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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成癮》第311章 懷孕
  第311章 懷孕

  於氏醫院的病床,全部爆滿。簡直喪心病狂!
  住院部的護士長很為難:“院長,床位又不夠用了。”

  於景致看著解剖室外人頭攢動,微微冷笑:“受了萬人追捧,也勢必有浮華背後。”

  “啊?”護士長聽不懂,
  於景致將口罩戴好,朝著解剖室相反的方向走開:“只是一時的罷了,不用管,將VIP病患都轉到第六醫院。”

  “是。”

  今天醫院的人尤其多,托了編劇的福,大肆宣揚首拍阮江西法醫開腸破肚,引來阮粉千千萬萬,足足將整個於氏醫院裡裡外外堵了個水泄不通,別說正門,側門後門貴賓專用門都擠滿了人。

  解剖室的門才剛開了一小條縫,依稀能看見阮江西還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手裡的解剖刀上還沾著血。

  造型簡直帥呆了!媒體和粉絲,甚至有一部分醫院的醫護人員和病人,一下子蜂擁而上。

  “江西出來了!”

  幾十家記者媒體,一齊圍堵過去,人頭攢動,後面,是幾百號粉絲。

  比之記者,阮粉們可是高素質迷妹,整齊劃一的腳步跟口號:“江西,江西!”

  當然,阮粉中還有一位瘋狂腦殘粉,高舉著阮江西的劇照海報,扯著嗓門嚎得驚天動地:“江西,我愛你!”

  “嗷嗚,我愛你!”

  這後一聲,是個奶娃娃的聲音,同樣地動山搖啊,眾人望去,然後就驚呆了。

  陸千羊囧,這位嚎得最瘋狂的不正是秦一路影帝藏得滴水不漏的那位活寶嗎?帶著肚子裡十個月大的小寶桔梗,手上還牽著奶裡奶氣的大寶。

  秦影帝,你倒是管管你一家三寶啊,孕婦得看好,外面的世界很危險呐。不用想,這秦家兩寶肯定是偷跑出來的,十個月大的肚子還在外面浪,非得急死秦影帝,陸千羊趕緊給秦影帝打電話。

  “秦影帝,快來把你家兩寶拖走!”陸千羊這邊還沒說完,那邊又開始魔音繞耳了。

  “江西江西,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江西江西,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白清淺那是用生命在呐喊呀,頓時全場一瞬鴉雀無聲,只有幾聲相機快門的聲音。

  這口號,估計要把秦影帝家這位活寶送上頭條。趁著阮粉們被口號震驚的空擋,記者便無孔不入。

  天娛日報的記者問:“江西,在繼《桔梗》和《定北侯》大火之後,你是不是對《法醫》信心十足?”

  華藝周刊的記者問:“《桔梗》票房破27億記錄,你出於什麽理由回歸到電視熒屏?《桔梗》已經成功佔據了海外電影市場,你為什麽不考慮直接轉戰好萊塢嗎?”

  星光娛樂的記者問:“葉以萱自《點燈》票房失利之後,投身到歌壇你怎麽看?你會不會也有進軍歌壇的打算?”

  鳳凰傳媒的記者問:“身為阮氏新晉的掌權人,你有投身商業的打算嗎?會放棄你的演繹事業嗎?”

  阮江西多時不曾出境,這位話題女王身上,太多全民關注的爆點,各大媒體,互不相讓,問題層出不窮。

  強烈的閃光燈讓阮江西有些不適,眯了眯眼:“我可以一個一個回答嗎?”

  鏡頭切近,攝像機與錄音筆準備,所有媒體難得默契了一回,全部安靜了,等著阮江西開口,只要她開口,就是頭條。

  “與之前的作品無關,我對我自己有信心。”

  這是方才天娛日報的問題,阮江西如是回答,倒不顯張揚,進退有度。

  沒有稍作停頓,阮江西繼續回答:“回歸電視熒屏只是覺得這個劇本很合適,暫時不會考慮去好萊塢,不過如果宋辭去那裡出差,我會考慮。”

  這是華藝周刊的問題,這回答,挺虐狗,不過,好直接呀,好興奮呀。

  對著鏡頭,阮江西淡淡笑意,不刻意,也不疏離:“我和葉以萱一樣,並沒有唱歌的天賦,和她不一樣的是,我有自知之明。”

  這是星光娛樂的記者提的問題,阮江西這回答,星光娛樂給滿分!太誠實了有木有!

