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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以涅槃之名》第379章 勒菲騎士
  第379章 勒菲騎士
  勒菲騎士,隸屬於破曉者軍團的特殊終結者部隊。

  這既是他們的名字,也是他們的意義,更是他們的驕傲。

  由原體所親自創造框架、由原體所親自選拔人員、由原體所親自組建隊列、由原體所親自賦予名字與裝備,最後,再由原體所親自批準命令,邁入戰場。

  除非是來自於阿瓦隆之主的直接口頭命令,否則,無人有權力在調動他們的力量,他們可以蔑視軍團議會的權威,也可以頂撞任何德高望重的主力連長:他們是基因之母的另一支親軍,是為軍團砸碎絕境的重錘,他們只會在最重要的戰場上出現,義無反顧地走向最需要勇氣與覺悟的戰線。

  據說,這項職責原本屬於那些眼高於頂的老近衛軍們,但他們將護衛原體的安全視作了生命中全部的意義,不得不遺憾的削減了從戰爭中取榮譽的次數,而勒菲騎士的出現,就是為了彌補那些精銳的終結者們所造成的空缺,他們也證明了他們完全值得這種期待。

  於是,無法護衛在原體身旁的第二親軍們,反而獲得了更多的榮譽與勝利,反而以基因之母的名字從戰場上斬獲了更多的死亡,這種浴血而來的結果,可要比一味地拱衛在原體身旁,要來的榮耀與堅定的多:最起碼,每一名驕傲的勒菲騎士,都是如此認為的。

  他當然也不例外。

  夏亞勾起了嘴角。

  泰拉老兵那巍峨巨大的身影宛如行走在戰場上的死亡巨人,吸引著無數的敵意對準了他,火力與怒火如狂風暴雨般發射,渴望著奪取他的鮮血,但是這些孱弱的殺戮手段,甚至都無法擊破在他面前那不斷閃爍著的能量護盾,只能如同雨滴拍打在死寂的潭水上一般,蕩漾起層層的波紋。

  只有那些從大口徑火炮中發射出來的毀滅與衝擊波,能夠暫時的穿透能量護盾的保護,在那特別改造過的終結者盔甲上,留下些許的白痕,但它們甚至都無法刮花那些用來保護大腿和肘關節的朱紅色皮帶甲,更不用說那些大而多層的銀白色肩甲了。

  至於那些更為強有力的潛在威脅,甚至不會被允許發生:在夏亞左手所持有的那把【雙聯崩解毀滅者】,乃是人類之主親自賜予他的聖物,這種武器原本只能由泰拉的禁軍所擁有,但是在統一戰爭的第三次安條克圍城戰期間,作為第一名登上城牆的戰士,夏亞獲得了這獨一份的榮譽。

  而他的另一隻手緊握的精工動力大劍,也是從泰拉上所遺留下來的古老遺物:作為緊跟著第一軍團而成立的第二軍團,摩根的子嗣們從來就不缺乏歷史,也不缺乏【遺物武器】這種最能象征軍團古老歷史的厚重沉澱。

  “專心一點,夏亞,你走的實在是太靠前了,注意要維系陣型:我們現階段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些後續部隊的跟上:他們就快要到了。”

  “我知道,康納利,我知道我們的任務:你有看到那些第一軍團的內環騎士麽?他們不是應該和我們維系同一戰線麽?”

  “誰知道他們在哪:那些暗黑天使麽,他們特立獨行、自作主張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群家夥兩百年前就是這樣,死性不改。”

  “我看見他們了。”

  第三個聲音插了進來。

  “在我們殲滅敵方裝甲集群以縮短戰線的時候,那些內環騎士就把他們的戰線交給了我們,他們負責繼續向前突擊,現在,應該已經把我們和後續的大部隊都甩開一段距離了:典型的六翼作風,什麽事情都只會單乾。”

  “真是的,明明都是鐵騎型,為什麽他們的就那麽快。”

  “第一軍團麽,拿的東西總是最好的,打的仗也都是最狠的,不然怎麽叫老大哥呢,又不是影月蒼狼那群嘴上沒毛的屁崽子。”

