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薑羽對何雨柱打的包票對於薑羽自己來說其實也只有一半的把握。

  不過這話聽在何雨柱的耳中，卻讓何雨柱舒服了很多，這麽長時間相處下來，何雨柱發現薑羽的腦子是特別好使，所以對薑羽的話倒是相信了幾分。

  “柱哥，你也別急，咱就在這兒邊吃邊等，你看怎麽樣？”

  說著薑羽就從廚房的櫥櫃裡拿出來一瓶白酒。

  “得！既然薑羽你都這麽說了，我就信你一回，如果婁曉娥回來了，那這頓酒就當慶祝，如果婁曉娥就此一去不回了，那這頓酒就當借酒消愁了！”

  何雨柱找了很久都沒能找到婁曉娥，他自己也沒了主意，只能相信薑羽。

  哥倆再次坐下來暢飲一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雨柱也跟薑羽吐露了心聲。

  “唉！薑羽啊，你信命嗎？”

  何雨柱的語氣帶著些滄桑。

  “命這東西，還真不好說，要說不信吧，有時候還真就應驗了，要說信吧，可有很多事那也說不準。”

  薑羽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跟著何雨柱一起胡扯了起來。

  “我們家雨水就跟我說過，她說我呀，就是沒有娶媳婦兒的命，起初我還不信，現在我是真的相信了。

  你說說，我這前前後後談過多少對象了，可一個個都吹了，本來這次我以為跟婁曉娥的就快成了，可如今人都不見了，唉！”

  何雨柱唉聲歎氣的，感歎自己的命運。

  “說起雨水，柱哥，我倒問你個事，雨水怎麽這麽多天都不回來住啊？”

  薑羽聽到何雨柱提到何雨水，不禁感到奇怪，薑羽來到四合院也不少時間了，連何雨水的一面都沒見著。

  薑羽有種感覺，何雨水似乎對這四合院像是沒什麽感情。

  而聽到薑羽的問題，何雨柱不由一愣，緊接著他的臉上就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唉！實不相瞞，自從被拋棄之後，我們兄妹倆就過著相依為命的日子，雨水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變了，臉上的笑容也少了，直到最近聽說她談了個對象，臉上的笑容才多了起來。

  說實話，那時候我可還不是軋鋼廠的大廚，只能一邊乾活兒一邊供雨水上學，壓根沒時間跟她交流，有時候她心裡想什麽，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雨水跟我的關系還是很好的。”

  何雨柱雖然沒說明何雨水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都不回四合院住，但薑羽還是從何雨柱的話語中琢磨出了一點兒原因。

  首先小時候就被拋棄了，這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那是相當大的傷害，可以說四合院這地方，就是何雨水的童年陰影。

  其次，何雨柱為了供何雨水上學，每天都很忙，所以他根本沒時間跟何雨水有太多的交流，可以說何雨柱對何雨水壓根不怎麽了解。

  可想而知，他們兄妹倆的感情很可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深，他們之間的感情基本就是建立在何雨柱對何雨水這麽多年的照顧上。

  “唉！”

  薑羽無奈地歎了口氣，通過何雨水的事，薑羽不由想到了薑小小，薑小小已經老早吃完了，這時正和巴豆、小布、小谷一塊兒在裡屋玩耍。

  薑小小自出生以來就沒見過媽媽長啥樣，現在她可能因為年齡太小，還不太懂事，可等以後薑小小長大了，懂事了，遲早會知道她媽媽的事。

  這對薑小小來說，何嘗不是一個打擊，薑小小以後會不會也跟以前的何雨水一樣變得沉默寡言呢？
  這無論對於薑小小還是對於薑羽，都是他們遲早要面對的問題，念及此處，薑羽也不由地歎了口氣。

  就在二人紛紛唉聲歎氣的時候，薑羽的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薑羽，薑羽，何雨柱在這兒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這是婁曉娥回來了，薑羽，還真被你說中了。”

  何雨柱一聽，就聽出了婁曉娥的聲音，何雨柱頓時驚喜不已，連忙去給婁曉娥開門。

  “婁曉娥，你真的回來了。”

  看著面前的婁曉娥，何雨柱失而復得的心情可想而知，可把他激動壞了。

  “何雨柱，走，我有話跟你說。”

  但是婁曉娥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卻帶著複雜，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可是心情正激動的何雨柱哪裡能看得出來，連忙跟著婁曉娥走了，連屋門都沒給薑羽關上。

  “唉！這火急火燎的！”

  薑羽無奈地歎了口氣，順便把門關上，隨即薑羽將桌上剩下的殘羹剩飯收拾了一下，就讓薑小小上床睡覺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婁曉娥剛進門時的表情何雨柱沒看出來，可薑羽卻是看出來了，現在薑羽已經能確定婁曉娥這次回來就是跟何雨柱道別的。

  如果這個時候再不做點什麽，婁曉娥很快就要與何雨柱天涯兩隔了。

  在將薑小小哄睡著之後，薑羽便獨自出了門。

  另一邊，婁曉娥並沒有帶何雨柱去聾老太太屋裡，而是徑直向著何雨柱家走去。

  “小娥，你說這麽大雨，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面跑什麽，快把衣服換下來，我給你烘乾。”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被雨水淋濕的樣子，有些心疼，想要把婁曉娥的衣服烘乾，但是婁曉娥卻沒有絲毫反應，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你愛我嗎？”

  被婁曉娥這麽一問，何雨柱本來還有些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雖然他不知道婁曉娥為什麽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不過何雨柱卻隱隱有種感覺，婁曉娥像是遇上什麽事了。

  “小娥，你怎麽了？”

  何雨柱關切地看著面前的婁曉娥。

  “何雨柱，我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

  婁曉娥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表情也變得更為認真。

  看到婁曉娥如此認真的神情，何雨柱也沒了其他的心思，隻回答了婁曉娥一個字：“愛！”

  何雨柱跟婁曉娥互相對視，二人的目光逐漸交匯，彼此感受到對方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