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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修仙:我有滿級佔卜術》第151章 一年後
  第150章 居安思危,瑞雪豐年

  隨著大夏的第三位帝王執掌大權,登基的消息立馬從京城散播而出,傳至四面八方。

  天下人皆是無不稱奇,女帝當權,後無來者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前無古人了。

  南豫府,寒風蕭肅。

  比起北方的大雪,這裡更多是嚴寒,唯一能取暖的辦法,就是燒煤爐烤火。

  新年在即,不論是修士還是普通人,都是回到家鄉,陪伴家人親戚。

  修士自然也有家庭,歲數極大,孑然一身的修士畢竟是少數。

  大部分還是年輕的宗門弟子。

  宗門也算人性化了,在新年的日子裡,宗門弟子可以下山看看父母家人。

  天物公會分部的一座樓閣之中,藥香四溢。

  “沒錯,就是這樣,控制好火候。”

  一位邋遢老者老目微張,循循善誘,語氣悠然道:“先天真火乃是築基修士體內凝聚的道火,可以用於煉丹煉器,你可切莫小瞧了它,傳言先天真火修煉到極致,是可以充作法術禦敵的,上古典籍甚至有記載,仙人一口三昧真火,可焚煮天下蒼生。”

  “當然了,你眼下切莫急躁,能將丹煉好,已然是極為不易了。”

  趙淮閉上雙眼,額頭冒汗,手指作印,匯聚精神力對著面前橘火跳動的煉丹爐,身上的法力不時湧動。

  “噗噗噗!”

  熱氣沸騰,煉丹爐的蓋子翻起再合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好似沸水激騰。

  已經可以聞到濃鬱的香味。

  很快的,趙淮收力,煉丹爐的動靜很快停了下來。

  他睜開眼,準備看一看成品。

  打開爐蓋,丹霧升騰,吹了一臉。

  好幾枚褐亮的藥丸靜靜的躺在爐子裡。

  邋遢老者看了一眼,給出評價:“不錯,出丹七顆,算是上乘。”

  “才學了幾天,就能將上品的聚氣丹凝聚出來。”

  “嘖嘖,你這領悟性和記憶力,有點驚人啊,想當年老夫學習這厚厚的一遝丹經摘要,可是花了足足三個月的時間,你三天就看完了,而且還倒背如流,完全領悟了?”

  趙淮得了誇讚,只是微微一笑,並未自傲,而是自謙道:“都是前輩教的好,古道子的名號確實是實至名歸啊。”

  還是【天心慧眼】命格帶來的效果太過實在,所謂的丹經摘要,他花了半天就翻完了。

  若不是有其他事,也等不到三天。

  古道子鬱悶的撫了撫發白的胡須,不相信趙淮的鬼話,感慨道:
  “唉,劍道修的好好的,非要來跟老夫搶飯碗,這是何必呢,難道你背後的宗門不給你發丹藥?”

  “其實晚輩並非宗門弟子。”

  趙淮也不打算隱瞞,徑直說了。

  “你不是靈山的弟子?”

  古道子詫異道。

  “是的,晚輩是自己的入修仙大門,跟散修無異。”

  跟古道子相處多日,關系比較融洽,加上兩人日後是合作關系,於是趙淮就直接實話實說了。

  “一介散修,能有如今的修為,也是頗為不易,拿去吧,這是你要的築基丹。”

  古道子說著,將一個瓷瓶遞給了趙淮。

  “謝過前輩。”

  趙淮也不客氣,立馬接過瓷瓶。

  六品煉丹師,完全可以煉製築基丹,他麾下大多大炎的部下,卡在練氣的不在少數,差的就是聚氣丹和築基丹。

  不出一年,他就能培育出大量的築基修士。

  這樣聽起來,好似築基境就變得非常簡單一樣。

  其實並非如此,正常人哪裡能買的起一枚聚氣丹,市面上一枚下品的聚氣丹都要千兩銀子,別說千金難求的築基丹了。

  像趙淮這樣,能結識一位六品煉丹師的人,畢竟是少數。

  說到底,還是那一枚藥王令。

  趙淮也不知道嚴景在藥王丹谷是什麽身份。

  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有藏拙。

  兩人約定過,仙路道上再相逢,可是不知道再相見是什麽時候了。

  告別了古道子,趙淮很快回到了炎堂莊園。

  剛進門,一襲儒衫的宋知書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像是有什麽急事。

  “殿下,最新消息!”

  “大夏新帝登基。”

  宋知書禮節做的很到位,鞠躬拱手道。

  趙淮點點頭道:“行動倒是迅速,查清楚是何人了嗎?”

  “稟殿下,是當年名震一時的大夏公主。”

  “是一位女帝?”

  趙淮神情有些意外。

  果然,陰南玉的話成現實了,能當上女帝的,都不簡單,絕非等閑之輩。

  果真像傳聞中的,是一位人屠女羅刹?

