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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嶽父是李世民》第642章 玄奘的來信
  就這麽簡單的一件事說得蕩氣回腸,這縣侯的談吐還真是與眾不同,在座的人又是一陣議論。

  沒辦法,只能借著李世民這個天可汗的名頭,安定這些縣丞的心,張陽心中暗歎,天可汗還挺好用的。

  尤其是勵精圖治的天可汗,這麽一個榜樣很適合招攬人心。

  張陽又對眾人道:“驪山建設的心得便是群眾,群眾是我們能夠做成一切的基礎,太府寺希望諸位能夠配合,一來能夠團結群眾一起朝一個目標努力,二來希望諸位也能夠切實地走入群眾中去。”

  說完這些,場面話也就說完了。

  自己這縣侯的用處也就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上官儀去安排。

  張陽走出這座宅院,其實也並不想說這些場面話,但與各縣合作自己這個驪山縣侯不得不出來見他們,只有親自去見過這些人,他們才會感受到驪山的誠意,往後的合作也能更加順暢。

  想與他們在作物的多樣性上達成合作,太府寺嘛,當然還要管農耕了。

  往後還有更多的合作,那就是下一次的事了。

  上官儀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知道不能一次給這些村縣太多,驪山可以拿出誠意,他們也需要拿出自己的立場。

  如此,往後再一步步地加深合作,甚至還要進行篩選。

  這些縣丞有多少能夠信任,能夠完成的人可能都是少數。

  這與地方縣丞能力有關。

  太府寺不會因為這件事辦不好,而會取締這些縣丞,他們在縣丞的位置上能否留著,是朝堂的事情,這與驪山沒有關系。

  就算最後留下來合作的縣丞只有三兩個,那也足夠了。

  路要一步步走,不能一蹴而就,李泰在理論不足的情況下,貿然進行蒸汽機的試驗,而導致失敗,這就是前車之鑒。

  驪山並不著急,這件事可以徐徐圖之。

  送走這些縣丞,張陽又收到了禮部送來的信,信是許敬宗寫的,上面記錄的玄奘和尚在西域的言行,現在玄奘已經離開了安西都護府。

  從玄奘的角度來說他不是自願回長安的,而是被官兵抓回去的。

  而在歷史上的一些傳聞與史冊上也可以從中推斷出蛛絲馬跡。

  而這個和尚還給天可汗寫了一封書信。

  至於書信的內容是什麽只能問天可汗自己了。

  這個和尚從大唐離開,遊歷西域,在西域諸國之中也有了名氣。

  得知沙僧什麽的都是不存在的,張陽對這個玄奘和尚便沒了興趣。

  若說要遠行,能夠完善並且彌補西域資料的欠缺才是最好的,又或許可以成為第二個張騫。

  可玄奘終究比不上張騫,張騫出關是為了大漢。

  玄奘出關是為了自己的私心。

  大公無私的人與自私的人區別還是很大的。

  張陽看完這封書信便將它燒了,諷刺的是妄自評價一個人是不對的。

  這和尚哪怕是為大唐做了什麽,那也是好的,可事實呢這人除了一心向佛,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要交給社稷。

  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為社稷出力。

  有道是大唐的強大不缺這麽一個和尚,而這個和尚因為大唐的強大,才能夠在關外暢行無阻。

  張陽頷首一歎,玄奘要回來了,他已經出了安西都護府,按照腳程來看,此刻他應該在沙州,在官兵的押送下,不出半月就可以回到關中。

  李泰好幾次提過要殺了這個去天竺取經回來的和尚,現在都成了笑談。

  兩天后,一隊官兵送來一樣物件,這是玄奘和尚讓人從沙州送來的,物件是一塊琉璃石頭。

  這塊琉璃石頭有拳頭大小,其上還有許多岩石附著,嵌合在一起好像是天然形成的。

  “那玄奘和尚是在討好夫君嗎?”李玥好奇道,“不過這個琉璃石頭的成色,還沒有夫君自己燒製的好。”

  事情是這樣的,在長安城就有許多和尚等著玄奘歸來。

  玄奘出了安西都護府之後,許多和尚就去河西走廊外迎接。

  有和尚找到了玄奘,向他說了如今關中的變化,更是提到了驪山,自然少不了溫泉地琉璃頂的傳聞。

  張陽頷首回道:“玄奘這是在告訴我,琉璃並不稀奇,在關外還有許多,是在說我這個人不怎麽樣,不過是個故弄玄虛的人。”

