔽之——鵺佔盡了天時、地利。

  只要有他在場,青登等人便會感覺如芒在背,說不定什麽時候,身後的樹林裡便會射來一支防不勝防的暗箭,使他們難以集中精力對付羅刹。

  哪怕青登等人扔下羅刹,或是派出一人進入樹林裡對付鵺,身處戰場數百米以外的鵺也有足夠的距離、時間,慢慢地做出應對,他大可從從容容地且戰且戰,同青登等人打起遊擊。
    更何況,羅刹也不可能任由青登等人去找鵺的麻煩,他一定會傾盡全力地給青登等人添堵。

  佐那子有傷,遠處還潛藏著鵺……這並非一場“一對三”的一邊倒式的順風戰,而是“二對二個半”、對方佔了天時和地利的肯定會有人重傷或死亡的血戰。

  哪怕是讓佐那子馬上退下,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也無濟於事——對方可是能在數百米外展開精密狙擊的弓術高手,只要有他在,就不存在所謂的安全場所。

  雖然這麽說,可能會很傷佐那子的自尊心……但若戰端一開,最先死掉的人,多半就是她。

  “小兄弟,如果你不怕你的同伴被殺的話,就盡管攻過來吧!”

  說罷,羅刹收刀歸鞘,然後領著河童轉身離去。

  總司見狀,下意識地上前追趕。

  但她剛往前踏出半步,便見到一隻橫在其身前的大手。

  “不要焦躁,冷靜一點。”

  青登輕聲道。

  “可、可是……”

  總司遲疑道。

  “當前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若於此刻開戰,就算打贏了,也只會是艱難的慘勝。”

  青登一邊說,一邊收回“勢”、解除戰鬥姿態。

  “反正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跟他們算總帳。”

  青登的話音甫落,羅刹便倏地停下腳步。

  “呵……你說得不錯。”

  羅刹回過頭,毒蛇般的視線筆直咬向青登。

  “橘青登,你剛才所說的那些大話,我可都記住了。”

  “我對你之後的表現‘寄予厚望’。”

  “我由衷地期待著我們下一次的對決。”

  “看看是你的刀斬碎黑暗……還是我的刀砍下你的頭顱!”

  語畢,羅刹抬起右手,五指並攏,擺出手刀的動作,在自己的脖子上橫向劃了一“刀”,五官猙獰。

  “……我送你一句忠告——趕緊將你們部署在關東的所有戰力,全部動員起來。清水一族也好,還是別的哪個雅庫扎集團、秘密結社也罷,有多少人能提起刀,就動員起多少人。要不然,你和你的部下們將會死得很慘。”

  青登的回應氣勢之強,一點兒也不輸給羅刹。

  羅刹冷笑一聲,不再言語,不再逗留。

  他將視線收回前方,不帶半點躊躇地大步離去。

  不消片刻,羅刹與河童的氣息消失在遠方。

  靜謐籠罩四周,山林重歸安逸。

  除了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的屍體,以及彌漫在空氣中的濃重血腥味之外,任誰也想不到此地剛才爆發著激烈的亂戰,以及千鈞一發的緊張對峙。

  青登和總司先後收起刀。

  “……橘君,衝田君,抱歉啊。”

  他們倆的身後響起佐那子的低沉嗓音。

  “我拖你們後腿了……如果我沒有受傷的話……如果我能再強大一點的話,就能當場斬殺羅刹,無需跟對方‘暫時休戰’了。”

  說完,佐那子垂下螓首。

  因沾滿汗水而輕貼額頭的劉海之下,眸光複雜難言。

  總司感受到佐那子的情緒不對勁,連忙說道:
  “佐那子小姐,你……”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青登搶道:

  “佐那子小姐,不要自責。我之所以接受羅刹的‘各自讓步’的提議,跟你有沒有受傷、實力強不強大,根本毫無關系。”

  “說根道底,那個羅刹也就只是法誅黨的一個幹部而已。”

  “殺了羅刹,固然會對法誅黨那所謂的‘倒幕大計’造成深刻的影響,但還不至於使他們傷筋動骨。”

