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混亂，就是階梯

  輕語城，宴會廳。

  一張張長桌擺放大廳的正中和兩邊。

  桌子上擺滿了留著油的烤肉和新鮮的水果，還有各種酒水。

  看著青澀的侍女們在大廳裡來回忙碌，格林卻在想別的事情。

  說完，蘇拉納望向了另一邊，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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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提爾·貝裡席輕搖下頭，才道：“不用特意安排，既然我們的王后殿下產生了興致，小家夥很快就會出現在君臨，紅堡沒有秘密。”

  之所以借用卡萊婭的名義，是因為格林擔心直接用了自己的名義，如果改裙子事件傳揚出去，按維斯特洛的習性，自己會多個裙子男爵之類的令人羞恥的頭銜。

  “大人，恕我愚鈍，需要安排人過去深入查探一下嗎？”

  培提爾·貝裡席抬頭唇角漾出優雅的笑容：“格林·克萊勃男爵，很陌生的名字。”

  蘇拉那給格林倒著酒：“我的主人，您會把卡萊婭慣壞的。”

  ……………………

  培提爾·貝裡席的嘴角保持著好看的弧度，目光平靜：“不可依賴浮在外面的東西，凡是未經過證實的內容，便不再可信。君臨的魔力，每時每刻都在吸引著野心家的腳步。”

  卡萊婭過去沒多久，格林的眼簾內一雙纖細又柔軟的手拿起了酒壺。

  ……………………

  各種哄笑聲中，眾人不停地高舉酒杯，大廳裡氣氛更加熱烈。

  “是的，大人，王后殿下似乎對他很感興趣。我查過，15歲，是蟹爪半島的半野人貴族。”

  格林獨自坐在屬於領主的長桌上，只有抱著酒壺的卡萊婭一人在旁邊服侍。

  “感謝您的幫助，我的主人。”

  “她們自稱為巫醫，難道巫醫不需要修剪指甲嗎？我肯定她們從生下來開始就從沒有修剪過，還有身上永遠散不去的臭烘烘的味道，昨天開始我一直胃口不好。輕語城的幾個醫師對她們的意見很大，把她們聚在一起本身就是個災難，我甚至想到了很久沒有動用過的短劍。”

  按規矩領主的長桌，可以陪同與領主同坐著的只能是領主的家人，或者貴客。

  龍媽：“舊瓦雷利亞的後裔，先民及安達爾人的女王，維斯特洛的統治者暨全境守護者，大草原多斯拉克人卡麗熙，不焚者，彌林的女王，鐐拷打破者，龍之母！”

  格林了然：“看來巫醫們沒有身為俘虜的自覺。”
    頓了頓，格林接著道：“蘇拉納，我們不得不承認她們在治療外傷和草藥的使用方面有著獨到之處，克萊勃兵士需要更多的醫師，有了更多的醫師和良好的傷藥，我們就能救下很多兵士。”

  培提爾·貝裡席低聲道：“混亂，就是上升的階梯。”

  卡萊婭的纖手握著酒杯，正在和她的同齡侍女們愉快的交流著。

  第一次參加領主舉辦的宴會，剛開始艾姆帕若和蕾娜都很拘謹，幾杯之後，在宴會的濃烈的氣氛下，兩人也開始大聲說話大口喝酒。

  “是遇到難題了嗎？”

  ……………………

  阿爾學士………格林低笑：“艾姆帕若是位耿直的的戰士。”

  這一段時間，赫歇爾和蘇拉納兩人一直被格林下達的一個接著一個的事務中團團轉。

  格林點頭道：“嗯，剛才說過她們的身份是俘虜，所以你已經找到了正確的思路。安排人去做吧，指甲也好，拿刷子把人刷乾淨也好，先安排兵士把劍架在她們的脖頸上，你會發現輕松很多。”

  五四.二五零.一五八.二零零

  “感激您對我的認可，如果您能適當減少一下我的工作，我會更加感激您。”

  君臨某處，昏暗的房間內。

  小指頭培提爾·貝裡席有著一雙灰綠的眸子，頭髮帶著灰白，身材瘦小，一身深灰色的袍子工工整整，像是一個修士。

  侍女們天天在自己眼前搖晃，實在看不過去的格林，以卡萊婭侍女的名義，在諸多繁忙的事務中，特意安排人修改了侍女的裙子長度，把長度改為過膝，又給她們每人都配上了棕色的中筒軟皮鞋。

  ……………………

  ……………………

  “蘇拉納女士，我需要的時候，伱總能及時出現。”

  侍女們穿著過膝的藍色圓領連衣長裙。

  “您擁有著一顆仁慈的心。”

  “您深謀遠慮，明白了，我的主人，我只是忍不住想要拔劍嚇唬一下不聽話的人。”

  看了眼艾姆帕若，蘇納拉眨了眨眼道：“聽說您很滿意她的身材。”

  格林順著蘇拉納的目光也看向了小臉紅撲撲的卡萊婭：“卡萊婭學什麽都很快，身為母親，她值得你驕傲。”

  功勞屬於天生聰慧的卡萊婭。

  再配個了頭巾，克萊勃女仆裝誕生。

  格林：“……………….，裙子男爵！”

  “坦格利安的模范忠臣……….”

  拒絕，絕不承認。

  “百戰老兵是我們的寶貴財富。”

  卡萊婭的小臉相當猶豫。

  改了之後，看著侍女們格林終於感覺順眼了。

  “幼苗需要成長的過程，蘇拉納女士。”

  格林：“卡萊婭，把酒壺放這裡吧，你也去參加宴會吧，看那裡，你的小姐妹們都在那邊桌子上。”

  荊棘兵團內有資格參加宴會的只有艾姆帕若和蕾娜兩人。

  傳統輕語堡侍女們的裙子都很長，很讓人擔心踩著或被踩著裙子，隨時摔個跟頭，又很容易帶起灰塵，格林暗自取名為拖地裙。

  格林笑了笑，伸手從卡萊婭那裡拿過酒壺：“去吧，有事情我會叫你的。”

  ……………………

  一個月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