  如果真是這樣,這恐怕是大夏的災難,這位女帝很可能是一位暴君。

  宋知書道:“是的,有她在,大夏境內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北狼帝國則是盤踞在北方,按兵不動。”

  趙淮沉吟片刻道:“繼續打探大夏的內部消息,越詳細越好,最好是摸清楚,這個大夏女帝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最近可能要開始閉關了,許久不會出現。”

  “這是賞賜給將士們,以及有貢獻的大臣的,按照需求發放下去。”

  趙淮從玄戒拿出幾瓶丹藥,遞給了對方。

  “明白了。”

  宋知書鄭重點頭,雙手接過瓷瓶。

  以太子殿下的修煉天賦,這次閉關肯定是要衝刺金丹境了。

  這對於大炎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那屬下先告退了。”

  趙淮見他離去,看著院子裡緩緩盛開的梅花。

  睹物思人,他不由微歎一聲。

  整個大炎的人,都把他當大炎之主,畢恭畢敬的,馬上就要新年了,自己在這裡,連一位知心的朋友也沒有。

  這就是高處不勝寒的滋味麽。

  路漫漫其修遠兮,修仙路上注定是孤獨的。

  借用祖器輪界鏡八倍的時間流速。

  他需要盡快突破到金丹境。

  千裡之外,無極仙宗。

  那仙氣縹緲的靈山,也是被皚皚白雪覆蓋了。

  只是天穹不時傳來嗡嗡的雷鳴聲。

  一名素袍老者,氣機深不可測,他望著山岩的雪頂,不時發出咳嗽聲。

  “掌教,你的時間不多了。”

  旁邊有位的白袍長老歎氣道。

  再怎麽說,無極仙宗的長老修為也至少達到了元嬰境,可看他的模樣,卻十分擔憂。

  無極掌教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淡淡笑道:
  “不要過於悲觀,我已經活了上千年了,該看過的風景都看過了,也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

  “眼下人間之事,不必過於擔憂,赤龍化鳳,大夏國運穩定了下來,後面我算過了,沒有大問題,兩人同命,不同根,皆是舉世難尋之人,有分寸。”

  “掌教這樣沾染因果,日後的雷劫,怕是”

  白袍長老清楚,掌教的修為早就突破了化神,已然來到了最新的層次,只不過一直在壓製。

  化神之上,乃是煉虛。

  煉虛之上,則是大乘。

  但是煉虛只不過是一個過渡的階段,修士並不會停留太久。

  煉虛是一個需要渡劫的境界。

  雷劫,心劫,道劫
  修士越怕什麽劫,便來什麽劫。

  此劫不單指一道雷,劈完就沒了,而是一段時期,渡劫的時期。

  渡過了就是大能,渡不過就道消身死,千年努力毀於一旦。

  而突破之後就是大乘境。

  大乘又被稱為半仙,可脫胎換骨,凝聚仙骨,吞吐仙氣。

  可以直接飛升。

  也可以渡了仙劫後再說,但只有經歷了仙劫之後,才能說自己是證得仙道、得道成仙。

  仙劫之後,才是真正的仙人。

  可自從八百前仙路斷絕後,就沒有人飛升了。

  大乘境已是半仙,若是長時間不飛升,留在地界,沒有仙氣滋潤,體內生機會衰敗,境界會倒退。

  所以仙路斷絕後的幾百年時間,有眾多的大能隕落坐化。

  同時帶來的,靈氣也慢慢稀薄了起來,修士是一代不如一代。

  以至於,連化神境的大能都不敢突破了。

  因為這根本就是死境。

  修士要承擔突破的風險,同時即使突破到了煉虛大乘,壽命並沒有提高,風險反倒是大了。

  修士突破到化神後,都是默契的不再修煉,隱居山林,深居淺出,以防遭遇雷劫,因果纏身。

  自仙路斷絕以來,除了炎祖,這個規律沒有人可以打破。

  於是乎,修仙界的眾人都覺得炎祖的仙人下凡,而不是飛升。

  眼下,無極掌教就面臨這個困境。

  他的修為積壓的太久,已是早早突破化神,卻沒有渡劫,只不過用秘法壓製著,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前陣子沾染的因果太多,眼下這個平衡,再也把持不住。

  天機還是鎖定了他。

  “掌教,沒有您,魔門的人怕又是一陣騷亂。”

  “北州遊歷的弟子也沒有回來,怕是凶多吉少。”

  白袍長老道出了心中的擔憂。

  修仙界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眼下的太平,是仙門維持的,或者說,是五百年前的炎祖用鎮壓維持的。

  如今炎祖離去太久了,有些東西,還是鎮不住。

  掌教的實力是諸多仙門老祖中,最強的。

  唯有他,能坐鎮靈山。

  無極掌教道:“魔主被炎祖打成了重傷,至少百年間,是不會出來的,讓宗門的天驕盡快成長吧,這才是應對魔門的真正辦法。”

