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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從隻狼歸來的灶門炭十郎》第49章 不愧是繼國家的後代
  第49章 ——不愧是繼國家的後代
  ……

  嘩——

  屋外的雨仍然不停歇的下著。

  時透家。

  屋子裡。

  剛剛亮起的燈光被滲透進的冷風吹滅,唯一郎微微歎了口氣,只能繼續借著小爐微弱的光亮熬煮草藥。

  有一郎和無一郎兩人坐在母親的鋪旁,正照顧著母親。

  幾人,都一副對黑死牟毫無防備的模樣。

  黑死牟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看向屋內的幾人。

  在路上的時候,他就利用通透世界將時透唯一郎觀察了個透徹。

  之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很有天賦。

  ——不愧是繼國家的後代。

  雖說年紀已近而立之年(30歲),但似乎常年在揮舞什麽進行著類似“素振”的練習。

  劍術的預備功底很不錯。

  稍加練習,短時間內堪比從前鬼殺隊的那些個柱不是問題。

  而在進入家門後,黑死牟更是微微驚訝。

  ——那是一對十歲的雙胞胎。

  稍微聰明點的那個孩子,在看見自己的一瞬間就清楚自己的危險性。

  但迅速冷靜了下來。

  不錯的心性。

  並且肉體,劍術天賦極佳,甚至比年幼時的自己強上一些,年齡也不算太大。

  ——不愧是繼國家的後代。

  在心性這一點上,要比他的父親好些。

  想著,黑死牟看了眼唯一郎的背影,對方的天然呆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

  隨後,黑死牟的目光看向了一臉擔憂,背對著自己的無一郎。

  ——雙胞胎中的第二個。

  通透世界掃過無一郎的身軀。

  黑死牟微微一怔,隨後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古板表情。

  體質雖然比另一個弱了一些,但天賦極佳。

  ——不愧是繼國家的…

  在微微點頭過後。

  黑死牟低頭看了眼自己踩的泥濘的足袋。

  隨意將足袋脫下,使用血肉重新生成新的足袋後,他踏進了玄關。

  說是玄關,其實只是一個稍微高一些的木台階而已。

  對面。

  有一郎正襟危坐,他瞳孔顫抖,轉過頭。

  雙目死死瞥向身後的方向,大氣不敢出一下。

  ——我看見了什麽?
  紅色的絲?變成了…鞋子?
  他收回眼神,看向一旁在熬製草藥的老爹。

  心中再一次悲歎著。

  完蛋了啊,老爹。

  有一郎內心悲慟不已,不是他對黑死牟抱有敵意。

  而是身體發自內心的告訴他,這個六眼的家夥,絕對非人!
  就在有一郎這樣想著時。

  踏,踏。

  黑死牟緩慢兩步,走上前來。

  他低下頭,看向躺在鋪上的虛弱女性。

  “咳咳…”

  滿臉通紅,頭髮隨意散亂在枕頭後的女子,正不停的咳嗽著:

  “…唯一郎,是,是你嗎?”

  她虛弱的聲音沙啞的說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伸手朝著唯一郎的方向探去:

  “…唯…”

  唯一郎聞言,迅速轉過身來,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並用毛巾擦拭著她的汗水:

  “是,我回來了,熏。”

  他聲音溫和,和妻子說話的時候,臉上不自知的帶上了無比溫柔的笑容,有種讓人沐浴春風的感受。

  女人名叫時透熏,是無一郎和有一郎的母親。

  “很快就會沒事的,你好好休息。”

  唯一郎強撐住疲憊,他對著熏微笑著,不停用洗過擰乾的毛巾擦拭著妻子淌下的虛汗。

  “嗯……”

  時透熏只是緩緩合攏雙眼,隨後像是安心了一般,逐漸睡去。

  看著兩人這般這般,那般那般。

  黑死牟站在一旁,陷入沉思。

  自己曾經也有過妻子孩子。

  只不過。

  他回憶著,但記憶裡妻子孩子的面貌早已經模糊不清,甚至聲音都想不起是怎樣的音色。
    黑死牟只能大概的記起——妻子的發梢,似乎是帶點青藍色的。

  孩子…似乎有兩個。

  其他的,一概不知。

  ——畢竟,四百年了。

  在進入鬼殺隊之前,自己就已經不再去見他們了。

  黑死牟想著。

  ——不記得,也是理所當然…

  就當黑死牟心底毫無波瀾,準備去觀察其他事物之時。

  他突然身體猛地僵硬。

  頭隱隱作痛。

  “多麽可悲啊,兄長…”

  緣一蒼老沙啞的聲音,驀的響起在心底。

  那鮮明的面龐以及暗紅的羽織,轟然躍上心頭。

  那張蒼老,面帶悲慟,流下淚滴的臉。

  ——隔了四百年,都如此的清晰。

  黑死牟呆愣在原地,他直直的看向躺在鋪上的時透熏,呼吸慢慢變得急促。

  古井無波的情緒,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被打破。

  不。

  緣一,你是不一樣的。

  黑死牟眼神有些慌亂,他在心底快速的思考著。

  但記憶裡,那蒼老悲憫的面龐毫無波動,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自己,不為所動。

  良久。

  咯吱…

  黑死牟的拳頭逐漸攥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一旁。

  “?”

  時透有一郎聽見捏緊拳頭的聲音,他連忙抬頭,看向黑死牟那直勾勾盯著自己母親的雙眼。

  頓時,他瞳孔驟縮。

  …媽媽,有危險。

  唰!
  有一郎猛地站起身子。

  他抬著頭,咬緊牙根,臉隱藏在陰影之下,青色的瞳孔死死盯著黑死牟。

  腳步緩緩移動——他擋在了黑死牟面前。

  身後,就是躺著的母親。

  有一郎深呼吸著,冷汗浸透了他的衣物,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甚至止不住。

  “咳…嗬!”

  …說不出話來!

  身體,想要逃跑!

  他站在黑死牟面前,臉色蒼白,小腿止不住的顫抖著。

  這番舉動,自然引起了旁邊唯一郎和無一郎的注意。

  “…哥哥?”無一郎看向自己哥哥的背影,稍微疑惑的問著:

  “伱在做什…”

  但當他看向黑死牟時。

  “!!”

  表情,也赫然變得與有一郎一樣驚恐,臉色發青。

  ——方才離得遠。

  現在近了,注意力一直放在母親身上的無一郎才看清,黑死牟到底是怎樣的東西。

  就當兄弟二人都覺得萬事休矣的時候。

  下一刻。

  父親時透唯一郎側過頭,他看了眼有一郎和無一郎。

  溫和的聲音微微響起:
  “啊,閣下…”

  唯一郎微笑著看向黑死牟,他仍然在熬製著草藥,目光在黑死牟上下閉上的兩對眼睛上停留了一會。

  ——眼睛…閉上了兩雙。

  ——是怕嚇到孩子嗎?

  雖然這可能很傷人,但是…

  “您,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時透唯一郎笑著,深紅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如此對黑死牟說著。

   哥哥有一郎的天賦應該是比無一郎要強的,原著可以看到,有一郎能夠輕輕松松搬起樹木,但無一郎就有些吃力。

    不過,無一郎並非全靠天賦。

    家人的死不斷在潛意識裡刺激他,他才會如此拚命的去挖掘自己的潛能。

    握刀兩個月成為柱——當之無愧的努力的天才。

    感謝書友20220513010448769,書友20220513010448769,書友內心毫無波蘭的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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