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紋身喜羊羊,我嚇哭了百萬凶靈》0078 棺材和簽筒
靈異公交車短暫時間內喪失壓製靈異的能力。拎著裝有大蔥塑料袋的老太太站了起來,玩手機的中年人換成用雙手打字,眼神逐漸變態。
還沒涼透是屍體從毛細血孔中往出滲暗紅色血液,流淌到地面上,向易懸等人流去。
“叮咚!”
“叮咚!”
“叮咚!”
……
易懸放在兜裡明明已經關機的手機響起無數次V信添加好友的聲響,幸好手機關機。
讓自己沒有看到添加好友的訊息。
同時那個披麻戴孝,捂臉哭泣的人也沒第一時間上車。他站在上車車門門口,發出那種聽起來極其悲痛欲絕的聲音,瞬間讓易懸三人心頭一沉。
三人立刻用雙手捂住耳朵。
可是這個哭聲仍然能穿透手掌進入耳朵。
易懸表情已經發生變化。
眼淚在他眼眶裡打轉。
如果這眼淚湧出眼眶,便是必死的殺人規律。
“我喊跑,咱們一起跳車。”
陳鴿和男人與易懸是相同表情。
但是在靈異公交車上生存時間最長的陳鴿自然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局面。
“跑!”
陳鴿喊破喉嚨。
三人同時起跳。
跳向車位。
而在他們起跳一瞬間。
電子屏顯示人數從“13”變成“7”。
又同一時間內,易懸三人跳車。
那個披麻戴孝的人停止哭泣。
直接走上公交車。
哭聲消失,死局被破。
三人真正離開公交車。
站在新興村門口。
“還好……”
陳鴿深呼吸一口氣後解釋道:“這種情況下,公交車到站,站台上有鬼是為可怕的……”
“因為在公交車上。”
“咱們的身份即是人,也是鬼。”
“而在這種情況下,公交車上不能有活人。”
“有活人的話,在公交站台上等待上車的鬼。”
“將永遠不會上車。”
“直到所有活人離開,或者所有活人死亡。”
“鬼才會上車。”
“這也有個前提。”
“那就是必須所有活人同一時間離開這輛公交車。”
聽陳鴿解釋完。
男人一陣後怕。
如果他沒聽陳鴿的話。
第一個跳下車,那他就會第一個死在車下。
剛才那個哭喪鬼的殺人規律太過尋常,越尋常的殺人規律越容易致死。
“現在該怎麽辦!?”
易懸看著荒無人煙,房屋破舊到全是潮濕稻草房的村莊,心裡不是很有底。
“兩種方法。”
“一,咱們進入這個村子,然後看能不能從這個村子裡有沒有適合咱們駕馭的鬼。”
“成功駕馭,咱們就能活下去。”
“二,咱們不進入這個村子,在這裡等到靈異公交車回來把咱們接走,但是公交車什麽時候會回來,沒人知道。所以在這段時間內,咱們極其容易死於靈異複蘇。”
陳鴿冷靜分析兩種方法利弊。
如果運氣好,兩種方法不管選擇那個,三人都不會死。但是眼下情況,顯然不能靠著運氣活下去。
“橫豎都是死。”
“不如進去吧。”
男人先開口說出自己想法。
陳鴿自然也是選擇進入村子,尋找鬼。
所以他向易懸問道:“你呢?”
