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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從上品金丹開始》第149章 五行漸成 茫山魔影
  第149章 五行漸成 茫山魔影
  山中歲月,總是時如流水,不知不覺又是早春將至,而這已是許莊從天瀑界回返宗門的第三個年頭。

  許莊將道兵批予陳氏之後,許是見有太素道兵守護,陳氏的玉陽靈脈沒有受到天火楊氏的再次襲擾。

  或許無形之中,天火派仍克制著與太素正式衝突。

  在那之後,陳氏將許多獨立於門外的產業都往門中登冊,獲得了宗門庇護的同時,自然便要與宗門上繳收成,這對陳氏來說,其實並不算得是上法。

  所以陳氏的選擇其實並非將門外產業通通登冊,而是收縮了勢力,全力守護宗族看重的主要產業,與楊氏的衝突反而愈演愈烈。

  不過既然如此,便與許莊沒有關聯了,他是知曉楊懷尊對自己懷有殺子之仇,若楊懷尊真尋到了許莊頭上,許莊倒不吝與他了結因果。

  但要許莊因此摻和陳楊兩家火並,他卻沒有這個興趣。

  所以這三年來,許莊便開始了深居簡出,專心修行道法的日子。

  他雖有上事殿的事務在身,但尋常有三元法身可以代勞,還不必事事親力親為,除偶爾前往上事殿參與議程之外,便是久違的閑暇時光。

  但許莊並未因此懈怠,短短三年間道法皆是又有精進,尤其五行元合訣,做為許莊選定的第四門真法,主修之下已經漸漸追上了進度。

  五行大道乃是玄門根本大道,五行元合訣的精進自然令許莊受益匪淺,不僅功行有所增長,對本身的太素道法也有進益,這便是同為玄門大道,做為他山之石,使得觸類旁通的妙處。

  不過隨著煉成五行元合訣,冥冥之中,許莊也感覺自己距煉就三重、元嬰大成反又遠了不少。

  當然這也是許莊的意料之中,煉成五行元合訣,雖不如太素三大真傳一般相生相益,打下了無比深厚的基礎,為許莊無時不刻進益功行,但也使他根基又夯實了一分。

  這一分的長進,拔高的便是玄功圓滿的上限,這是多少元嬰修士求而不得的,許莊只需行功便能做到,豈會不分好歹。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許莊自然已經做好了因此延誤圓滿之機的準備,否則他也不會在身具三大真傳之後,依然選擇修行其他真法。

  除此之外,許莊本身的太素道法,神通道術自然不會落下,其實莫說三年,便是十年百年的閉關修行,許莊的修行也未必會輕易陷入瓶頸,因此他也樂在其中,預準如此好生修行下去。

  不過在這一日,衝雲峰頂卻一頁飛書遁空而至,落入洞府的禁製之中。

  薛玉人聞聲而至,取出來信望了一眼封頁,見其上落名乃是真傳弟子孫素真的印信,面無表情思考了幾息,便往府中靜室送去。

  收到孫素真的來信,許莊亦有些意外,不僅因他的原因,一十三代真傳都已煉成上品金丹,近年來孫素真、步劍師都在潛心修行,以求元嬰,所以相互間並沒有太多聯系。

  取出信紙,許莊細細讀了一番,雙目微微一眯,孫素真確實給他帶來了個有趣的消息,請他若有興致了解,再到他府中詳談。

  沉思少頃,許莊將信箋收起,振衣起身出了靜室。

  薛玉人還在外候著,便喚她到府庫之中取來兩份贄禮帶上,這才出了洞府,縱身遁入雲中。

  許莊去往素真峰已是輕車熟路,乘風飛去幾息便已到了素真峰頂,果見孫素真的行宮殿門大開,倒未見有人在外守候,許莊也不與他拘禮,化作一線虹光便往殿中遁去,穿堂過室來到了孫素真一貫待客的廳中。

  孫素真果然已在廳中,除他之外,還有一名戴冠結髻的青年道士,也不是陌生面孔,卻是孫素真的至交好友,越君煬。

  兩人正在品茗,忽見虹光闖入堂間,光華灑去,許莊從中步出,也不見意外,先後立起身來,笑迎道:“許師弟,你來了。”

  “孫師兄。”許莊應了一聲,從袖中取出贄禮奉上,又與越君煬道:“未想師兄也已煉就元嬰,卻未備好賀禮,師兄勿怪。”

  越君煬擺了擺手,言道:“為兄修道五百年才將將煉成元嬰一重,哪裡值得恭賀。”

  孫素真佯裝疑惑道:“你二人莫非在擠兌本法師?”

