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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72章 身份暴露!不裝了!我是鎮撫使!【
  第572章 身份暴露!不裝了!我是鎮撫使!【4300】

  一百多人的新選組加上二百人的會津軍——三百來號人將京都奉行所圍得水泄不通。

  如此稀罕、引人浮想聯翩的場面,自是吸引來了不少的圍觀群眾。

  他們懾於軍士們那凶悍的氣息,皆不敢靠近,都站得遠遠的、伸長脖頸來觀瞧。

  松平容保刻下所流露出來的表情,自是不必多說,一言以蔽之——“嚴肅”、“凝重”等詞匯的最佳詮釋。

  至於與他並肩同行的稻葉正邦……那緊擰的眉毛、那繃硬的面部線條、那憤慨的神態,仿佛首次知道世間有奸邪。

  “長、長門大人……?”

  能勢良弼試探性地輕聲問道。

  稻葉正邦一言不發地走到他的跟前。

  然後……

  啪!
  稻葉正邦甩出一個右巴掌,不偏不倚地正中能勢良弼的左臉。

  稻葉正邦的身材偏枯瘦,乍一看是個虛弱之人,可他的手勁卻著實不小

  體型肥碩的能勢良弼直接被打得趔趔趄趄,一個踉蹌險些跌坐在地。

  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

  京畿鎮撫使和京都守護職位在京都所司代之上。

  而京都所司代的地位又在京都町奉行之上。

  因此,即使臉上火辣辣地痛、即使感到心裡委屈,能勢良弼也不敢抗議或聲張。

  在踏穩被扇飛出去的身體後,他立即深埋著頭、灰溜溜地站回至原位。

  “你這混帳!瞧你們乾的好事!”

  稻葉正邦破口大罵。

  “你們到底把橘大人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直至剛剛才知道橘大人被抓走了——能勢良弼緊抿嘴唇,強忍住把這句話說出口的衝動。

  這個時候,松平容保以鎮定的口吻插話進來:

  “長門大人,請冷靜,打人並不能解決問題。”

  同一時間,土方歲三直直地盯著能勢良弼,以步步緊逼的氣勢追問道:
  “橘大人在微服私訪時,斬殺了敲詐老百姓的尊攘志士,結果卻被京都奉行所的差吏們不分青紅皂白地抓走了——對於此事,伱可知曉?”

  微服私訪、敲詐老百姓的尊攘志士……聽著這些字句,能勢良弼腦袋上的冷汗愈冒愈多,漸成滂沱之勢。

  “具體的事件經過,我、我不太清楚……‘三回’的人應該會知道翔實的具體細節,不如我去把他們喊來吧?”

  松平容保搖了搖頭:

  “不必了!你們現在先還橘大人自由!其余諸事,之後再詳談!”

  “是是是!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稻葉正邦:“你們把橘大人關哪兒去了?”

  “既然橘大人是被抓來的,那他現在應該在白洲……”

  “帶路!”

  “是、是!請跟我來!請跟我來!”

  能勢良弼弓著腰,畢恭畢敬側過身子,朝土方歲三、松平容保、稻葉正邦等人比了個“請”的手勢。

  眾人邁開大步,兩軍將士魚貫而入……

  ……

  ……

  京都奉行所,白洲——

  4挺火繩槍徑直地瞄準青登的軀乾。

  這樣的距離下,水平再臭的射手也沒有打空的道理。

  高橋金三郎已然下達嚴令:但凡青登有任何輕舉妄動,不用猶豫,直接開槍!
  一方面,火槍手們密切監視青登。

  另一方面,繩取們拿來施行海老刑的粗繩。

  海老刑是把犯人的兩腕緊縛於背後,雙腳交疊捆於身前,捆腳的繩子套在脖子上,使犯人的雙腳朝下巴處拉,不消一會兒犯人就會全身爆紅,痛得冷汗直冒。更甚的是,不久後,全身皮膚會變成可怕的暗紫色,繼而是更為可怕的蒼白色。

  不會致人於死地,卻會使人痛苦萬分……簡直是最完美的酷刑。

  高橋金三郎獰笑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神態,朝青登投去滿是戲謔、譏諷的眼神。

  “如何?不必強忍哦!若是感到害怕的話,不妨向我求饒!把我哄高興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得青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不必客氣,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吧,我拭目以待。”