“走吧,進去看看。”
如果陳鴿和男人死在村子裡。
勢必多出兩個鬼存在,陳鴿的鬼,易懸是見識過的,這厲鬼複蘇之後必然極其難對付。
況且只有活著的陳鴿才能對易懸利益最大化。
跟他們進村,是必定的結果。
“必要的時候,把裹屍袋裡的鬼放出來吧。”
“說不定能打破局面。”
陳鴿走在最前面。
在他身後是那個男人。
易懸走在隊伍末尾。
三人就這樣走進村子當中。
村子地面是國家提出扶貧計劃後修建的水泥板路,不過坑坑窪窪全是地皮爆裂的石頭碎片。
路上也沒有雞鴨鵝的身影。
道路兩旁臭水溝子散發陣陣惡臭。
夜半三更,村子裡的村民似乎都在休息。
寂靜到易懸能輕易聽見陳鴿和男人的喘氣聲。
陳鴿停在村子唯一一間大瓦房前:“現在鬼還沒有出現……咱們得先確定一下,這個村子到底是不是死村……或者有沒有其他村民的屍體。”
“哪怕找到一具屍體。”
“對於咱們剖析鬼殺人規律都有極大用處。”
陳鴿說完,男人提出另一個關鍵問題:“如果這些村民就是鬼呢?或者說去找村民就是觸發鬼殺人規律呢?”
“應該不會,咱們終歸得試一試。”
“要不然,也是被耗死在這裡。”
陳鴿表明態度。
隨後用他那布滿青色脈絡的手掌砸碎大瓦房窗戶玻璃,玻璃破碎聲音響徹寂靜黑夜。
他伸手將窗戶的鎖打開。
第一個從窗戶翻了進去。
“你進去嗎?”
易懸也準備從窗戶翻進去。
“走吧,人多,還有點還手的能力。”
易懸第二個翻進窗戶。
男人緊隨其後。
一落地,陳鴿已經從這件臥室探索到客廳。
這間大瓦房相對來說設施極其簡陋,沒有任何通電的家具,唯一泛著微弱光芒的是屋頂節能電燈泡。
一張簡陋的單人床。
一個木頭腐朽的床頭櫃。
易懸跟隨陳鴿腳步。
走進客廳之中,看見客廳中擺放著要一口紅黑色圓木棺材,棺材蓋子被陳鴿掀開,裡頭卻沒有屍體。
“棺材裡的屍體復活了?”
易懸腦回路第一時間想到是原本應該躺在棺材裡的屍體因為靈異能量復活,成為厲鬼。
“有這個可能。”
陳鴿繞著棺材走一圈。
伸手摸了摸棺材裡的枕頭。
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可是這口棺材就是最大的異常。
“啪嗒!”
臥室傳來一道聲響。
易懸和陳鴿對視一眼。
跑到臥室一看,那個在臥室搜索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在寺院或者道館會出現的算卦簽筒。
一根竹簽令牌掉落在地。
男人彎腰將令牌撿起來:“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會寫一個死字?這不是詛咒我死呢嗎?”
氣憤又恐懼的他。
再次搖動簽筒。
一根接著一根竹簽令牌掉落在地。
無一例外,全部是死字。
“詛咒?”
“不像,要是詛咒的話,這個死字令牌掉地的時候,他就應該死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簽筒應該是一種很少見的靈異道具,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簽筒還剩下一半竹簽令牌。
陳鴿從男人手中拿過簽筒。
搖動簽筒,一根竹簽令牌掉落在地。
“是生字。”
易懸看一眼竹簽令牌,說道。
“這個令牌應該就只有生和死兩個字。”
陳鴿把簽筒遞給易懸:“你試一下,放心,這種具備輔助功能的靈異道具,一般情況下沒有反噬。”
“好。”
易懸搖晃兩下簽筒。
一根死字竹簽令牌掉落在地:“我運氣也不太好,搖到的也是死字……”
要是真如陳鴿所說。
這簽筒具備預知未來的能力。
那麽易懸將會死在這個村子裡。
但是這跟羊皮紙的預言有衝突。
羊皮紙預言到的都是半年後的事情。
那時候,易懸還沒有死。
說明,這兩件擁有相同預知未來能力的異器。
有一件在撒謊。
“看來,咱倆命不長了。”
“不對,很不對。”
易懸回憶細節。
他拿著簽筒,回到客廳。
看到那口圓木棺材。
上前,摸了一把棺材裡的枕頭。
再搖簽筒。
這次搖出來的是一根生字竹簽令牌。
“生死改變……和這口棺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