  “海長老一人坐鎮虛妄南海,垂釣靈物,滿打滿算,也有五百年了,若是我不在了,讓他接替我的位置吧。”

  夏都。

  朝廷之上,文武百官位列左右,與幼主當朝的頹靡之風不同。

  不少年輕的大臣精氣神極足,望著龍椅上的女帝,眼中充滿希冀。

  當然了,也有暗藏惡意的大臣,覺得女子為帝不妥,只是礙於這位的威望,不好說出口。

  “舊臣複朝,軍隊改製之事,朕意已決,若再不大刀闊斧的革新,就只能坐等滅亡。”

  “陛下,文治國策乃是先皇制定的,朝更夕改,不是自損威望嗎?”

  “是啊,再說了,舊臣退仕,豈能再上朝堂!”

  底下幾名老臣出列,大聲規勸道。

  虞清寒鳳眼淡淡掃了他們一眼,道:
  “北狼已經打到頭上來了,你叫朕再開科舉不成?空缺的位置,讓舊臣填上吧。”

  “自古受命及中興之君,無不與賢君子共治天下。”

  “賢者,毋寧長,老怎麽了?能用就行,唯才是舉,朕悉用之。”

  “倒是你們,百般刁難,對朕的命令置若為聞,來回駁斥,是真的為國為民,還是說你有私心?”

  被虞清寒這麽一責問,幾個老臣頓時咽住了,說不出來。

  他們自然不想自己的地位被撼動。

  尤其是以范焉為首一眾開國之臣。

  見新上位的女帝決策如此霸道果斷。

  眾多年輕官員連連側目,眼神滿是讚賞。

  好一個“賢者,毋寧長”、“唯才是舉”。

  在他們看來,虞清寒身上集合了前面兩任皇帝所有的優點,武功兼文治,是一位值得輔佐的帝王。

  這無疑是他們這些年輕士子的福音。

  突然。

  虞清寒的玉手捂住了嘴,柳眉皺起。

  “陛下,怎麽了?可是身體不適?”

  有大臣出聲關心道。

  虞清寒很快又面色如常,搖搖頭,淡淡道:

  “沒什麽,就是昨晚歇息的遲了點。”

  “陛下注意龍體。”

  虞清寒掃了一眼諸位大臣,平靜道:“大雪瑞豐年,來年開春,必然是豐收年,大旱帶來的影響也該結束了,新年之後下旨,官府下放農具、耕牛、種子,安置好老百姓,務必保證來年豐收。”

  “遵命!”

  不少官員聽了,連連點頭,都覺有理。

  “接下來,是沒什麽事了,那便退朝吧。”

  “是!”

  大臣皆是叩拜。

  退朝後,百官紛紛散去。

  剛剛的一幕卻讓一名眼神陰鷙的官員看在了眼中,記在了心裡,隨後朝著長寧王府的方向走去。

  下朝了,虞清寒脫去了烈紅帝袍,換上了一身尋常百姓的衣物,戴上面紗。

  一個人前往京城的醫鋪中,尋門問診。

  大夫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看樣子經驗老道。

  他給虞清寒看了脈,很快給出判斷,面露笑意道:“夫人這是有喜了。”

  虞清寒眸中先是一喜,隨後無奈的笑了笑,眼中莫名有些糾結,咬唇問道:

  “大概多久了。”

  “兩個月。”大夫伸出手指道。

  “按理說,兩個月的時間,也該出現惡心,想吐的感覺了,夫人身上可有症狀?”

  “有的。”

  “那錯不了,接下來,腹部會隆起,是正常現象,夫人可以讓令君做好養胎的準備了,我這裡可以開幾服安胎的藥引,可以緩解一番症狀。”

  “等等。”

  虞清寒出聲打斷了大夫用狼毫毛筆寫字的動作。

  大夫停了下來,老眼盯了她一眼,皺眉道:“難不成夫人不想生?還是說不要這個孩子了。”

  類似的例子,他也見過不少。

  都是一些良家婦女,被地皮流氓騙了,然後瞞著家裡人,偷偷來找他打胎。

  聞言,虞清寒咬著銀牙,陷入了遲疑。

  她之所以來到民間,就是不想讓宮中的禦醫知道此事。

  如果讓大臣知道了,那她顏面何存?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用藥打胎。

  可這是夫君的骨肉,也許是唯一的骨肉。

  她孑然一身,兄長父親皆是離去,夫君也是失蹤不見。

  換而言之,如今只有這個孩子,能與她相依為命。

  空氣安靜許久。

  虞清寒靜靜在思考,大夫也在等待她的答覆。

  終於,內心掙扎許久。

  她抬起眸子,看向大夫,深吸一口氣道:
  “麻煩大夫了,開幾味安胎藥引吧。”

  ps:各位是想要個兒子,還是女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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