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符文歷67-76年

  艾薩拉並不打算，在真正成功之前就將自己的計劃公之於眾，免得讓那些瀕死者在希望與絕望的轉換間、受到更大的打擊，所以在初期、這項研究是在保密中進行的；
  同時，研究小組‘兵分兩路’，一部分負責研究的‘正體’、一部分負責研究的‘輔助’；
  其中，前者的重點是‘解決方案’，後者的著眼點在於‘延長時間’、即先保住瀕死者的命再說其它.
  首先，巫醫們以體檢的名義檢查了瀕死者的身體，並察覺到對壯年體、甚至老年體都可行的‘冰封休眠’技術，對於這些瀕死老者來說卻是無法承擔的；

  因為，在封凍與解凍間進行轉換的過程中，其體內的細胞會遭受到超額的損壞，而他們此時的生命力，卻是無法承擔這種程度之‘暴力’的。

  因而，一旦執行了這種方案的話，那他們要麽在冰凍時喪命、要麽在解凍時死亡，總之不會有比這更好的結果。

  所以，對更溫和之替代方法的尋找，便成為了‘輔助組’現階段的任務，而將之完成的方法、其實並非無跡可尋.
  在這個世界，有很多魔獸都可以活出超過自身生物等級上限的壽命，而它們普遍都有一個特征，那便是反應遲緩、代謝速度極慢、且經常一睡就是數月甚至經年。

  在這種類型的生物中，有一部分是普通的動物、也有一部分是魔獸.
  其中前者，所仰仗的是那在數十上百萬年的自然演化中，在時間的篩選下得到的純粹‘生物特性’；
  而後者，則根據現階段對魔獸能力形成之猜想，很有可能便會升華出相應的類法術能力，其完全可以成為巫醫們的重要參照
  於是，檔案室中的相關資料被搬出、並進行了篩選，有助於這數十、近百年間所積累的大量知識，巫醫們按照地域、按照生活習性，將可能具備相應能力的魔獸挑選了出來；

  隨後，和對外探索部建立合作渠道、委托在相應地域工作的偵查員們‘順手’帶回一些樣品。

  因為空運的方便、因為對生活習性之總結的精準，所以這項計劃執行的相當順利，探索員們往往只需要按圖索驥、便能夠在幾次的尋找中達成一次收獲，外加他們自身又具備聲訊號掃描能力，這更是方便了其‘有的放矢’的搜索行動。

  因此在數月之間，便有了數目眾多、類別豐富的活體樣本被帶回了本部，且交由巫醫們去進行相應的分析工作。

  對於魔獸來說，‘休眠延壽’這項特質、的確有可能超脫生物體的限制，被轉化為由超凡規則所帶動的‘專長’；
  但是，這種轉化亦充滿了不確定性，究竟何種能力會變成‘類法術’、成為該種群所普遍擁有的特質，其結果依舊會受限於‘適者生存’的大自然核心理念篩選。

  因而，並不是所有的‘長壽種群’都會將自身的‘延壽能力’轉化為類法術，甚至很有可能是一些類似於‘硬化甲殼’、‘強化消化功能’、‘強化瞬時攻擊力’等，對此時的巫醫們來說並不對應所需的次級能力，反而成為演化下的普遍類法術。

  所以，即便‘樣品’有很多、但巫醫們最終卻只找到了三種可堪一用物種，但這也足夠讓研究進入下一階段了.
  三種類法術先被轉化為了符文術法，在通過對彼此優缺點的相互替代，最終得到了一項比其原始版本更超脫的術法能力，然後又對之進行了圖騰化改造；
  其後，又對幾隻老風狼進行試驗、並發現其確實具備了可應用性後，才開始了對養老院的瀕死巨魔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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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隊來到養老院時，費奧多斯塔正在精靈少女的幫助下、於院落中曬著太陽，而當得知了艾薩拉的來意時，無論是他自己、亦或者那位善良的精靈少女，都表現出了明顯的激動；
  顯然，共和國並沒有拋棄他們，雖然‘精靈化’對這些瀕死巨魔來說依舊是不可能的，但此時卻也為他們爭取到了等待下去的資格、並由此顯現出了真正的希望。

  “老先生，現在不可能不代表著將來不可能，我們的技術是始終在進步的”艾薩拉用溫和而激勵的口吻輕輕說道，“總有一天您、還有您在這裡的朋友們，都將獲得屬於自己的未來。”

  “議會長您.謝謝您.老家夥.謝謝您啊”