  最後是鳳凰傳媒的問題,阮江西說:“我對做生意沒有興趣,宋辭很會賺錢,我更喜歡演戲。”

  嗷嗚,猝不及防的狗糧灑了媒體一臉,訪問進行到此處,陸千羊恨不得上前去捂住江西的嘴,太他媽誠實了,能不能來點彎彎繞繞神秘兮兮的!
  媒體正欲來第二波問題。突然。女人尖叫:“江西江西,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現場又瞬間卡帶了。如果不是看著這廝是個孕婦的份上,阮粉非要把她就地正法了,這是什麽口號,好掉價啊。

  “江西江西,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大的喊完,小的接著喊:“愛大米,愛大米!”

  秦影帝,快來管管這個孕婦!

  片刻,記者就又找回了被孕婦腦殘粉亂入的節奏:“請問阮江西,你……”

  這一段,正在娛樂播報上全程直播,宋辭對著辦公室裡的超大屏液晶電視,看得正入迷,書桌上的會議資料,半天沒有翻動一頁,當然,秦江特助的工作匯報八成也沒聽進去幾句。

  秦江很無語,自從裝了這個電視機,老板就不好好工作了,成天不是看老板娘演的戲,就是看老板娘拍的廣告,再不濟,看看老板娘的娛樂新聞。

  完全一副走火入魔的作態。

  “宋少。”

  秦江才剛走過去幾步,就惹得宋辭不悅了:“滾開,你擋住我家江西了。”

  秦江忍著翻騰的怒火,退後幾步:“宋少,你有沒有聽我在說。”

  宋辭眼神都不賞一個:“沒有。”

  “……”秦江覺得他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咬咬牙,他壓下腹腔裡的一股邪火,“那我再說一遍,關於W國進口關稅那個項目——”

  宋辭不耐煩地打斷:“等這個放完。”

  秦江累覺不愛,電視裡,記者又從葉氏是否有投資影視界的打算,問到了宋少在家是否會做飯,阮江西事無巨細一一回答記者,難得好心情地沒有拒絕采訪。

  記者問:“江西,宋少的廚藝怎麽樣?”

  阮江西很自然地回答:“不是很好。”

  “平時宋少會來探班嗎?”

  “會。”

  “宋少平時會看你的作品嗎?”

  “會。”阮江西補充,“會看很多遍。”

  瞧瞧,宋少整個一阮江西的腦殘粉!
  記者連忙又追問:“那宋少一般會怎麽評價和你搭檔過的那些男演員?”

  這個問題阮江西想了想:“宋辭可能不太喜歡他們,每次看到他們的戲份會快進。”

  宋少是打翻了醋壇子吧!

  記者搜腸刮肚,又問:“江西覺得宋少哪個部位最有魅力。”

  這個問題問得好,有爆點。

  阮江西要回答的時候,陸千羊攔住了:“各位記者朋友,今天的拜訪就到這裡了。”她是真怕江西說些那什麽什麽的私密部位。

  這麽有爆點的問題就被這麽打斷了,媒體朋友們都很遺憾,覺得這位經紀人真是掃興。

  這邊宋辭也有點意猶未盡。

  阮江西又說‘今天就到這,我要回家做飯’之後,宋辭的嘴角揚到最高,然後,采訪結束了。

  秦江終於可以說正事,刻不容緩,他趕緊入正題:“葉宗信上鉤了,W國投資案他果然競標了,而且勢在必得,銀行和其他合作方那邊已經招呼過了,阮氏的資金流會完全凍結,葉宗信除了——”

  “今天就到這裡,我要回家吃飯。”

  不等秦江說完,宋辭拿了外套就走,連電視都等不及關,一秒都等不得。

  秦江氣結,他根本沒說完好嗎?非要這麽歸心似箭,還怕人不知道他是為了趕回去給老板娘切菜嗎?因為害怕老板娘切到手!

