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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492章 天然理心流四代目掌門人,爆誕!【
  有對青登抱怨衣服款式太老土了,要求購置新衣的。

  有向青登投訴禦仲間們燒製的公家料理不夠正宗的。

  有跟青登反映天璋院、本壽院、瀧山等人太過粗魯,有傷風化的。

  雖然就職能而言,青登確實是大奧的大管家,但總是被這些無聊的瑣事打擾,也是會感到煩不勝煩的。

  更氣人的是,這幫臭三八屁事一大堆也就罷了,態度還相當惡劣!
  自穿越以來,青登就基本沒有離開過江戶。

  因此,和宮等人的到來,是他第一次切身實地地接觸到京都人。

  在此之前,青登對京都人的了解,僅限於道聽途說——基本以負面消息為主。

  江戶人對京都人的印象,來來去去都是那麽幾樣:性格傲慢,以“王土住民”自居,特別瞧不起外地人,尤其是東國人;敬語好多,聽京都人講話很累;飲食很清淡,喜歡趕時髦……

  起初,青登以為這些傳言,只不過是誇大現實的地域黑。

  直到他跟和宮身邊的朝廷女官們打交道後,他才由衷地體悟到:這些傳言還真沒有在尬黑!
  這幫臭三八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與江戶人對京都人的刻板印象完美吻合!
  她們的傲慢,真是刻進骨子裡的。

  青登已不止一次地或間接聽說、或直接撞見她們肆無忌憚地嘲諷江戶人的衣食住行。

  總把“東夷好老土”、“東夷真沒品味”掛在嘴邊,可青登也沒覺得她們的穿扮品味有高到哪兒去。

  在她們的眼裡,江戶人就是一幫剛學會穿衣服、隻曉得打打殺殺的野蠻猴子。

  除了文化影響力之外,無權無兵無財、僅僅只是一個“三無政權”的京都朝廷,根本就沒法跟君臨日本近三百年的江戶幕府對抗。

  然而,面對這懸殊至極的實力差,公家人士依舊抱有著極強的心理優越感。

  哪怕自己只是區區的一介下人,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公家的狗,就能驕傲地挺高胸膛——這就是公家的下人們的真實心理寫照。

  和宮身邊的女官們甚至在面見像青登這樣的幕府高官時,也時常做出無禮之舉。

  按照江戶時代的官場規矩,在與地位高於自己的人會見時,應當注視著對方的胸口才是,視線過高、過低都不合禮數。

  然而,她們在跟青登會面時,經常性地將腦袋仰得高高的,毫不避諱地直視青登的眼睛。

  青登雖不是那種拘泥於封建禮教的人,但她們這種擺明了就是不給他面子的行為,也著實是令他甚感不悅。

  此外,她們的敬語系統確實是發達得可怕,跟她們交流真的好累。

  青登直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她們為什麽可以把簡單的一句“謝謝”,給擴充成一條幾十個字的長難句?
  總而言之——青登對和宮本人無感,但他對其身邊的那群臭三八很有意見。

  托了她們的“福”,青登現在一聽到京言葉就覺得心情煩躁。

  【注·京言葉:在京都使用的一種日語方言。發音速度較慢且多用長音,並且敬語十分發達。】

  咚~~!咚!咚!

  這時,遠方傳來悠揚的鍾聲。

  第一聲較長,第二、三聲很急促。

  是時之鍾——幕府為了告知江戶市民們當下的時刻而設置的報時工具。

  時之鍾大多設置在寺社裡。

  寬永寺、淺草寺、市谷八幡、四谷天龍寺等十幾個地方,都設立了時之鍾,報時鍾聲基本覆蓋了大半個江戶。

  青登和天璋院刻下所聽到的鍾聲,便是來自距離江戶城最近的鍾樓——赤阪田町成滿寺的時之鍾。

  適才的那3道鍾聲,就是時之鍾的“預敲鍾”,以示接下來要準備保時了。

  不消片刻,悠揚的鍾聲再度傳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8下鍾聲……朝八時,下午2點。

  “殿下,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繼續處理政務了。”

  說著,青登將腿邊的已經空空如也的便當盒,塞回進風呂敷裡。

  【注·風呂敷:日本傳統上用來搬運或收納物品的包袱布】

  “這麽快就朝八時了啊,真沒勁……啊,對了對了,盛晴,等一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差點忘記跟你說了。”

  “嗯?”

