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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87章 死去的愛情
  第87章 死去的愛情

  常池的胳膊被突然握住了,常玫似乎有些站不住,她的眼神從台上立刻移向了台下的蘇慶長。

  蘇子曾完成了任務,也可以功成身退了。蘇慶長今天之所以會出席,也是因為她額外通知的消息,說了自己臨時安排了的拍賣品,如果真的無人捧場,最壞的情況下,蘇子曾只能是像他“周轉”下資金了。

  蘇慶長對蘇子曾的安排事先並不知情,他只是不想在賓客的面前丟臉,不過他今日前來倒是有另外的收獲,見識到了自己的女兒的一場精彩之作。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收獲會比預期的多上許多。他不只見到了從未見過的蘇子曾的另一面,他更見到了他魂牽夢縈的那雙眼。

  台上的言無徐穿著的是一款迪奧的雪色拖曳長裙,冬日天寒,所以原本小露出來的香肩上披了條淺棕色的狐狸毛,用了一款紅寶石胸針修飾,烏黑的發高高盤起。出塵的白將她清秀的五官襯得更加脫俗,細長的脖頸,讓人產生了一種引歌天鵝的降臨的幻覺。

  “接下來的還是一款酒水組合,分別是黑桃K的三款限量酒以及十箱拉菲。”言無徐一下子成了縱矢之眾,怯聲說著,在接到蘇子曾鼓勵的眼神後,她的聲音才響亮了起來。

  “底價是一百萬,”拍賣師是照著新送過來的報價單報的價,等到挺清楚自個兒報出的價格後,連拍賣師本人都是目瞪口呆了。

  黑桃k系列算是珍品,該是在三十萬左右,至於十箱拉斐,不對,說是摔壞了一箱,現在該是九箱拉斐了,居然要價七十萬。

  “還不如乾脆去搶,”費父已經是咬牙切齒了,他今天正是為了拍賣清單上的十箱拉斐,而知道那些酒的蹊蹺的除了他就只有坐在了他身旁的蘇慶長。蘇比拍賣行是蘇家的,又是蘇子曾拿出的酒,不用說,這就是蘇慶長既唱白臉又唱黑臉的導的戲。

  最可恨的是,已經有人舉起了牌來,吐出了聲音,“一百萬。”

  坐在了人群中的周大根有些坐不住了,他的視線在人群裡掃動著,人群中原來有好些人爭奪這一批拉斐,他和蘇子曾總算沒有白費氣力。

  裘至也有些意外,他這名蘇子曾“威脅”來的托,還沒開始發光發熱,就已經可以退居二線了。

  九箱拉斐遠比常氏母女想象的要搶手,等到蘇子曾再回來時,報價已經舉到了兩百萬。

  站在了台上的言無徐已經笑僵了,她手中的那三瓶酒已經徹底淪為了陪襯,還封著口的那幾箱拉斐才是正角。

  “拉斐在國內並不算出名,怎麽會拍出這樣高的價格。”周大根問出了包括常氏母女在內的一乾人都報有的相同疑問。

  在蘇子曾重生之前的最後幾年,拉斐已經是全國家喻戶曉的酒品了,假冒的大小拉斐席卷了酒場,而蘇子曾和周大根的這次“毛遂自薦”提早拉開了拉斐酒在Z盛行的序幕。

  “周大叔,你知道流行是什麽嘛?”坐在了周大根身旁的蘇子曾的那雙丹鳳眼眯了起來,看著和她的父親蘇慶長有些神似,每回蘇慶長做出一項重大決定時,都是如此的神情。

  “那玩意是你們女人家的事,”周大根看著旁邊一個個舉起的小牌,心裡好像有隻貓爪撓過,“我一大老粗哪能懂喲。”

  “所謂的流行,不過是人為的遊戲。”蘇子曾故弄玄虛著:“喝酒也是一種流行。”拉斐最早的風行,是源於國內的一名高官從法國拉菲堡考察學習回來後,帶回了一箱拉斐。官場才逐漸有了喝拉斐趕時髦的風潮。這時候的莫城還沒有開啟“拉斐風”,蘇子曾要做得只不過是充當了一個推力。

  擒賊先擒王,坑人先坑官。才是兩周左右的時間,全莫城的官場圈子裡就傳開了,領導班子言明了:“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就收拉斐酒。”

  費氏父子和蘇慶長都以為只有他們才知道的小道消息,早就在“有心人士”的渲染下,傳遍整個莫城了。“兩百五十萬,”蘇慶長報出了個價。

  費父一聽,咬了咬牙,“三百萬。”恍如驚雷落地,費清也是一臉訝然,蘇氏和費氏的關系歷來是若即若離,在公開場合,費氏一直是對蘇氏僻讓三分的。

  “你小子還不開竅,真要等蘇家和杭家聯在了一起,就太晚了,”費父哼了聲。台上言無徐杏眼圓瞪,明顯是被報價嚇到了。她想不到蘇子曾讓她端在手上的酒,竟然能賣出如此的高價。

