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紋身喜羊羊,我嚇哭了百萬凶靈》0041 把我的骨灰灑向大海
【懸子哥,yyds!】【就問問戶外直播這一塊,誰有懸子哥有直播效果!?我好些年沒看見這麽精彩刺激的直播了。】
【你別說,還真有……在某某平台,不過那些主播通常下場不怎好,差不多都進去了,判五年到二十年不等。】
【別說了,有畫面了。】
易懸和女人上了出租車。
向一處在濱城相對而言比較高級的公寓趕去。
一路上,出租車司機不斷通過車鏡偷偷摸摸看著易懸和女人,最後實在忍受不住,開口說了一句:“大兄弟,我怎感覺瞅你有點眼熟呢?”
“是嗎?我也感覺司機師傅你也有點眼熟。”
“你是不是有一次在後半夜打的車!?”
“是啊,是啊,難道師傅你拉過我?”
“哎呦臥槽!”
出租車司機一腳踩住刹車:“就是你個王八犢子!上次把我車開跑了!後來我報警把車找著了!那車給我造化的稀碎!好像剛從秋名山上下來的!”
“師傅息怒!上次是意外!”
“息怒個粑粑!吃我一炮拳!”
“看來師傅也是中原武林人士,在下佛山無影屌,黃飛懸,請師傅賜教了!”
“你給我下車,你是不是精神病!?”
“這我當時就不樂意了!你可以說我是瘋子,但是你不能說我是精神病!你看我隨身都帶藥了!”
易懸怒不可遏。
從兜裡掏出藥瓶。
給司機師傅看,證明其清白。
“我的天老爺啊!我天天累死累活出來跑個出租,為什麽總是讓我遇到奇奇怪怪的人呢?”
“上次就因為我抽了根煙。”
“讓人捅了我三刀。”
“現在把車找回來了。”
“怎又特麽碰著這個精神病了呢?!”
出租車司機抱頭痛哭。
易懸好心安慰,遞給他一根煙:“生活嘛,忍忍就過去了。畢竟男人的謊話是女人的兩倍,細細數來竟然只有兩個字,大殘!”
“你特麽能不能說人話?!”
“好了好了,好好開車吧,師傅。”
“嗚嗚嗚……這次你別拿你錘子嚇唬我了。”
“肯定不會啦,來,笑一個。”
出租車司機沮喪著臉。
重新啟動出租車。
二十分過後,把易懸和女人送到地方。
易懸為此,特意把兜裡僅存的一百塊錢大鈔,遞給他:“早點回家吧,最近晚上別出門了。不用問我叫什麽名字,叫我懸好人就行。”
“嘭噔!”
易懸和女人下了車。
出租車司機攥著易懸給的一百塊錢:“這晚上吃的是啥啊!?整出這麽臭的味兒啊!這一百塊錢都不夠我刷車的!以後再碰見這小子說啥也不拉了。”
……
“易大師,看來你在出租車圈子還挺有名氣的。”
“名聲在外,有好有壞,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女人挽著易懸胳膊。
走進小區大門。
門崗裡坐著的打更老頭正在無所事事織起過冬用的圍脖,掃了一眼易懸和女人。
只是撇嘴,淡淡的罵了一句:“狐狸精。”
易懸和女人站在樓道電梯間裡等電梯從十二樓下來。
“你好,打擾一下。”
忽地。
電梯間走進來另外一個女人。
她手裡提著一大袋零食和一些生活用品。
頭髮濕漉漉的,似乎剛逛完街回來:“忘帶電梯卡了,能不能幫忙刷一下?”
“叮咚。”
電梯到了。
三人一同上了電梯。
女人先刷卡按了一下三樓。
又向那個女人問道:“你幾樓,我幫你刷一下。”
“我八樓。”
“好。”
“謝謝。”
那個女人點頭致謝。
【一切都很和諧啊!懸子哥不會真要直播乾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吧……我覺得懸子哥不可能會這樣做。】
【我覺得也是……】
【+1】
【+1】
【你們仔細看這個女人的走路姿勢……她穿著平底鞋是拖著腿走的,好像腿有點毛病。】
【難道這個女人是鬼?!】
“啪嗒!”
那個女人袋子裡的東西掉落在地。
她連忙彎腰撿了起來。
易懸歪著頭,看了她一眼。
隨後將目光轉移到別處。
“叮咚!”
很快。
到了三樓,女人帶著易懸走出電梯。
隨即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易大師,我家有點亂,你可不要嫌棄我喲。也就是易大師你對我有恩,換成別人的話,我肯定不會給你帶到我家裡的。”
“嗯嗯,有恩,做鬼都不能放過我……”
“易大師,你說什麽?!”
“沒什麽,走吧,讓咱們享受這激情的夜晚!”
“嘿嘿嘿……”
易懸和女人進到家中。
打開燈,這房子能有個五十多平米,不過從裝修和朝陽效果來看要比易懸的小閣樓強很多。
很適合都市單身白領居住。
女人把包包放在茶幾上。
緊接著坐在沙發上,把裙子往上撩起那麽一丟丟,一副含羞待放模樣,眉目間蘊藏風情萬種:“易大師……”
“易大師?”
“易大師!你怎麽了?!別嚇唬我!”
易懸剛進門時候還好好的。
忽然面目猙獰起來,五官扭曲,雙手攥拳放在脖子兩側,仿佛有一根麻繩纏住他脖子,要將他活活勒死。
而他在拚命掙扎。
“咣當!”
易懸倒地。
雙拳“咣咣咣”砸擊地面。
雙腿像是溺水者般撲騰著。
【我就說嘛!這裡肯定有鬼!】
【臥槽,懸子哥又又又又凶多吉少了!】
【我苦命的懸子哥啊!你還沒直播賣假貨掙錢呢!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們以後無聊看誰去啊!?】
“易大師!”
“易大師!”
“別嚇唬我啊!”
女人亂了陣腳。
繞著易懸走了兩圈,束手無策。
小臉煞白才想起來用打電話呼叫120。
“別……別……別……”
易懸抬起手:“別打電話報警……你…你過來,我跟你說點事……過來啊!”
“易大師……”
女人都嚇哭了。
易懸瞪大猩紅眼睛,盡力抬起頭,貼近跪在他旁邊女人的耳畔:“我不行了……我感覺有髒東西跟在我身上了,這個髒東西要殺死了,它扼住了我命運的後脖頸。”
“易大師……”
女人止不住哭泣。
易懸流下兩行濁淚:“我要是死了,記得把我的骨灰灑向大海,就讓我在海裡永遠的陪伴著你。正如歌裡唱的一樣,如果大海能夠帶走我的哀愁,就像帶走每條河流。”
“聽,那是海哭的聲音。”
“咣當!”
易懸後腦杓重重磕在地板上。
一歪脖,沒了呼吸。
【這特麽到底是怎死的!?】
【不對啊,要是觸發鬼的殺人規律不應該是一擊斃命嗎?!懸子哥怎麽能掙扎這麽長時間!?】
【難道是這逼有毒!?】
【局座高見!】
【局座高見!】
……
女人趴在易懸胸膛,啜泣著:“易大師,你放心的去吧……我會把你的骨灰撒向大海的。”
忽地。
原本已經死了的易懸。
猛的坐了起來,雙手拽住衣服領子:“我說怎有種窒息的感覺呢啊!?原來是衣服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