  秦江直接把項目資料甩在電視機的超大液晶顯示屏上,幾億的案子,哪裡比得上給老板娘切菜重要。

  不過,這個案子宋辭不關心,自然有人關心。

  阮氏執行董事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坐在老板椅上的人立馬站起來:“怎麽樣?”

  進來的人是葉宗信的心腹助理,他搖搖頭:“沒有一家銀行肯撥給我們款項,已經全部拜訪過,態度大多都很強硬,建材的張董和劉董根本連面都不露。”

  十幾家銀行的執行董事,其中甚至有幾家與阮氏是長期合作的工作夥伴,卻全部口徑一致地拒絕合作,只有一個可能:“一定是宋辭搞的鬼!”葉宗信咬牙切齒。

  “如果錫南國際出手了的話,肯定不會有銀行敢給我們貸款,事情會很難辦。”

  葉宗信眼裡浮上一抹厲色:“W國這杯羹,我分定了。”

  這W國的這杯羹,誰不想分一口。

  書房裡沒有開燈,柳紹華站在案前,提筆落在宣紙上,一筆一劃蒼勁有力。

  柳紹華專心寫字:“怎麽樣了?”

  男人走至案前:“W國進口關稅政策一出台,W國湧進了許多融資商,市場機會很大,這次海外招標是個極佳的機會,如果順利的話,市場和董事權都唾手可得,正因為這樣,葉宗信一定會不惜代價,錫南國際凍結了阮氏所有的資金流,沒有資金來源,葉宗信唯一能動的就是他手裡的股份。”

  柳紹華又落在一筆:“連股份都舍得拋,看來葉宗信這次勢在必得。”

  “老板,我們要不要也趁這個機會——”

  柳紹華緩緩蘸墨:“是陷阱還是餡餅還為時過早,不急。”落筆,寫下最後一個字,釜底抽薪四個大字躍然紙上,柳紹華滿意地吹了吹未乾的墨水,“螳螂捕蟬,葉宗信是螳螂,他背後,有黃雀。”

  傍晚時分,臨近晚飯時間,秦江的電話就打到了阮江西家的固定電話上。

  是宋辭接的電話,惜字如金,就說了一個字:“說。”

  秦江心情不差:“魚兒上鉤了。”

  “多少?”

  “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不大的一個數字,足夠葉宗信大吐血了,也足夠錫南國際給阮氏大換血了。

  宋辭隻賜了一個字:“蠢。”

  秦江倒不覺得,畢竟出謀劃策的是阮江西,一般人難以招架也實屬正常,江山為陷,這浮華權貴至上的世道,又有幾個人能抵抗住。

  秦江順著宋辭的話:“雖然葉宗信蠢,不過,”秦江有必要鄭重說一下這個問題,“今天財務出了報告,我們也虧了近——”

  秦江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重響,然後電話就叫宋辭掛斷了。

  “嘟嘟嘟嘟……”秦江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感覺好心累,算了,公司虧了多少錢,宋少一定沒興趣。

  宋辭掛了電話去陽台,生怕是阮江西磕著碰著,仔細瞧了瞧她:“怎麽了?什麽聲音?”見阮江西好好的他才放心。

  阮江西指了指窗台前的一片狼藉,有些無奈:“小辭翻防盜網去找金桔的時候,撞到了花盆。”

  金桔是隔壁新搬來鄰居家的寵物母狗,宋辭一臉不爽,十分瞧不起這隻胖狗愚蠢的急色行為。

  這隻胖狗,最近看上了隔壁新鄰居家的博美,每到飯點,就叼著一塊培根和一根火腿去隔壁,和那隻叫金桔的博美共進午餐。

  對此,宋大少又鄙視又嫌棄。

  阮江西卻隱隱有些擔心,小辭是貴賓,金桔是博美,她不知道這兩種不同品種的狗狗會不會孕育出新品種來。

  越想,阮江西越不放心,她家狗狗看上去很喜歡金桔,看金桔的眼神比餓的時候看火腿培根還炙熱。

  “想什麽,眉頭皺得這麽緊。”

  阮江西擔憂地看著宋辭:“如果懷孕了怎麽辦?”

