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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計》第405章 395:美男出浴圖
  第405章 395:美男出浴圖
  他沒有細說,江櫻便不好多問,隻丟下一句‘茲事體大,卻也不算什麽壞事’,要江櫻不要擔心,便匆匆地帶人下去核實了。

  江櫻一頭霧水,卻聽得外間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應王子——”來人跟江浪見禮招呼,是十分耳熟的聲音。

  又問了句:“聽說阿櫻已經醒了?”

  江浪匆匆應了一句,便帶人離去了。

  須臾,便有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是身上挎著各種大包小包的石青和華常靜。

  “還真醒了!”華常靜喜道,“飯可吃過了?”

  江櫻衝她笑著點頭。

  石青也跟著關切了幾句,得了江櫻肯定的回答之後,總算放下心來。但應是為了避嫌,故而並未過多逗留,將東西放下之後,借口還有事情要去辦,便離去了。

  “華姐姐一上午都做什麽去了?這一大堆……又是什麽東西?”

  “既然要在這裡長住,哪能不備些東西過來?這軍營裡又沒有姑娘家的東西,我便跟石青回了趟太守府,將一些衣物日用等收拾了過來——鄧夫人問了,我隻說是為了祈福,要在城外的庵廟裡住上些時日,她雖然覺得突然,卻也沒有多問。”華常靜解釋道。

  江櫻會意地點頭,又想起什麽似得,問道:“那小紅呢?”

  該不是把她這個‘危/險/分/子’落在太守府裡了吧?
  “有些藥材和補品是軍營裡沒有的,我便讓阿菊帶著小紅在城裡多買些帶過來,下午應就能過來了。”

  江櫻聽了了然,卻還是隱隱有些擔憂。

  畢竟小紅這孩子,不禁暴躁,還有一副討打的架勢……她真怕出事啊。

  “你放心好了,我格外交待過阿菊,無妨的。”華常靜猜透她的心思一般,寬慰了一句,便又道:“大夫說了,你飯後最好下床走動走動,不能總是坐著或躺著。”

  此舉一是為了活動筋骨,二是怕她總坐著不動,容易胡思亂想。

  雖然眼下看著情況還不錯,但謹遵醫囑總是不會錯的。

  “能出去走走?”江櫻不確定地問道。

  她這莫名的外來者,能見光嗎?

  華常靜無奈看了她一眼,道:“一沒偷二沒搶的,有什麽不能出去的?通過昨晚的事情,你難不成還看不出這晉家軍營現在是誰在做主嗎?”

  “昨晚?”

  昨晚哪件事?
  “你還不知道呢?”見她表情茫然,華常靜訝然道:“他們就沒告訴你?”

  “你指的是哪件事?”

  華常靜歎了口氣。

  得,看來這是真的還不知道。

  “你先起來,咱們出去散散步,邊走邊說。”華常靜上前將人拉了起來。

  江櫻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華常靜揣著這個談資,吊足了江櫻的胃口。

  直到出了營帳,江櫻再度問起,她才算是透露了昨晚上在肅清台上,所發生的事情。

  江櫻聽得心驚不已。

  照這麽說的話,昨晚上晉大哥和哥哥,竟是為了給她出氣,險些跟嬴將軍大動了乾戈?
  感動固然是有的,也覺得十分解氣,可更多的,卻是擔心事態會越鬧越麻煩。

  “……晉覓傷的很嚴重嗎?”雖然這種人渣死了乾淨,但眼下情形如此,江櫻卻不得不問的清楚一些。

  哥哥和晉大哥之所以沒有跟她說起,想必就是怕她不願再聽到晉覓的名字,並且會為之擔心吧?
  “不算太重,你那一刀,剛好傷在了心口下面兩寸,再往上些,怕是真要出人命了,你當時是算準了位置捅過去的?還是手上沒拿穩,沒捅對地方?”約是見她緊張,故而華常靜刻意玩笑著說道。

  江櫻哭笑不得之際,卻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

  她昨晚隻想著自保,哪裡有心思去顧及什麽位置?
  “至於後來落在身上的軍法,重是挺重,但也極有分寸,並沒傷到性命。”華常靜暗暗磨了一下牙,道:“如此甚好,真讓他就這麽死了,反倒便宜他了。”

