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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88章 站軍姿 齊步走 鴛鴦陣,讓新選組脫
  燭光搖曳。

  吸滿墨汁的毛筆在宣紙上拖動,留下一連串的“沙沙沙”的細微聲響。

  專注於寫作的青登忘記了時間,直至走廊方向驀然傳來由遠及近的“啪噠啪噠”的爽脆足音,他才悠悠地回過神來。

  門外之人尚未來得及出聲,青登便搶先一步地問道:

  “阿舞,你怎麽來了?”

  足音停了下來。

  “青登,你還沒睡嗎?”

  青登掏出懷表,打開表蓋——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等處理完手頭上的這堆要事後再睡。”

  “那……我可以進來嗎?”

  “嗯,進來吧。”

  嘩——的一聲響。

  隨著紙拉門的敞開,因為青登盤膝坐在地上,所以從他的視角望過去,首先映入其眼簾的是一雙怯生生的小腳。

  這對可愛的小腳瑟縮地輕扣了幾下榻榻米,然後才擦著地面,施施然地走向青登。

  只見木下舞身穿一襲潔白的睡衣,平日裡總挽成島田髻的三千青絲披散開來,長發及腰。

  單薄的衣裳緊貼嬌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某些不可詳說的部位若隱若現。

  換做是在剛認識木下舞的那會兒,青登在見著這副誘人的光景後,興許會心笙搖曳吧。

  但現在……青登在掃了她一眼後便收回視線,繼續奮筆疾書。

  木下舞的腳啊、熊啊、蜜桃啊,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飽受鍛煉的他,已經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美豔風光就亂了心神。

  木下舞剛在青登的身邊坐下便鼓起兩頰,沒好氣地斥責道:
  “青登,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嗎?”

  青登微微一笑,聳了聳肩。

  “阿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體健朗得很。”

  他在侃侃而談的同時,手中筆不停。

  就這麽一邊說話,一邊繼續運筆書寫。

  對於擁有天賦“左右互搏”的青登來說,一心二用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莫說是晚睡了,即使是連續數日不碰枕頭,我也依然能精神百倍。”

  “就算是困極了,只要眯上一會兒就可恢復精神。”

  在歷經多次升級的系統能力的加持下,青登還真有縱情熬夜、爆肝的資本。

  “元陽+4”、“鎖血+7”等天賦,使他的氣血極旺、體力極好。

  天賦“神腦+9”讓他的頭腦能夠長時間地高效工作。

  如果感到困了,便輪到天賦“睡神”登場了,他僅需睡個二、三時辰就能滿血復活。

  事實上,在升任日理萬機的側眾兼禦台樣用人後,青登就因事務繁忙而有過多次的“數日不睡覺”的體驗。

  經過一點點的嘗試,他逐漸摸清了自己身體的極限——哪怕是三天三夜不休息,他也不會覺得疲憊,但從第4天起,身體就會逐漸感受到明顯的倦意,從第6天起會變得力不從心。

  換言之,青登若是鐵了心地要爆肝,能在3天時間內保證身體機能和辦事效率,3天之後身心狀態會明顯下滑,超過5天身體就會開始吃不消。

  雖然青登據理力爭,但很顯然——這樣的說法,木下舞並不買帳。

  “青登,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

  木下舞抱著雙臂,像個飽經滄桑、富含人生智慧的長者一樣諄諄告誡起來:
  “你的身體確實是很硬朗,但再怎麽強健的人也有衰老的一天,不是嗎?”

  “年輕時不多加注意的話,小心等日後年老了,身體出現各種各樣的難纏毛病。”

  “我認識一個老人,他就是因為年輕時自恃身體健壯,不注意保養,所以在上了年紀後,其身上的腰啊、肩啊等各個部位隔三岔五地發疼!”

  青登苦笑一聲。

  木下舞很關心他,這讓他很感動——但他確實是不想在大半夜裡聽人嘮叨!
  因此,他在打了個哈哈後,極其生硬地轉變話題:
  “阿舞,我的事兒先放一邊——你現在是什麽情況?大半夜的跑來找我,睡不著覺嗎?”

