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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院士》第184章 在兩位導師面前裝
   第184章 在兩位導師面前裝β
  一旁,威騰抬起頭道了一句:“我覺得這裡面對於代數簇的Weyl群映射更加精髓,它直接扭轉極大環面的應用,這一點給我的感覺相當驚豔。”

  頓了頓,威騰接著補了一句:“這是一種全新的思路,或許在上面能繼續拓展下去.”

  聞言,德利涅教授思索了一下,眼神驀然一亮,快速道:“代數簇的拓撲與代數流形!”

  威騰笑了笑,道:“沒錯,我對這方面的東西應該要比你靈敏一些,你知道的,我比較擅長量子場論、弦理論和相關的拓撲及幾何。”

  “如果從這方面出發,繼續延伸下去,說不定能成為一種新的工具,用於解決非奇異射影複代數簇所產生的微分形式類型的問題”

  威騰尚未說完,德利涅就補充道:“比如霍奇猜想。”

  一旁,徐川微笑著看著兩位導師,心裡有些感歎。

  不愧是數學界兩位最頂級的大牛,僅僅看了一遍,就注意到了這篇域論代數簇關聯法論文中兩個最關鍵最核心的點。

  一個是用於解決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的,另一個,則是延伸下去用於解決霍奇猜想的。

  眼前這兩位導師,縱然都已經有了六七十歲的高齡,但對數學的靈敏度,依舊高的可怕。

  任何的細節,哪怕僅僅是佔幅很少的一些東西,都無法逃脫他們的眼睛。

  聽到德利涅的話,威騰放下了手中的稿紙,道:“的確,它可能有這樣的潛力,不過尚且未知這條路是否能走通。”

  頓了頓,他看向徐川,接著道:“不知道你是否有思考過這方面的東西?”

  徐川咧嘴笑了笑,道:“當然有,事實上,這份工作我差不多已經快做完了。”

  聞言,德利涅和威騰同時愣住了。

  快做完了,是什麽意思?
  “你已經解決掉了霍奇猜想?”威騰沒忍住試探性的問道,如果是這意思的話,那就是太恐怖了。

  徐川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我只是順著代這條思路拓展延伸了一下,利用它做了一份數學工具出來。”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處理這個,還沒有全做完,只是做了個核心,也還沒來得及整理,不然我今天就一起帶過來了。”

  聽到霍奇猜想並沒有被解決,威騰和德利涅同時松了口氣。

  如果說,他們的這位學生在一個多月時間內就乾掉了霍奇猜想,那真的是太駭人了。

  這可是霍奇猜想,七大千禧年難題之一。

  千禧年,是日歷上的一千年,顧名思義是一千年的意思,第一個千禧年是1000年,第二個千禧年是2000年。

  當然,七大千禧年難題並不是需要人類用一千年的時間才能解決的難題。

  而是於2000年5月24日公布的七個數學猜想,因年份特殊,所以被稱為七大千禧年難題。

  盡管並不是需要用一千年才能解決的意思,但克雷數學研究所當初和懷爾斯、孔涅等頂級教授擬定這七大數學難題時,是做好了數學界用一整個世紀來解決的準備的。

  一個世紀,一百年的時間,以解決七個數學難題,可見這七道數學猜想的難度。

  而事實也證明了這七道題目的難度,截止到現在,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被解決的,只有龐加萊猜想。

  這還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後,無數數學家前仆後繼的努力才完成的。

  從三十年代的懷特海流形、迪恩引理、到六十年代的高維龐加萊猜想陸續被證明、到七八十年代的裡奇曲率流.
  無數人在龐加萊猜想上做出了巨大貢獻,最終才由佩雷爾曼為這個世紀難題蓋上了房頂。

  而除了龐加萊猜想外的其他幾個千禧年難題,如果說其他幾個難題有一些進展的,那可能就是BSD猜想了。

  2014年的時候,菲爾茲獎獲得者普林斯頓大學教授曼紐爾·巴爾加瓦表示,目前“七大千禧年難題中已解決的問題數量比我預期的可能要多一個”。

  巴爾加瓦教授在最近報告了多項與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相關的成果。

  在其中一項成果裡,他說他和他的同事“證明超過 66%的橢圓曲線滿足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