  懷孕……

  兩個字,瞬間愉悅了宋辭的心情,他盯著江西的肚子,喜上眉梢,說:“我們去登記。”

  阮江西怔:“……?”

  宋辭輕輕摸摸阮江西的小腹,開心地晃著她的手,說:“我更喜歡女兒。”

  阮江西囧,拿開宋辭放在腹上的手:“我說的是鄰居家的博美。”

  宋辭前一刻還陽光明媚的眼裡,頓時烏雲密布:“它懷孕關我們什麽事。”

  阮江西很有原則:“萬一是小辭搞大了金桔的肚子,不能不負責任。”

  宋辭俊臉一垮,頓時沒有食欲了,晚飯草草吃了兩口,然後抱著阮江西就去了臥室,不等她洗澡,宋辭便用牙齒去咬她裙子後面的拉鏈。

  女兒,他想要得很。

  他纏著阮江西親熱之時,宋辭突然想到一茬,動作停下,手還落在阮江西胸前:“你覺得我哪個部位最有魅力?”

  這個問題,今天記者問過她,沒有聽到阮江西的答案,宋辭一直耿耿於懷。

  阮江西紅著臉不說話,宋辭便把讓她害羞的法子全部來一遍,直到阮江西軟綿綿的央求:“宋辭。”

  他伏在她耳邊:“我想聽。”大有一股她若不說,他便磨到她開口的架勢。

  阮江西投降:“唇。”

  “只有唇?”宋辭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你對我哪個部位不滿意?”

  往往在親熱的時候,宋辭會不按常理出牌,隨著性子鬧她,會纏著她問一些羞怯又直白的問題,阮江西卻不得其法,完全招架不住。

  最後的結果,總是阮江西一潰千裡,便由著宋辭鬧她,由著他教她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次日,《法醫》拍攝現場,一間小小的解剖室,裡裡外外全部都是人,幾十個鏡頭,切向解剖台。

  長發披散,遮住了半張臉,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眸子,專注地看著解剖台上的屍體,手腕一轉,解剖刀便掉了個方向,沿著屍體胸膛的部分,一刀劃開,瞬間染紅了她的白色無菌手套。

  快速,乾脆,法醫棠湖的解剖刀,是整個法醫界最快的。

  剖開,抽血,將器官剝離,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然後停滯,她盯著屍體的腹內看了許久。

  “腹部沒有積水,胸前的傷口偏開了心臟三公分,死者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後背的刀傷,。”頓了一下,她看向旁邊的男人,“這起案子,是他殺。”

  “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說話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風衣,輪廓立體,他是雷霆重案組的組長,靳綸。

  “死亡時間是昨晚七點到八點之間,凶手是一個身高一米六五的女人,長頭髮,留著長指甲,體型偏瘦。”她脫下手套,用醫用繃帶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還有,受害人沒有掙扎的跡象,是熟人作案,凶手是死者認識的人。”

  最後一句台詞剛落,阮江西轉身:“抱歉,暫停一下。”

  阮江西瞬間出戲,倒是飾演靳綸的楚方懷還沒有跳出來,看著解剖台上的屍體,表情凝重。

  “怎麽了江西?”導演詢問。

  阮江西臉色有些白,皺皺眉頭:“導演,能否休息十分鍾?”

  “當然可以。”

  陸千羊趕緊跑過去:“怎麽了?”