  許莊越君煬二人聞言皆是大笑,三人這才落座下來,許莊又調侃道:“孫師兄,我前日見過妃師侄一面,她的功行可不淺薄,聽說如今又入了洞真大殿修行……”

  “好了好了。”孫素真惱道:“我已到了關頭,總不能真與我們一十二代真傳的丟臉。”

  三人笑言敘舊了一陣,孫素真又喚兩人飲過茶後,才提起了正事,說道:“今日越師兄與我交談,說到魔門現世之事,便談及最近有幾名疑似魔門真傳弟子的人物顯露了蹤跡,我覺其中一人和師弟與我打聽過的那女子有幾分吻合,只是不好確認,才與師弟去信。”

  許莊眯了眯眼睛,他曾與孫素真提及過的魔門女子還能是誰人,自然是和他有過仇怨的妖女施施了。

  孫素真長袖善舞,消息靈通,許莊曾與他打聽過施施的來歷,只是魔門潛伏已久,孫素真確實也知之甚少,不過如今有了消息,他便想起了此事,專門發信予了許莊。

  許莊點了點頭,問道:“那魔門修士在何處顯露的蹤跡?若有具體消息,可否與小弟詳細說道?”

  孫素真應道:“此事也是越師兄說予我才知曉,還是請越師兄與你詳說吧。”

  許莊拱了拱手,言道:“請師兄教我。”

  越君煬搖了搖頭,應道:“師弟客氣,那些魔門修士顯露蹤跡乃是在茫山之中,而且不知是有什麽圖謀,已經盤桓了不短時日,還造下了許多殺孽,引得茫山之中修行的散數修士人人自危。”

  “茫山?”許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所謂茫山非是具體某一座山脈,而是神州西北方位的一片無盡群山,北至北溟洲,西至見霞山脈,連綿逾百萬裡,連少陽派,天火派的山門,都可說是在茫山的范疇之中,只是相距也不算相近。

  如此廣遨地界,靈山福地自然不在少數,天才地寶也不罕乏,所以有許多小型宗派,散數修士坐落其中,只是不知道魔門修士到這地界去,是有什麽圖謀?莫非是為殺人煉法?
  “不錯。”越君煬道:“茫山之中有一名隱士,喚做句芒尊者,乃是我越氏的外戚,他在茫山之中開辟了個小型道場修行,見識過了那魔門修士的凶殘,因此感到自危向我越氏求援,我才得以知曉此事。”

  孫素真這時問道:“越師兄不是曾說過想與魔門修士交手,他可往茫山去了?”

  越君煬知道他問的是越君嵐,搖了搖頭,說道:“君嵐被祖師召去洞天之中修行,還未出關。”

  許莊與孫素真齊齊心中一動,雖然本宗真人除掌教真人之外慣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曾經留在宗門的名聲總不至於徹底被時光磨去,所以一直以來有所傳聞,越氏仍有元神真人在世照拂,這也是越氏如今在十二巨室之中都顯得十分鼎盛的原因。

  如今越君煬此言可說證實了此傳言,畢竟除越君嵐之外,可沒聽說有哪位真傳弟子被祖師召入洞天修行……或許傳聞乃是元神真人親傳的妃凡煙才有如此緣法。

  越君煬沒有過多談及此事,接著道:“這是句芒尊者傳來的影像,師弟可看看是否有伱的仇敵?”便從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玉碟,往桌面之上一放,落指一點。

  只見玉碟之上,頓時顯出一名紅發披肩,鷹視狼顧的雄壯男子,隔著影像,似也能覺煞氣驚人。

  這便是魔門的真傳弟子?也不知究竟是哪家哪戶?
  據太素門中記載,神洲魔盛之時,曾有八大魔門,後來僅余五家,除已遠赴西洲的陰極宗,已現世的白骨宗外,其余三家分別喚做:先天魔宗,魔意宗,顯靈門,皆是源流已久,不可小覷。

  許莊正思忖著,玉碟影像一變,又化作了一名劍眉鳳眼,玉樹臨風的青年道士,與其說是魔門修士,倒顯得道氣清凜。

  許莊將此二人的樣貌皆記在心中,下一刻玉碟影像又是一變,化作一名青絲如瀑,面遮白紗的女子,只露出一雙如怨如訴的眸子,不是妖女施施又是誰人?
  一見此女影像,許莊目中頓時閃過一絲冷光,將玉碟余下的一名灰須中年道人模樣記下之後,便與越君煬問道:“不知句芒尊者道場具體方位何處,可方便小弟前往拜訪?”