  “好可惡的和尚,竟然敢如此編排姐夫。”高陽一拍桌案,“等回到宮中,要讓父皇亂棍打死他。”

  清河低聲勸道:“還是莫要驚擾父皇的好。”

  李治也重重點頭,“皇姐說得在理。”

  張陽更在意是玄奘到底給李世民寫了一封什麽樣的信,這位天可汗要如何對待他。

  今天是麗質,小慧與小武笄禮的日子,這些煩心事不該來煩擾自己才是。

  女子的笄禮沒有男子那般莊重,不過李玥打算好好辦一場,甚至還給村子裡各家各戶送去了茶葉蛋。

  再怎麽說也是公主殿下的弟子成年了。

  麗質與徐慧十五歲了,小武差一歲,無傷大雅一起行笄禮。

  宮裡派了人來過問,徐孝德帶著自己的妻子也早早來驪山了,武士彠本就在村子,宮中有專門掌管典儀的人。

  來人是光祿寺與宗正寺的人。

  瞧著來人張陽覺得有些眼熟。

  再看那一臉崇拜的模樣,更是眼熟了。

  仔細一看這不是唐儉的兒子唐觀嗎?

  “縣侯!”穿著光祿寺官服的唐觀就差下拜行禮了,他抹著眼淚道:“縣侯,下官終於又見到你了。”

  張陽苦笑道,“唐兄,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當初忽悠這個人讓他告發自己親爹和顏師古的事,如今想來這件事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張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唐兄,你怎麽去光祿寺了?”

  唐觀抹了抹眼淚,“說來家父如今被貶回鄉,兄長給中書省說情,下官雖說無功績,因家父這些年一直在厚待鄉裡,此事傳到了陛下耳邊,念在家父當年有立功,至少給了在下一個官,如今是光祿寺的監丞。”

  唐觀的兄長是唐善識,這唐善識在中書省任職,起初因為太子的事情還見過他,後來因為要往中書省走動這才見過幾次。

  說來與唐儉一家沒有太多的聯系,總覺得更像是八字不合,命裡犯衝。

  張陽清了清嗓子,“還請唐兄給我們驪山的三位弟子主持笄禮。”

  唐觀還是一臉的幽怨,“為何狂人日記之後,就沒有著書了。”

  苦惱地扶著額頭,這就是朝中熟人太多的弊端,忍著想要把這個家夥的嘴縫上的衝動,張陽索然一歎,“唐兄,等你主持完笄禮,我們再敘舊如何?”

  “也好,也好。”唐觀聽之任之連連點頭。

  李孝恭與李淵在場,一場簡單的笄禮就正式開始了。

  張陽與李玥在一旁安靜地看著這場禮儀。

  麗質,徐慧,小武三人一起洗手,跪坐讓長輩梳理頭髮。

  再次起身,洗手拭乾。

  光祿寺的官吏,給奉上羅帕和發笄,說出祝詞。

  宮裡派來的年長宮女為笄者梳頭加笄。

  她們三人以此向長輩行禮,因為陛下與皇后不在,麗質先向長安城行禮,再向自己的皇爺爺行禮。

  李淵笑著直點頭,李麗質再向皇姐與姐夫行禮。

  行禮後便是醴酒。

  小武與徐慧回到了她們的父母身邊,接下來就是聆訊,父母輩與長輩要進行告誡。

  不過李淵很寵溺她的孫女,所以沒有告誡。

  李玥牽著麗質的手,小武與徐慧各自站在父母中間。

  麗質站在皇姐與姐夫中間,再次聽著光祿寺官吏的祝詞,一場笄禮成了。

  張陽小聲道:“媳婦,你當年也沒有笄禮。”

  李玥瞧著跑向皇爺爺的麗質,“麗質是嫡出,她與我自然不一樣。”

  張陽頷首道:“有點可惜了。”

  “有什麽可惜的,夫君給我看過的煙花就是最好的笄禮了。”

  夫妻倆相視一笑,笄禮結束之後,要宴請賓客。

  張陽受不了唐觀的絮叨,不停地向他敬酒,驪山的酒水很烈,很容易醉。

  將他灌醉之後,便讓人送了回去。

  帶著三個弟子回到驪山上,三人穿著一樣的襦裙,李麗質的個子是三人中最高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媳婦對她的言傳身教,經過這兩年的教導李麗質的眼神比之同齡女人更加銳利,眉宇間有一股英氣,像她的父皇。

