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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38章 衝田小姐的大后宮!【5200】
  “是、是這樣嗎?”

  “沒錯沒錯!把手指伸進來,然後往外翻,你看,就變成這種形狀了。”

  在石階上並肩相坐的總司和木下舞,交替玩著在東亞地區裡廣為流傳的民間益智遊戲:翻花繩。

  只見總司的手指……她那長細如葉的手指,如蝴蝶般在淡紫色的細繩間來回穿梭、靈巧翻騰,其手指仿佛她全身的象征,白皙、精致,但絕不纖弱。

  從總司的靈巧動作中不難看出:她是翻花繩的老手了。

  反觀木下舞……

  “唔……!”

  木下舞抿緊紅唇,全身僵硬,就連被白色棉襪所包裹的足趾都緊緊扣住紅紐木屐。

  總司見狀,不由莞爾。

  “木下小姐,放輕松一點,不必那麽緊張。”

  “啊……是!”

  木下舞深吸一口氣,然後依照總司剛才所教授的方法,瑟瑟縮縮地伸出雙手十指,探進細繩的縫隙間,鉤住,往外翻……一朵漂亮的花兒頓時出現在她的雙手上。

  “你看,這不就成功了嗎?我都說了吧,這遊戲很簡單的!”

  看著手中的花朵,再聽著總司的稱讚,木下舞怔了一怔,隨後緩緩露出靦腆卻又燦爛的笑容。

  總司和木下舞為何會在這兒玩翻花繩?

  這都得從木下舞的孤僻性格開始說起。

  怕生、社恐、不善交際——木下舞的性格如此,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一方面,她很想跟外人接觸,很想交朋友,並不享受這種孤身一人的感覺。

  可另一方面,對陌生人的畏怯、對人際交往的恐懼,又使她裹足不前。

  雖然在青登的鼓勵、陪伴下,她這別扭的性格好轉了不少,但也僅僅只是“好轉”而已,距離徹底改善還遠著呢。

  她唯有在青登、桐生老板等熟人的面前,才會變得活潑一點兒。

  在沒有親友相伴在旁的場合下,她都會默默地縮緊雙肩,雙手交疊於身前,努力使自己的身軀變得更小一點,一言不發,自覺地化身小透明。

  就好比說今日:桐生老板需要看守千事屋,所以木下舞只能獨自前來講武所。

  打從早晨起,她就一直孤零零地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低著頭,不說話,不跟任何人接觸,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直到總司發現了她。

  在發現木下舞孤身一人,只能靠著注視足尖前的地面來打發時間後,總司默默地從懷裡掏出隨身攜帶的紫色束袖帶,編成一根頭尾相連的結實繩帶,然後大步走向木下舞。

  “木下小姐!我們來玩翻花繩吧!”

  “翻花繩?咦?啊、啊……我、我不會玩翻花繩……”

  “沒關系!我教你!這遊戲很簡單的!你馬上就能上手!”

  就這樣,在總司的極力激勵下,二女玩起了翻花繩,一玩便是大半天。

  像木下舞這樣的不敢跟生人交談的陰角,在面對以總司為代表的開朗陽角的主動示好時,總是無力抵抗的。

  翻花繩作為一種起源於中國的兒童遊戲,在傳到東瀛後,經過數百年的發展、衍變,已在日本民間深深地扎下根兒來,有著不小的民眾基礎。不過,主要還是底層階級,即中下級武家和平民接觸得較多。

  木下舞身為葫蘆屋的大小姐、而且她打從小時候起,就只有艾洛蒂這一個同輩朋友,自然是從未接觸過翻花繩。

  剛開始時,她不是把自己的手指給纏住了,就是翻出一個奇怪的形狀。

  然而,不論她犯了多少次錯,不論她所犯的錯誤有多麽讓人忍俊不禁,總司都不會面露不耐,更不會發出嘲笑,她永遠面掛溫柔的微笑,不厭其煩地予以教導。

  在總司手把手的悉心教導下,木下舞總算是漸漸掌握翻花繩的技巧和趣味。

  她那原本繃得緊緊的面部線條,也隨之開始變得柔和,多出了幾分笑意。

  就在二女玩起翻花繩後沒多久,佐那子突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斜刺裡躥出,出現在她們的身邊。

  她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地觀看二女的遊戲現場。

  興許是被佐那子的視線給盯得渾身不自在吧,也有可能是單純的不喜歡佐那子站在其身邊,木下舞終於按捺不住地仰起小腦袋,問道:

  “千葉小姐,你來做什麽?”

