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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華夏之召喚名將》第159章 古有項羽 今有郭剛
  第159章 古有項羽 今有郭剛
  三日後,齊軍在漳河北岸一側,排兵布陣。

  白天擂鼓,晚上明火,一副要過河決戰的姿態。

  這一番作為,引得郭剛時刻神經緊繃,隨時準備盡起大軍與之決戰,絲毫不敢懈怠。

  而霍去病則率三千部眾,自漳河上遊側山脈過岸,繞過了郭軍的耳目。

  然後在邯鄲城郊之際,霍去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夜襲邯鄲。

  霍去病的一把滔天大火,直接燒盡了邯鄲城內所有的郭軍糧草。

  漳河南岸,郭軍陣營。

  郭剛斜倚於帥位之上,一手捧著兵書,一手晃著酒樽,滿臉的春風得意。

  “大公子,齊軍日夜操戈而不息,實在是有些事出反常啊。”田豐捋著須髯,眉宇間泛起絲絲狐疑之色。

  郭剛呷了一口酒,冷笑道:“本將軍行兵打仗多年,威名震四方。高賊的雕蟲小技,我難道看不出來嗎?”

  說著,郭剛放下酒樽,目視北方,不以為然道:“齊軍不過是想效仿那日黃縣的疲敵之術,借日鼓夜號,來消磨我軍鬥志罷了,本將軍已經率三軍將士時刻列陣於漳河南岸一側,高賊豈能如意?”

  “大公子所言甚是,應該是在下多慮了。”田豐雖然還有些疑惑,但見郭剛如此自信,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急報!”

  話音剛落,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親兵驚慌失措地跑進帥帳來。

  “念吧,想必定是齊軍見我兵勢浩蕩,此時已經被嚇得北上撤兵了。”郭剛雙目不離兵書,滿臉的悠然自在,仿佛戰場上的瞬息萬變,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但那親兵卻狠勁搖頭,驚叫道:“不是啊公子,邯鄲急報,我們.我們十萬石糧草,全部被齊軍一把火燒光了!”

  砰!
  此話一出,郭剛手中的竹簡,鏘然落地。

  台下眾文武,也無不駭然變色,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休得胡說,齊軍的大將,明明全部都在漳河北岸擂鼓挑釁,高賊哪來的人馬偷襲邯鄲。更何況,他怎麽可能知道我糧草全部都藏於邯鄲城內。”

  郭剛一臉震怒,騰的跳了起來,指著親兵就是一頓怒斥。

  那親兵顫顫巍巍,拱手道:“邯鄲糧草的消息,據說是許攸投敵後呈報的,而火燒邯鄲的將領,乃是齊軍中一名名叫霍去病的小卒。”

  “許攸!你歸根到底不過是郭尚養的一條狗,我真是恨那日在州牧府,沒有當場殺了你!”

  郭剛怒火中燒,氣得直接一腳,把身前案台踢翻。

  然而聽到郭剛將許攸比為郭尚養的一條狗,台下諸文武的神色間,皆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難堪之色。

  “你剛剛說什麽,霍去病?他是什麽人?能有這麽大本事,瞞過本將軍的耳目,直接火燒我邯鄲糧倉?”震怒之余,郭剛又惱火地追問起來。

  “啟稟公子,霍去病是高銘前不久從提拔上來的一名小卒。此人聞所未聞,但其攻城拔寨、行軍奔襲的速度,實在太驚人了,三天就繞過了整條漳河。邯鄲的將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城門就已經被攻破了。”

  一邊聽著親兵的陳述,郭剛的目光,一邊陡然射到了地圖上,指尖劃過漳河一帶。

  恍然間,他已經明白了高銘之所以日夜不停挑釁的原因。田豐的憂慮,得到了印證。

  “狡猾的高賊,竟然正面吸引我注意力,然後偷偷派兵從漳河上遊一帶繞了過去。”

  氣憤湧到了喉頭,郭剛重重地一拳打在兵器架上。

  眼下兩軍於漳河對峙,郭剛後備的糧草盡損,軍中剩余糧草也只夠六七天的開支。

  人是鐵,飯是鋼。軍糧一盡,勝負自明。

  郭剛帶兵打仗多年,自然深諳這個道理所在。

  此時,張郃起身拱手道:“公子,依末將之見,我軍當先行撤回鄴城,重新籌集糧草,到時候再戰也不遲。”

  “混帳!本將軍若是退回鄴城,相當於把廣平、邯鄲、內黃三座城池,拱手讓與齊軍,不正中了高賊下懷麽!”