  在弟弟妹妹中她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自然家裡的一群孩子很是聽她這個皇姐的話。

  而徐慧相對溫婉一些,書香門第家的女子教養表現得很好,她現在更注意自己的言行了,明亮的眼神中很有自信,這是她的學識造就的這般氣質。

  她是三人中學識最好,學習能力最強的。

  小武回到驪山上,便脫下了布鞋,看來是鞋子不合腳,這丫頭的氣勢比之麗質弱一分,比之徐慧銳利一些。

  本是笄禮的日子,長樂公主成年在宗正寺等冊造案,並且宗正寺送來了許多賀禮到驪山。

  李世民說是過些天再來看望麗質。

  笄禮的第二天,張陽便帶著她們在車間外練習射箭。

  三個小丫頭齊齊拉弓,瞄準了遠處的靶子,箭矢射出,徐慧脫靶了,李麗質至少箭矢在靶子上,小武倒是不錯,已經靠近紅心了。

  張陽手中拿著書卷,“再來一次。”

  小武深吸一口氣不服氣。

  三人穿著襦裙,齊齊張弓搭箭,一齊射向靶子。

  又一次箭矢射出,張陽抬眼一看和之前的結果一樣,又道:“繼續。”

  終於三人的箭矢都在各自的靶子上了。

  平時除了學習數術,還要射箭,嬸嬸們開始教她們刀法與劍法。

  弟弟妹妹圍觀著,東陽與清河公主不依不饒,“姐夫,我們也想學。”

  張陽喝下一口子茶水,“等你們也行了笄禮,自然可以。”

  東陽低聲道:“好想快點長大。”

  清河也重重點頭,“嗯。”

  長安送來的賀禮不少,尤其是李世民送來的那顆夜明珠,張陽記得之前去皇帝的藏庫中見過這顆夜明珠,這是三顆中最大的。

  笄禮結束後的第五天,李世民與皇后總算來了。

  皇后看著皇子公主們長高了不少,尤其是高陽與東陽都有些胖了。

  孩子們的現狀,陛下與皇后很滿意。

  張陽坐在華清池邊,見陛下與麗質說了話,便朝著自己走來。

  “陛下,笄禮很順利。”

  李世民聞言坐下,“朕知道,只是當時朝中正在議論回鶻的事,朕不好分心。”

  “國事為大,這是應該的,事業嘛。”張陽給他倒上茶水。

  李世民淺淺地嘗了一口茶水,“宗室聽聞麗質已經行笄禮成年,又說起她的婚事。”

  張陽搖著手中的扇子,“陛下,麗質是我們驪山的弟子,驪山的規矩,不論男女二十歲才能嫁娶。”

  目光盯著這個小子許久,看他的神情沒有變化,李世民悵然若失地笑了笑,“如今孩子們一個個都念著你這個姐夫的好,她們會聽你的話,不見得會聽從朕。”

  這是皇帝作為一個父親說出來的話語,在孩子的教育上,這個父親心有虧欠。

  張陽再給他添上一些茶水,“陛下說笑了,小時候我闖禍,我爹娘在人前罵我,其實我知道爹娘的心裡也很內疚,內疚一心忙於事業,卻沒有好好管教我,想來這種心情與陛下是一樣的。”

  “我也是初為人父母,沒有經驗,女兒才兩歲大,有些事情我盡可能做到最好,我可以學習一些經驗,不論是對是錯,這都是我該汲取的。”

  “這世上有太多事不能做完美,誰都是肉體凡胎,大家都是一樣的。”

  李世民的目光深深看著張陽久久不言語。

  喝下一口茶水,又道:“陛下才是她們的父親,宗室議論很重要嗎?”

  說出這話,張陽的神色很冷靜。

  李世民沒有答這話,而是從身邊的王公公手中拿出一封書信,“這是玄奘送來的書信,如今他還滯留在沙州,知道你很早就讓禮部去探尋這個和尚的蹤跡,如今這份信你也該看看。”

  張陽笑著拿過信,“多謝陛下。”

  “這信看完之後,愈發覺得玄奘和尚自傲,他竟然敢議論你的事情,還說希望朕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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