  在夏亞的身邊,康納利的聲音伴隨著他調整瞄準系統和旋風導彈發射器的響動一同傳來:這種源自於極限戰士軍團的【輝脊終結者部隊】的創意,乃是阿瓦隆之主去奧特拉瑪進行訪問時,所帶回的無數種禮物之一。

  而據說輝脊終結者又是基利曼模仿了鋼鐵勇士軍團的暴君攻城者的產物:這種來回學習的觀點得到了那些暫居於破曉者軍團的佩圖拉博之子們的確認,他們的話語中充斥著對於某位奧特拉瑪之主那拙劣的模仿技巧的鄙夷。

  只不過,屬於勒菲騎士們的旋風導彈發射器,則是經歷了又一次的大改造:來自於瑞扎的炎血教派在這款攻城利器上,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創意,成功地將超量的致命等離子彈頭塞進了勒菲騎士們的武器備選庫中,這讓他們在事實上成為了極度高效的堡壘災星。

  當然,除了堡壘之外,其他行走在戰場上的巨獸,也會成為勒菲騎士們的榮耀戰利品:在破曉者的先鋒軍所走過的土地上,成百上千的戰爭引擎與自行火炮失去了讓它們繼續瘋狂的生機,其殘破的屍骸被隨意的丟棄在了戰場的兩旁,而比它們數量更多的則是數不勝數的頭顱與爛肉,數以萬計突變的畸形體被帝國的利刃所無情的碾碎,連山填海的汙血與酸性膽汁足以淹沒蒼穹的軌跡,卻無法帶走任何一名勒菲騎士的寶貴生命。

  而且更遙遠一些的地方,在視野的盡頭,衝天的黑紅色火炬熏染著每一寸的天空,宛如隕落在戰場上的史爾特爾之子嗣,其中的每一個都象征著曾經的力量與榮耀。象征著那些人類帝國締結盟約,追隨軍團而征戰銀河的偉大家族,但如今,這些遭受了哄騙與背叛的騎士們早已失去了曾經的生命甚至是靈魂,他們引以為傲的戰爭巨獸也不過是由計算、慣性與黑暗記憶來推動的行屍走肉而已。

  終結他們的痛苦是一項令勒菲騎士們都感到棘手的大工程,但在耐心的等來了援軍之後,他們並沒有為此而流下不必要的鮮血。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所面對的對手正在悄無聲息發生改變:一天之前和一個小時之前,再到和現在相比,無論是數量、質量、時機甚至是惡心的程度,都在呈階梯式地上升著。”

  “怎麽,這讓伱感到恐懼嗎?”

  夏亞用一聲無惡意的嘲笑來回應自己的戰鬥兄弟,但他的面容上卻沒有多少戲謔的輕松:伴隨著又一攤具有腐蝕性的鮮血滴落在他腳前的沙地上,勒菲騎士隻覺得自己左手上的那把致命武器已經變得滾燙了起來,而那把泰拉大劍也已經痛飲了太多鮮血,變的黏糊且略顯遲滯。

  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如此漫長的且惡心的戰鬥了,就像他的戰鬥兄弟所說的那樣:伴隨著他們的腳步而逐漸逼近的,是越來越瘋狂的戰爭浪潮,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也許還能休息一下,與後方的部隊完成一次輪換,而現在,他們甚至不敢輕易調整自己的陣線,因為任何的疏忽,都會導致他們面前的這些魔潮在一瞬間撕破阿斯塔特們精心布置的絞殺羅網。

  即使是以泰拉老兵的見多識廣來說,這些新的敵人也絕對是無可名狀的產物:早先的敵人雖然是變異的凶獸和異形,但它們至少具有穩定的形態,尚且能夠被歸類為某種可悲的手術造物,而現在,他們面對的則既不是異形也不是人造異獸,更不是人類,而是由怪誕的部分所隨意組合成的怪物,是撒旦心中的弗蘭克斯坦。