  “你說的很對……”江櫻一面讚同,一面臉色複雜地道:“此事他固然不佔理,當有此一罰,但晉家真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咽不下也得咽。”華常靜若有所思道:“你的晉大哥既然這麽做了,必定有他的把握在裡面,你隻管解氣就行,其它的,用不著去操心,你隻管吃好睡好聽話養傷,就算幫了他大忙了。”

  這個提議聽著是挺不錯的,但……真的好嗎?
  “算了,打都已經打了,想那麽多也沒用。”江櫻歎了口氣,望著帳外一片綠意盎然的青綠之色,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真出什麽事,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就是了。

  人活著,哪有這麽多的功夫用來瞻前顧後?
  “這麽想就對了。”華常靜如同姐姐一般嘉獎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眯眯地說道,“前不遠有條小河,走過去也沒多遠,行個來回就活動的差不多了。”

  江櫻點頭,跟著她並肩往前走去。

  雨後的空氣十分清新,雖然仍沒有露晴,但也沒了雨水,腳下踩著軟綿綿的草地,走動間有沙沙的輕響,不覺間便令人無比放松。

  加之華常靜有意‘開導’於她,說起了許多自己這些年來在外行走時的有趣見聞,江櫻向來喜歡聽這些新奇之事,一時更是心情大好。

  見她情緒當真沒什麽問題了,華常靜才說起另外一件與昨晚之事有關的事情來。

  “說起來,昨晚之所以能及時找到你,多虧了鄧二小姐提供了線索。”華常靜講道:“雖說整件事情是勝在你殊死抵抗,勇猛不凡,捅傷了晉覓,但在後續的事情上,鄧二小姐也的確功不可沒——再加上擔心她與鄧家人說到不該說的,所以我昨晚上便代你謝過了她。”

  提供了線索?
  江櫻的眼神閃了閃。

  雖說昨晚上她因為受到驚嚇而神智渾噩,但大抵的事情經過還是記得清的。

  譬如她在掙脫了敷住雙手的繩子之後,找準了機會呼救之時,借著光線隱約得見了門前一抹黑影閃過,分明是一個女子的身形。

  當時她確信,對方必然是聽到了她的求救的。

  但在遲疑了片刻之後,卻是立即走開了。

  她不知道那個黑影是誰。

  但的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亦不能因為對方沒有施以援手便耿耿於懷。

  所以她醒來之後,也並未再想過此事。

  可經華常靜這麽一提,心中卻是大概有了底。

  如今細細一想,再推測一下晉大哥最終趕來的時間……似乎古再麗在離開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將線索提供給石大哥他們。

  中間怕是隔了一段為時不短的時間吧。

  可令溪小院的後院之中,從始至終只有一條路好路,雖是蜿蜒,卻無分岔,若是想在後院中迷路,也是一件十分需要智商額度的難事。

  “好在她還算知道此事的輕重,沒有對其他人說起,今日我回去收拾東西之時,果然沒聽到什麽風聲。便又送了隻鐲子給她,當做謝禮,她半推半拒的,也收了下來。”華常靜說到這裡,又念叨了一句:“但瞧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想必也是被昨晚的情形給嚇到了。”

  只是被嚇到嗎?

  江櫻不置可否的一笑,也並未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給華常靜聽,隻點頭道了句:“如此便好。”

  華常靜便也掐住了這個話題,手指向前方說道:“前面就到了,那河水可清了,一眼都能看到裡頭遊著的魚兒……”

  “肥不肥?”

  “什麽肥不肥?”

  “裡頭的魚肥不肥?”

  “這倒沒細看,你問這個做什麽?”

  “若是肥的話,可以抓兩隻回來,晚上做湯喝啊……”

  “呃……那待會兒咱們瞧瞧。”

  本是好好的一回外出賞景……

  ……

  太守府,後花園。

  “你說這倆姑娘也真是奇怪,好端端地,怎麽就為了祈福搬到城外的庵廟裡住去了?之前也沒聽她們提過一聲兒……”同是午後散步消食的鄧大夫人,眉間神色難解。

  今日華常靜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她也在場,但近年來征戰諸多,祈福一說無可厚非,她便也不好深問,更別說是出言阻止了。

  古再麗腳步緩慢地跟在她身側,沉默不語。

  “怎麽了這是?”鄧大夫人轉頭瞧見她這副臉色,終是問道:“今早醒來便是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方才用飯的時候你幾個哥哥同你說話也多半不理,有心事還是哪裡不舒服嗎?”