  佐那子面無表情地回道:

  “沒什麽,就只是想來看看你們在幹什麽而已。”

  木下舞:“……”

  佐那子:“……”

  大眼瞪小眼。一股不善的氣息彌散在她們之間。

  總司見狀,眨巴了幾下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木下舞,接著又看了看一旁的佐那子,頰間泛起似笑非笑的古怪神色。

  每逢“高貴狐”和“矮腳貓”碰面時,就總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換作在平日裡,面對二女的“對峙”,總司都只能乾笑著,無能以對。

  但今日不一樣了。

  因為就在今日,她掌握了說不定能一舉改善“狐貓關系”的“大殺招”!
  “啊!”

  總司清了清嗓子,以古怪的腔調大喊一聲。

  “佐那子小姐,我剛才看見你一直在那兒踱步。”

  說著,總司朝不遠處的一處非常隱秘的地點努了努下巴。

  “時不時地偷瞟孤零零的木下小姐,伸出腳步卻又收回來,一副猶猶豫豫、躊躇不定的模樣。”

  說到這,總司眯細雙眼,嘴角彎成“ω”的形狀,被纖長柔美的睫毛所輕輕掩蓋的目光中,一絲孩童般的淘氣笑意浮了上來。

  “難道說……你是因為見到木下小姐孤身一人,所以想來找她搭話、陪她解悶嗎?”

  此言一出,佐那子的表情頓時凝固。

  她就像是被施了“時間暫停”魔法一樣,僵立在原地,動也不動。

  直至數秒後,她才回過神來似的斥道:

  “別、別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會關心她的寂寞與否呢!”

  總司歪了歪小腦袋,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欸?可是我剛才分明看見你就站在那個地方,頻繁地朝木下小姐投去關心的眼神呀?”

  說到這,她換上陽光般的燦爛笑臉。

  “什麽嘛,雖然佐那子小姐你總在木下小姐的面前凶巴巴的,但你和她的關系其實並沒有那麽糟糕,你還是很關心她的嘛!”

  “這……”

  佐那子本想繼續反駁,可是望著總司的笑顏,她那本已湧至嘴邊的字詞,實在是難以吐出。

  總司的天真無邪、使人有如沐春風之感的笑容極具殺傷力,令人不忍對她說出過重的話語。

  這個時候,佐那子忽地感受到木下舞的視線。

  她下意識地轉頭看去。

  木下舞:“……”

  佐那子:“……”

  紅衣少女以一種近乎於茫然的眼神望著她。

  然後,二女不約而同地避開視線,並雙雙露出介乎尷尬與不知所措之間的表情。

  總司將兩臂支在膝蓋上,以手捧臉,笑盈盈地看著二女。

  這時,兩道身影靠近她們。

  “嗯?這不是千葉小姐?”

  說罷,山南敬助加快腳步,緊隨其側的藤堂平助連忙跟上,二人在三女面前站定。

  在加入試衛館之前,山南敬助是小千葉劍館的核心成員,因此他與佐那子自然相識,二人見了面後,相互點頭以示致意。

  藤堂平助雖也是北辰一刀流的門人,可他此前所隸屬的武館是伊東道場,所以他跟佐那子不是很熟,在簡單地打過一聲招呼後,便自覺地“罰站”在旁。

  在簡單地與佐那子寒暄了幾句後,山南敬助的視線轉至木下舞的身上。
    “我記得你是千事屋的木下小姐吧?”

