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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第267章 他想知道哪個份量更重1
  第267章 他想知道哪個份量更重1
  現在看到他一副被氣得牙直咬的模樣,越發是鬧不明白了。   他正想說話,那李弓已先他一步,作了回答:

  “死了好些年了。”

  靳恆遠一怔。

  李弓又補充了一句:
  “之前死在了牢裡。”

  這是殺人滅口嗎?

  靳恆遠轉頭和季北勳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第一時間都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權以深則用拇指敲了敲桌面,跟著作了說明:

  “這事,我查了一下。那叫李田的人,五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牢裡和人起了爭執,被打折了腿之後,去醫院治療時被查出犯了肝癌,沒半年就死了……”

  “你覺得這是正常死亡嗎?”

  靳恆遠問季北勳,總覺得這事有蹊蹺。

  “只要查一查處理這件事的有關人員這幾年有沒有發跡,就能看得出端倪……”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以深,麻煩你到時配合一下北勳……”

  靳恆遠轉而叮囑權以深。

  “哎哎哎,等會等會,什麽情況,怎麽越查越離譜,都查到政府部門頭上了……這不好吧……”

  權以深壓低了聲音,湊過去問,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這件事,可大可小,鬧不好,麻煩一大堆。

  如果查出李田之死另有內幕,到時會有多少人被牽扯出來,後果會怎樣,誰也預料不出來——他家裡有人在那邊當差,要給他們添了麻煩,他這邊沒法交待。

  “私下查。不驚動任何人。”

  靳恆遠堅持要查。

  權以深不明白了,歪著頭深深審視:
  “那廖小書,到底是誰啊?你這麽瘋幹嘛?十八年前你就查過,現在又查?你到底要查什麽啊?”

  “這事,等會和你說。”

  話音落下,另一邊,李弓忽叫了起來:
  “我記起來了,那個人,叫孟滿。對,就是這個名字。錯不了。我還見過他面的。”

  聞言,靳恆遠背上頓時一陣發涼,就像大冬天掉進了冰冷刺骨的湖裡。

  季北勳呢,馬上把手提打開,將之前姚福勝給的照片給調了出來,讓他看:

  “是這個人嗎?”

  李弓走上前仔仔細細貓了一眼,手一拍,直叫:

  “對對對,就是他,就是他……這邊長著一顆紅痣,錯不了……我記得清清楚楚呢……”

  這真是一個讓人震驚的發現。

  那孟滿十八年前就盯上蘇錦了?
  為什麽啊?

  “我已經通過政府平台在查這個人,戶籍資料中叫孟滿的人很多,但長相相符的暫時沒找到……”

  這話才說出口,季北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抓起來一看:
  “鐵鏡……嗯……知道了……”

  簡單對話了幾句後,他掛下電話,唇角一彎,給了一個喜訊:
  “找到了。孟滿是化名,真名叫沈少毅。十幾年前是個混混,現在是上海一家保安公司的幕後老板。長年不工作,卻不愁吃穿……目前不在境內,不久之前出國遊玩去了。鐵鏡查了他的帳,帳上往來很簡單,暫時看不出誰在養他……”

  “看來這人,做事很小心。都是現金往來的。”

  靳恆遠皺眉。

  就這時,那李弓又插上話來:

  “我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信息可以提供給你們……”

  “什麽信息,說!”

  權以深接上了話。

  “我說了之後,有關我女兒的手術費,你們是不是能幫我解決一下……”

  李弓陪著笑,想用那個信息得到自己想要的好處。

  靳恆遠目光一動,拿來自己的公文包,取出支票本,唰唰唰寫下一張現金支票,揮了揮:
  “這是十萬。只要你的信息有用,這錢,你可以馬上拿去……”

  他推了過去。

  李弓的眼睛立刻為之一亮,搓著手心,接道:“我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那東西卻是廖小書小時候戴在手上的……”

  “什麽東西?”

  靳恆遠問。

  “一隻銀手鐲。做工很漂亮。在我家呢……我馬上讓我老伴找出來,回頭就給你們……”

  李弓被帶出去之後,靳恆遠又接了一個電話,還是楊葭慧打來的,聲音很急切,帶喘息,在那裡叫著:

  “出事了。出事了。你家小蘇和秦雪談到現在。一出來,就對我說,讓我幫忙請假,她要和秦雪去辦點事……怎麽辦?我攔不住她……她們上車了,一人一輛開出去了……我要不要跟上去?我怕那丫頭受他們欺負啊……那秦雪,根本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聽完,看了一下腕表,他和季北勳、權以深、李弓談了有一個小時,那邊,蘇錦和秦雪也談了這麽久——一個小時,該談的也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她神情怎麽樣?”