  老巨魔乾澀的眼中流出了淚水，他虛弱的、顫巍巍的握住了艾薩拉的手，言語的無力無法掩蓋眸光中、那被再次喚起的光芒，那是屬於希望的閃動
  接下來，費奧多斯塔成為了第一個接受圖騰銘刻的對象，考慮到這些老者們的虛弱，艾薩拉所帶來的團隊並沒有帶他去什麽正規的‘手術間’、而是在原地現場搭建起了一個設施完備的場地，並當場就開始了後續的相關工作。

  臨時手術室中，三位巫醫正操刀進行著圖騰刻畫，而在靜室之外、則是四十余名面對著相同命運的老家夥們，在靜默中緊張的等待著。

  五燈分.十五燈分一個燈時.一個半燈時當大約三個燈時過去後，手術室的門再次被開啟。

  此時，蒼老的費奧多斯塔正閉著雙眼、浸泡在其內透明而粘稠的液體中；
  鼻腔連接著呼吸器、但胸口的起伏卻幾乎無法被觀察，嘴部亦被固定了流食管、但營養輸送速度卻並不頻繁；
  此時，他就像是死了、但又像是睡著了那般，就這麽安安靜靜的、躺在形似棺材的透明培養艙中。

  而艾薩拉也緊隨著出現，並於眾多瀕死者們那蘊含著期待、又充滿了忐忑的視線中微微點頭，然後道了句‘成功’，話音才落便激起了幾聲叫好、以及更多粗重的咳嗽與喘氣聲。

  “憑老先生的身體狀況，他可以在這種休眠中等待至少35年；”等他們稍稍平靜了一些後，艾薩拉才繼續說道，“而諸位的身體又比他好一些，所以能有50至70年的時間來等待下去。”

  具體的原理就無需和這些老巨魔多說了，因為他們幾乎是共和國中學識最低的那一部分，說了估計也聽不懂.
  但大致而言，此方法的核心是‘極致的減緩新陳代謝’、並停止身體除了‘維生’以外的大部分運行，然後以此來換取超長的‘待機時間’。

  這樣的方法對於生物體而言是相當溫和的，其避免了‘急凍休眠’所產生的破壞性，即便是在軀體殘破的瀕死者們身上，也能夠全無妨害的起到作用，但有得便有失
  其固然溫和，但也無法像‘急凍休眠’那般、讓時間的流逝在受術者身上近乎停止；
  所以，此方法所能得到的‘待機效果’亦是有限的，休眠者的身體還是會因生機的逐漸流逝，而一直走在前往死亡的道路上。

  但艾薩拉也是有信心的，當有了這麽多時間作為緩衝後，他們的真正出路、必然會在或短或長的時間中被尋找到。

  此後，剩余的所有瀕死巨魔都接受了圖騰銘刻手術，並進入培養艙中執行了休眠程序，他們將被送至安全、且不會被打擾的地方，去等待再次蘇醒的那一天。

  雖然‘最終的成功’並沒有真正到來，但養老院內所發生的一切，依然在共和國內引起了頗為熱烈的反響；
  艾薩拉、及此次她所組織的研究小組，因為幫助43名老前輩獲得了切實的希望，因而‘賺’到了足夠的聲望。

  這也是艾薩拉第一次以‘議會長’、而非‘先驅者的伴侶’身份所做出的功績，雖談不上是多麽的感天動地，但亦是為她渡上了一層雖不夠耀眼、但切實存在的光芒。

  而在另一方面，與‘輔助組’這邊在短時間內便收獲成果形成對比的，是‘正體組’那邊的遲遲不見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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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薩拉原本的計劃，是模仿北方的先祖祭壇、並結合己方一直以來所進行的英靈祭奠行為，使這群老者獲得一層‘民心意志’的加持，嘗試著讓他們在‘黑箱’中獲得一種新的存在形式。

  但是，混沌就是混沌、黑箱就是黑箱，雖然共和國對於北方之‘祭祀’本質，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與猜測，但當想要進行實際運用時卻還是問題百出
  其中最首要的一點，便是巫醫們無法觀測到‘民心意志’的存在，因而自然也無法使之按照自身的需求去‘運行’；
  即便有想過通過‘黑箱’來避開‘觀測’與‘運用’這一步驟，但卻沒有產生任何實質性的效果。