  對於張郃的提議,郭剛直接厲聲駁斥,根本不給商量的余地。

  田豐一臉剛正,毅然站出來拱手道:“可公子若是不撤,待到我軍糧草絕盡之時,鬥志全無,屆時齊軍再發起猛烈攻勢,我軍又如何能擋?”

  話音落下,郭剛眉宇間顯然浮現出了進退兩難的神色。

  如果撤了,就意味著不戰而敗,將三座城池拱手讓人。

  若是不撤,就意味著無糧而戰,只要齊軍耐得住性子,那郭軍還是必敗無疑。

  好一道艱險的計策,無論是退還是不退,郭剛在此役中,都討不到一點甜頭。

  當年郭剛與兗州夏侯惇,與青州劉備等對手交戰時,也從未吃過如此巨癟。

  而眼下刀兵未動,高銘就直接讓他騎虎難下。

  “高賊.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狡猾”郭剛深陷的眼眶中,閃過絲絲慍色,緊攥的拳頭,握得指節哢哢作響。

  他現在是又想和高銘決一死戰,又沒辦法和高銘決一死戰。

  因為中間隔著一條水勢湍急的漳河,在有齊軍提防的情況下,根本過不了江。

  “報,啟稟大公子,漳河水勢慢慢變得平緩,湍急不再。”

  正當局勢空前焦灼之時,一個前線的斥候,拱手將最新的情況報了上來。

  聽到這道消息,郭剛眼神中驟然精光流轉,似乎想到了什麽。

  然後他臉上的惱火失望瞬間一掃而空,轉而指著地圖,大笑道:“天助我也,真乃天助我也啊!”

  一旁的文醜,不由皺眉道:“敢問大公子,何喜之有?”

  “高賊自以為他這道計策天衣無縫,可他算盡了地利人和,卻偏偏算不到天時。他怎麽料不到,漳河今年的旱期整整早了十幾天。”

  說到一半,郭剛指尖直劃齊軍陣營,冷笑道:“糧草被毀,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它可以大大激發我軍將士,陷陣拚死之志。要知道,我們可是有二十萬大軍,而他高銘,不過才十萬大軍!”

  緊接著,郭剛一揮戰袍,振臂一呼道:“古有楚霸王項羽巨鹿之戰,能夠破釜沉舟,大破秦軍。今日自當有我郭剛冀州之戰,渡河背水一戰,碾殺齊軍!”

  郭剛那一番熱血澎湃的話語,為彈盡糧絕的二十萬己軍,規劃出了一條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策略。

  “天也助我大軍,大公子勇氣可嘉,末將願隨大公子渡河決戰!”

  此策一出,台下所有文武,心頭的困惑都瞬間驅散全無,轉而堅定地支持起郭剛。

  田豐雖然覺得這漳河水勢下降,頗有些巧合,但也沒有多想。

  因為既然選擇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戰,那就必須凝聚起所有的兵鋒鬥志。

  耳聽眾人的呐喊,郭剛鷹眉如刃,拔出兵器架上的佩劍,劍鋒直指漳河,凜然喝道:

  “傳我將領,今晚申時埋鍋造飯,子時上船渡河,殺齊軍一個措手不及!”

  子時。

  月黑風高,冷風呼嘯。

  光和影相互交錯,節奏凌亂,氣氛肅殺。

  冰冷的江水,擊打在兩岸石堤上發出的泠泠之音,宛如百鬼夜哭。

  在這黑夜冷風中,正有一支二十萬兵馬規模的軍隊,緩緩列陣於漳河南岸。

  “快,下一隊跟上,十人一馬,準備上船!”

  張郃持劍在手,指揮著手下將士,披堅執銳有序的登上船筏。

  一排排船筏,搭在著數以百計的兵馬,如滿地螞蟻一般,朝漳河北岸緩緩劃出。

  最前方的那條船上,郭剛身披鐵甲,手握漆黑長刀,如鐵塔一般矗立在船頭。

  “高賊啊高賊,你偷襲我邯鄲,焚毀我糧草,以為我必敗無疑。”

  “可你做夢都沒想到吧,我借此鼓舞鬥志,帶兵橫跨漳河,夜襲你齊軍大營,殺你個猝不及防吧……”

  水面上的濕風,拂過他粗獷的臉龐,眼見對岸一片孤寂鬼魅。

  郭剛那雙深陷的眼眶中,浮現出了濃烈的得意之色。

  四百年前,西楚王朝的建立者項羽,巨鹿之戰破釜沉舟,以五萬兵馬敗盡章邯四十萬秦軍。

  四百年後,他北方第一大諸侯之子郭剛,漳河之戰效仿西楚霸王,以二十萬兵馬,絕糧後攜誓死之志,氣吞萬裡如虎。

  今晚這一戰,他勢必揚名史冊,威震萬世。

  “郭尚那個蠢貨,焉能與本將軍的毅力相提並論,這便是齊軍的失算所在。”