  青登,將本已抬至一半的屁股給坐回至腿上。

  “雖然早則明日、晚則幾日後,你就能獲悉此消息了,但我還是提前告知你一聲吧。”

  “家茂準備於12月18日,在吹上的梅林舉行一場‘賞梅宴’,家茂、我、和宮、一橋慶喜、松平春嶽、幕府的高級閣僚們、以岩倉具視為首的京都公卿們、目前留在江戶的大名們,都需參加。”

  吹上——設於江戶城西之丸西側的廣闊區域,亦被稱為“代官町”。

  吹上之於江戶城,好比禦花園之於紫禁城。

  起初,在江戶城的這片區域還不叫吹上時,該地林立著許多武家屋敷和幕府設施。

  寬永時期(1624-1644),禦三家……即尾張德川家、紀伊德川家、水戶德川家的寬廣藩邸都設立在這裡。

  但在明歷大火(1657)後,幕府將禦三家的藩邸全部遷移至江戶城外,然後在禦三家的藩邸原址處建造了吹上。

  之後,幕府又以元祿十年(1697)發生的火災蔓延道代官町為契機,將剩余的武家屋敷全數遷移至江戶城外。

  從寶永五年(1708)納入部分代官町,開始正式修剪庭園,並於寶永七年(1710)興建吹上禦庭。

  經過歷代的維護、完善,而今的吹上已成為佔地面積高達0.49平方公裡、專供幕府將軍和其家族享受四季變遷的氣派庭院。

  不僅有半藏濠、千鳥淵等諸多景點,還有禦馬場、朝鮮馬場、騎射馬場、上覽所、茶館、腰掛(休息處)等娛樂設施。

  竹裡山、裡山、梅林等地栽種著櫻花、荷花、楓樹、梅花等季節性很強的花草樹木,好讓將軍家在每一天、每一個季節,都能欣賞到美麗的自然風光。

  除此之外,幕府還利用從玉川上水引來的水源設置泉水,製出了一條貫通吹上的人工河。

  吹上同時也是江戶城遭遇火災時的避難所,承擔著“火除地”……即防止火勢蔓延的功能。

  “幕府的高級閣僚們都得參加……那我肯定也在其列吧?”

  青登以開玩笑的口吻反問道。

  “那當然。”

  天璋院朝青登投去“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的眼神。

  “誰不知道你橘青登名為‘側眾’,實乃‘側用人’。你若不在宴客名單之中,那成何體統?”

  青登抬起手,撓了撓後腦杓的頭髮,面露難色。

  他的表情變化被天璋院看在眼裡。

  “怎麽了?盛晴,你不想參宴嗎?”

  青登靜靜地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只是……我不太喜歡一橋慶喜,我料他應該也不怎麽喜歡我。一想到一橋慶喜也會參加這場‘賞梅宴’,我就頓感興致驟減。”

  天璋院愣了下,隨後笑了笑——摻有無奈之色的苦笑。

  “關於這一點,我抱有著跟你完全相同的想法……但是,再怎麽討厭一橋慶喜也沒用,他現在可是‘副將軍’,不論是處理政務,還是舉辦宴席,我們都不可避免地與其產生接觸。”

  青登長出一口氣,並聳了聳肩。

  “我知道了,我會準時赴宴的……嗯?”

  冷不丁的,青登直直地緊盯天璋院的俏臉。

  只見天璋院的左嘴角上掛著一塊玫紅色的醬料。

  因為這塊醬料的顏色跟天璋院的唇色很相近,所以若不細看的話,還真容易看漏。

  “嗯?盛晴,怎麽了嗎?我的臉上是沾著什麽東西嗎?”

