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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417章 既精通劍術又精通醫術的佐那子!【
  第417章 既精通劍術又精通醫術的佐那子!【6000】

  時間稍稍往前推一點——

  江戶,桶町,小千葉劍館——

  “佐那子!佐那子!浴室空了,你要不要去洗澡?”

  剛從浴室出來,渾身冒著熱氣的千葉重太郎“叩叩叩”地敲響佐那子的房門。

  這個時間點下,佐那子基本都會待在她的房間裡,或是在讀書,或是在保養劍道護甲、竹劍、薙刀、脅差等武具。

  按理來說,在聽見兄長的呼喚……而且還是涉關佐那子最愛的洗澡,她一定會於第一時間予以回應才對。

  然而,此時此刻,千葉重太郎敲響房門後,門後卻一片靜謐,遲遲沒有傳出任何回應。

  千葉重太郎眉頭一皺,又連敲了數下房門。

  “佐那子?佐那子?你在嗎?在的話應我一下!”

  靜……

  “奇怪……她不在嗎?不可能呀,都這個時間了,她還能去哪兒?”

  心裡生出許多疑惑的千葉重太郎,決定進入佐那子的臥房,查看情況。

  自打過了豆蔻之年(13歲),佐那子的隱私意識劇增。

  除非得到她的允許,否則包括母親、父親千葉定吉、兄長千葉重太郎在內的所有人,都不得私自進入她的臥房。

  因此,為了尊重佐那子,也為了在之後慘遭佐那子的斥責時能夠借此據理力爭一番,千葉重太郎在推開佐那子的臥房房門之前,特地大喊了一聲“佐那子,我要進你的房間咯!”

  嘩……

  隨著房門敞開,一股股好聞的味道當即鑽入千葉重太郎的鼻孔——此乃千葉重太郎早就聞慣了的佐那子的體香。

  佐那子的臥房,像是貼了“認真”兩個字似的。

  家具、衣服、坐墊、書籍……房間內的一切物事,全部擺放得整整齊齊、井然有序。

  榻榻米也好、書案也罷,皆是一塵不染,乾淨得讓人不禁懷疑這座房間是否真的有人入住。

  “佐那子?佐那子?”

  千葉重太郎行至臥房的正中央,左右看了看。

  “咦……她真的不在房間……”

  千葉重太郎撓了撓頭髮,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鬱了幾分。

  “奇了怪了……她到底去哪兒了?”

  正當千葉重太郎準備轉身離開時,他驀然發現佐那子的書案上擺著一封書信。

  書信的信封上,寫著一串漂亮的小字——致父親、母親與兄長。

  筆跡清秀、有力……正是佐那子的字跡。

  “這個是……?”

  望著這封莫名其妙的信,千葉重太郎瞬間懵了。

  他立即三步並作兩步地奔至桌前,拿起信封,鋪展開來。

  信紙上並未寫著長篇大論,僅寫了一段簡單的話語——

  【

  一筆敬上

  父親,母親,兄長,出於某些原因,我要出一段時間的遠門。

  毋需掛念,我不日就會歸來。

  千葉佐那子

  】

  【注·一筆敬上:江戶時代的文化人常用的信件開頭語】

  等千葉重太郎一目十行地看完信件,其臉上那因不知佐那子的去處而現出的惑色稍釋,換成一種混合著懵逼、驚懼的複雜心情。

  他將這封信再草草一看,心臟用力跳動一下。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心跳速度愈來愈快。

  這個時候,千葉重太郎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收起手中的信紙,然後一把拉開旁邊的壁櫥——這是佐那子存放她的武具的地方。

  原本塞得滿滿當當的壁櫥,此時空空如也。

  佐那子的脅差、薙刀、以及她愛用的那套針灸工具,全都不見了!
  千葉家除了乃武術世家之外,還算是半個醫學世家。

  佐那子和千葉重太郎的爺爺:千葉幸右衛門不僅是精通北辰夢想流的大劍豪,而且還是個通曉醫術的醫者。

  遙想當年,千葉幸右衛門之名遠近相聞,人稱“劍醫雙絕”。

  71年前,為了挽救每況愈下的士風、鼓勵武家子弟們習文練武,一手主導了“寬政改革”的松平定信在江戶轟轟烈烈地開展了既比文才也比武技的“禦前試合”。

  雖然沒過幾年,在“寬政改革”失敗、松平定信倒台之後,“禦前試合”就隨之煙消雲散了,但它成為了後來的“學問吟味”的原型。

  【注·學問吟味:以旗本、禦家人子弟為對象,三年舉行一次的學術考試。以昌平阪學問所的教授為考官,考試范圍包括四書五經或《孝經》一類儒家典籍。實際上可參加考試的對象為全國所有學習朱子學的人。學問吟味與中國的科舉製的最大差異,在於前者的考試結果與“敘位任官”並無直接關系,較接近一種褒獎名譽的方式】