  “母親……”古再麗抬起頭來,欲言又止地看著鄧大夫人。

  鄧大夫人止步,示意她說。

  話到嘴邊的古再麗,卻是根本說不出口。

  見她如此,鄧大夫人皺了眉,道:“你這孩子,吞吞吐吐的不是讓我跟著著急嗎?”

  “沒,沒有……”古再麗搖頭,暗暗握緊了拳。

  不,這件事情,她不能跟任何人說起……

  縱然是想,也不能再想了……

  她此般吞吐,難免叫鄧大夫人心中疑惑,可不待再多問,便聽得丫鬟在耳邊低聲通傳了一句,說是她前不久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

  人並沒有直接過來,隻傳了個封手書。

  鄧大夫人接過來,親自打開來看。

  壓下了心中情緒的古再麗見狀忍不住問了句:“母親打探的何人?”

  “也沒什麽。”鄧大夫人無意瞞她,一邊看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就是跟華小姐一同借助在咱們這兒的那位江姑娘,前些日子她不是讓丫鬟給各房送了好些首飾頭面麽,我見她出手闊綽,便讓人留意了一下這小丫頭的來歷……”

  古再麗聞言皺眉,十分不悅地說道:“母親打聽她做什麽?”

  鄧大夫人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

  剛要開口說些什麽,卻在余光瞥見了信紙上那幾個來不及反應的字眼之時,倏地愣住了。

  於是忙地低頭凝看。

  “天呐……!”向來還算穩重的鄧大夫人拿著信紙的手一陣發顫,驚異地低呼了出聲。

  古再麗似乎已然料到了什麽,眉頭鎖的更深了一些。

  “竟……竟是京城孔家的孫女兒!”鄧大夫人不知該怎麽紓解胸中的驚愕一般,一雙眼睛望著信紙上的內容來回的掃視著。

  “原來是今年年初孔先生剛收下的孫女……怪不得,怪不得起初去打聽姓江的大戶人家,卻沒有能對得上號的……”鄧大夫人驚異了好一陣過後,剩下的便是無盡的懊惱與後悔了。

  當時那些首飾當真是不該收的!
  一個好好的人情,竟就被她這麽收回來了!
  她真是目光短淺的厲害啊!
  “那可是孔家啊……”鄧大夫人悔恨不已,忙地向女兒問道:“今日華小姐不是跟你說了會兒話嗎?可有跟你提及她們是去了哪座庵廟裡持齋吃素?”

  “我哪裡知道!”

  古再麗沒好氣地道,“母親!她們的身份再了不得也是她們的事情,與我們有什麽太大的乾連嗎?咱們好好過自己的安生日子不行麽,為什麽非得這樣費盡心思的去攀附討好?您不覺得這樣做太過於趨炎附勢了嗎?”

  “你……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麽話?”被女兒拿這樣的話指責,鄧大夫人的臉色難堪至極。

  “你整日衣食無憂自是不關心這些,可你又如何知道我與你父親裡裡外外操持著這個家有多不容易?當初她隨華小姐一同入住咱們府中,不知其身份之時何嘗不是禮遇有加?如今不過是借著個機會想要結交一二罷了,日後對你父親也能有些進益,這本是理所應當之事,怎到了你的口中,咱們家竟就如此不堪了?”

  “……”古再麗莫名的委屈起來,死死地咬住牙關,一字未再多說,轉身跑開了。

  她就是不想看到家人如此高抬江櫻!
  仿佛時刻都在提醒她,她處處不如那個人,而這世上許多事,根本就毫無公平可言……!
  ……

  撇開鄧家母女此刻各異的心思不提,抱著捉魚熬湯的目的來到了河邊的江櫻與華常靜,卻是毫無預兆的目睹了一幕‘美男出浴圖’。

  面前的小河中,潛著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男人身形高大而魁梧,雖是背對著她們,卻也遮不住極好的肌肉線條……

   謝謝熱戀打賞的平安符,Shaelyn投出的1張月票~感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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