  阮江西移步走開,離解剖台幾米遠:“有點反胃。”

  陸千羊遞給她一瓶水:“你不舒服?臉色很不好。”

  “可能是解剖道具做得太逼真了,有點血腥。”說著,她又喝了幾口水,才將喉間的反胃感壓下去。

  見阮江西臉色蒼白,頭冒冷汗,陸千羊不放心:“我去跟導演說,今天先到這。”

  她搖搖頭:“不用,我沒關系。”

  陸千羊拿眼瞅她:“不用這麽敬業的,你可是老板娘,拍攝進度哪裡有老板娘的身體重要。”

  她是體恤老板娘,結果老板娘說:“延期一天拍攝,要付很多經費的。”

  陸千羊嘴角一抽:“你這麽精打細算做什麽?你家宋大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阮江西想了想,一本正經:“要多存點奶粉錢。”

  陸千羊:“……”

  十分鍾後,拍攝繼續,常務打板,第三幕第七鏡第一次:“Action!”

  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他不是凶手。”

  靳綸看向棠湖:“你有證據嗎?”

  她晃了晃手裡的解剖刀,黑框眼鏡下的一雙眼,流光溢彩:“我的解剖刀告訴我,凶手是一個女人。”

  那邊,拍攝還在繼續,這邊,外場的阮粉們都炸裂了,不敢太大聲擾亂拍攝進度,阮粉們便壓著聲音尖叫狂歡。

  “嗷嗚!”

  “江西!江西!”

  “帥瞎我了,江西大大,求解剖!”

  “女神,我躺下了,快來脫我衣服動刀!”

  正當阮粉們激動難耐之時,H市分舵副舵主大白天舉著閃光牌:“江西,江西,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眾阮粉:“……”

  陸千羊:“……”

  眾工作人員:“……”

  這位孕婦的身份,現場不少工作人員是知道內情的,是秦影帝家的寶貝,也不好趕人。而且她粉絲貢獻值高,又是副舵主,阮粉們也不好不帶她啊,人家挺著個十個月大的肚子,這熱愛女神的心,可是火熱而又堅定的。

  眾人在卡殼,安靜的空蕩裡,那位十個月肚子的孕婦叫得更歡了:“江西,江西,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秦影帝,你不管管她嗎?陸千羊看著她十個月大的肚子都心驚肉跳,默默地摸出手機,正要撥秦影帝的電話,就聽見一聲震怒的咆哮。

  “白清淺!”

  這震怒的,不是秦影帝又是哪個?

  白清淺一瞧形式不對,拔腿就要跑,奈何肚子太大,手腳不靈活,沒跑幾步就讓秦一路逮住了,她乾脆不跑,藏在外場攝像大哥後面。

  想必秦影帝也是急匆匆趕來,身上還穿著戲服,額頭滿是汗:“你不是待在醫院待產嗎?怎麽又溜出來了?”

  娶了這樣的老婆真心累,陸千羊真心覺得。

  白清淺回過頭,嘿嘿一笑:“路路,桔梗說他悶,要出來溜溜。”這理由,真是棒呆了!

  隔著三米的距離,秦一路招招手:“過來。”

  白清淺不過去,她還沒看完女神的現場,打死不走!

  秦一路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氣,對圍觀群眾道:“請讓一下,我妻子有孕,不要撞到她。”然後很不客氣地撥開人群,把白清淺拽到懷裡,“跟我回醫院。”

  “我不!”

  妻子?有孕?
  好半天,靈魂出竅的外場記者,七魂五魄才歸了位,原來,這是一出秦大爺追愛小逃妻的戲碼呀。

  拍個序幕都能撿到這樣的頭條,場外記者當然不能錯過,一時間,相機鏡頭紛紛轉過來。

  “秦影帝,請問你是什麽時候結婚的?”

  “你和你的夫人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隱婚的決定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太太的意思?”

  “你們這是一胎還是二胎?”

  秦一路將白清淺牢牢護在懷裡,用手給她擋住刺眼的閃光燈:“之後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現在請你們讓開。”

  白清淺這會兒才意識到闖禍了,特別老實地把頭埋在秦一路懷裡,外場記者卻瞧準了秦一路那裡撬不出話來,便紛紛把鏡頭轉向他懷裡的白清淺。

  “你是做什麽的?是秦影帝工作圈的嗎?”

  “你和秦影帝是怎麽認識的?”