  “五百萬,”蘇慶長放下了拄著拐杖,已經往台上走去,沒有打算給費父再還價的余地。這一聲五百萬,如悶再雷落地,炸啞了拍賣師和常氏母女。到場的客人,全部啞然了,場中的媒體,瘋狂地按著快門,將蘇慶長和笑僵了的言無徐照了進去。

  看著向台上走來的那個人。這是一個還不能用蒼老來形容的中年男人,沒有松弛的啤酒肚,也沒有不修邊幅的邋遢,和言無徐遇見過的任何一個中年人都不能和此時的蘇慶長相比。她的眼眸裡,蒙了層激賞的水霧,看著有種朦朧的美感。

  一直到蘇慶長站在了她的身旁,接過了她手中的托了許久的酒托盤,低聲說道:“這裡交給我。”他的聲音並不像費清那樣悅耳,也不像韓老板之流的粗嘎,就是那種似酒水般醇厚的聲音。

  言無徐看向了台下,感覺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種眾星拱月的心情油然而生。她也可以接受著大家的朝拜,而身旁的蘇慶長正是她的國王。

  看著費清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心中是一種淋漓盡致的快感。在這讓人昏眩的一瞬間,身後的那幾箱酒已經成了她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個用金錢踐踏她的尊嚴的男人,今天就是用了十倍百倍的錢,也換不到她了。

  “五百萬。”蘇子曾隻覺得自己憑空發起了白日夢,這個相當於她名下信托基金的總數讓她立刻攀上了喜悅的巔峰。

  周大根則是疑惑著:“你還好意思說。”宰了自己的父親一道,她還能樂呵成這個樣,蘇慶長的錢不就遲早是老板自己的。

  “那可不一樣,羊毛出在羊身上是沒錯,不過已經有人磨刀霍霍向豬羊了,”蘇子曾朝了常氏母女那看了看。

  常玫的神情很古怪,她沒了魂般盯著拍賣台,手拽緊住了胸口,似要將不斷跳動的心臟從胸膛裡揪出來似的。沒有人知道她此時的心情,但從她凸出來的眼球和扭曲了的臉龐上看,她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一幕。

  雪白的拖地長裙,狐毛披肩,常玫隻覺得她再次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她參加蘇慶長和喬初的婚禮上時的情景。

  那個風塵仆仆趕來的女人,葉緹娜那個才是出現就掠奪了蘇慶長的愛情的葉緹娜。葉緹娜也是如此,端著高腳美酒,在了酒杯的燦爛光色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言無徐的形象和葉緹娜的重疊在了一起,兩人的眼神出奇的相似。

  而此時的蘇慶長也是壓抑住了劇跳不止的心。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愛情早在了喬初死去時,就死了。他這輩子,心疼的喬初,心悸的是葉緹娜。這兩個截然不同,有著日月光輝的女人,將他的愛情烤曬幹了。而今天,他居然在了這裡,感覺到了他死去的心,一點點的複蘇過來。

  言無徐下台時,過長的裙擺鉤住了她的鞋跟,滑了一腳,手臂上立刻多了隻手,她不用看,也知道這雙手是屬於誰的。這個男人,正是將她拱上萬人矚目的高台的那個男人-蘇慶長。

  蘇慶長的手很快就松開了,但手指上的熱意留在了言無徐的皮膚上,一直到過了好多天,言無徐還能感受到給她留下來的戰栗感。

  酒水很快就搬了下去,下一輪拍賣很快就要開始了,但場中已經沒有人再關心接下來的拍賣品是什麽了。

  那一紅一白的兩道身影,就好像雪地裡的一抹紅梅,提早讓這個冬天熱烈了起來。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常玫看著蘇慶長離了席,再也無心看下去了。她叮囑了常池一句,就抽身走了出去。

  五百萬的酒,就算是拿出去送人也算是奢侈至極。蘇子曾很清楚,那幾箱酒,絕對不值那個價,讓她好奇的是,蘇慶長絕不會做虧本生意。是什麽讓他給這幾箱酒標出了如此高的價格。

  常玫急急的離去後,蘇子曾也立刻站了起來,巨額的拍賣金並沒有衝昏了她的理智。她從來沒看過常玫如此的失態,蘇子曾有種預感,在常玫和蘇慶長之間,即將掛起一陣颶風。而颶風的中心,很可能就是她無心帶了過來的言無徐。

  和拍賣大廳裡的悶熱潮濕不同,蘇比拍賣行的廳門處,不時地吹進了陣冷風,蘇子曾出來時,正看到了常玫和蘇慶長在爭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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