  “啊……唔唔……”

  木下舞想要予以回應。

  可她那怕生易怯的性子如期“發作”,使得她難以說出具體的字詞,只能發出“啊”、“唔唔”等意義不明的叫聲。

  因為山南敬助和藤堂平助都是在前不久才加入試衛館,所以他們對千事屋並不是很熟悉。

  他們雖見過木下舞,但彼此間的交情相當淺薄——應該說,除了青登之外,試衛館眾人之於木下舞,都與陌生人無異。

  雖然桐生老板常帶木下舞來試衛館竄門,但每逢離開千事屋時,木下舞就總是低著頭,基本不跟任何人交流。

  數年下來,包括身為試衛館的原館主和原少館主的近藤周助、近藤勇在內,跟木下舞說話的次數,可能還不到20次。

  甚至就連總司也是在青登公布了她的真實性別,並且揚言要娶三個正妻後,才慢慢地相熟起來。

  在山南敬助朝她看過來後,她的眼睛立馬下意識地移向一邊,並悄悄地調整自己的身位,躲至總司的身後。

  論身形之嬌小,她和總司是差不多地,總司哪可能藏得住她?
  不過,總司並未對此多說什麽。

  她看了眼身後的木下舞,接著便揚起笑臉,熱情洋溢地對山南敬助說:
  “是的!山南先生,這位是千事屋的手代:木下舞小姐!她是我的好朋友哦!”

  當說到“好朋友”這組字眼時,總司特地加重語氣。

  “別看她長得嬌嬌柔柔的,她的拳腳功夫可厲害了!單挑10個大漢都不成問題!”

  “她目前也是新選組的一員!是拔刀隊的九番隊隊長!所以也算是我們的同事了!大家日後要好好相處哦!”

  說完,總司側站半步,露出身後的木下舞。

  “木下小姐,雖然你應該早就知道這兩位的名字了,但我還是給你介紹一遍吧!

  “這位是新選組總長:山南敬助,他很有學問哦!是十分難得的文武全才!”

  “這位是新選組拔刀隊八番隊隊長:藤堂平助,他戰鬥起來可勇猛了!我們平日裡舉辦練習賽時,他總衝在最前頭,他將來一定是咱新選組的一馬當先的前鋒大將!”

  此情此景,明眼人都能看出總司的用意——她想趁此機會,帶著木下舞融入未來的新集體。

  木下舞只是內向、不善交際,並非不懂人情世故,她當然也是這“明眼人”中的一員。

  不願枉費總司的一番良苦用心的她,在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後,慢吞吞地抬起頭,交疊於身前的雙手十指緊絞在一起,目光躲閃、斷斷續續地道:
  “那、那個……我、我是木下舞……請多指教……”

  幸而山南敬助是一個儒雅隨和的人。

  他並未在意木下舞的社恐舉動,當對方的話音落下時,他立即微笑道:

  “在下山南敬助,木下小姐,我對你的印象很深哦。”

  “新選組的選拔尚未落幕時,我有幸目睹了橘君對你的考核,你的白打之術令我歎為觀止。”

  “我們之後應該會有很多見面及共事的機會,望請多多指教了。”

  一旁的藤堂平助適時地插話進來,不失熱情地向木下舞打招呼。

  “嗯?你們在幹啥呢?咦?這不是小千葉劍館的千葉小姐和千事屋的木下小姐嗎?”

  這個時候,原田左之助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齋藤一——他總算是不再像根石柱一樣乾杵著了——跟隨在旁。

  山南敬助扭頭望向原田左之助和齋藤一,微笑應答:
  “我們日後……啊,不,應該說我們現在都是新選組的中堅幹部,所以就想趁著今日的難得機會,互相熟悉一下,免得日後連彼此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徒惹窘迫。”

  原田左之助聽完,立即露出一臉醍醐灌頂的表情。

  只見他捏起右拳,往攤平的左掌上“嘭”地敲了一下。

  “哦哦!原來是這樣,有道理呀!”

  “雖然以前總能見到木下小姐,但我還從來沒跟她說過話呢!”