  “你們什麽時候結婚的?”

  “……”

  “是你追的秦影帝嗎?”

  前面問了一堆問題她也沒吭聲,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就見秦一路懷裡探出一個腦袋來,怯怯地說:“不是,我沒追,我撲倒他的。”

  “……”所有外場記者都緘默了一瞬間。

  白清淺覺得心虛了,抓著秦一路的衣服:“路路,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秦一路護著她的肚子,將她帶出人群:“沒有。”

  她又問:“那我們還能不能搞地下情了?”

  “不能了。”

  “既然這樣的話,”她認真深思了一下,對著圍觀群眾的最外層的眾人揮手,“阮粉妹子們,我早就說了,秦影帝是我老公,你們居然不信我,現在相信了吧。”

  阮粉:“……”

  大家正被雷得外焦裡嫩的時候,有個舵裡的妹子喊:“副舵主,你之前說,升到了總部可以跟秦影帝兩天一夜獨處,還算數嗎?”

  白清淺隔空喊話:“當然,副舵主說話向來算數!”為表決心,她一拍肚子,“一言既出駟馬難……額……”決心表到一半,小臉突然一白,抱著肚子就往下蹲。

  秦一路立馬慌了:“怎麽了?”

  白清淺疼得齜牙咧嘴,拽住秦一路的袖子:“路路,桔梗要出來了。”

  秦一路傻了一下,臉色慘白程度不比白清淺好:“不怕,不怕。”最怕的是他自己,渾身都在戰栗,顫著手把白清淺抱起來,對擋路的外場記者吼:“滾開!”

  “都滾開!”

  “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家寶寶。”

  “醫生!醫生!”

  現場一片混亂,最後還是阮江西過來散開人群。所幸,《法醫》的拍攝地點都是醫院,片刻,婦產科的醫生便過來將孕婦抬走了,秦一路整個人都處在呆愣狀態,倒是阮江西十分有條不紊地安排各種事項。

  一個小時之後,秦一路喜得一子,母子平安,孩子取名秦桔梗,秦一路因為驚嚇過度,直接昏在了白清淺病床前,還是阮江西在醫院的出生證明上簽的字。

  隨後,阮江西便去了婦產科。

  “劉醫生。”阮江西坐下,“結果出來了嗎?”

  劉醫生合上手裡的孕檢報告:“寶寶已經六周大了,很健康。”看著阮江西揚起的嘴角,劉醫生對她笑笑,“恭喜你。”

  阮江西笑:“謝謝。”大概是心情極好,她眉眼舒朗,眸間笑意清婉,“劉醫生,麻煩替我保密。”

  劉醫生不禁多問了一句:“不方便公開嗎?”對於女藝人來說,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阮江西搖搖頭,笑著:“想給宋辭驚喜。”

  想必這個孩子,是極為被期待的。

  “我明白,這是檢查報告,簽字就可以了。”劉醫生又遞出自己的筆記本,不好意思地笑笑,“方便在這也簽個字嗎?我和我家人都是你的粉絲。”

  “當然可以。”

  出了診室,阮江西走至安靜的地方,給宋辭打電話,嘴角的笑,輕輕淺淺。

  “宋辭。”

  “嗯。”宋辭嗓音輕柔,像純烈的酒,醉人好聽,“是不是想我了?”

  阮江西乖乖應答:“嗯,我很想你,想早一點見到你。”手落在腹部,她輕輕拂著,笑意越發好看。

  電話那頭,傳來宋辭低低的笑聲。

  她軟軟地問他:“你要不要早點來接我,”

  “在醫院等我,我馬上過去。”

  大概是阮江西今日格外乖順,宋辭心情好得不得了,晚飯連他最嫌棄的培根都多吃了一口,也大發慈悲地沒有將趴在餐桌上啃火腿的胖狗踢下桌。

  洗完碗就抱著他家江西去洗澡了,不過,今天他家江西沒讓他進去一起洗,這讓宋辭的好心情有點受損。

  不僅如此,睡覺的時候,也不讓他親熱。

  “最近不可以做?”寶寶還小,不能由著宋辭像平日裡那般折騰。

  宋辭十分不理解:“為什麽?”手不安分地在阮江西腰上蹭。

  她想了想:“沒有為什麽。”