  “唔……算是吧。”

  “怎麽了?今夜的宴會太熱鬧了,玩得太高興了,所以興奮得睡不著覺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只是……只是……”

  木下舞的聲音逐漸走低。

  她緩緩地支起雙腿,兩臂環抱腿身的同時,螓首枕進膝間,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落寞之色。

  “我只是……有點想念奶奶、桐生先生和多多了……”

  雖然尚未燃起真切的戰火,但眼下的京都無疑已是“公武合體派”與“尊王攘夷派”、法誅黨與幕府、大鹽黨與幕府、法誅黨與大鹽黨等各派勢力交鋒的最前線!

  帶一隻貓來戰場……而且還是一隻體型遠大於的胖橘,肯定是大大的不方便。

  因此,木下舞並未將她的愛寵帶來京都。

  多多……這隻大橘貓現在想必正慵懶地躺在千事屋的地板上,陪桐生老板看家。

  便在木下舞的話音甫落的同一時間,青登停下手中的毛筆。

  只見他眨了眨眼,繼而側過腦袋,目光筆直地注視木下舞,神情嚴肅:
  “阿舞,我並非是在指責你,但……我們離開江戶的時間尚未滿一月,才過去了那麽短的時間就想家了……這實在是不應該啊。”

  木下舞聞言,即刻辯解道:

  “青登,我並非是在矯情。”

  “我今年已有18歲……18年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離開親人……”

  “我雖是連自己的親生父母的長相都不知道的孤兒,但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實在太模糊了,所以從我記事起,我就已被奶奶收養了。”

  “即使是在奶奶的勒令下,被迫遠赴江戶接受歷練的這段時間裡,也有桐生老板陪伴在我的左右。”

  “像現在這樣舉目無親的情況……我還是頭次經歷……”

  說罷,木下舞的螓首重新枕回進膝間。

  望著像小動物一樣蜷著身體的佳人,青登的表情逐漸放松,其面部線條也隨之柔和了下來。

  “……阿舞,話也不能這麽說。”

  “雖然暫時見不到往昔的親人了,但你現在有我、有小司、還有……更多的新的親人。”

  青登本想說“還有佐那子”,但考慮到“高貴狐”和“矮腳貓”的微妙關系,他硬生生地將本已湧至嘴邊的字詞給咽落回肚。

  “說起來……我還沒有表揚你呢。”

  說著,他擱下毛筆,伸出手來,以舒緩的動作輕揉木下舞的小腦袋。

  “前夜討伐楠木組的那一役,多虧了你的潛入偵察,我們僅付出遠比預想中要小得多的代價便取得圓滿的完勝!”

  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來看,前夜的“楠木組討伐作戰”實乃無可挑剔的酣暢大捷!

  乘著夜色突襲;全軍出擊,精銳悉數出動;以有備攻無備……天時地利人和皆佔!
  閃電般的猛攻,始終不給對方緩過勁兒來、重組防線的機會。

  因此,戰端甫一開啟,楠木組上下就全線潰敗,局勢大定,突襲戰變為一邊倒的擊潰戰、殲滅戰。

  戰鬥結束後,青登派山南敬助去統計受傷及死亡人員。

  在得到確切的傷亡數字後,青登……不,不僅是青登,應該說——不論是誰,在親眼目睹這樣的輝煌戰果後,想必都會大吃一驚吧:新選組全軍竟無一人死亡!只有7個倒霉蛋受了輕傷!
  毫無疑問,能夠取得這樣的輝煌戰績,木下舞功不可沒。

  若不是她在開戰之前隻身潛入楠木組的本陣,提前摸清了宅邸的內部構造以及綾瀨太一等重要人物的所在地,青登等人的進攻勢必會頻頻受挫——光是認路就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事實上,青登當時之所以要將“偵察楠木組本陣”的重任托付給木下舞,一方面是為了確保戰役的勝利,另一方面便是為了讓新選組諸將盡快適應木下舞的“女忍者”的身份。

