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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崩壞的霍格沃茨》第126章 開學
  第126章 開學

  布置得簡單整潔的書房內亮著昏黃色的燈光,書桌上的墨水瓶和書籍封面都反射著亮晶晶的光。窗外是一條昏暗狹窄的小巷,淅淅瀝瀝的雨水衝刷著黑乎乎的路面,整片天地靜得只剩下嘩啦啦的雨聲。

  歐文坐在書桌後的扶手椅上,用手指揉著自己的眉心,有些頭疼地看著站在他對面的娜塔莎。娜塔莎用右手卷著垂在胸前的一縷紅色長發,表情有些得意和雀躍地看著他,像極了一個考試得了滿分後期望得到家長表揚的孩子。

  在她的身旁站著一個穿著灰衣服的男人,破爛不堪的長袍還算乾淨,上面有很多縫縫補補過的痕跡。男人的相貌還算年輕,但淺棕色的頭髮已經有點花白了,臉色看上去病懨懨的,像是隨時都要倒下似的。

  這時,男人也正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歐文,在剛開始看到書店的老板竟然是個孩子時露出過一絲詫異後,他一直是這樣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溫和而謙遜的樣子像個文質彬彬的學者,只是衣著打扮落魄至極。

  歐文一巴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他開這家書店不就是想作為一個可以自由支配的秘密基地嗎?把這位招進來,是嫌鄧布利多沒有更多渠道了解自己,還是嫌自己身上的事兒不夠多?
  “萊姆斯·盧平先生,對吧?”他輕輕呼了口氣,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禮貌而疏離地微笑著,“作為霍格沃茨的優秀畢業生,擁有如此才能的你,為什麽要屈居於我這個小小的書店裡做店員呢?”

  聽出了歐文話語中包含的拒絕意味,已經經歷過無數次類似場面的盧平表情憂鬱而平靜地說道:“因為我的身份,沒有人願意跟一個狼人一起工作。”

  “恕我直言,盧平先生,你明知道說出自己的身份會遭到拒絕,為什麽不隱瞞它呢?”歐文揚起眉毛。

  盧平苦笑了一下,聲音沙啞地說:“我曾經試過,但這種欺騙不可能長久,也容易對別人造成危險。所以我這些年從來沒有在一個地方長期待過,到處打不到一個月的零工。”他看了眼娜塔莎:“我本來沒指望瓦倫特小姐在知道我的身份後還會聘用我……”

  “叫我娜塔莎,盧平。”娜塔莎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她厭惡那個繼承自父親的姓氏。

  “好的,娜塔莎小姐。”盧平歉意地說,接著恢復了他一貫的平靜,等待著自己像以前一樣被拒絕,被趕走。事實上,在看到這個書店的老板是個小巫師後,他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待在這兒了。

  歐文用食指輕輕點著桌面,正考慮著利弊的時候,就聽到娜塔莎一臉溫和地對盧平說:“盧平,你能先去看店嗎?我跟老板說會兒話。”

  盧平從善如流地走了出去,輕輕合攏房門,沿著木質扶梯下到了一樓。

  聽到腳步聲遠去後,娜塔莎臉上和善的表情瞬間變得狡黠起來,看起來像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她衝著歐文自得地揚了揚眉毛,像是在說:我厲害吧?

  “你是怎麽想的,娜塔莎?”歐文臉上帶著思索的表情,看著娜塔莎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隻紅毛的哈士奇。

  “盧平可是我從眾多應聘者裡千挑萬選出來的,畢竟你給出的薪水非常優厚。”娜塔莎深紅色的眼睛中閃爍著精明的亮光,“他很厲害,我打不過他,甚至我覺得他沒有用出全力。而且算術不錯,這在翻倒巷這邊可是個稀缺技能。”

  “便宜又能打,還任勞任怨,一個人能當三個用。”她掰著手指頭說道,“這樣的店員錯過了可就找不到了。”

  她的表情隨即變得嚴肅了起來:“最重要的是,他還算老實,沒動過什麽歪心思,勉強值得初步的信任,不像藏在陰溝裡的那群作惡多端的狼人一樣邪惡和暴躁。要是他跟我隱瞞了他的身份,我肯定會把他趕走,大老遠我就聞到他身上的狼人味兒了。”

  “你就不怕他失控後咬你?”歐文笑吟吟地說。

  “狼人什麽的我見得多了,他們其實也不像傳說中那麽可怕,只會在月圓之夜才會變成沒有理智的野獸。”娜塔莎臉上再度帶上了一絲得意勁兒,“正因為他是狼人,所以他可以接受比常人更低的薪水,以及願意簽訂更加苛刻的契約……”