  天璋院一邊問,一邊伸出柔荑,以纖巧的手指輕輕摩挲自己的兩頰。

  青登點點頭。

  “嗯,對啊,是沾著一點東西。”

  總司是一個很大大咧咧的女孩,吃飯時將自己弄成小花貓,左臉黏著幾粒米、右臉沾有一層醬料,乃十分常有的事。

  因彼此間的戀人關系,而經常坐在其身邊的青登,這個時候總會默默地幫她擦淨臉蛋。

  於是乎……在發現天璋院嘴角上的這塊醬料後,“DNA動起來”的青登,本能地伸出右手——

  挲……

  非常輕微的、指尖輕輕擦過嘴唇的聲音。

  “……”

  天璋院倏地睜大眼睛,眸光晃動猶如湖面漣漪蕩漾

  看著青登的雙目,像是望見不敢置信的光景。

  下個瞬間,青登回過神來,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做了何等大膽的舉動。

  他立馬收回手並快聲解釋道:

  “啊,抱歉,因為我看你的嘴唇髒了,所以就不由自主……嗯?殿下?”
    “……”

  天璋院仍舊睜大著雙目,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視線筆直凝睇前方的虛空,酷似一台宕機的機器人。

  “殿下?”

  青登遞出左手掌,在天璋院的眼前晃了一下。

  霎時,她就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似的,驚叫著、整個人差點跳起來。

  “嗚哇啊!我、我在!怎怎怎怎麽了嗎?”

  “殿下,你怎麽了?剛剛為何突然發起呆來了?”

  “什什、什麽也沒有哦!就只是……只是……只是突然想起某件事情,所以就發了會兒愣而已!”

  說著,天璋院重新坐直身子,板起臉孔,繃緊面部的所有線條,一副正兒八百的模樣。

  青登見狀,忍不住換上戲謔的口吻,打趣道:
  “殿下,你適才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他的話音剛落,天璋院便頓時炸毛了。

  “怎麽可能啊!你以為我是誰呀?我可是年長你6歲的長者哦!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哪可能會因為被小孩子摸一下嘴唇,就羞得整個人呆住啊!”

  青登也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眼見自己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就立即適時地收手,不再逗弄天璋院——隨著跟天璋院越來越相熟,他愈發察覺這個很喜歡捉弄人的魅魔,意外地很有意思。

  實話講,青登自個兒都不大相信他方才隨口說出的玩笑話。

  一個都已快奔三的老阿姨,只是因為嘴唇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害臊得腦袋宕機?

  這種事情,可能嗎?

  就憑天璋院的豪邁性格,她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對青登動怒。

  在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下不為例!不許再像剛才那樣,連聲招呼都不打就亂碰我的身體”之後,這件小插曲便算翻篇了。

  青登拎起便當盒,站起身。

  “那麽,殿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啊,盛晴,再等一下!”

  “殿下,還有事兒嗎?”

  “我若沒記錯的話,3日後就是你們試衛館的大喜事,沒錯吧?”

  “嗯,是的。”

  “替我向你們的四代目掌門人問好。”

  “好,我會的。”

  “啊!還有!”

  “嗯?”

  “唔……今天……謝謝你了。多虧了你,我現在的心情好多了。”

  “……”

  青登並未於第一時間回應天璋院的感激之情。

  他目光筆直地盯了對方半晌之後,兩隻嘴角分別向左右兩邊延伸。

  “殿下,你為什麽要側過腦袋呢?該不會是因為一邊看著想要感謝的對象,一邊說‘謝謝你’,令你覺得很害臊吧?”

  “無路賽!”

  ……

  哢。

  青登合上房門,發出“哢”的輕響。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

  青登的足音逐漸遠去。

  天璋院繼續維持著挺直腰杆的姿勢,神情莊重,仿佛青登仍舊站在其面前一般。

  就在青登的足音徹底消失的下一瞬間——

  “哇嗚嗚嗚嗚……!”

