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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奪妻:庶女很囂張》第261章 攀咬
第261章 攀咬“怎麽回事?”

看著跪在那兒一直冒汗的陸彥聰,和另外一個直挺挺躺在地上但還有呼吸的陌生男子,薛氏的臉色很是嚴厲。

陸彥聰不開口,眼角余光一個勁兒的瞅朱二公子,希望他不要那麽快清醒過來。

陵山候府雖然勢大,上京城裡不怕誰,可這不意味著就可以隨意的欺凌誰了。

所以,只要朱二公子別醒過來,話還不是由著他說,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先把薛氏應付過去,等到朱二公子清醒過來,再軟言安撫一頓,大不了,再請他去青樓快活一晚上,也就能圓過去了。

如是想著,陸彥聰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薛氏,“母親,是兒子不好。晌午來了幾位朋友,吃飯時多喝了幾杯,便安排他們歇息在廂房了。兒子派丫鬟來送醒酒湯,誰知他醉的有些厲害,當成是在自己家裡了,動手動腳時,便被那丫鬟下了手。”

“母親,都是兒子的錯,兒子不應該和朋友們貪杯,釀下這樣的禍事。也怪兒子院子裡的人莽撞,否則,若是派個小廝過來,興許也就沒有這樣的事了。總之,都是兒子不好,還請母親原諒。”

態度前所未有的誠懇,陸彥聰這一番說辭,薛氏險些就信了。

再看到氣勢洶洶趕來的陸櫻,和身後那端著一盆水的丫鬟,薛氏知道,這其中怕是沒那麽簡單。

“見過母親……”

行了禮起身,陸櫻便衝白芍使了個眼色。

“嘩”的一聲,一盆水潑到朱二公子頭上,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在陸彥聰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反應時,朱二公子幽幽醒轉。

坐起身看到屋裡這一群人,和這三堂會審一般的場景,朱二公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當即心裡發虛,手腳也跟著輕顫起來。

翻身跪倒,朱二公子磕著頭道:“陵山候夫人,我知錯了,知錯了,還請侯夫人原諒。”

他那些小毛病,家裡人雖都知道,可外面卻是不知情的,倘若今兒把臉面丟在陵山候府,再傳回家裡去,到時候,家裡的長輩非打斷他一條腿不可。

到底,是陸彥聰挑唆了他的,而且他還是在陵山候府喝醉了才失態的,只要將過錯都推到陸彥聰身上去,他才能蒙混過關,否則,若是被送回南陵去,到時候沒有這樣舒服自在的日子不說,成日裡束縛還多。

心裡兜兜轉轉了好些念頭,朱二公子磕完了頭,扭頭看向陸彥聰,頗有些生氣的指責道:“陸兄,朱某一向與你交好,今日若不是你說了那番話,我豈會被豬油蒙了心?你一再勸酒,我才貪杯喝醉,繼而有了後頭的事。今日之事,你我各錯一半,我回府後自會向長輩秉明,自去領罪受罰。”

陸彥聰驚的好半天沒回過神來:豬八戒倒打一耙,說的就是面前這朱二吧?

可是,好歹朱二還知曉分寸,沒把那些事說的一清二楚,否則,一旦說出雲姨娘來,以陸澄的脾性,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死死的瞪了朱二公子一眼,陸彥聰抖的更厲害了。

薛氏看了陸櫻一眼,白了她一眼:這兒是你一個姑娘家該來的地方?這些話又是你一個姑娘家能聽的?還不哪兒涼快躲哪兒去?

陸櫻低垂著頭,作小鵪鶉狀退出了廂房。

門合上,屋內除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便是薛氏和她身後的兩個粗使婆子,以及守在門內的兩個身材壯碩的護院。

“行了,先來說說吧,你們把主意打到誰身上了?”

薛氏盯著朱二問著,一旁的陸彥聰,汗流如注。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怕起來。

事前隻想著事發了他頂多也就是挨頓板子,可這會兒看著臉如泥塑的薛氏,他忽然心裡沒底起來。

陸彥韜杳無音訊,侯府的子嗣裡便以他為大,只要薛氏生不出嫡子來,將來這爵位,有大半的可能會落到他頭上來。

當然,前提條件是把他記在薛氏名下,變成嫡子。

可他到底已經這麽大了,難道記在薛氏名下就變成薛氏的兒子了?

所以,只要他平安無虞,耗到陸澄傳爵的那日便可以了,另外,再防著自己的二叔動什麽壞心思。

可眼下,他竟然因為一個小小的陸櫻亂了分寸,把自己送到了薛氏手裡。

她的兒子沒了,屬於她兒子的一切遲早會落到他頭上來,薛氏心裡有多恨他,只要不是個糊塗的,心裡都有數。

天啊,他怎麽會這麽蠢?

心中淚流成河,陸彥聰抖如篩子,幾步匍匐上前,在薛氏腳邊磕著頭道:“母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打是罰,兒子都絕無怨言,還請您饒過兒子這回,下不為例,兒子再也不敢了。”

只要能保住命,一切等到以後再徐徐圖之吧。

下了決心,陸彥聰不等薛氏發話,轉過頭厲聲指責著朱二公子道:“朱二,枉我一向將你當兄弟一般待著,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朱二到底不是自家人,薛氏是不會罰他的,頂多也就是派人送他回府,將今日發生過的事情告訴朱府的人。

說著,陸彥聰衝朱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委屈委屈,先認下來,事後必有重謝。

可事情傳回家裡,自己不死也得扒層皮,朱二瞪了陸彥聰一眼,梗著脖子質問他,“是不是你說女人如衣?是不是你說安排好這一切?陸兄,髒水可不是這樣潑的……”

“你……”

指著朱二的手顫的厲害,陸彥聰一口血憋在胸口,恨不得噴他一臉。

眼睛眨的都快抽筋了,無奈,那朱二是個倔的,執意不肯幫他這一把。

陸彥聰悔的腸子都青了。

眼下,便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雲姨娘來,否則,不用等陸澄回來,薛氏就會把他給收拾了。

到時候,自己非死即殘,這輩子都與陵山候的爵位無緣了。

不甘心,不甘心哪……

再想到薛氏還等著自己的回話,陸彥聰咬了咬牙,“母親,那是……是……是兒子房裡的胭脂。”

胭脂,是陸彥聰的通房丫頭。

陸彥聰打的好主意,左右他快要娶妻了,按著侯府的規矩,娶妻前,少爺們屋裡的通房都是要打發到莊子上去的,到時候只看主母的性子。

主母和善,願意用她們,那就接回來繼續服侍,主母不願,那就在莊子上配人。

對陸彥聰來說,只不過是早一步打發了而已。

薛氏冷笑著吩咐,“去,叫胭脂來。”

陸彥聰的臉,一下子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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