  而最讓人恐懼的是:伴隨著那座堡壘的尖端逐漸開始在地平線上浮現,前來攔截他們的怪物之中也有越來越多的個體,呈現出了阿斯塔特的樣貌,甚至是軀體:那些讓人眼熟的容貌在無骨的脖子上懸垂著,象征著第十一軍團的鐵灰色或者深藍色的眼珠從布滿了尖刺與觸須的孔洞裡向外窺探,而一張張原本高喊著帝國與戰吼的嘴,如今也在發出著瘋狂的尖叫。

  他們似乎是某種未來,他們似乎就是阿斯塔特注定的模樣:沒有軀體,沒有個體,沒有靈魂與稱得上自我的意志,只是被利用到最大限度的工具,只有被隨意改造與驅使的自由。

  當這些怪物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的時候,他們似乎都聽到了一個不可抗拒的聲音,在他們的腦海中低語著這一切:而低語往往會被更加淒厲的嘶吼聲撕成碎片。

  敵人的數量是無窮無盡的,而且隨時都能會從你的腳底底下鑽出來,這場戰爭和夏亞所經歷過的每一場都不太一樣,因為它並不存在【佔領】這個概念:帝國的軍隊就仿佛一直被敵人所包圍著,沒有後方,也沒有安全區域,唯有戰友的呼喊是唯一值得安心的所在。

  而在絕大多數時候,這種呼喊也只是敵人到來所引發的咆哮。

  那些最可怕與最陰險的怪物總是可以趁著不間斷的炮火打擊,逼近到勒菲騎士們的身旁,每當這個時候,泰拉大劍就會發揮它應有的作用,也是每當這個時候,夏亞就會有些後悔,他在戰前的準備時沒有選擇那把鏈鋸錘。

  勒菲騎士花了一瞬間的時間來決定是否要啟用他的等離子投射臂鎧,但是那股從他腳下所湧現而出的敵意打斷了他的思考:夏亞微微側過身子,後退一步,掌中大劍幾乎同時便落下,將那個迫不及待從地表上伸出的頭顱斬落於地,接著又是一劍,用於保險,確定這個怪物的死去。

  在完成這些的同時,他聽到了那如同水壺被煮透般的,刺耳的嘶嘶聲,來自於他左前方大約五十米的位置,就像是隱居的怪物在衝破那個束縛它的山洞:於是,勒菲騎士抬起了他手中的【雙聯崩解破壞者】,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沒有往那個方向看一眼,僅憑著腳步以及喘息的距離,他的本能就已經推斷出了那個怪物的大致輪廓與要害所在,然後,他扣動了扳機。

  源自於紛爭時代的可怕武器發出了致命的能量光束,穿透了喧囂不斷的戰場:接著,沒有嘶吼,沒有低語,也沒有臨死前的所謂絕望咆哮,一切就結束了。

  畢竟,這款珍惜的崩解武器只會對它的任何獵物造成字面意義上的【崩解】,而唯一能證明這個被擊中的家夥曾經存在過的證據,便只是崩解後還沒徹底消散前的一點光影罷了。

  夏亞沒有去注視這個獵物的死亡,他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殺死成千上萬的敵人,如果每一個都需要他去注視的話,那麽直到世界迎來末日,他都無法完成基因之母所交與的任務:作為軍團的利刃,勒菲騎士們無一不是已經服役了超過兩百年的老兵,他們憑借著肉體上的本能反應,與精神上的千錘百煉去戰鬥,這些看不見的元素甚至比他們的瞳孔本身更值得信任。

  在更遠的方向,狂亂的咆哮聲呼喚著摩根的子嗣,夏亞握緊了自己的武器,並將最後一瞥目光看向了身後那些調整了旋風導彈發射器的同僚們:既沒有交談,也沒有手勢,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做什麽。

  各種掌中槍械的接連射擊消耗了第一波的浪潮,之後便是各種大劍、動力武器與巨錘的戰場:夏亞花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去殺死他的第一個對手,那是一個比他還要高三倍的肉山,其頂部像是一顆獸人的猙獰頭顱,但身體部位更像是某種節肢類動物。

