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華夏之召喚名將》第122章 惡犬反撲
第122章 惡犬反撲但見新房之中是燭火幽幽,爐香彌漫。
隔著紅蓋頭,甄宓一臉嬌羞地看著那模糊的人影,那個已經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從那首《望嶽》開始,再到後來高銘一次次讓她見證奇跡,她早已對這個男人芳心暗許。
終於到了這一天,陌上花開之日,洞房花燭之時。
一時間,甄宓竟緊張得玉手緊攥,心頭小鹿亂撞,那高聳的峰巒,隨著急促不安的呼吸此起彼伏。
高銘借著幾分酒力,拿起那根挑紅蓋頭的竹竿,慢慢朝甄宓走去。
“殿下且慢。”
就在高銘要挑紅蓋頭的時候,甄宓又輕啟朱唇道:“夫君能趁此良夜,再給妾身作賦一曲嗎?”
“既然宓兒有如此雅興,那為夫自然依你。”高銘淡然一笑,還以為甄宓有什麽心事,原來是想再聽他吟詩一首。
本想吟一首《洛神賦》,但想到那辭賦曲調過於幽怨悲戚,不免壞了當下良辰春宵的氛圍。
說罷,高銘一拂袖袍,春風得意道: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聽到這首脫口而出的詩詞,甄宓不禁微微一笑,對高銘的才華欣賞不已。
高銘卻笑而不語,因為不過是又當了一回文抄公罷了。
若按照規定給詩力值的話,想必自己的詩力值,應當早已突破天際。
說罷,高銘轉手用竹竿輕輕掀起那面紅蓋頭。
那一瞬間,一張嬌豔動人的容顏,就那麽撞入高銘的眼中。
驀然間,竟讓高銘有一種幾乎要窒錯的感覺。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若輕雲之閉月,若流風之回雪。
甄宓不過略施脂粉,就以美得不可方物,將這所有形容美的詞匯加之於她,也不為過。
看見高銘一刹愣怔,甄宓不禁幽幽問道:“殿下怎麽了,是妾身不好看嗎?”
從失魂中緩過神來,高銘湊上前親了一口那粉嫩臉頰,笑道:“宓兒若不好看,那天底下便再無美人一說。”
“殿下真是能說會道~妾身以後就是你的人了,還望君日後不負妾心。”甄宓嬌嗔一笑,宛如蓮花盛放。
“如果不是你,本王恐怕早就兵馬潰散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陳留王妃,哪怕山無棱,天地合,我也不會辜負你。”
高銘坐到床榻上,將嬌羞的甄宓摟在懷中,輕聲道:“不過本王,倒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緊接著,高銘便將小嬋之事,一一說與甄宓聽。
聽完之後,甄宓忍不住眸泛淚光,同情道:“如此癡情大度的女子,陪夫君經歷了刀光劍影,夫君豈能辜負於她?”
高銘攜起她的玉手,鄭重其事道:“那宓兒的意思,是不介意本王日後納嬋兒為妃嗎?”
甄宓緊緊貼在高銘懷裡,幸福笑道:“妾身能嫁與自己心儀的男子,已是萬般幸運。將來不論殿下身邊會有多少女人,妾身也只會永遠為殿下考慮,和殿下站在一邊。”
“君不負我,我不負君。”
聽著甄宓發自內心深處的表白,高銘心中一陣感動,隨即拉下了床簾,將懷中美人抱上床榻。
燭焰高燒,映照著甄宓那嬌豔的臉蛋,愈發瞧著高銘心魄震動。
“先把蠟燭滅了吧,妾身害羞,還望夫君憐惜”躺在榻上的甄宓,滿臉羞澀地嬌聲問道。
“那就依宓兒之言。”高銘壞笑一聲,隨即吹滅一旁紅燭,將甄宓身上紅綢衣帶輕輕解開。
但見紅燭熄滅,雲雨卻起。
房門緊掩,卻掩不住那滿屋的春色。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天命和雄風雙重屬性。”
次日一早,高銘就從溫柔鄉中清醒過來,望著懷中一臉安詳,還在沉睡的美人。
高銘不忍驚醒嬌妻,便輕輕起身披上衣裳,準備謀劃下一步方略。
正當推開閣門之時,小嬋就急匆匆的小跑過來,輕聲叫喚道:“殿下,殿下不好啦。”
“嬋兒何故如此慌張,難道是出什麽事了?”高銘劍眉一凝,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小嬋花容失色,焦急道:“軍師和高將軍他們,全都在府外等候,聽說是城門前有人叫陣。”
不詳的預感得到印證,高銘留下小嬋去料理府中之事,然後立馬召集三軍文武,來到城門上,看看城前究竟發生了什麽異端。
平原城外三裡處,但見戰旗遮天蔽日,刀戟如林而立。
城前已經糾集了兩萬之余的郭軍將士,如黑壓壓的烏雲一般,浩浩蕩蕩地佇立於城門下。
當先那人一襲玄甲,手提長劍,滿目凶光,不是別人,正是大前天被釋放回去的郭尚。
在他身邊,還有著一員如鐵塔般昂立的虎將,那人手提鐵槍,面色雄渾,正是冀州雙雄之下,位列四庭柱之一的上將高覽。
原來在被釋放後,郭尚並沒有直接回到鄴城,而是前往了高覽所在的曲梁郡,從高覽手中調來兩萬兵馬,列陣城下。
只是那兩萬兵馬,像是剛剛經歷了浴血大戰一般,個個血染戰甲,殺氣騰騰。
“河北四庭柱之一——高覽,四維如下
武力:93
智力:62
統帥:80
治政:59”
居然是高覽,那個短時間戰平許褚,後來亂軍中,被趙雲一槍襲刺於馬下的河北名將。
在高銘看到郭尚的同時,郭尚也看見了城樓上的高銘等將。
“不回去爭位,還敢帶兵來平原,這二傻子到底在搞什麽鬼”
高銘扶劍而立,就那麽靜靜地看著郭尚,在等他表態。
郭尚的惡狠狠的目光,環掃城上眾人,最後落在高銘身後的甄逸身上。
“老不死的狗東西,膽敢背叛我郭家,把本公子的女人嫁給這個賤人,今天要怪就怪你不識抬舉”
郭尚心中念叨,眼中陡然閃過一瞬凜冽殺機,厲聲喝道:“傳令下去,把甄家老小,全部壓到陣前!”
一聲令下,只見一排婦孺老少,全部被五花大綁著壓到陣前。
一柄柄尖刀,逼迫他們站到一起,在這人群裡面,最年幼是還在呱呱哭泣的嬰兒,最年老是已過八旬的老者。
當先伏跪在地,被刀刃架首的那個男子,不是別人。
正是昨晚趕回清河的甄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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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