  “我們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找出法誅黨製銷詭藥……也就是那個幻附澱的決定性證據。”

  “將證據交給幕府,使幕府獲得介入的理由,由此一來便可最大程度地破壞幻附澱的散布,對法誅黨的發展造成最嚴重的傷害。”

  認真傾聽的總司,在猶豫了一會兒後,插話道:
  “可是……光是一個清水一族,就已經有著手眼通天的本領了。”

  “連這麽厲害的清水一族都得仰其鼻息的法誅黨,一定擁有著更加驚人的能量。”

  “雖然我覺得那個家夥剛才所說的什麽三都五畿七道六十六國,到處都有他們的人,肯定有吹牛皮的成分,但他們在幕府中安插的間諜,一定不會少。”

  “我們辛苦提交的證據,可能半途就被截住乃至毀掉……”

  青登輕輕點頭,對總司的顧慮表示讚同。

  “你說得很對。但是關於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有門路。”

  “至於是什麽門路,你們就別問了。總之——幕府裡沒有能在我面前附下惘上的人。”

  語畢,青登的腦海裡浮現出天璋院的那張仿佛魅魔化身的媚臉。

  因為有“一橋派”的掣肘,德川家茂與天璋院的許多行動都受到影響。

  尤其是天璋院,她哪怕是出門先邁左腳,都能成為一橋派攻訐她的口實。

  被“一橋派”的千百雙眼睛盯著,以致於他們連其麾下的直系諜報機關……也就是新禦庭番,都不能大張旗鼓地動用。

  青登擁有著自由進出月宮神社,以及隨時面陳天璋院的特權。

  只要能搜集到法誅黨製銷幻附澱的鐵證,並將其交給天璋院,她就能毫無顧忌地給青登提供增援,大力打擊幻附澱和法誅黨。

  屆時,“一橋派”的人再怎麽看德川家茂和天璋院不順眼,也不能阻止這對母子的行動了。

  不論怎麽說,江戶幕府都是君臨日本將近300年的巨無霸,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目前的法誅黨,一定還不具備直接以軍事手段消滅江戶幕府的實力。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采用“在關東散布幻附澱,溫水煮青蛙地動搖德川家族的統治根基”這種陰損至極的招數。

  如果能獲得天璋院的大力增援、使天璋院擁有直接下場的口實,便可事半功倍地消滅幻附澱!

  “哦哦……門路……!”

  總司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兩眼放光。

  青登明確說了“不要多問”,總司也非常識時務地收緊唇舌,沒有在“門路”的話題上磕牙料嘴。

  此時此刻,她內心的感想只有一個:橘君好厲害啊!居然有那麽厲害的門路!
  聽完青登的安慰,佐那子的面色總算是變得好看了一些。

  她在連做數個深呼吸,調理了一番情緒後,緩聲問道:
  “既然如此……橘君,你接下來打算怎麽找尋法誅黨製銷幻附澱的證據?”

  “這個嘛……我已經有大致的計劃了。雖然這個計劃比較簡單粗暴,但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了。”

  計劃——聽見這個詞匯,佐那子和總司雙雙尖起耳朵。

  “我之後再跟你們詳細說明。在踐行此計劃之前……衝田君,佐那子小姐,你們可以先陪我去個地方嗎?”

  “地方?”

  總司面帶疑惑地歪了歪小腦袋。

  “說起來,你們倆還沒見過那個人呢……”

  青登“呼”地長出一口氣。

  “我有一句話,不論如何都要對那個男人說。”

  ……

  ……

  與此同時——

  羅刹、鵺與河童在林間飛速奔走,向著山麓、向著江戶一路疾馳。

  途中,臉色陰沉地仿佛要滴出黑水的羅刹,頭也不回地朝緊跟在其身後的河童質問道:
  “河童,你剛才所述的‘我孫子忠太郎背叛’,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我需要言簡意賅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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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豹豹子的外公在昨天晚上去世了……

  怎麽說呢……想說好多話,但又一句話都不想說。

  老爸和老媽都回老家了,在之後的十余天的時間裡,豹豹子都得和家兄一起撐起店鋪,會很忙。我之後會盡量保證更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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