  天璋院面朝下地趴伏在地,以雙手捂面,眼神迷離,白嫩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泛紅起來。

  “被、被摸了……我的嘴唇……被男人摸了……”

  捂臉的雙手緩緩下移,指尖輕撫朱唇。

  盡管青登已經離開,盡管“被青登摸嘴”已經是好幾分鍾之前的事情,但天璋院的唇間仍然記得那種癢癢的、仿佛有電流穿過一般的怪異觸感。

  “唔嗚嗚嗚嗚嗚——!”

  天璋院再度以雙手捂面,她已奮力張大手掌,可依舊遮擋不住愈發鮮豔的紅霞。

  這個時候,天璋院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整個人頓住了。

  俄而,她以三分好奇、三分懊惱、四分猜疑、九十七分害臊的語氣,喃喃自語道:

  “他應該不會把給我擦過嘴的手指,放進嘴裡細細品嘗吧……?”

  ……

  ……

  另一邊——

  青登從懷裡掏出手帕,擦乾淨剛才用來給天璋院擦嘴的手指之後,默默地將手帕塞回進懷裡。

  全程面無表情,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對待鍾愛的女性,他如饑似渴;對待一般的女性,他彬彬有禮——盡管他剛剛才對天璋院做出了“摸摸你的嘴唇”的無禮之舉,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青登繼續以“正人君子”自居。

  ……

  ……

  3日後,早晨——

  文久二年(1862),12月5日——

  江戶,郊外,某地——

  近藤勇身穿一套閃亮亮的家傳鎧甲,大馬金刀地端坐在馬扎上。

  近藤周助笑呵呵地坐在他的側後方。

  “哦哦!阿勝!你是我們多摩的驕傲啊!”

  “阿勝!從今天起,你就是天然理心流宗家的四代目掌門人了!要好好努力啊!”

  “要將天然理心流發揚光大哦!”

  ……

  大量皮膚黝黑、身穿粗糙服裝的漢子圍攏在近藤勇的身周,以旁人很難聽懂的多摩方言嘰嘰喳喳地、毫不吝惜地朝近藤勇傾瀉溢美之詞。

  近藤勇的原名是島崎勝太,直至被近藤周助收為養子後才改名為而今的“近藤勇”。

  不過,名字雖改了,但他的老家相親們,以及他的摯友土方歲三,仍舊習慣性地稱他為“阿勝”。

  就在今年初秋的時候,近藤周助終於下定決心——將試衛館以及天然理心流宗家四代目掌門人的位置傳給近藤勇!自己從今以後退居幕後,當一隻悠哉的閑雲野鶴。

  傳位儀式就定在12月5日。

  從一介農人,逆襲成為某個劍術流派的宗家掌門人……以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近藤勇確實是創下了很不得了的成就。

  傳位——這在文藝界、武道界、政界、商界,都屬於最頂級、最不能隨意處理的大事。

  關於要如何辦好近藤勇的傳位儀式,試衛館眾人集思廣益,策劃良久。

  倘若只是像舉辦“開學典禮”那樣,讓近藤周助和近藤勇站在台上乾巴巴地講話,那未免也太枯燥了。

  如此簡陋的傳位儀式,不僅會墮了天然理心流的名聲,而且對於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也很不友好。

  人家大老遠地跑來參加我們的典禮,結果我們這邊的活動只有一個眯眯眼老頭和一個大嘴青年的無聊宣講了……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正當眾人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青登倏地靈光一閃,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天然理心流乃注重實戰、劍技很樸實無華的流派。既如此,我們何不搞點能凸顯出天然理心流的這種獨特風格的活動呢?
  於是乎,在橘青登的提議下,眾人決定在傳位儀式的當天,舉辦一場盛大的“紅白合戰”!參戰雙方皆為天然理心流的門下弟子與食客!
  這一天,跟試衛館、青登交好的人與勢力,基本都來了。

  勝麟太郎、千葉家族、千事屋、艾洛蒂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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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角們的新變化、青登在這1年又8個月裡的修煉成果,終於要來啦~~
  ps:在史實裡,不管是大禦台所還是禦台所,都是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望周知。

  豹豹子明天要請個假~~並不是要去玩,而是為了去CP展買點本子、看看coser,搜集一下創作靈感!(豹的認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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