  說著,她從書桌上翻出了一份厚厚的紙質合同,把它推到了歐文面前:“所以,我們隻用35個加隆就能簽下他,可以節省15加隆呢……而且不用管飯!其實我覺得還能壓得更低一些,書店的活兒畢竟不多。”

  “合同上有規定,每個月的月圓之夜他都得離書店遠遠的。一旦因為他自身的情況或是疏忽大意而讓書店產生任何損失的話,他需要按照損失的多少進行賠償,直接從工資裡扣……”

  娜塔莎笑眯眯地跟歐文講解著這份嚴格的合同,一副精明能乾的管家婆模樣。過慣了窮苦日子的她滿腦子都是省錢,平時恨不得把一枚銅納特都分成兩半花的她,無師自通地明白了怎樣壓榨員工。

  歐文不太在意地聽著,心裡則是開始走神兒。他不覺得盧平是受鄧布利多的指示來到這裡的,那根本沒必要,也就是說,盧平的行為完全出於自願。能夠接受這樣的薪水和契約,看來他這些年混得確實很淒慘。

  他忽然沉默了一下,貌似35個加隆的薪資也是對角巷那邊的店員的平均工資水平了。翻倒巷的書店客人不多,工作清閑,雖說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對於顛沛流離得四處打零工過活的盧平來說,這已經算是天上掉餡餅的好工作了吧……

  難道我真的是冤大頭?歐文目光飄忽地想著。

  “歐文,你怎麽看?”娜塔莎說得口乾舌燥後才停了下來。她用舌尖舔了舔微厚的嘴唇,等待歐文作出抉擇。如果他不同意把盧平留下來,那她只能堅決地請走對方,最多略微感到遺憾而已,畢竟這麽便宜好用的員工可不好找。

  “就這樣吧。”歐文說道。既然人都招來了,他也沒有把人趕走的意思,最多他以後在店裡用黑魔法時悠著點就行了。能用白菜價招來一個教授水平的員工難道不香嗎?最重要的是道德水平高,不會有什麽壞心思。

  “在契約裡再加上一條,保守店裡的秘密,尤其是關於我的情況。娜塔莎,你平時也別跟他說太多我的事情。”歐文告誡道,“還有,他不是個黑巫師。”

  娜塔莎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道:“我懂了。”

  歐文迷惑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懂了什麽。他也不想多問,只是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眯眼笑道:“多跟他請教一下魔法吧,這還是一位免費的私人教練呢。”

  娜塔莎認真點頭,由衷地感慨了一句:“盧平真好用啊。”

  她拿起桌子上的羽毛筆,用自己醜得很有特色的字體在合同上加了一條,然後帶著它來到了一樓,臉上再度掛上了柔和的笑意。這麽好用的店員,總得安撫對方的心態才行。

  “老板很看好你哦,盧平。這是合同,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就在上面簽字。”娜塔莎晃了晃手裡的紙張。

  盧平沉默了一下,接過合同書艱難地辨認著上面的狗爬式字體,然後抬頭看向正緩緩下樓的小巫師,沙啞地說:“謝謝。”

  娜塔莎轉身對歐文說道:“你要回去了嗎?”

  “嗯,學校快開學了,我得回去收拾東西。”歐文輕輕瞥了盧平一眼,微微勾起嘴角,“說起來,今年學校裡可是多了兩位來歷不一般的教授呢。”

  “我知道,那個很有名的作家,好像叫洛吉特,是你們新的黑魔法教授?”娜塔莎想了想說道。

  “不,他是安全顧問,新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不是他,而是一位死而複生的英雄……”歐文嘴角的笑容緩緩擴大,“我記得他的名字是……小矮星彼得。”

  盧平猛然抬起頭來,瞳孔劇烈地顫抖著。他死死捏著手裡的合同,把厚厚的羊皮紙都攥得皺了起來。

  “盧平,你怎麽了?”娜塔莎狐疑地看著他。

  “沒什麽。”盧平把簽好字的合同遞給她,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蒼白憔悴的臉色看上去更不好看了。

  “小矮星彼得……死而複生?”娜塔莎問出了盧平心裡的疑問。

  歐文簡單地把十一年前的事情講了講,然後才說道:“總之他回來了,到魔法部尋求庇護,告訴眾人這些年他只是失去了記憶……”

  “呵,魔法部的能力向來不讓人失望。”娜塔莎諷刺了一句,接著也就不再關心這種事兒了。

  盧平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他雙目放空地望向櫥窗外看不到天空的狹窄巷子,似乎透過那黑乎乎的牆壁看到了遙遠的地方。