  說罷,青登微微一笑,不帶半分畏縮地與對方四目相對。

  霎時,高橋金三郎就跟被魚刺卡了喉嚨似的,露出憋悶、難看的表情。

  身為吟味方與力,高橋金三郎的這大輩子算是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

  恫嚇幾聲便嚇得尿褲子的慫貨有之。

  不屈不撓、視死如歸的硬漢亦有之。

  但是,據高橋金三郎的觀察、發現,骨頭再硬、性情再彪悍的人,在看見逐步靠近自己的猙獰刑具時,眼神中總會浮現出或多或少的動搖、退縮。

  然而……青登的眼神如舊,依然平靜。

  平靜之余,似有若隱若現的嘲弄之色……

  這樣的表情,既不像是故作鎮定,也不像是石赤不奪,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泰然。

  望著面露如此神態的青登,高橋金三郎莫名地感到心頭火氣。

  他咬牙切齒,猛拍大腿,大喝道:

  “媽的!用刑!我倒要看看在將你的雙腳綁到脖子上後,你還有沒有辦法這麽張狂!用刑!快用刑!”

  那位好心的繩取看了看下令的高橋金三郎,接著再看了看青登,又歎了一口氣。

  “小兄弟……咬緊牙關吧。你可千萬別怪我們啊……”

  正當繩取拿起粗麻繩,緩步走向青登的這個時候……

  “是哪個狗雜種殺了我的小弟?!”

  數名面容肅穆、腰間佩刀的武士,大步流星踏入白洲。

  只見為首之人身穿一襲仙台平布料的高檔和服,體型精瘦,視線利如箭,眼神悍如虎……這樣的長相,光是看著就讓人本能地感受到:此人不好招惹。

  “咦?山崎大人?您怎麽來了?”

  就在這夥人倏然現身的這一瞬間……高橋金三郎生動地展示了一出即使是川劇演員見了也要自愧不如的“變臉”。

  在審判青登時,高橋金三郎全程一副凶神惡煞、金剛怒目的模樣。

  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他是什麽鐵面無情的強硬之人呢。

  結果,在瞧見這幫子不速之客後,他的面部線條頓時軟化下來,兩隻嘴角高高翹起,雙眼眯成細縫,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

  忙不迭地站起身,彎著腰,縮著肩,姿態謙卑到極點。
    除了表情、動作之外,他的說話方式亦發生顯著變化。

  那敬語用的……光是聽著就覺得肉麻,叫人直起雞皮疙瘩。

  如此顯著、有如天懸地隔的前後變化,堪稱精湛的魔術表演。

  山崎平二郎……即走在最前頭、被高橋金三郎喚作“山崎大人”的精瘦武士,站到高橋金三郎的身邊,以不鹹不淡的口吻緩緩說道:

  “哼!高橋大人,我為什麽會來此,你心裡沒數嗎?”

  “我本在家裡舒舒服服地喝著茶水、抱著女人,突然聞悉我的重要小弟被來路不明的浪人給殺了,我若是對此無動於衷,楠木組的臉面何在?我們之後還怎麽混……啊、不,不對,我們之後還怎麽實現尊王攘夷的大業?”

  說罷,山崎平二郎側過腦袋,望向青登。

  “害我少了一批得力乾將的家夥,就是你嗎?”

  山崎平二郎的眼神中冒現出毫不掩飾的憤怒與殺意。

  “高橋大人,你說說吧,這事兒應當如何處理?”

  “呃……當街殺人,而且還是連殺五人,罪不容誅!自是應當從速從嚴地重判!然而這家夥死不悔改,不肯在認罪狀上簽字畫押!山崎大人,我正準備對他用刑,讓他嘗嘗海老刑的厲害!待給他上刑後,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還有辦法繼續囂張下去!”

  “海老刑?山崎大人,單單一個海老刑,可遠遠不夠啊!”

  山崎平二郎輕輕地搖了搖頭。

  “為國奔走的忠貞之士被殘忍殺害,若是不加以嚴懲,怕是無法平民憤啊!”

  高橋金三郎面現遲疑。

  隨後,堂堂的吟味方與力向區區的雅庫扎問策:

  “那……山崎大人,依你所見,我們應當如何處置這個賊人?”

  山崎平二郎扯起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

  “讓他嘗試一遍這裡的所有刑具!把他折磨得僅剩一口氣後,再將他斬首於三條河原!”

  此言一出,現場的氣氛驟變。

  姑且不論那位好心的繩取,饒是其他幾位繩取、書役、與力助、同心等見慣了覆盆之冤的人,都不由變了臉色。

  就連高橋金三郎這時也不禁一怔。然而,僅刹那的功夫,他就回過神來,心思沉浸在冰冷的利害比較上。

  山崎平二郎是楠木組的重要幹部,這種巴結楠木組的大好機會,他怎能錯過?