  千葉幸右衛門靠著壓倒性的實力,在第一屆“禦前試合”裡一舉奪魁,一鳴驚人。

  只能說千葉家的基因實在變態。一家三代人,個個是劍豪。

  相傳,醫術高明的千葉幸右衛門曾給“永世劍聖”緒方一刀齋療過傷——當然,這僅僅只是“相傳”而已,其可信度需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自打緒方一刀齋名震天下後,民間就出現了許多蹭其熱度的市井傳說、野史神話。

  就連佐那子、千葉重太郎這些自家人,也不怎麽相信千葉幸右衛門曾與舉世無雙的緒方一刀齋產生過交集。

  千葉幸右衛門仙逝時,並非是“兩手空空地來,兩手空空地走,不帶走半點雲彩”——他留下了他的劍術、醫術。

  他的兩個兒子,即千葉周作和千葉定吉,在北辰夢想流的基礎上,開創出北辰一刀流。

  然而,兄弟倆雖都繼承了父親的劍術才能,可卻沒能繼承他的醫術天賦。

  因此,千葉周作和千葉定吉都未能習得其父的醫術。

  到了孫子輩……

  千葉重太郎是個急性子,性格粗魯、馬虎,如此個性注定了他無緣學問。

  至於千葉周作那一支的後人,也就是千葉榮次郎、千葉道三郎和千葉多門四郎,他們也沒能啃下千葉幸右衛門的醫術。

  到頭來,只有佐那子承襲了其爺爺的醫術衣缽。

  佐那子冰雪聰明,而且個性沉穩,非常適合學習醫術這種需要靜下心來仔細鑽研的複雜學問。

  而佐那子在醫術上,也確實是很有天賦,她對醫學也很有興趣。

  她平日裡的一大愛好,就是買醫書、讀醫書。

  在需要兼顧武術修煉的情況下,佐那子在醫術上的學業從未落下過。

  經過十多年的勤學苦讀,佐那子的醫術水平雖不敢稱已達到能夠開門問診的程度,但至少也可說是粲然可觀。

  特別是她的針灸術,水平之高超令無數醫者嘖嘖稱奇。

  曾有某位與千葉家交好的禦目見法印這般評價道:千葉小姐的針灸術完全不輸那些行醫數十年的老師傅!
  【注·禦目見法印:“禦目見”,即能夠謁見將軍的資格。“法印”,江戶時代賦予具備幾個專業技能(包括醫術)之僧侶的稱號。能夠獲得“禦目見法印”之頭銜的僧侶,無不是某領域的專家級人物。】

  同時,也正因為佐那子既能當武者,也能當醫生,所以每當千葉重太郎催促她快點結婚時,她總會底氣十足地駁斥道:“就算無法仗劍生、就算沒有丈夫的幫持,我也能靠行醫為生!”

  但凡聽到佐那子這麽說,千葉重太郎都會不耐煩地嚷道:“誰會找女人看病啊?!”

  然後兩兄妹就此大吵特吵起來……

  佐那子不僅拿走了薙刀、脅差等武器,而且還把療傷用的針灸工具一並帶走……

  ——這是要去幹什麽事情,才會把殺人、治人的家夥全部帶上?

  一念至此,千葉重太郎的心裡不受控制地升起不祥的預感……

  他連忙把手中的信紙再度展開。

  “‘出於某些原因,我要出一趟遠門’……”

  他將這句話反覆咀嚼了數遍。

  信裡的信息量實在太少了。

  僅僅只知道佐那子要離家一段時間,其余之事,別無所知。

  妹妹不辭而別……此類事情,此前從未有過!

  仿佛身體被操控了一般,千葉重太郎衝出佐那子的臥房。

  雖然跑得很快、很急,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哪兒。

  身為寧肯自己挨刀,也不願見妹妹掉一根寒毛的究極妹控,千葉重太郎實在是靜不下心來。

  他迫切地想要展開行動、迫切地想要做些什麽……哪怕是原地轉圈圈,也好過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本能地奔向屋外。

  直到快要抵達玄關時,千葉重太郎才終於是想到去處——試衛館!

  為了找回青登,他們兄妹倆近日常與試衛館一行人往來。

  ——勇他們說不定知道佐那子去哪兒了!

