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白虎の日常》10
老頭也被感動了,“孩子,我告訴你,這兒就是音樂噴泉啊!”“我靠,喝了那麽多,原來這兒就是啊!”冬冬有些蒙圈了。
背背環顧四周,“這叫音樂噴泉,哪兒有音樂?”
趙暢說:“應該問哪兒有噴泉。”
背背又問了一遍,“哪兒有噴泉?”
老頭把幾個瓶子收好,說:“前兩年這噴泉就被夷為平地了,而且冬天也不開放,你們夏天來倒是可能有機會見到噴泉。”
我問:“不是被夷平了嘛,怎麽還有機會見到噴泉?”
老頭說:“噴泉是沒了,可是管子還在,就在這塊草皮底下。興許到了夏天,園長有了雅致,要陪老婆來這兒看看花兒,這噴泉還得給挖出來,等看完了,再給填回去。”
曉宇操著大舌頭的口吻說:“都給挖出來還填回去,這不是有病嗎?”
老頭說:“還就是有病,你們要想看,可以選擇自己挖,到時候給填回去就行了。”
冬冬看了一眼表,“十點四十了,這也沒時間了吧!”
老蔡說:“要不然咱就挖,我覺著千載難逢,不能壞了冬冬的事。”
趙暢說:“那咱就挖,鐵鍁呢?”
老頭說:“鐵鍁好找,我去給你們拿。”
曉宇傻笑著看了一眼,“我跟您一塊拿去!”,跟著老頭去了。
鐵鍁一到,我們一人一個鐵鍁,就跟下大雪鏟雪是一樣的,眾人拾柴火焰高。老頭一邊看一邊指揮,“那個白眼珠子,往那邊挖,管子不在那兒。那個大腦袋,你傻呀!挖到管子就輕點兒吧,就你勁兒大呀!”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以為青年在這兒植樹造林呢!我心想,這些人乾瞅著也是廢物,不如讓他們跟著一塊乾。
“來一來,看一看!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這兒的中間可以修一條石子小路,周圍可以種上一排綠色植物,防止沙塵暴,減輕霧霾!那個抱孩子的大嬸,你快種樹來彌補生了的那個孩子吧!那個大個子,沒錯,就是你,長那麽大個子還不鍛煉一下身體。”
這群圍觀的人閑的沒事乾,都跟著拿起家夥跟著挖坑。老頭一瞅這些新加入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有的連鐵鍁都不會用,老頭急得都快跳起來了,“那群胖子,你們能不能用點兒力氣,你們是在挖坑兒,還是在填墳?”
終於,二十分鍾過去了,管子已經挖得差不多了,已經差不多能噴水了。冬冬說:“現在趕緊給咱班女生打電話吧!,還有十分鍾,一會兒別晚了。”
我們紛紛掏出手機,一人負責倆女的,有的還給打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女生們開始三三兩兩的向這邊集合。男生們看著自己在短短二十分鍾內挖出的傑作,大舒了一口氣。
冬冬到底要幹什麽?
【有些夢幻色彩了,誰的青春不夢幻呢?】
女生一層一層的圍了上來,就像不要錢的報紙,被一層層糊到了房頂上。其他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有的以為是打架了,各種攝像機都給架好了,比車禍現場都熱鬧。
一個人問另一個人:“前面是怎麽回事?”
那人回答:“估計是打上群架了,每人一把鐵鍁,就是沒見血,看來功力都不淺。”
問問題的人又恰好被記者采訪,他說:“前面打上群架了,每人被打了一鐵鍁,現在能看見的地方都是血。”
記者又對著鏡頭報道:“北京植物園發生了大批遊客爭執,已經牽扯到了黑社會,每人都被砍了一刀,現在能走路的地方全都是鮮血。希望聽到此報道的觀眾們注意出行安全,以免發生意外踩踏事故。”
我們班這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全體成員都到場了,冬冬被圍在中間,瞅著周圍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對男生說:“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
趙暢說:“你眼不就白色嗎?你還能變色啊?”
四周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認為冬冬被圍在中間就是黑社會老大,現在老大一開口,旁邊搭話的一定就是小嘍羅。各大媒體記者紛紛湧上前去,攝像機、照相機不停地閃爍,堪比腐敗官員的婚禮現場。
冬冬一看表,十一點十一分,“感謝全班同學都能來到這個音樂噴泉,這個噴泉是我們剛才挖的,顯得比較有誠意。”冬冬看了一下四周越來越多的人,繼續說:“也感謝——騰,幫我接句話。”
我一聽叫道我了,立刻說:“也感謝現場慕名而來的熱心群眾。”
我們班人都在想,冬冬這是要幹嘛呀?
冬冬繼續說:“現在是十一點十一分十一秒。”
背背也一直看著表,“不對,已經是十二分十三秒了。”
冬冬說:“所以,我現在要宣布一個消息,咱們九班又該少兩個單身男女了。”
同學們議論紛紛,都猜不到冬冬看上了誰。老蔡說:“我說冬冬怎麽不接受學妹的愛情,原來是腳踏兩隻船啊!”
冬冬使了他的眼色,“去你的大頭菜!”
其他記者聽著聽著就更蒙圈了,本來大腦就沒有溝回,現在一下子全是溝。一位記者這樣報道:“日出江花紅勝火,誰家背上大鐵鍋。不對,問世間情為何物,兩岸猿聲啼不住。北京植物園內,兩波黑社會化敵為友,舉行和親儀式,圍觀者甚多,已經把我的鞋子都擠掉了,不信你們看!”他翹起了穿著破了一洞的紅襪子的腳,“欲知後事如何,請鎖定芒果台!”何炅和謝娜正在逗貧,一看這一條新聞,立刻轉播,準備融入到《快樂大本營》當中。
冬冬說:“有這樣一個女的,自從我第一眼見到她就一直深深愛上了她,她可能不知道,但我看向她的每一個眼神,都是不一樣的,只希望能在她轉身的背影中留下我的一個寄托。有時候羞於表達,一些聽起來很酸的話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冬冬笑了一下,“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