  於是乎,高橋金三郎幾近是毫不猶豫地高聲附和道:

  “原來如此……山崎大人,你的這個法子好!如此卑劣的奸邪小人,確實是不能讓他輕輕松松地死掉!那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立即照辦!”

  說到這,他朝繩取們喊道:
  “都聽見了嗎?把所有的刑具都拿來!”

  繩取們目目相看,面面相覷。

  他們終究是無法抗衡高橋金三郎的淫威……他們轉過身,走向擺在白洲兩側的刑具架。

  那位好心的繩取在臨走之前,扭頭朝青登投去憐憫的目光,壓低聲線,輕輕地說:
  “小兄弟,你的運氣真的很不好啊……”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一架接一架的恐怖刑具被抬出。

  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並肩而立,雙雙發出得意洋洋的笑聲。

  心情大好之下,他們肆無忌憚地嘲諷青登。

  “喂!東夷,眼下機會難得,我教你一個道理,你豎起耳朵、仔細地聽好咯:再鋒利的寶刀也敵不過一枚小小的官印!我們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高橋金三郎的話音甫落,山崎平二郎便接過話頭:
  “哼!膽敢殺害我的小弟,就是這樣的下場!小子,若有來生的話,牢牢地記住了:‘夾緊尾巴’方為做人的第一要務!”

  繩取們手拿各式刑具,緩緩地走向青登……

  “……”

  自適才起便如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的青登,這時總算是有了動靜。

  他揚起視線,掃視了四周一圈,最後定格在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的身上。

  “你是叫……高橋金三郎,對嗎?雖然打從一開始,你的嘴裡就塞滿了屁話,但是唯有適才的那一句話,我不得不予以部分的認同。”

  “你說得很對。”

  青登邊說邊伸手入懷,摸出一柄造型華麗的脅差。

  “有的時候,削鐵如泥的寶刀確實是敵不過渺小的官印。”

  說罷,青登將這柄脅差隨意地放至膝前。

  望著這柄脅差,霎時間……真的是在一霎間!手拿刑具、正在靠近青登的繩取們紛紛瞪大眼睛,面露難以置信的表情。

  下一瞬間,他們不約而同地扔掉手裡的刑具,畢恭畢敬地跪伏在地,緊縮著身子,連大氣都不敢出,極個別人的身子甚至微微打顫。

  突如其來的此等變故,使得上一秒鍾還在猖狂發笑的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頓時愣在原地。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為何跪下?”

  高橋金三郎失態地大喊大叫,隨後他伸長脖頸,望向青登膝前的那柄脅差。

  只見這柄脅差通體金色,色感溫潤,質感細膩,刀鞘的鞘身上刻有一枚精致的三葉葵。

  刹那間,高橋金三郎便也像適才的繩取們那樣瞪圓雙眼,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散。

  “葵、葵紋?!”

  青登勾起嘴角,雙手交叉攏進羽織袖中,表情玩味。

  “此乃大樹公賜給我的寶刀,見它如見葵紋。”

  “大大、大樹公?!”

  “怎麽?你們為什麽還直挺挺地站著?難道以前沒人教過你們見到葵紋後應盡的禮儀嗎?”

  就在青登的話音將將落下的這個時候,白洲外倏地傳來亂糟糟的腳步聲。

  緊接著,土方歲三、松平容保、稻葉正邦、以及由他們所率領的兩軍將士魚貫而入。

  僅彈指的功夫,寬敞的白洲便站滿了殺氣騰騰的軍士。

  青登慢悠悠地站起身,笑道:

  “土方君,你們的速度真快啊,我還以為你們會更遲一些才來呢。”

  土方歲三聳了聳肩,笑了笑:

  “自家老大被抓,我們若不以最快速度來展開反應,之後還怎麽在京都裡混啊?”

  松平容保和稻葉正邦走上前來——前者以眼神示意,至於後者則規規矩矩地行了記躬身禮。

  “橘大人!”

  稻葉正邦恭聲道。

  “實在是萬分抱歉!讓您受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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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江戶、京都和大阪都有2個奉行所。江戶的奉行所分南BJ都的奉行所分東西,都是按月輪值。

  因為京都奉行所並非重要場所,所以豹豹子為圖省事,就將京都的東西奉行所合而為一了,望周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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