  說罷,他轉過身,兩手叉腰地對木下舞高聲道:

  “我叫原田左之助!出身於四國島的伊予松山藩!是一個即使切腹了也不會死的男人!當年,有個混帳瞧不起我!你猜猜看他嘲笑我什麽?他說我是個連切腹都切不好的傻瓜!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於是……”

  未等他把話說完,旁邊的齋藤一便冷不丁地插話進來。

  不愛說話的齋藤一向來惜字如金。

  然而,他這次竟極難得地說出了多達上百字的長句:
  “原田君,能不能別再講這個故事了?每逮到一夥願意跟你聊天的人,你都一定要將你的這段‘切腹卻未死’的往事給講述一遍,你今天已經將這個故事講了足足13遍了,而我也跟著聽了13遍了。”

  正當眾人吵吵鬧鬧時,佐那子悄悄地移身至總司的身後,壓低聲線,以只有她們二人才能聽清的聲線,緩緩道:
  “既陪她玩,不讓她感到寂寞,又帶她融入新選組……你待木下小姐未免也太好了吧?”

  總司微微一笑,回以半開玩笑的答覆:
  “沒辦法,誰叫這是橘君的請求呢。”

  佐那子的柳眉間頓時掛起訝色:
  “橘君的請求?”

  總司輕輕頷首。

  “有些事情由同為女孩的我來做會更方便一些。”

  一直以來,青登都想糾正、改善木下舞的社恐性格。

  他所采用的方法,包括且不限於:帶她去人多的地方玩、展開“對話練習”,教她如何跟人交流。

  雖然青登的這些努力不能說是毫無卵用,但效果確實不甚理想。

  因此,青登便委托同為女孩的總司,讓她在平日裡多多關注木下舞,有必要時盡己所能地照顧她。

  “反正我也很喜歡木下小姐,所以也就痛快地答應下來了。”

  說到這,總司像是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似的,臉上綻出嫣然笑意。

  “雖然我一直都知道木下小姐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好孩子,但在深入地接觸她後,我才驚訝地發現:她不僅很有意思,而且還很可愛。”

  “我算是明白橘君為什麽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也非要堅持娶三個正妻了。”

  “出身貧寒且別無所長的我暫且不論。”

  “自立自強的千葉佐那子、爛漫無邪的木下舞,若能將你們都娶回家,那將是多大的幸事啊。”

  聽著總司的這一席話,佐那子的表情漸漸變得複雜難言起來。

  總司注意到佐那子的表情變化。

  她側過腦袋,揚起狡黠的眼波。

  “佐那子小姐,你也覺得木下小姐是一個既有趣,又很可愛的好孩子,不是嗎?”

  “?!”

  因為未曾料到總司會突然對她發起反問,所以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佐那子一時語塞。

  在沉默了好半晌後,她才一邊別過腦袋,一邊吞吞吐吐地說:
  “她是否是既有趣又可愛的好孩子,我不得而知。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會在很偶然的情況下,露出討人喜歡的一面。”

  佐那子的話音剛落,總司的兩隻嘴角旋即高高翹起,笑得眼睛都快笑成一條細縫了。

  對方見狀,不由疑惑地反問:

  “你笑什麽?”

  “沒什麽,我只是更加確信了而已——雖然佐那子小姐你總在木下小姐的面前凶巴巴的,但你和她的關系其實並沒有那麽糟糕,你還是很關心她的嘛。”

  “?!”

  佐那子茫然地看著總司,有如迷路的小孩。

  片刻後,她無聲地輕歎了一口氣。

  “……總司,我也確信了一件事情。”

  “嗯?”

  “我果然很不擅長應付你。”

  總司挑了下眉,隨後嘻嘻一笑,似乎對佐那子的這句評價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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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那子:“我是本書的顏值、身材的雙重天花板,所以橘家的正宮夫人兼本書的第一女主……”

  總司:“正是小女!”

  總司真是小天使捏~不愧是本書的封面角色。多虧了她,青登的“后宮大計”有條不紊地推進著,大家快說:謝謝衝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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