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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的新婚罪妻》第96章 沒有快感
  第96章 沒有快感
  沈鑫:“人姑娘沒結婚呢,怎麽家暴。”

  某人斜眼:“男朋友?”

  “也沒聽說有!”沈鑫把某人的肚子當枕頭,又換了個舒服姿勢,“人是真聰明,長得也真好看,就是性格有點古怪,不過挺招人疼的!”

  某人酸得不行,“姓沈的,老子看你是想死,我的打夫棍呢,去,拿來!”

  沈鑫氣得想笑,忍不了,就去掐他的腰:“對了,就想死在你身上!”

  “滾--”

  某人一聲怒吼,響徹天際!
  ……

  另一邊,許家。

  曹夢的尖叫聲,也在客廳響起。

  她掐著腰,手虛指著門外,怒罵:“有什麽樣的媽,就有什麽樣的女兒,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去做鬼。早知道她是這樣的小呆逼,我就不該同意她進許家的門。”

  許興利陰沉著臉,一聲不吭。

  許哲元低頭玩手機,眉心卻蹙起來。

  “想壓我女兒一頭,我呸,我女兒也是她能壓的,她這輩子赤著腳都追不上,小賤人!”

  曹夢一看男人沒反應,推搡了一下:“你倒是說句話啊,音音能忍下這口氣,我忍不住,我非要活撕了她不可!”

  “你打算怎麽撕?”

  許興利蹭的站起來,“顧湛的話講得還不清楚嗎,你越鬧,他就越心疼可憐許一寧,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女兒!”

  曹夢一聽這話,氣得肺都快炸了,“你們男人都是傻逼嗎,連婊子和賤貨都分不清,一個個的只會用下半身看人,見到一個長得好看的,就想把人弄床上,人家圖的是你的人嗎?人家圖的是你錢!”

  “不可理喻!”

  許興利把人一掀,上樓躲清靜去了。

  曹夢氣得還罵:“我一戳你痛處,你就躲,姓許的,我把話撂在這裡,你委屈我可以,想委屈我女兒,門都沒有!”

  “砰--”

  關門聲傳來,曹夢跌坐在沙發上,面如死灰。

  她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一兒一女,什麽都順當了,唯獨在男人上,瞎了眼睛,嫁了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沒錯,別人瞧著她是花團錦簇的,可又有誰知道她心裡的苦,恨起來,她都想拿把剪刀,把男人的命根子給剪了喂狗吃。

  本來想著自己受這份罪也就算了,沒想到女兒年紀輕輕,還沒結婚呢,就走了她的老路。

  欺人太甚啊!
  曹夢狠狠掐了把大腿,讓自己冷靜下來,“音音,這事你就當沒跟家裡說過,該怎麽和顧湛發展,就怎麽發展,別的事情,你媽幫你做,到時候萬一有什麽,你就往我頭上推!”

  許哲音陷在沙發裡,抱著胸,疊著腿,“媽,別做得太明顯,讓人查出來,那小妖精可會在顧湛面前搬弄是非了!”

  曹夢一拍桌子:“她好大的能耐!”

  “行了!”

  一直沒出聲的許哲元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既然姓顧的是這種人,音音也沒必要非他不可,要我說,還是斷了吧,外頭好男人多得是!”

  “哥,我不斷!我和他斷了,許一寧該得意成什麽樣?”

  “有必要嗎,耗上自己的青春,耗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再說了,他就鐵定會娶你?男人說的話,你聽聽就成,真要當真,那可真傻逼了!”

  “我就是傻逼!”許哲音挺了挺胸脯,不甘心道:“我就賭這一口氣,我就不能讓許一寧踩我身上,她算個什麽東西!”

  許哲元氣到沒話說!

  人大抵如此,得不到的,也不想讓別人得到。

  女人這樣,男人……也特麽這樣!

  賤呢!

  ……

  這世道,賤的人太多!
  比如“鐵三角”的另兩角,此刻就在犯賤。

  馮思遠擠了下眼睛--

  明明顧哥兒的目的都達到了,還一個人喝悶酒,瞧瞧,我就說他以後會後悔!

  林蘇蘇回擠了一下眼睛--

  在許一寧面前裝大尾巴狼,在咱們面前裝小白兔,顧哥兒夠騷的!
  “怎麽,你們兩人眼睛都抽筋了?”顧哥兒喝著酒,耳聰目明著呢!
  林蘇蘇耐性沒了,趕人:“不早了,回家洗洗睡吧,一個個的都往我這兒擠,算怎麽一回事,我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呢,名聲不要了?”

  顧湛冷笑:“你死皮賴臉追我,脫光了站我面前的時候,也沒說要名聲!”

  “姓顧的,我操你大爺!”

  林蘇蘇破口大罵,眼前陣陣發黑,想抽人,沒膽!
  這是她的黑歷史啊黑歷史,這孫子就不能積點德,把這些都帶進棺材裡呢!

  顧湛被罵得通體舒暢,眼一斜,看向馮思遠,“再去拿點酒來,不夠!”

  馮思遠面有難色,苦勸,“顧哥兒,別喝了,明天還有正事呢!”

  顧湛把手落馮思遠的脖子上,稍稍使了點勁兒,“思思,你的小兄弟和菊花都是我為你保住的!”

  靠!
  我靠!

  我靠靠靠!

  馮思遠臉色白了青,青了白,最後一頓咆哮,“行,你是祖宗,你是我老馮家的祖宗!”

  顧湛冷笑。

  他不是祖宗,他不過是天地間一條無家可歸的野狗而已,想努力劈殺出一條光明道路,刀山血海沒怕過,妖魔鬼怪沒怕過,卻獨獨怕那女人眉目輕然一蹙。

  她一蹙,他特麽竟然覺得心痛啊!

  顧湛的表情逐漸扭曲!

  八年了,許一寧的名字在他心裡跟刀刻一樣,每一刀都是他自己親手刻上去的。

  復仇的決心有多大,他刻得就有多深,深可見骨。

  按理說,事情順順利利到了這一步,他應該開一瓶香檳,舉杯暢飲,可真正這一刻到來的時候,他發現--

  沒有快感!

  沒有興奮!

  他長長歎出一口氣,只有覺得累極了,

  ……

  如果顧湛是馮思遠的祖宗,那麽石潤新就是李越的祖宗。

  壓力積累到一定程度,男人都會用一種方式解壓,那便是--酒。酒到七分,欲醉還醒,那是吐真話的時候。

  石潤新低著頭,連同肩胛的曲線一同往下沉,卻硬是沒吐出一句話來。

  連最愛的女人都保不住,還有什麽臉說!
  他發出低吼,就跟野獸魘著一個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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