  想到這,千葉重太郎不帶半分躊躇地在玄關草草套上防雪靴,奪門而出。

  從小千葉劍館到試衛館,原本近20分鍾的路程,被一路狂奔的千葉重太郎硬生生地壓縮至10分鍾不到。

  “呼……呼……呼……呼……”

  千葉重太郎不待氣息平穩,便急匆匆地敲響試衛館的大門。

  嘭!嘭!嘭!
  不消片刻,門內傳來沉穩持重的腳步聲。

  “來了!請問是哪位?”

  吱呀——大門敞開,門後出現近藤勇的大臉。

  “重兄?”

  “勇!”

  “嗯?怎、怎麽了?”

  近藤錯愕地望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千葉重太郎。

  “勇!你有沒有看見佐那子?”

  “佐那子?沒有啊,我今天一直沒有看見她。”

  “嘖……她沒來過試衛館嗎?”

  近藤搖了搖頭。

  “重兄,究竟發生何事了?”

  “其實……”

  千葉重太郎苦笑一聲,然後從懷裡掏出佐那子的書信。

  “勇,你看看這個……”

  “這是?”

  近藤接過信,五行並下地快速閱讀起來

  待他的視線從信紙上抬起時,他露出一臉夾雜著震驚與困惑,相當有韻味的表情。

  “哈哈……”

  這次換近藤勇苦笑了。

  “你們家的佐那子也不知所蹤了啊……”

  “‘也’?”

  千葉重太郎敏銳發現近藤語句裡的這個讓他很是在意的字眼。

  近藤歎了口氣,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重兄,你看看這個……”

  千葉重太郎接過信紙——

  【

  一筆敬上

  師搏,紳紳,近騰兄,土萬先生,原叔,因為某些我不能祥說的原因,我要暫時離家一段肘間。

  不要坦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衝田總司
  】

  迥異於佐那子的信,總司的信裡閃爍著一種清澈的愚蠢。

  字裡行間洋溢著沒有認真念過書、文化水平不高的氣息。

  不僅字跡乏善可陳,而且錯字連篇。

  千葉重太郎看了老半天,才認出“紳紳”是“嬸嬸”的意思。

  只不過,假名倒是寫得還湊合,字型、用法都相當準確。

  看樣子,總司也屬於“寫假名還湊合,可寫漢字就抓瞎”的那種人。

  “這、這……!連總司也不辭而別了?!”

  千葉重太郎放下信紙,抬起頭,眼前是布滿愁容的近藤的大臉。

  “事實上,從發現總司的這封信起,我們試衛館上下就一直在四處尋找總司。”

  近藤的話音剛落,千葉重太郎便陡然聽見遠方傳來數道耳熟的男聲:
  原田:“衝田君!衝田君!你在哪兒?!能聽到我的聲音嗎?如果能聽見我的聲音,就應我一聲!”

  永倉:“原田!你白癡喔?!大晚上的不要叫那麽大聲!會擾民的!”

  齋堂:“永倉君,你的嗓門也很大。”

  近藤神色無奈地掃了眼齋藤等人的聲音所傳來的方向,然後把話接了下去:

  “我正準備去一趟小千葉劍館,問問你們是否有見過總司呢,結果你卻自個兒主動過來了。”

  “這是鬧哪出?佐那子和總司同時離家、不知所蹤……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啊!難道說?!”

  千葉重太郎倏地“啊”了一聲,並圓睜雙目。

  近藤見狀,以為千葉重太郎定是想到什麽了,於是急聲問道:

  “重兄,你有想到什麽嗎?”

  表情突然變得無比古怪的千葉重太郎緩緩揚起視線,筆直注視近藤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勇……佐那子和總司……他們倆該不會是私奔了吧?”

  靜……

  仿佛置身深海般的靜謐,包圍了近藤和千葉重太郎。

  “……哈?”

  過了好一會兒後,近藤才“哈”了一聲,朝千葉重太郎投以錯愕的視線。

  大概是平日裡總催促佐那子快點結婚的緣故,使得千葉重太郎的想象力在這一層面相當躍進。

  一男一女於同一時間無故辭別……千葉重太郎一下子就聯想到私奔了。

  “啊哈哈哈……這個嘛……”

  近藤抽了抽嘴角,不知如何接話。

  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忽然響起周助的聲音。

  “勇,是誰來了?”

  “啊,父親。”

  近藤轉回身,對正緩步朝他走來的周助說道:
  “是重兄來了,小千葉劍館的佐那子小姐也和總司一樣,留下一封書信後不辭而別。”

  “連千葉佐那子也……?”

  周助的眯眯眼微微睜開一條縫。

  “看來此事非同小可啊……勇,你們不妨去找歲三問策吧,歲三的腦袋一向很靈光!他說不定能推理出總司和千葉小姐去哪兒了!”

