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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鑒寶,恭喜大哥喜提牢飯》248.第247章 意料之中
  第247章 意料之中
  “二十五萬,一次,有人出價比二十五高的嗎?”

  “二十六萬,來自麥克的電話委托……”

  張揚順著沈洋玲手指的方向看去,委托席上的代拍經紀人們,一個比一個忙碌。

  與此同時,這幅《溪山月景》的價格也開始飛速上漲。

  唐伯虎的畫名氣足夠大,競價很熱鬧。

  張揚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唐寅的畫作也不適合放進海林博物館,乾脆舒舒服服的躺著看戲。

  最後的成交價定格在38萬。

  和他預想的40萬差不多,這也是他敢直接加速的原因。

  “第二件拍品,《桃花源記》,落款是仇英。”

  “起拍價二十萬,單次加價五千。有人要出價嗎?”

  仇英?

  畫明代版《清明上河圖》的那個仇英嗎?
  張揚認識這個人,是因為他和唐寅、沈周、文征明一起,合稱為“明四大家”。

  拍賣行安排仇英和唐寅的作品前後腳上拍,起拍價都一樣,應該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不過這件拍品,張揚沒有選擇“加速”。

  仇英什麽知名度?和唐寅同樣的起拍價?

  書畫類藏品的價格,不光看作者的水平,也看名氣。

  論出圈程度,唐伯虎遙遙領先。

  這起拍價,有坑。

  果然,第二件拍品最後的成交價,僅僅在20萬起拍價的基礎上,上浮了五千。

  就張揚正前方的男子,叫了一口價。

  然後就成交了。

  沈洋玲落錘後,張揚聽到前面的老哥倒吸了一口涼氣。

  接著是一聲飽含深情的咒罵聲:
  “焯!”

  顯然他已經知道,自己虧了。

  虧了多少?

  張揚保守估計得有小十萬吧。

  ……

  主舞台上,拍賣還在繼續。

  明清兩代的書畫家作品陸續登場。

  很多名字,張揚聽都沒聽過,只能乾看熱鬧。

  而那些張揚聽說過的人,比如曾國藩、劉墉、董其昌,他們的作品,都拍賣非常順利。

  等到拍賣進程過半,終於輪到徽宗了。

  一幅《幽花小禽》絹本設色畫卷,尺寸很小,長和寬都不超過30厘米。

  上面畫的是一只在菊花叢中啄食的小麻雀,簡稱“雀食菊花”。

  左上角的【睿思東閣】印,是經過歷史學家考證過的、宋徽宗趙佶的禦印。

  這真是宋徽宗的禦筆親作嗎?

  「生產時間:1102年」

  也就是宋徽宗在位的崇寧元年。

  但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多的依據,證明這畫就是趙佶畫的。

  像川博裡收藏的那幅《臘梅雙禽圖》,上面有徽宗原創的瘦金體的題字,一眼真。

  其他幾幅藏在博物館裡的真跡,也都有題字。

  但這幅花鳥圖上只有一個印。

  這不符合宋徽宗的習慣,畢竟章都蓋了,顯然是認可了這幅畫的。

  物品信息也只是給出了“疑似真跡”的評價。

  不過現場參拍的人,可不管這麽多。

  就像慈禧的畫不是她親自動手的畫、但依然受追捧一樣,這幅花鳥圖,能蓋上徽宗的禦印,畫作本身又沒有明顯的瑕疵,那就有收藏價值啊。

  價格很快一路飆升到了153萬。

  這已經在起拍價的基礎上,翻了三倍還要多。

  現場只剩下委托席的兩個電話委托,還在較勁。

  很快,兩個大佬遠程決出了高下。

  “170萬一次,來自安妮的電話委托。”

  “170萬二次,還有人要出價嗎?”