  這意味著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也就是BSD猜想的攻克進度已然過半。

  當然,剩下的一半,還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攻克,誰也不知道。

  或許三年,或許五年,或許三五十年都不見得能完成。

  哪怕是已經能夠仰望峰頂了,但在沒有到達頂峰之前,誰都無法得知前進的路上到底有多曲折,是否又有無法穿越的深淵。

  除此之外,其他幾個千禧年難題,都沒有太大的進展。

  而像黎曼猜想這種在19世紀提出,橫跨了整整三個世紀的超級難題,更是幾乎沒有任何動靜。

  尋找“千禧年大獎難題”的答案,類似於第一次嘗試攀登珠穆朗瑪峰。

  在此過程中,有許多階梯,它們象征著取得的進展。

  但真正的問題是:“你能到達大本營嗎?就算可以,你也知道你仍然離峰頂很遠。”

  而對於諸如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黎曼猜想等問題來說,如今的數學界很顯然還在尼泊爾,這裡是登珠峰的出發國之一。

  即便是能順利的抵達珠峰大本營,數學家可能仍然需要額外的“裝備”才能到達頂峰。

  就如同彼得·舒爾茨建立的‘p進類完美空間理論’一樣,利用這份工具,數學家能對朗蘭茲綱領做出一系列重大突破。

  解決七大千禧年難題也一樣,或許每一個問題,都需要數學家建立起來一個甚至是多個新的工具,才能將其從數學殿堂中摘取下來。

  “你是說,你順著代數簇的Weyl群映射與極大環面的扭轉這條思路做了一份數學方法出來?”

  舒緩了一下劇烈跳動的心臟後,威騰迫不及待的問道。

  盡管很相信眼前這個學生的數學能力,但是無論怎麽看,一個多月的時間,解決掉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的同時,還做出了一份或許可以用在霍奇猜想上的數學方法也令人難以置信了。

  或許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有另一名菲爾茲獎得主的幫助,但是用於解決霍奇猜想或者非奇異射影複代數簇所產生的微分形式類型的問題上的數學方法,這可是他自己的成果。

  現在的年輕人,都變態到這種地步了嗎?
    前有舒爾茨博士期間就做出‘狀似完備幾何學理論方法’,後有他這個學生在博士期間同樣做出了的新的數學。

  更關鍵的是,後者比前者要更加年輕。

  聞言,一旁的德利涅也投來了關注的目光。徐川則點了點頭,道:“有一些想法和核心已經編寫出來,不過還沒有整理和完善。”

  話落,威騰就迅速接著問道:“那你將其整理出來還需要多久的時間?”

  相比較德利涅,他更關心霍奇猜想能否被解決。

  因為霍奇猜想關系廣義相對論、M理論、三維物理等一系列的物理難題。

  霍奇猜想是廣義相對論與M理論結構幾何拓撲的基礎載體之一,對於物理的重要程度毋庸置疑。

  而作為一名物理學家,他解決過廣義相對論中正能定理,亦是M理論和弦理論的主要核心人物,對於這兩方面的研究和關注,沒人比他更加重視。

  徐川想了想,道:“可能還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頓了頓,他接著補了一句:“現在我只不過是做了個核心出來,還沒有經過驗證,要繼續完善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威騰深呼吸了兩次,壓下劇烈跳動的心臟和胡亂散發的思維,道:“我能看看你的手稿嗎?”