  “我先走了,拜拜。”歐文給自己念了避水咒,然後撐開了手裡的黑色雨傘。

  “需要我送你離開這條巷子嗎?”盧平回過神來,語氣溫和地問。

  “我自己能回去。”歐文扭頭微微一笑,又給自己念了個幻身咒,連人帶傘隱沒在空氣中,這才走進了灰蒙蒙的雨幕裡。

  ……

  天剛蒙蒙亮,歐文便被鬧鍾叫了起來。他坐在床上迷糊了一會兒,這才夢遊似的起床洗漱穿衣。

  剛走下樓梯,他就看見阿爾伯特先生正把一大袋硬幣往他的手提箱裡塞,看分量恐怕有上千加隆了。

  “你的零花錢。”阿爾伯特衝他眨眨眼,“不用替我節省,尤其你現在正是交女朋友的年紀。”

  “我才十二歲,爸爸。”歐文心平氣和地說。讓他對十二歲左右的女孩下手?他不是牲口。至於找年齡大一些的女朋友……她是牲口嗎?竟然對他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下手!

  “不早了,歐文。”阿爾伯特感歎道,“少年的時光每分每秒都是無比珍貴的,絕不能虛度。”

  “所以我要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無限的學習之中。”歐文笑眯眯地回復道。

  “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你會後悔的,歐文。”阿爾伯特抬手就要捏歐文的臉頰,然後不出意外地被躲開了。他不依不饒地繼續伸手:“還不讓我捏一下嗎?想當年你還很小的時候最喜歡讓我抱了……”

  別以為我沒有那時的記憶……歐文熟練地避開老爸的手掌,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當初還是個嬰兒的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老爸用胡子扎、當麵團揉捏、像籃球似的拋上拋下,讓他一度懷疑自己被當成了解壓球。

  艾德琳女士靠在門邊一手撫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父子倆打打鬧鬧,然後幫歐文整理了一下因為打鬧而歪斜的袍子。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一起來到了國王十字車站,穿過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間的隔牆,來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那輛深紅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停靠在站台旁,蒸汽機車的滾滾濃煙繚繞在空中。站台上擠滿了嘰嘰喳喳的人群,各種花色的貓在人們的腳底下穿梭著,貓頭鷹刺耳地鳴叫著。

  “咳咳……他們什麽時候才肯廢除這個笨重的大鐵疙瘩?”阿爾伯特先生被嗆得咳嗽了起來,“明明利用飛路粉只是一瞬間的事兒。”

  “然後他們就得花更長的時間去尋找那些無意或故意說錯目的地的小家夥。”艾德琳女士和緩的話語中帶著笑意。

  “好吧,有道理。”阿爾伯特撇了撇嘴。

  “記著,歐文,如果今年學校裡再發生什麽事情的話,一定要給我們寫信。別去冒險了。”艾德琳把右手搭在歐文的肩膀上,嚴肅地叮囑道。

  “我會的,媽媽。”歐文一臉乖巧地點頭。

  一家人說了會兒話,直到列車發出刺耳的汽笛聲,歐文這才拎著手提箱踏上列車,對著父母揮手道別,然後沿著過道尋找著空車廂。臨近發車時間,空著的車廂已經不多了。

  他看到德拉科、布雷司、克拉布和高爾坐在一節車廂裡,裡面已經沒有空位了。布雷司衝他攤了攤手,指了指隔壁的車廂。

  歐文來到隔壁車廂外面,透過門上的窗戶往裡看了一眼。達芙妮跟潘西坐在裡面,旁邊是同年級的米裡森·伯斯德,還有兩個不熟悉的女孩。

  他繼續往前走,看到納威跟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坐在一節車廂裡。他敲了敲門,這才開口詢問道:“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邊嗎?”

  納威正握著他那隻蟾蜍萊福,在看到歐文後連忙點頭,接著看向對面坐著的女生。一直背對著過道的女孩終於轉回身來,歐文這才看清她剛才是在對著車窗哈氣,並且在窗玻璃上畫畫。

  “當然。”她用夢囈般的語氣說道,一雙略微向外凸出的淺色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歐文的臉,看起來像是有些驚訝似的。

  歐文坐在納威旁邊,向著對面的女孩微笑點頭,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對方脖子上掛著的黃油啤酒軟木塞項鏈和耳朵上戴著的橘紅色小蘿卜耳環上掠過,最後停留在她那頭比赫敏更加凌亂一些的金黃色長發上。