  所以，現在的結論是‘受體’與‘民心意志’、或者說‘信仰’的結合，必定存在著某種先決條件；

  並且，‘應用者’使用這種力量之時，也必然需要某種中間因素的介入，才能將之化作某種力量而顯化出來，就如同先祖祭壇在薩滿們的掌控下、所表現出的諸多特異能力那般
  而這種‘先決條件’，或許就是祭壇所指向的本源、即那些‘近萬能者’們，只有達成了它們所具備的某種、或某幾種特質，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信仰受體’；
  而可以成為‘中介’的所謂‘中間因素’，應當也和前者存在著關聯比如，此前從祭壇中挖掘出的那種‘水滴型固體’，或許就起到了此類作用。

  可能正是因為這些條件的不足，才導致瀕死巨魔身上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也使得巫醫們不能對‘民心意志’造成真實的影響。

  但無論真相究竟如何，這一條路算是暫且的宣告失敗了，可北方的先祖祭壇終究也是共和國未來之巨大的掣肘，所以相關的研究卻並未停下.
  不過，艾薩拉自身卻沒有繼續停留在這一方向上，作為一個統籌者，她只需要分配好所需的資源、並讓後續的研究持續下去，便已經算是足夠的支持了。

  她自己，則開始將視線投注於其它方面.
  當先被艾薩拉所關注的，便是先前‘報告’中表現出的‘基層組織形式混亂’；
  對此，她打算徹底結束‘十巨魔小隊’的傳統生產生活方式，轉而去推廣已經證明了效用的‘自治體’模式；
  而在推廣的過程中，還需要進一步的去整理、並規劃其組織形式，使其能夠更符合現今的狀態、同時打造出自基層到中央的有效連結。

  此後，她用兩個月的時間、去巡視了轄境內所有的大小城市與要塞，在深入基層的過程中、初步擬定了方案，並在回歸本部後經由議會商討定下了改良方針。

  在方針中，本部與其余城市中現階段大小不一、功能不齊的自治體，將會被確立為‘區域內公民互助自治體’；
  在數量與規模上，諸多自治體少則取締合並、多則拆分重組，基本上要使其成員數目、保持在八十至一百三十名左右的這個程度；
  如此，在現階段的整個共和國內、便會形成約700個此類的基層組織。