  靳恆遠問的極為冷靜,心裡很想知道她的現狀。

  “神情啊……哭過,對,眼睛紅紅的……她們開走了……我還是跟上去吧……我說,你最好快點回來啊……我幫你去盯著,到時通知你後續發展,就這樣說定了……”

  靳恆遠突然覺得這姑娘,還真是挺夠義氣的,怪不得能和薄飛泓混到一處去。這二人,脾性上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不用。楊葭慧,你還是去吃飯吧!你不吃,你肚子裡的也要吃。蘇錦那邊,我有數了……謝謝……”

  他掛了。

  “什麽情況?”

  權以深正在剝蝦,一聽,味道不對,抬頭問了一句。

  靳恆遠不說話。

  哭著走的?

  她又傷心了。

  才開開心心上了幾天班,事情又來了——

  唉,他就知道,留在善縣,總會有讓人沒辦法控制的事發生。

  可她的根長在這裡,他根本就沒辦法把她從這裡拔走。

  可是那秦雪是什麽意思?
  不是不想離婚嗎?
  那人怎麽好心的過來帶蘇錦去見蘇暮白?
  她別有圖謀的吧!
  “哎,我說,到底怎麽回事?你要急死我嗎?”

  權以深很少看到靳恆遠在私下和朋友聚會時,神情繃成這樣嚴肅過,那代表發生的事挺嚴重,而且事關蘇錦。

  從靳恆遠現在對蘇錦的重視程度來看,這意味著什麽,他很清楚。

  “出了點事……蘇錦去見蘇暮白了。事情終於穿幫了……”

  靳恆遠抬頭,語帶嘲意的作了回答。

  權以深是個霸道的人,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都沒打電話過來和你說一聲?”

  “現在的她,估計已經把我恨死了,給我打電話,那是做夢……”

  靳恆遠倒了半杯酒,慢條斯理喝了起來,忽想到了什麽:
  “蘇暮白現在住哪裡?H城那邊嗎?”

  他問季北勳。

  “嗯。”

  季北勳點頭,看到他把杯裡的酒一乾而盡了。

  “既然這樣,那你還喝什麽酒啊?趕緊的,追去啊……”

  “不用追。”

  靳恆遠淡一笑,吐著氣說:

  “事情到了這個地部,靠我單方面行動,沒有用。

  “剛剛我和北勳就在談:我有沒有橫刀奪愛。

  “其實,怎麽看待這件事,歸根結底,就看她的心偏著哪一方了。

  “種種因,造成了最後這個果。

  “她可以認為我橫刀奪愛了,但,如果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看,就該明白,我對她情義深重。

  “當然,我承認我是對她用了心機的……可是……”

  他扯了扯唇角,因為太過於在乎,才會如此。

  當然,這是他的想法。

  這種心機,在她眼裡會走味成什麽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你現在想把主動權交到她手上?”

  權以深領悟到他的想法了。

  靳恆遠點頭,又喝了一杯酒:

  “嗯,這一次,我就權當什麽都不知道。由她去決斷。不管她會有怎樣的情緒,接下去怎麽發展,由她來主導。”

  雖然他們相處時間不是很長,可他的底細,他對她的感情,現在的她,應該已經全都知道了。

  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在了解了這件事之後,她想怎麽處理,那個心態,對他來說,很重要。

  一個是已娶了他人的前男友,一個是和她有著夫妻之實的現任丈夫。

  哪個份量更重一些,這是他很想知道的。

  而潛意識中的直覺在告訴他,就現階段而言,他在蘇錦心裡的地位,可能還比不上蘇暮白來的重要。

  即便有這樣的認知,他卻不能再有其他作為。

  因為由他該做的,他都做了。

  “哎,你少喝點。等一下,你還得回去善縣呢!”

  權以深把紅酒給搶了過來,眼裡全是疑狐之色,瞅了季北勳一眼:
  怎麽回事?反應這麽大?一副陷入情網的樣子?多大的事兒,居然令他這麽煩。

  “我知道的,你什麽時候見我爛醉過。六年前,我都沒喝爛過,何況現在。我只是……”

  他把酒瓶給要了過來,沒往下說,而是轉了話題:

  “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麽要查這事麽……”

  “是啊!”

  “蘇錦就是廖小書。”

  權以深瞪了瞪眼,忽明白了什麽。

  怪不得啊!

  怪不得他這一次淪陷的這麽快,原來是有舊情誼在裡頭作怪啊……

  “等會兒,恆遠,你是不是到現在為止,還沒對她說,你是二斤啊?”

  靳恆遠靜默一笑:
  “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他曾設想過,用二斤哥哥的身份,正式去向她求婚,然後娶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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