  不僅精通身法、拳腳功夫,而且她的另一重身分是讓江戶的無數貪官汙吏、奸商邪賈聞風喪膽的怪盜·貓小僧,故有著極豐富的潛行經驗……若是不把木下舞往女忍者的方向上培養,那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啊!
  木下舞的這些特長,注定了她不可能像總司、佐那子她們那樣端著武器與敵人正面廝殺。

  屬於她的戰場,理應是並不起眼但危險程度並不輸給正面戰場的隱蔽戰線!

  自打木下舞加入新選組以來,青登對她的定位就是“手段高明的女忍者”、“縱使是龍潭虎穴,也能來去自如的頂級特工”。

  否則,他也不會將九番隊托付給她——在青登的計劃中,九番隊將是新選組未來的諜報機關。
    對於一支軍隊而言,情報和專職於情報收集的特殊人才有多麽重要,不必多言——“知彼知己,百戰不怠”等古老諺語,都快將這二者的重要性給說爛了。

  雖然在日本的傳統觀念裡,忍者的地位並不高,但誰都不可否認:若能得到一位擅長收集情報的傑出忍者,如得百萬大軍!

  青登知曉木下舞的厲害,然而……其他人並不清楚她的底細。

  木下舞?哦,就是那個童顏巨乳、長得很漂亮、很喜歡穿紅衣、很擅用拳腳的少女——這就是包括總司、佐那子在內的大夥兒對木下舞的認知。

  因此,為了改變眾人對她的“刻板印象”,有必要給木下舞一個展現自身本領的舞台——同時也給她一個培養自信心的良機。

  目前來看,青登的目的已然達成。

  無所畏懼地獨闖敵巢,僅用極短的時間就為大家帶來最急需的各式情報……她這無可挑剔的優異表現,令得眾人都對她刮目相看了。

  就連總是與她不對付的佐那子,望向她的眼神也變得與平日裡不一樣了。

  被青登揉頭的木下舞忸忸怩怩地遊移視線。

  “這種誇大其詞的表揚,可不會讓我感到高興哦……”

  “不,我才沒有誇大其詞。”

  青登板起面孔,表情認真。

  “當前的新選組並不缺少謀士和猛將。”

  “論文,有博學多才的山南膽略兼人和土方。”

  “論武,有一騎當千的小司、永倉和齋藤。”

  “然而,卻唯獨缺少那種身懷特殊技能的人才。”

  “比如妙手回春的醫生、技藝卓絕的工匠、神通廣大的商人、以及足智多謀的忍者。”

  說到這,青登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能夠救死扶傷的醫生。

  能夠製作槍炮等先進武器的工匠
  能夠掙來充沛資金的商人。

  以上三者……尤其是最後一類,是青登現在最想要的三類人才。

  只能像收集口袋妖怪一樣地慢慢收集這些人才了……在心中這般暗忖後,青登繼續對木下舞說道:

  “你不僅是對我不可或缺的人,同時也是對新選組必不可少的人。”

  雖然木下舞的嘴上說著什麽“我才不會高興啦”,但她的身體卻很老實。

  只見她的整張臉蛋都軟了下來,“嘿嘿嘿”地傻笑起來——青登最喜歡木下舞的這一點了。

  很不禁誇,即使是這種又土又膩的情話,也能讓她開心半天,繼而露出很可愛的表情。

  然而,冷不丁的,她就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表情一滯。

  緊接著,其頰間的欣喜之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來:

  “我們雖鏟除了楠木組……但也只是為京都百姓們滅了一小害罷了。”

  “還有更多的、比楠木組還可惡的害蟲,仍逍遙法外……!”

  說到這,她揚起視線,朝青登投來憤懣不平的目光。

  “青登,你有看見今夜宴會上的那些達官顯貴們在聽到你願放他們一馬後,所露出的表情有多麽讓人火大嗎?”