  在架構上，自治體內的總代表為任期製民選、擬定名為‘百夫長’，其職責並非是‘內部管理’而是‘成員代表’。

  此外，‘保民院’改組為‘百夫長大會’、並承襲前者現階段的所有行政地位，獲得‘議稅’、‘彈劾’、‘監督’等諸多職能；

  這項改良的主旨在於，建立‘有力、但不超格’的公民連結組織，以維護他們的參政權；

  畢竟此時民智已開，且公民們無論是在智力上、還是戰力上都不是弱者，不能永遠將他們置於‘被統治’的地位上。

  這項改良計劃用半年的時間去完成，而艾薩拉也在完成了籌劃後暫時停下了動作，再一次的進入了緩衝階段。

  時間流轉
  符文歷69年，共和國在北大陸東部設伏，成功捕獲了三隻與當初‘襲擊者’同類型的飛行魔獸，並在隨後將它們帶回本部、開啟了研究之路。

  符文歷70年，舷號為‘遠行者01’的小型飛艇，完成了繞行赤道一周的使命，第一次在實踐上證明了腳下是個‘球體’的理論；

  同年，舷號為‘遠行者02’姊妹艦，亦是完成了本部-北極點-南極點-本部的行程，在為前者提供了實踐補充之余，還促成了對位於星球南極之冰封小型大陸的發現；

  當此兩艘空艇滿載著各自的記錄數據返回時，它們在本部受到了英雄般的迎接，艾薩拉親自為其所有艇員授勳、並啟動了對‘冰封大陸’的初步探索計劃。

  符文歷71年、即涅斯塔閉關的第五年，一號母樹為共和國添口了整整兩萬名樹生精靈，並再次引發了舉國的歡騰。

  同年，共和國中除了那43名已經進入‘龜息休眠’狀態的瀕死期巨魔之外，已經不再有任何其余年齡段的巨魔存在，算是提前完成‘全民精靈化’的目標。

  符文歷72年，探索隊乘飛艇抵達‘南極冰封大陸’，並建立起了前哨站；

  同年，完成了對‘戰列潛艇’、‘建設潛艇’、‘高速潛艇’等項目的生產線籌備；

  符文歷73年，海洋德魯伊計劃成功，共和國擁有了兩種、能在深海中高速迅遊的巫醫變形能力；

  同年，‘深海裝甲兵’在對上述兩種魔獸的研究基礎上被研發成功，專門用於投放深海裝甲兵的‘母艦潛艇’亦是應運而生。

  由此，共和國正式開始了對大海的征服行動，在一座座不斷向外延伸之深海前進基地的輔助下，其所控制的海域邁向了穩步的南擴與北上之路。

  符文歷74年，‘大陸特殊環境分析項目’完成，共和國在北大陸先後發現了437隻‘高等魔獸’、49隻‘超高等特殊生物’、3隻‘近萬能者’的疑似信號蹤跡；

  並基於所掌握的數據，在進行了種族間豎向對比、以及同級生物間之橫向對比後，對其各自的狀態具備了一定的了解；

  其中，‘高等魔獸’類群內，被初步認定了12隻‘高等虛弱單位（似地窟狼與二號蠑螈）’、158隻‘高等活躍單位（似高等急速鳥）’、267隻‘高等休眠單位（似一號蠑螈）’；
  另外，在對‘超高等生物’的探索中發現，它們似乎便是‘文明種族的祭祀指向’，且其中僅有13隻狀態保持完好.
  而這，也恰好符合北大陸中‘二等族群’的數目；

  而其余36隻中，有21隻疑似為‘極重傷休眠’狀態、12隻為‘重傷休眠狀態’、3隻為‘瀕死狀態’；
  這一點，也與北大陸中的‘三等’、‘四等’族群數目大致相當，但其中的相互對應關系、卻暫時未能被厘清。

  此間的其余事情姑且不提，但對於那一個個被標注著‘疑似重傷’的目標，本部這邊卻是真的垂涎三尺；
  因而，針對它們更詳盡的調查便就此展開，巫醫們想要有的放矢的、再啃下幾個軟柿子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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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文歷75年，二、三號母樹各自的第一枚樹生精靈完成了發育、並順利降生；

  同年，有整整八萬枚精靈胚胎投入了此兩株母樹所擁有的培養艙中，開始了它們的成長之路。

  還是在同年，‘附屬城邦圖騰設備普及計劃’啟動；
  前者，主旨在於賦予附屬城邦之民眾們圖騰控制能力，並在他們間推廣‘個體享受類’、‘農具類’、‘交通類’、‘采礦類’圖騰機械，一方面提升其生產力、一方面也是為了拓展共和國的市場；

  不過，所有售出的圖騰機械、都將處於共和國嚴密的追蹤中，且本部會確保對它們進行遠程銷毀的能力；

  此外，角蹄種身上所銘刻的‘控制端’也會留下後手，用於在出現意外情況時銷毀個體與圖騰控制端。

  並且由於角蹄種即便是再能生，也並沒能在這歸附的四十余年中、發展出太過超格的‘人’口數目；

  所以，本部又決定展開‘群山間高原填充計劃’，正式開始自大陸偷偷引進‘四等部族’，打算將它們援引為新的附屬城邦，而諸多政策方面亦會向著角蹄種諸城看齊。

  與此同時，‘榮譽公民計劃’以及‘屬軍計劃’也進入了探討當中，成為了將來應對‘人’口劣勢的備用方案之一，看看有沒有必要將他們送上戰場
  還是在同年，一個探險隊在‘冰封大陸’被徹底摧毀，三組、共計9名精靈戰士全數陣亡，但他們所發出的聲訊信息、卻在其後抵達了本部，表述了遭遇高等生物襲擊的整個過程.
  不過，由於那是一個狀態完好的高等生物，所以己方還不具備復仇的能力，共和國只能暗暗地記下這件事、並將之列為了將來的首要獵殺對象；

  同時，也明確了冰封大陸雖然看上去毫無‘人’煙、但並非是生命絕跡之地，所以探索計劃被規劃的更為謹慎。

  符文歷76年，基於‘光學應用型魔獸’的顯像術法被研發而出，並在和聲訊技術進行了結合後，產生了一種能將‘聲信號’、轉化為‘立體圖像’的圖騰應用手段，但卻因‘圖騰組太過繁複、佔據空間太多’而暫時缺少了真正的應用性；
  同年，航空發動機研究所、匯同空中飛行器研究所，在陸地風洞的輔助下、製造出了第一架脫離了‘氣囊’的圖騰噴氣式飛行器；