  “170萬……”

  眼看沈洋玲準備落錘,張揚趕緊舉起了自己的小牌子。

  和這位美女拍賣師對視一眼後,他做了個“八”的手勢。

  別擱這兒五千、五千的往上加了,直接快進到180萬。

  張揚選擇出手,當然是有底氣的。

  就在剛剛,他根據拍行給的資料,搜到了這幅畫之前在其他場合拍的照,有了新的發現:
    這幅畫被裁切過。

  其實光看畫的尺寸也能發現一點端倪。

  北宋後期雖然積貧積弱,但做皇帝的,也不至於在一張抹嘴布上作畫吧。

  再看畫的來源,最早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20年代,在霓虹的某家博物館展出過。

  很明顯是戰時被搜刮出境的文物。

  當時還是一幅完整的畫,畫的右側,寫有徽宗標志性的“天下一人”。

  在座的其他競拍者,應該有不少人知道這個信息。

  但他們沒法像張揚這麽肯定,東西就是在崇寧元年畫的。

  宋朝到近代,這麽多年,仿徽宗的畫作不在少數。

  連佳士得都隻敢在拍品信息後,標注一個【傳】字,不敢標【款】字。

  意思是:有序流傳過一段時間;沒法確定落款的禦印是不是徽宗那個。

  可張揚很清楚,崇寧元年,那時候徽宗剛繼位不久。

  除了趙佶本人,哪個不怕死的,敢在自己的畫上,寫“天下一人”這四個字啊?

  宋朝皇帝的皇城司可不是吃素的。

  是誰、以什麽樣的心態,裁切了這幅畫,現在不得而知。

  可能涉及到,它為什麽會從博物館流落到拍賣會。

  但現在,盡管失去了寫有瘦金體落款的那部分,這小半幅宋徽宗的真跡,一千萬以下,張揚都覺得值。

  至於為什麽拖到最後才出價,完全是因為他懶得一次次舉手。

  你們先爭,我來一錘定音。

  ……

  “一百八十萬五千,還有人出價嗎?”

  拍賣席上的沈洋玲問這話時,直勾勾的看向張揚。

  電話委托那邊的大佬不死心,又加了一口價。

  張揚毫不猶豫,直接舉牌,190萬。

  還在五千?

  哥們兒沒弄清楚狀況吧?

  懂不懂什麽叫“勢在必得”啊!

  “190萬,現場有人出價190萬。”

  “還有比190萬更高的嗎?”

  張揚這不講武德的加價方式,一股王霸之氣撲面而來。

  成功的讓最後那個電話委托的競拍者猶豫了。

  猶豫就會敗北。

  “咚”的一聲,木錘落下。

  這幅被裁切過的《幽花小禽》,以190萬的價格,成交!
  張揚背過手,偷偷伸了個懶腰。

  爽,花錢的感覺好爽。

  現在他很期待,明天下午,自己賣翡翠掙錢的時候,能不能更爽一點……

  緊跟著徽宗畫作上拍的,是宋朝趙姓族人最後的榮光,趙孟頫,他的兩件行書珍品。

  一件是趙孟頫寫給親友的信件,整封信一共86個字,拍出了187萬的高價。

  超過兩萬一個字,已經很便宜了。

  另一件是趙孟頫正兒八經的作品,臨摹的《蘭亭序》,一共四頁。

  張揚上網搜了一下,《蘭亭序》一共有324個字。

  要是按兩萬一個字算,這四頁,起碼也要六百五十萬吧。

  奇怪的是,起拍價15萬,現場的競拍者們,竟然一直是五千、五千的往上加。

  要這麽一點一點的加到六百萬,估計要等到天黑了。

  張揚下意識的想加速。

  他先看了一下拍品的高清照片和視頻,直到物品信息緩緩浮現……

  “仿品?!”

  看著「生產時間」一欄裡“1906年”的字樣,雖然在意料之中,但張揚依然有點不理解。

  東西是仿品沒問題,拍賣行本來就不保真。

  但這件《蘭亭序》,除了四頁正文外,還有後世人寫的題跋(相當於觀後感)。

  最早的題跋是一個叫范允臨的明朝人寫的,之後還有清早期的陸嘉淑等人,這些都是小有名氣的書畫家。

  除非題跋是真的,但並不是寫給件《蘭亭序》。

  張揚越想越覺得合理。

  寫題跋的人,人家看的是拍賣出上千萬價格的真品。

  誰能想到,題跋和真品意外分開後,竟然和某件晚清的仿品在一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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