  越君煬皺眉道:“句芒尊者道場的方位我可告予師弟,只是師弟……莫非是要去茫山尋仇?”

  許莊微微一笑,他雖算不上是齜睚必報的人,但也沒有積鬱吞聲的習慣。

  與那妖女的恩怨,是他煉就金丹以來少數吃過悶虧,若有機會了結,自是不會放過的。

  而且就《元尊傳道煉魔真經》,他也有一些疑問,所能擒住這妖女,他可不吝辣手審問。

  何況魔門出世在即,日後玄魔之間定少不了有碰撞,他也有在此之前與魔門真傳弟子交手一番,試探魔門神通的想法。

  許莊不是拐彎抹角之人,直白應道:“確有此想。”

  越君煬皺眉道:“師弟,我知你道法高強,但那些魔門修士,手段也不是凡俗,而且人多勢眾,你孤身前去尋仇,恐怕不妥。”

  許莊知他也是拳拳相互之心,也不欲辯駁,隻道:“謝師兄關心,不過小弟此去也是以探查為主,看看那些魔門修士有什麽圖謀,除此之外,才是尋機了仇,若事不可為,定不會逞強。”

  越君煬聞言稍稍松了口氣,應道:“既然師弟心中有數,方位與消息為兄自可盡數予你。”

  他取了一卷輿圖出來,在其上一劃,言道:“我越氏已有門人先行一步前去探查情況,若師弟需要助力,盡可去尋他等幫手。”

  “善。”許莊誠心一禮,言道:“謝師兄。”

  ———

  從孫素真處離開以後,許莊沒有急著動身,沉思少頃,往空中一點,兩道蘊含神念的靈光破空飛出,各分一路而去,這才架啟遁光飛去。

  回到衝雲峰後,許莊沒往府中而去,自閉了雙眼,調神養息,過了約有一個時辰,才忽然張目往天中一望。

  只見一道劍光由遠至近,劃開雲天,留下極長一道霓尾,頃刻到了衝雲峰頭,也未見停,徑直往許莊身上一撞,便沒了蹤影,只是腰間憑空多出來了一隻朱紅葫蘆。

  這是許莊喚回了前去琢界山演練劍術的法身。

  他如今降服了太乙虹光劍,煉化了全部寶禁,但要與它培養出人劍一心,通靈變化的劍術配合,還需經歷長久的磨合。

  而且許莊在琅環樓習得的幾門劍陣,也需習練,嘗試,所以便分出了這具法身去往琢界山。

  不過許莊此番前往茫山可是欲行尋仇之事,乃是實實在在的生死爭鬥,而且對方不僅極有可能是魔門真傳,人數更是未知。

  越君煬傳來的影像,誰知是否便是全數,總之也非是孤身一人,所以許莊定是要做好萬全準備的,所以需將法身,法寶法器全部收回。

  收回了這具法身與太乙虹光劍,又過了半個時辰,才見一道遁光破空歸至,許莊留在玉鼎殿中的法身也終於歸來。

  之所以比在琢界山演練劍術的法身還要來遲,是因令料理以及與雲恆事交代事務。

  許莊其實不甚看重玉鼎殿的權柄,更沒有謀求利益的心思。

  只要雲恆事不與他玩弄陽奉陰違那一套,他也沒有將玉鼎殿權力攬在手中的意思,因此三年間與雲恆事不說相處甚歡,至少也算融洽。

  雲恆事聽聞許莊有事離山,可能需將殿中事務暫時交予他處理,便欣然應允,許莊也便得以脫身。

  兩具法身歸至,許莊身軀輕輕一震,三元應妙,瞬息相生,法身在外之時消耗的法力開始飛速回復。

  煉就三元象身以來,許莊雖然沒有太多時間閉關修行,但他的三元法力仍已經恢復到了圓滿之時七層水準,比之以往近乎翻了一倍有余。

  吞吐之間即使是太素門中的靈機之盛,方圓幾裡的靈氣也被抽之一空,瞬間引起天象劇變,風雲匯聚,引起轟雷滾生。

  “這下可違背了與天象殿之約了。”許莊心中閃過一瞬想法,旋即長嘯一聲,拔起一道驚天虹光,猛然撞去風雲之中,引起轟隆一震,頃刻消失在了天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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