  “嗯……說得也是。”

  近藤輕輕點頭。

  “也不知道阿歲睡了沒有……”

  ……

  ……

  時間回到現在——

  近藤和土方雙雙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無奈視線,投向揚言“私奔”的千葉重太郎。

  不管是近藤,還是土方,都知道總司的真實性別。

  佐那子的性癖、性取向如何,他們無從得知,故不作評價。

  但他們知道總司的性取向是絕對正常的。

  因此,近藤和土方都知道“佐那子和總司私奔”純屬無稽之談。

  然而,因為不能暴露“總司乃是女扮男裝”的真相,所以他們又不能明明白白地向千葉重太郎解釋。

  因此,近藤和土方只能沒好氣地說道:

  “重兄!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總司和佐那子小姐怎麽看也不像是能湊成一對的樣子吧?”

  近藤的話音剛落,土方便從旁補充道:

  “況且佐那子小姐平日裡也從未對總司展現出強烈的好感,任誰都不會覺得總司和佐那子小姐能結為一對吧?”

  事實上,千葉重太郎僅僅只是關心則亂而已。

  在聽完近藤和土方的吐槽後,他的心神稍定。

  “嗯……你們說得也是……”

  “好了,你們倆也差不多該向我解釋解釋了吧?”

  土方兩手叉腰,正色問道。

  “總司和佐那子小姐怎麽了?”

  眼見土方主動問起正事,近藤也不含糊:
  “阿歲,是這樣的……”

  近藤和千葉重太郎言簡意賅地闡述他們的來意,以及今夜之變故的來龍去脈。

  土方聽罷,沉吟片刻,道:
  “可以把總司她們留下的書信給我看看嗎?”

  近藤和千葉重太郎聞言,立即雙雙掏出信紙,遞給土方。

  土方伸出雙臂,一手接過一封信,草草地閱讀起來。

  片刻後,他放下手中的信紙,若有所思地抿起嘴唇。

  就這麽過去了約莫1分鍾的時間後,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浮上土方的嘴角。

  “哼,原來如此……”

  聽見土方的這句嘟囔,近藤立即急不可耐地問道:

  “阿歲,你知道總司和佐那子小姐去哪兒了嗎?”

  “怎麽可能,你說什麽蠢話呢?”

  土方聳了聳肩。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她們倆現在在哪兒。”

  說到這,土方話鋒一轉。

  “只不過……我大概知道她們是為了什麽才不辭而別的。”

  近藤/千葉重太郎:“?!”

  這兩位當哥哥的,雙雙露出驚喜的表情,並朝土方投去急切的目光。(雖無血緣關系,但近藤和土方一直將總司視作自己的親妹妹般呵護)
  快給我們說道說道!總司和佐那子究竟是為了什麽才不辭而別的——近藤和千葉重太郎的眼神裡,閃爍出如此意味。

  然而,土方卻搖了搖頭,神秘莫測地一笑。

  “關於這個……就請恕我無可奉告了。”

  “總司和佐那子小姐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她們要去幹什麽,才在信裡含糊其辭的。”

  “所以,我決定尊重她們的意願。”

  土方這樣子的回答,自然是引起近藤和千葉重太郎的極大不滿。

  “喂!阿歲,你這樣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近藤面露焦急。

  “就是就是!”

  千葉重太郎附和道。

  然而,不管近藤他們如何說、如何勸、如何懇求,土方都不曾動搖,鐵了心兒地緘默其口。

  盡管滿心不甘,但土方一直諱莫如深的話,他們也無可奈何……

  ……

  ……

  這場各有堅持的拉鋸戰,持續了近10分鍾。

  最終——在土方的一番勸說下,一無所獲的近藤和千葉重太郎一邊遺憾歎氣,一邊打道回府。

  兩位兄長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不過,土方卻沒有立即返回屋內。

  他佇立在原地,心神不寧地眼望遠方。

  俄而,他舉頭望天,口中呢喃道:
  “總司,佐那子小姐……你們找到他了嗎……”

  言畢,土方如釋重負般地長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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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近6000字的一章!而且還是久違地準時更新!求月票哇!(流淚豹豹頭.jpg)

  佐那子精通醫術——這不是豹豹子瞎編的。史實裡的佐那子確實是既精通劍術、薙刀術,也精通醫術,尤其擅長針灸。

  重太郎和佐那子的爺爺,即千葉幸右衛門確實是一個砍人、治人兩不誤的“劍醫雙絕”,佐那子的醫術就承襲自她的爺爺。

  歷史上,明治維新後,佐那子以家傳針灸為業,借此為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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