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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284:拒見(和氏璧加
  284:拒見 更新284:拒見 “知道是誰派來的人嗎?”落銀不安地看著榮寅,盡量平複著聲音,使其聽起來冷靜一些。

  “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會查清楚的。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多想。”榮寅安慰著她。“我現在就將你送回去。”

  “那你呢?萬一他們……”落銀說什麽也放心不下,然而話沒說完就被榮寅打斷,道:“別怕,他們這次任務失敗,短時間內為了不暴露身份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會小心的。我先送你回去——”

  如果這幫人真的是衝著他來的話,那讓落銀跟他在一起才是最冒險的事情。

  落銀聽他這麽說,才勉強算是放下了心。

  待他們的馬車漸漸駛遠,隱藏在黑暗裡的一個身影才無聲的離去,然後施展輕功,迅速地朝著城南的方向掠去。

  最後,走到一條胡同的盡頭。在一座看似再普通不過的宅院前停了下來,隨後猶豫了片刻,才神色有些凝重地敲響了院門,若是細心的人便能發現,他這敲門的聲音,乃是極其講究是三長一短。

  靜等了片刻之後。便推門走了進去,穿過不長的院子,黑衣人在還亮著燈火的正屋門前跪了下來。

  “如何了?”屋中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聲音,即使隔著門板,也能聽出這聲音裡濃濃的寒意。

  “求主公恕罪……”黑衣人聲音顫顫。

  “嗯?”

  這個滿帶著質問氣息的字眼。就足以讓黑衣人的頭低到了地上,沒有勇氣抬起來,他顫了半晌,方道:“回主公……六個人全部無一生還……”

  “什麽!”那凌冽的聲音驀然提高,“六個人殺不了一個手無縛雞力的小丫頭?”

  黑衣人抖得更加厲害了,道:“回主公……因為那女子身邊有兩名高手,他六人根本不是那二人的對手……”

  “兩名高手?”

  “是……是兩名身份不明的年輕男子。”

  “身份不明……”屋內之人的聲音帶了些思索,片刻之後,冷聲道:“這次暫且繞你一命,明天日落之前,務必將那兩人的身份查明稟告與我,否則提頭來見!”

  黑衣男子立刻松了一口氣,大有撿回一條命的劫後余生之感,當即不敢多做耽擱,領命應下之後,便一陣風般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主屋內,燈火的映照下,身穿寬大黑袍的魁梧男子,正拿一隻銀針撥弄著蠟淚,可怖的獠牙面具的掩飾下,讓人不知面具後面的臉上,此時此刻是怎樣的一番表情。

  ※※※※※※

  接下來的整整五日裡,都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想到榮寅大概已經將事情處理好,才徹底放下了心來。

  近來幾日,葉六郎都沒有去茶鋪,而是每天都往國公府跑,請求能見上白世錦一面。

  縱然次次都被無情的拒絕,但葉六郎並沒有因此灰心,經常會從早上等到天黑,誠意溢於言表。

  當年的事情是他的不對,現在既然已經踏出了認錯的第一步,那麽他就該按照落銀所說的那般,盡自己的一切去請求白世錦的原諒。不管到底能不能成功,他都不會放棄。

  這一日,葉六郎照常在國公府前等到了金烏西沉的時辰。

  “流雲……”就在葉六郎覺得今日注定又等不到,打算回去的時候,忽然聽身後有人喊他。

  葉六郎一回頭,就見是白景亭剛從轎中下來。

  “大……”葉六郎本想喊大哥,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揖手喊了句:“白大人。”

  前日裡,他也與白景亭打了個照面,但話也沒有多說幾句,葉六郎知道,縱然白景亭面上對他沒有白世錦來的那麽排斥,但是關於鶯歌的死,肯定也是滿心的怪責。

  “喊什麽白大人,都是一家人……”白景亭歎了口氣後,又道:“父親他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你任何解釋,你又何苦非要日日等在這裡。”

  “那我就等到他消氣為止……”葉六郎是鐵了心,道:“當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過去的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所以我想趁著嶽父還在,能讓我代替鶯歌為他盡孝……也算是撫慰鶯歌在天之靈。”

  “你的心意我知道。”一聽葉六郎提到鶯歌,白景亭的眼中就忽然閃過了一抹痛意,最終也只有化為了一聲長長的喟歎,“可父親現在根本不願意見你,倒不如你讓落銀過來一趟說一說,父親很喜歡她,說不定還能聽得進去一些……”…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白景亭卻是聽白世錦的貼身丫鬟說了不下於一次,近來白世錦夜裡經常會說夢話,十句有九句是在喊鶯歌,一句便是在喊落銀。

  可見,是真的將這丫頭放進了心裡。

  但礙於鶯歌的事情,白世錦又豈會低得下頭來,所以就是再想見,也只能壓在心裡。

  而這個時候,作為兒子的白景亭就顯現出他的作用了……

  葉六郎聽罷,覺得未嘗不可行,其實落銀這幾日也來過幾次,但沒有特意讓人給白世錦通傳,故白世錦大概隻當是葉六郎一個人過來了也未可知。

  “多謝大哥提醒……我今晚回去就跟落銀說一聲。”葉六郎同白景亭道完了謝,又詢問了一些白世錦這幾日的身體狀況,聽白景亭說沒有大礙,病情還算穩定之後,才放心地回去。

  白景亭望著葉六郎離去的背影,搖頭悵然地歎了口氣。直到看著葉六郎的身影消失,他才舉步踏進了府中。

  再說回了家的葉六郎,將白景亭的意思跟落銀說了一遍,落銀聽了自然沒有異議,她也十分想見白世錦,如果白世錦願意見她,自然最好。

  可畢竟白世錦見不見,還是個未知。

  晚飯後,葉六郎單手作枕躺在牀上難以入眠。

  這些日子來,太多往事被翻了出來,他已經記不清是有多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想到今日白景亭對自己的寬宏大度,葉六郎心中的懺愧卻更深。當年私奔之舉,雖然大部分是白鶯歌的莫名堅持,但他作為一個男人,萬不該就那樣不負責任的離開。

  “六郎,其實……你不必太為以前的事情感到內疚。”月娘將隔間的蟲蟲哄睡著了之後,回到房間見葉六郎望著牀頂出神,就知道他一定又在想以前的事情了,便出言安慰道。

  “我也知道以前的事情沒辦法挽回……可是,要我當做沒發生的話,我說什麽也做不到。”葉六郎依舊望著牀頂。

  “六郎,我的意思是……當年銀兒娘親的死……並非是你的過錯。”月娘神色有些猶豫的說道。

  畢竟那件事情……不是葉六郎可以阻止的,不管葉六郎有沒有將白鶯歌從樂寧帶走,都是無法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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