  宋辭立馬緊張了,雙手雙腳地纏住阮江西:“江西,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阮江西搖頭,翻了個身鑽進宋辭懷裡:“宋辭,我累,最近拍戲總犯困,而且,”她抱著宋辭的脖子,小聲了地說了句。

  宋辭有點自責,最近是他放縱了,抱著阮江西,老老實實不鬧她了:“累的話,那我們不拍了。”

  “好,等《法醫》拍完,我就休長假。”阮江西靠著宋辭,便有些昏昏欲睡了,眯著眼,有些迷糊得說,“宋辭,你生日那天,我有禮物送給你。”

  “我不要禮物,我什麽都不喜歡,我隻喜歡你,把你送給我好不好?”

  阮寶才六周大的時候,就這麽被塘主大人嫌棄了。

  呼吸淺淺,阮江西偎著宋辭睡了,他親了親她額頭:“晚安,寶寶。”

  第二天一早,因為阮江西昨日臉色不太好,陸千羊特地給劇組打過招呼,《法醫》停拍一天,阮江西休息,宋辭自然是要礦工陪同的,本該是非常愉悅的二人時光,偏偏有人不識趣來打擾。

  隔壁新搬來的鄰居一大早就帶著那條叫金桔的博美過來串門,說了一堆有的沒的以表達她對阮江西的崇拜和愛戴,順便還要了江西的簽名照,合照的時候,宋胖整個渾圓的身子都貼在金桔身上了,還用一身沒有一根雜毛的白毛去蹭金桔,宋辭很嫌棄,十分嫌棄,一腳就把扒在金桔身上的宋胖踢開了。

  宋胖對著宋辭嚎了兩句,然後就繼續繞著金桔打轉了。

  “汪汪汪!”

  “汪汪汪!”

  宋胖完全跟打了雞血似的,踢著小皮球在金桔面前繞來繞去,一會兒翻跟鬥,一會兒打滾,一會兒獻寶地叼來阮江西給它買的小墨鏡和小帽子,360度無死角地在金桔面前凹造型,騷包程度大概得了顧大律師的真傳,可惜……

  金桔似乎對宋胖不太感冒,對它不理不睬,卻是直對著宋辭搖尾巴,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宋大少,有種顧盼生兮的意味。

  這年頭,連博美都是顏控。

  金桔的主人很尷尬,便岔開話題:“江西,媒體說你滴,懷孕了,是造謠滴對吧?對吧對吧?”

  這位新鄰居是剛從R國搬回來的ABC,三十歲未婚,中文還用得不順溜,八卦卻了解得很深入。因為前陣子阮江西許久不出鏡,媒體便各種揣測,《法醫》開拍之後,阮江西對此傳聞也並未作出任何回應。

  懷孕之說,空穴來風,卻眾說紛紜。

  阮江西笑笑,並未正面回應,倒是宋辭耐心不好,隨口胡謅了句:“江西今天有產檢。”然後開門,冷著一張臉,逐客。

  新鄰居也不好再賴著,便一步三回頭地牽著金桔打道回府,金桔不肯走,戀戀不舍地瞅著宋辭,發出類似春天的貓兒般叫聲,宋胖在門口扒門,用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看著金桔,作哀怨狀。

  ABC鄰居直到出門都沒有合上嘴巴,也不知道是被這段複雜的三角戀嚇到了,還是被阮江西產檢的言論給驚到了。

  “汪汪汪!”

  金桔走後,宋胖就鑽進了窩,自我療傷去了,它可能失戀了,精神萎靡不振。

   晚上九點半,會二更!另,上午的更新時間是十一點左右,因為工作原因,更新時間不太穩定,建議妞們下午看。

    現在所有的平靜都是為了之後的驚濤駭浪,前方高能預警,請準備好

    阮寶宋黎已上線,我覺得阮寶和秦桔梗,有緣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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