  嗯,有點手癢,想念個魔咒給她打理整齊。

  小姑娘似有所覺地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反而把它弄得更亂了一些。

  “咳,你好。我是歐文·沙菲克,跟納威一樣,是二年級生。”歐文輕咳一聲說道。

  “你好,我是盧娜·洛夫古德,一年級新生。”小姑娘銀色的眼睛依舊眨也不眨地盯著他,恍恍惚惚地說。

  歐文任由她打量著,轉頭看了眼對方之前在車窗上畫的畫。嗯,意識流,抽象派,他看不懂。

  等到列車開始緩緩前行時,他發現盧娜還在看他,目光帶著一絲困惑和訝異,又迷糊得像是快要睡著了似的。他這才輕聲開口,打破了車廂內有些尷尬的沉默:“請問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黑色的。”盧娜輕飄飄地說道,這才移開了目光,轉頭看向車窗外面。

  歐文抹了抹臉,看向納威。

  “什麽都沒有。”納威老老實實地在歐文臉上找了好幾遍,然後舉手保證道。

  “好吧。”歐文只能說不愧是瘋姑娘,腦回路果然異於常人。

  這時候,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個紅頭髮的腦袋伸了進來,氣喘籲籲地問:“嗨,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三個人都沒什麽異議,盧娜還熱心地走了過去,幫忙把女孩的行李搬了進來。

  “謝謝。”女孩撩開耳邊的頭髮,坐在了歐文對面的位置,自我介紹道:“金妮·韋斯萊。”

  車速開始加快,窗外的景物飛快地被拋到後方。車廂內的四人聊著天,氛圍倒是逐漸融洽起來。雖說當歐文說出自己所在的學院後,金妮投來了異樣的眼光,但如果他願意的話,總能讓自己變得非常受歡迎。

  “金妮,你怎麽沒有跟你哥哥們一塊兒?”在氣氛合適的時機,歐文若無其事地問道。

  “他們都忙著自己的事。”金妮毫不在意地說。

  “弗雷德和喬治在忙什麽呢?去年他們說服我投資了他們的生意,結果我可是虧得血本無歸。”歐文笑吟吟地說,像是跟他們關系很要好一樣。

  金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最好是在忙著惡作劇吧。”她有些苦惱地托著腮看向車窗外,像個為孩子操心的母親:“最近他們似乎在鬧矛盾,這真是件稀奇事兒,對吧?”

  “他們……會鬧矛盾?”歐文揚起眉毛。

  “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們從小到大都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但最近關系卻變得有些古怪。”金妮一副裝作成熟的小大人模樣,深深歎了口氣,“大概就像爸爸說的,他們終於開始長大了吧。”

  一旁的盧娜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余下的三個人都看著她,許久之後,她才停下了笑聲,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花,拿出一本《唱唱反調》遮住了臉龐。

  “羅恩最近怎麽樣?”歐文繼續問,似乎是在真心地關心朋友。

  “他的老鼠丟了,這段時間都很難過……大概吧。”金妮似乎有些生氣,話也更多了起來,“整天神神秘秘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還有珀西,天天往外寫信,見到人時陰陽怪氣的……最近家裡的氣氛都因此變得古怪極了。”

  歐文眨巴了下眼睛,神色有些嚴肅起來。韋斯萊孿生子鬧矛盾,羅恩神神秘秘,珀西陰陽怪氣,雖說聽起來不算太過異常,但結合那個失蹤的冠冕……韋斯萊家這是要上天啊。

  “誰出了問題?或者說,他們都有問題?”他輕輕敲著桌面,一張紙牌在他手中流暢地翻滾著,隨著他的思潮起伏不停地變換著花色,時而是黑桃,時而是紅桃,轉眼又變成方塊和梅花。

  盧娜的眼睛在雜志上方眨都不眨地盯著歐文手上的動作,忽然開口道:“這不是魔法。”

  歐文訝然地抬頭看向她,片刻後,他忽然一把攥住手裡的紙牌,拳頭握緊後倏然松開,一支白玫瑰出現在他的手心裡。他把花兒遞給盧娜,在金妮和納威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說道:“我喜歡你。”她是這個世界第一個一眼看出歐文的魔術不是魔法的人,這樣的小孩子果然要更討人喜歡一點。

  “謝謝。”盧娜也十分自然地接過花兒,把它別在自己的左耳朵上。

  歐文禮貌地點點頭,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盧娜又舉高了手裡的雜志,平靜而專注地閱讀著。

  金妮跟納威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忽然覺得這兩個人的腦回路都同樣古古怪怪的。

   謝謝書友20180127183357667打賞的1000起點幣,拜謝大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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