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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徒弟腰軟嫵媚》第231章 見皇帝(1)
  突然被吵一架的寧朔:“……”

  他好笑的走到牆下,配合著仰頭小聲道:“宴鈴,咱們偷偷和好可以嗎?”

  盛宴鈴趴在牆上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五姐姐和二嫂嫂都不高興,便顯得她的幸福有些刺眼睛。她們都對她好,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她決定以後都不要在兩人的面前說她和三哥哥如何如何了。

  寧朔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瞧著她的神色也不像是緊急的,便松下一口氣,也不問她到底如何了,隻笑著將甜包子舉起來給她,“那你先收下我的求和之物?”

  盛宴鈴很是有原則,不和好就是不和好,堅決不要。寧朔就撕下一塊喂到她的嘴邊,“好歹吃一口吧?我買了好久才買到的。”

  盛宴鈴往下面探了探腦袋,叼著包子皮吃完,馬上道:“你快回去吧!”

  寧朔:“你先下牆——我看著你安穩落地我才走。”

  好喲!盛宴鈴甜甜蜜蜜落地,再走到窗口探出腦袋朝他道:“快回去吧!”

  寧朔這才走了。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叫人掌燈,“今日府裡發生什麽事情了?”

  松墨便叫人來問。

  但誰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道:“二少夫人和五姑娘還有盛表姑娘在二少夫人那裡吃了鍋子,還喝了些許酒。”

  寧朔想了想,問:“二少爺今晚在家裡嗎?”

  松墨:“不在,去劉大人家裡了。”

  寧朔便能大概猜測一點。他有些無奈的歎口氣:曦曦是十足的通透者,她若是男兒郎,便能出去搏一番功業回來,可偏偏是女子,能做的就少了。於是這份被世俗束縛的不甘便在常年累月裡成了迷惘。

  她還年少,即便通透,也是要慢慢釋然才能適應這個世道。

  二嫂嫂同樣是個能乾的人,可她困於情愛,一顆心撲在二哥哥的身上,便讓自己矮了二哥哥一寸。

  但今日二嫂嫂能跟宴鈴和曦曦吃鍋子……他想了想,大概也能知曉二嫂嫂是了悟了一些的。

  這是好事。

  寧朔放下心來,又坐在搖椅上反省自己。

  宴鈴是個聰慧的姑娘,曦曦愛跟她玩,一是宴鈴委實是可憐可愛至極,二便是她一直都很清醒。

  沒錯,宴鈴看著偶爾迷糊迷瞪,也是個好騙的姑娘,但她做事情一向果決,敢想敢乾,決定了就會去做。如今這性子越發厲害,還開始探尋朝堂之事了。

  這是她相信他,願意愛他,所以在為他忙前忙後。可她有一日不愛自己的呢?不相信自己呢?

  寧朔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她一定會拋棄自己的。

  莫雲煙就是例子。

  他可不能被宴鈴厭棄。寧朔越想越覺得自己需要時時反省。

  比如現在,他一定不能走寧朝的老路。他又仔仔細細的想了想,確定自己如今沒有於行止和寧朝的毛病後才松口氣,這才又開始想伍大人和宋閣老。最近陛下又想開始重添賦稅,怕是這兩位會上書阻止。

  他們不會自己上書,必定是要派人遞折子的,會是誰呢?
  誰是這個最好的人選?
  第二天下半響他就知曉了。扶綏波在朝堂之上陳詞激昂,將這些年江南百姓的不容易都陳述出來,請求皇帝給江南百姓減稅。

  皇帝氣得敲桌子,將案桌上面的折子都掃了下去,把扶綏波給打了十個板子。

  寧朔聞言之後嘖了一句,想了想,提了果子和補品去見他。

  扶綏波一朝被打,也有幾個同僚過來看望,正在跟他們說話,便聽人道:“是寧國公府的寧三少爺來了。”

  扶綏波大驚又大喜,“他怎麽來了?”

  他今日挨了一頓打,也算是給伍大人交了投名狀,往後應該能從他們的榮華富貴裡面撈點湯喝。但這番是實實在在得罪了陛下。想到這裡又不免害怕。

  陛下想要為江南增加賦稅,但還沒說出來,就被他這般將了一軍,要求減少賦稅,心裡已經說不得如何惱怒,不知道會如何處置他?
  他心裡惶恐,正是心有惴惴,便格外希望寧朔能為他引薦不雨川老大人,問問他老人家自己該如何走這條路。

  扶綏波是真的很敬服不雨川。

  於是連忙請人進來,強撐著屁股疼起床給他行禮,寧朔趕緊將人扶著,“扶大人實在是客氣了。”

  屋子裡面還有幾個人,眾人一一見過,寧朔也沒有冷待他們,每一句話都說得恰當,讓人如春風拂面。扶綏波躺在床上卻埋怨這些人看不懂臉色還不走。

  但寧朔是寧國公的嫡幼子,又是不雨川的親傳弟子,眼看就要平步青雲,同僚們想要謀得一個好他也不敢趕人,隻好不說話,任由他們說。

  寧朔將他的神情瞧在眼裡,心道怪不得伍大人敢讓他去敲這份鼓。

  但凡換個貪得無厭的人去陛下就要殺人了。

  寧朔雖然怨恨皇帝,卻也不過分詆毀他的人品。皇帝愛才,也是個明事理的,扶綏波這般被人逼著當攔將的小棋子他雖然會氣惱,卻也不會殺人。

  所以等扶綏波的同僚們依依不舍走了,他親自倒了一杯茶給扶綏波,道:“我這兩日閑下來便想著來請大人出去喝酒,誰知道聽說大人被陛下打了,於是趕緊過來看看。”

  扶綏波就覺得寧朔委實是個實在人,宴席上面隨便說說的話竟然能記到現在。他之前也會想是不是寧朔貪圖自己什麽,但想來想去,便也不敢有此念頭了。

  人家這般的身世,這份的前途,有什麽可貪他的。

  他就勉強笑了笑,“是,不忍百姓受苦,情急之下上了奏折,惹怒了陛下,被打也是應該的。”

  寧朔唏噓,“我素來識人還算厲害,因看得出大人是個真正愛民的人,所以才會想著結交,但大人這次確實太著急了。”

  扶綏波苦笑,“也不知道我以後會如何。”

  寧朔:“陛下不會怪罪你的。”

  他說得太過肯定,讓扶綏波眼睛亮起來,“為何?”

  寧朔笑著道:“我自小長大京都,父兄常年接觸陛下,對陛下的心性還是知曉幾分的。他打你板子,應當只是氣你幫著別人上折子而不是真為百姓,但陛下也知道你只是小卒子,且為官鞠躬親行,是個難得的好官,便也不會為難你了。”

  他輕聲道:“陛下他,惜才。”

  ……

  皇宮裡,皇帝派去跟在扶綏波身邊的探子跪在地上把這番話說給了皇帝聽。

  皇帝詫異,而後笑著道:“好啊,好啊,寧國公的兒子果然都養得很好。”

  “此子如今是跟著不雨川查隨家案?”

  探子點頭,“是。”

  皇帝想了想,道:“無名無實,何以查得清楚,便叫他暫任督察院右僉都禦史,協助不雨川查案吧。”

  探子點頭,應聲而去。

  皇帝坐在椅子上面擺了擺手,其他的太監和宮女也退了下去。偌大的宮殿裡,便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疲憊的扶額,手指頭無意識的敲打案桌,隨後喃喃了一句:“伯英啊……不要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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