  向別人請求看未完成未公開發表的手稿,這其實是一件很冒昧的事情,哪怕是面對自己的學生、

  不過此刻威騰也顧不上那麽多,他隻想第一時間看到希望。

  他提出和完善了M理論,卻也在這條路上掙扎了大半輩子,如今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自然迫不及待。

  徐川點頭,道:“當然可以。”

  威騰提出請求,德利涅也順路跟了過來。

  一行三人來到了徐川的宿舍,推開門,糟糕的環境甚至讓兩位走進宿舍的老人無處下腳。

  宿舍中,滿地的廢紙,有些揉成一團,有些散落在牆角,而牆角中,還堆積著一袋生活垃圾沒有清理出去。

  看到這一幕,徐川尷尬的笑了笑,道:“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整理自己的思路,還沒來得及整理宿舍。”

  不過無論是德利涅還是威騰,都沒有任何的嫌棄之意。

  這是科學誕生的地方,哪怕表面再髒再亂,也掩蓋不住裡面蘊含的知識。

  走進宿舍,德利涅俯身,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張揉成一團的廢稿。

  拆開,裡面的黑色字跡佔據了稿紙的二分之一左右。

  從上往下看,完全可以看出寫作者的思緒波動,從一開始的流暢書寫沒有任何的塗改,到最後的斷斷續續,修修改改的塗抹,以及最後一個尚未寫完,就被作者一筆橫線徹底劃掉的公式,可以看出作者在這條路上的折騰。

  德利涅並不在乎這是張廢稿,用手掌撫順稿紙後,津津有味的閱讀了起來。

  至於威騰,他對地上的這些雜亂不知道有用沒用的稿紙並不是很感興趣,或者說,他對於完整的方法更感興趣,所以從進門,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書桌上那一疊厚厚的打印紙上。

  那上面記載著解決非奇異射影複代數簇所產生的微分形式類型問題的方法。

  兩位頂級大佬坐在宿舍中,徐川也不好再無動於衷,趁著德利涅和威騰瀏覽稿紙的時候,開始整理宿舍。

  地上的稿紙,無論是有用的還是沒用的,哪怕是揉成一團的,都被他暫時先撿起來了,放在了一邊。

  這些東西,即便是徹底廢棄掉的沒用廢搞,也具有極高的收藏價值。至少對於他自己來說是這樣的。

  畢竟這些東西見證了一項新的數學誕生的完整過程。

  如果能利用這項數學方法解決掉霍奇猜想的話,那它們的價值將提升到無與倫比。畢竟無論在什麽時候,知識都是最寶貴的財富。

  “徐川,米爾扎哈尼教授留給你的手稿呢?”

  看完手中的廢稿後,德利涅教授將其放到了書桌上,朝著的徐川問道。

  盡管他同樣對徐川的研究成果感興趣,但威騰現在已經佔據了那份稿紙正在翻看,與其湊過去一起看,不如先看看米爾扎哈尼教授的手稿。

  歷史上唯一的一位女性菲爾茲獎得主,臨終前留下的東西,對於任何一個數學家來說,都是讓人著迷的。

  “稍等一下。”

  徐川應了聲,將手中的稿紙按照順序整理完後,從書櫃中找出了原稿,遞給了這位數學導師。

  看著用收納袋完整保存好的手稿,德利涅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目光。

  對於別人的成果保持尊重,這是必要的科研精神。

  三零六號宿舍中,德利涅和威騰各自都沉浸在手中的稿件中。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直到太陽落下了山頭,金燦燦的余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的時候,兩位大佬才一先一後的驚醒過來。

  “不愧是米爾扎哈尼教授,留下的思路讓人驚歎。”

  看著透過玻璃窗落在自己身上的金色余暉,德利涅教授一隻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並捏了捏鼻根深處。

  從這份稿紙中,他看到了‘微分代數簇的不可縮分解’問題的最初起點,也看到了這位女性菲爾茲獎得主在黎曼幾何、微分幾何、Weyl群、代數群方面的見解。

  德利涅相信,這並不是米爾扎哈尼教授的全部,甚至可能百分之一都不到。

  但讓人遺憾的是,這樣一位優秀的數學家,生命止步於今年。

  心中微微歎了口氣,德利涅抬頭看向了威騰,想看看他對於手中數學方法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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