  其雖有著續航短、能耗高、載重低等缺點，但依舊靠著優異的速度、以及超過空艇的靈活性，為共和國的空天探索之路開啟了新的一扇大門。

  還是在同年，艾薩拉帶領著執政府‘宗屬部’、以及隨行的裝甲兵護衛，前往北方高原展開了對附屬城邦的視察；
  而恰好在此時，涅斯塔也剛剛完成了晉升、第一次從閉關狀態蘇醒，他於察覺到國度無礙、艾薩拉遠行未歸後，就在留下了一封‘情書’、以及詳實的晉升資料後，再次陷入了閉關當中。

  在近半年後，涅斯塔迎來了第二次蘇醒、並立即引發的一號母樹的異變，艾薩拉也因此急速的返回本部查看狀況；

  之後，她確認了伴侶的無礙、並收到了涅斯塔的留言，在想念久未相見的涅斯塔之余、當即便開始了自身的四階之路。

  艾薩拉在三階中已經停留了很多年，她所轉化的多功能細胞、也早就達到了身體的65%，且自身修行道路與丈夫高度相似、前方又有著涅斯塔對道路的持續開辟，所以這一段晉升過程進行的是異常迅速；
  她僅用了大約數月的時間，便完成了涅斯塔花費了近九年才完成的工作，將‘數字化精靈觀想體’構建完成、並成功的統合了自身那65%分散‘自我’，且由此順利的晉升為了四階巫醫。

  當然，對於伴侶留下的信息、艾薩拉除‘情書’以外沒有進行藏私，第一時間就將之全部交給了議會。

  由此，轉化率在40%左右的尖牙與粗牙，也獲得了寶貴的經驗參考，只不過因道路細節的差別，所以在‘轉換上’比艾薩拉多花費了2年之功，於後年才完成了自身的晉級。

  而除了他們之外，本部此時還有三階巫醫共計47位，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部落時代的原生巫醫，但他們的積累還暫時不足，所以晉升會更延後一段時間、起碼意識統合度得達到20%才行。

  視線回歸艾薩拉，她的成功晉升亦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一方面，當然是個體實力的進一步加強；
  而在另一方面，又因‘自然擾動感知能力’的提升，使共和國在符文研究、圖騰應用等等方面都實現了一次大的技術跨越，就比如當年涅斯塔二晉三時那般
  比如，在更小的區域內獲得更大的裝甲性能；

  再比如，‘風狼武器’在諸方面的性能屬性；
  還比如，‘反應倉’之能效比所獲得的巨大提升；
  於此同時，火山蠑螈的‘金屬附魔’能力也在這一刻被完成了解析，雖尚未明了其中的具體原理，但卻已經能將其間所產生的‘擾動’轉化為符文、並進行圖騰應用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意味著共和國在材料上初步脫離了‘植物’的藩籬，擁有了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而當這等等的進步互相結合後，便是威力更大的自走戰車、戰列艦、深海潛艇.
  是更強悍精乾的單兵裝甲，強大的火力、更快的速度、更高的防護性能、以及更敏捷的戰術反應.
  是更便攜的圖騰設備核心，大陸基站的功能核心體被縮小、偵查樹變的更為便攜，甚至國內的諸多圖騰工廠、圖騰建築，也都將獲得能夠被打包帶走的額外屬性；
  如果再發生十年前、那種需要整體撤離的情況，那精靈們便可以將近乎整座城市都打包帶走，然後只要在需要其展開的地方將它們‘種下去’，就能於短時間內獲得一座‘新’城市了
  當然，若想要實現這一步，那前提便是對現有的設備進行一次大規模的升級，但這並不是件能在短時間內完成的事情、也不是艾薩拉獨自便能做到的成果。

  因而，她此時只是重複著丈夫曾經的步調，在工作之余、將自己的收獲一點點轉化，使它們漸漸變成能夠進行通用的技術，以便讓共和國獲得真正的全方位進步。

  此外，‘數字化精靈’對自身思維的統合能力，又讓艾薩拉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如果如果能用圖騰來模擬這個過程，使它們成為一個個計算浮點、並用‘算法’進行統合，那會得到一個什麽樣的東西呢？

  她覺得這是個有趣的想法，也具備了足夠廣闊的想象空間，因此便打算組件團隊進行一番嘗試。

  而這時所傳來的、芙蕾雅晉升了三階的消息，又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證明了樹生精靈所擁有的廣闊可能性。

  但與此同時，巨牙那邊反應自己的實力近乎升無可升了，所以戰士後續的道路又一次被擺上了關注日程；
  與之同理，戰巫們的下一步、古樹之靈接下來的發展，這等等的事情也必定是不遠的將來所需要面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