  木下舞的話音甫落,便見青登眸光微閃。

  “……嗯,當然有看見。”

  少女的咬牙切齒仍在繼續。

  “這些腸肥腦滿的家夥,指不定做過多少惡事……!”

  強烈的憤恨挾著字詞朝青登撲面而來。

  青登無奈一笑——木下舞的此副激烈反應,很有她的個人風格。

  畢竟,回顧過往,他多次地領教過她的正義感。

  為了懲戒江戶的惡徒們,同時也為了營建一所專為窮苦人服務的技術學校,不惜以怪盜之身四處奔走。

  為了剿滅為非作歹的法誅黨,毅然決然地報名參加新選組。

  這就是木下舞,富含正義感的少女,一個考慮別人多過考慮自己的女孩。

  假使將今夜宴會上的那些戴金佩紫的貴人們都拖去打靶的話,肯定會有無辜之人枉死。

  可若是殺一個放一個的話,絕對會有漏網之魚!

  永遠不要對封建時代的特權階級的道德底線抱有期待。

  他們或許不會像楠木組那樣直接拿著亮晃晃的刀劍去明搶。

  但他們搶錢害命的手段,卻要比楠木組高效得多,同時也殘忍得多!
  所謂的“吃人不吐骨頭”,形容的就是這些特權階級!
  “……阿舞,論對‘貪婪’、‘殘暴’的厭惡,我絕不輸於你。”

  青登“呼”地將滿腔的澎湃情感化為聲音。

  “若是可以的話……我當然很想直接拍桌,下令將這些家夥都拖下去,逐個審判,無罪的釋放,有罪的判罪,把所有的人渣統統拉去三條河原斬首。”

  “但是……目前的我還沒有這樣的力量。”

  “能夠參加今夜之宴的賓客們,都是在京都樹大根深的地頭蛇。”

  “在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之前,不可輕動他們。”

  “倘若貿然地與他們撕破臉皮,只不過是呈一時之快,所帶來的‘弊’將遠大於‘利’。”

  “在條件尚不允許的情況下,我們所須做的事情便是穩住他們,乃至利用他們。”

  “待到時機成熟時,再慢慢地清算他們!”

  “總而言之,慢慢來吧。”

  那寬厚的大巴掌重新揉上木下舞的小腦袋。

  “等到哪一天,我們擁有能跟他們攤牌的能力了,勢必會讓他們知曉一個道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望著青登的堅定、自信的笑臉,木下舞眨巴了幾下美目,俏臉上的陰霾逐漸消散。

  “嗯……那我就衷心期待那一天的早日到來吧!”

  二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地展露笑顏。

  “好了,阿舞,你若是沒有什麽事兒了就盡快回房睡覺吧,我也差不多該繼續處理我手上的這堆事務了。”

  木下舞聞言,下意識地側過螓首,望向青登的書桌。

  “說起來……青登,我剛才一直見你在寫寫寫,你到底在寫些什麽呀?”

  “哦,這個嘛……”

  青登拖長尾音,語調中多出耐人尋味的色彩。

  “我現在就是在為了將來能隨心所欲地與任何人叫板、攤牌,而做著準備呢。”

  說罷,他側過身子,朝面前的書桌比了個“請看”的手勢。

  木下舞見狀,也不客氣,膝行至案前,俯首閱讀起來。

  “步兵……操典……?”

  木下舞輕蹙眉頭,然後接著往下看。

  “站軍姿、齊步走、鴛鴦陣……青登,這些都是些什麽呀?”

  青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以我的過往經驗為基礎,再配合目前的實際情況,二者雜糅後所創造出來的能讓新選組迅速脫胎換骨的練兵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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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豹子已經盡力了,但還是沒能趕在13點之前寫滿6000+(流淚豹豹頭.jpg)灰常豹歉!明天再努力吧(豹憨.jpg)

  PS:是時候給木下舞設計一套不知火舞式的忍者服了,身為女忍者怎能沒有一套顯眼的忍者服呢?(豹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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