  想到得意處,郭剛不由放聲大笑起來,在他眼中,似乎已經預見到了齊軍驚魂喪膽,四散而逃的模樣。

  一個時辰後,伴隨著竹筏的行進。

  已有將近十萬數量的兵馬,運上了漳河北岸,於沙丘登陸上岸,余下的十萬大軍,也開始陸續乘坐返航竹筏,往水面上移動。

  郭剛越身上岸,抖了抖肩上鎧甲,冷笑道:“想不到齊軍防備竟松懈到這種程度,看來所謂的治軍嚴謹,也不過是句笑話罷了。”

  “還是大公子決策果斷,竟能化腐朽為神奇,置之死地而後生,末將實在是佩服!”望著正在渡江的己軍,張郃是不住的拱手誇讚起來。

  話音剛落,驀然間,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濃烈的氣味。

  是一股懾人的殺氣!
  “嗷嗚———”

  視野盡頭的齊軍陣營中,突然響起震天的號角聲,直接撕破了長夜的寂靜。

  在號角響起的驟然間,一根根火把如後浪接前浪,跌宕而起。

  刺眼的火光,幾乎照亮了整個曠野,將夜空上的黑雲都映得通紅。

  郭剛用手抵著眉頭,眯眼望去,只見一面面幽靈般的“齊”字王旗,正在火光下昂揚飛舞。

  那原本一片漆黑的陣營之中,竟有一座軍陣橫於漳河北側,鐵甲反射著凜冽的寒光,刀槍如林,森然肅殺。

  下一刻,東側和西側,也各自有無數的火把高高舉起,恍惚間耀眼如白晝降臨。

  是齊軍!
  西側是三萬齊軍,打著一面“霍”字將旗。

  為首那員騎將,身披玄甲赤袍,手提一杆銀槍,坐下一騎萬裡黃鬃馬,年輕冷峻臉龐上流轉著傲然的戰意。

  此人正是這道計策的提出者——霍去病。

  右側亦是三萬齊軍,打著一面“薛”字將旗。

  為首那員騎將,身披銀甲白袍,手裡斜拖著一柄畫龍擎天戟,坐下一騎絕影馬,眉宇之間充斥著狂烈戰意。

  此人正是力挫呂布,兩箭定乾坤的猛將——薛仁貴。

  迎面處的四萬齊軍,便如一道鐵壁般,封住了郭剛大軍行進的道路。

  而軍陣之中,在那一面引領全場,王者之氣盡顯的王旗下。

  高銘一騎踏月烏騅馬,斜拖著一杆七殺龍淵刀,正以一種冷傲的姿態,凝視著眼前惶恐不已的郭軍。

  在他身旁,還站著一員霸氣外露,威如饕餮的猛將,正是高昂。

  十萬齊軍,兵分三路,直接將郭剛大軍,抵著河麵團團圍住,形成三麵包夾之勢。

  “齊軍怎麽突然出現不好,中埋伏了!”張郃猛然反應過來,旋即握緊了手中的鐵槍,神經緊繃起來。

  他們本以為齊軍都在酣然大睡,卻不想齊軍竟早已在這裡埋伏多時。

  身後那剛上岸的十萬郭軍兵馬,也紛紛緊張了起來,各自握緊手中刀兵。

  高銘縱馬上前,劍眉星目,橫掃眼前十萬敵軍,冷笑道:“郭大公子,你我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可記得那日在鄴城,本王替你解過鬥詩之圍。”

  看見齊軍出現的時候,郭剛震驚了一刹,但一刹過後,郭剛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只見他揚起手中長刀,冷然道:“高銘,休要多言,你以為我跟郭尚那傻子一樣蠢麽?事先設好埋伏,就能威脅到本公子了麽?”

  說著,郭剛戰刀指向正在過河的十萬後備軍,傲聲道:“你可見到,我身後還有十萬大軍?只要我大軍上岸,我兩倍於你,你拿什麽跟我鬥?”

  “本王倒還真當你和郭尚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耳聽郭剛自信決然的話語,高銘不屑的笑了。

  片刻,只見高銘揚起馬鞭,指向漳河上遊,冷笑道:“你不會真以為旱期提前了,是蒼天要送你過河吧?”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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