  下一秒。

  兩個頭的狼蛛在其中一個頭顱被砍掉的時候,另一個頭顱仍就噴吐著未知的毒素,在鐵騎型終結者甲的臂甲上燒穿了一個小洞,沒有傷到他的皮膚。

  又一秒。

  與豺狼有著詭異相似的怪物用它滿口的利齒,得意洋洋的卡住了夏亞手中的槍械,勒菲騎士也沒有和它多做糾纏,而是過載了自己的能量護盾,扣動扳機,近距離的目睹了一場盛大的分解表演。

  再一秒。

  在一次短暫的心跳之內,由罪孽的肉海所組成的浪潮就如同恐怖電影中的片段一般,將站在第一陣列的騎士們統統淹沒,直到這些摩根的子嗣拔出劍刃,銀光閃爍,收割著一批又一批可悲者的生命。
    這一秒是在精妙的屠殺與完美的救贖之中度過的,有人流血,有人後退,有人沉默著吞咽下自己額頭上滴落的汗水,但依舊沒有人死去。

  不會有下一秒了。

  心跳經歷了短暫的輪回,而他們也完成了一次成功的任務:沒有歡呼與慶幸,最前方的勒菲騎士們謹慎的向後退去,回到他們的軍陣中之間,那無窮無盡的獸潮緊緊跟隨著他們的腳步,咬住了他們的影子,而迎接它們的卻變成了另一種屠殺的方式:數十架原本用來攻破城牆、摧毀堡壘的旋風導彈發射器已然準備就緒,伴隨著心靈中共同的那一聲戰吼,等離子浪潮如同肆虐的風暴一般席卷了戰場。

  最後一秒,戰鬥結束。

  夏亞本想這麽說,但面前的場景卻尚且有些曲折:狂熱的等離子浪潮並沒有殺死所有的對手,那些畸形的肉潮們雖然化作了一灘血肉的爛泥,但它們依舊在蠕動,在重組,在竭力轉變成一個更加致命的存在,一個更值得挑戰的對手。

  只是,勒菲騎士是來屠殺而不是來挑戰的。

  於是,隊列稍稍散開,原本排陣在第三列的戰鬥兄弟們紛紛上前一步,走在最前方的三個人,高舉著他們的地獄火長矛,而其余幾人也手持著相同的超高溫長射程火焰噴射武器,鐵砧之神的赤舌在他們無聲的怒吼中被釋放出來,足以融化一切的烈焰為這場戰鬥畫上了短暫的休止符。

  “這些火焰在這場戰爭結束之前都是不會熄滅的:提醒一下後續部隊,繞過這裡,另外,我想我們需要找一個新的進軍路線。”

  “我正在做。”

  “你的狀態看起來有些不佳,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暫時沒問題,我的勒菲王冠還沒有發出預警,我頭腦依舊保持清晰,不過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倒不是關於眼前的這些敵人,而是在於我們的身後,我總感覺有種危險的氣息在我們的身後來襲。”

  “我也一樣:但還是信任一下我們身後的那些戰鬥兄弟們吧。”

  “……”

  夏亞沒有回應這句話,他只是沉默著,摸了摸自己頭頂上的,那頂毫無裝飾的頭冠:這頂【勒菲王冠】與經過特別改造的鐵騎型終結者甲是每一名勒菲騎士的標配,而它本身的價值,卻要比這些戰場屠殺者們渾身上下的所有遺物級武器都要更為寶貴。

  原因無他:因為每一頂勒菲王冠都是來自於破曉者的基因原體所親手打造的,甚至連勒菲騎士這個稱號都是來自於這頂王冠,而它的作用也是非常的簡單直接,正是因為勒菲王冠的保護,勒菲騎士們才能無視掉縈繞在死寂之星上每一個角落的,強大的精神控制立場,行走在戰爭的最邊緣。

  夏亞並不知道那些比他們突進的更靠前的內環騎士們,是用什麽樣的辦法,來避免被精神控制立場所侵佔的,但想必,應該不如他們頭頂上的這頂王冠。

  想到這裡,一絲驕傲劃過了勒菲騎士那本應古井無波的內心,但還沒等這絲驕傲自我消散掉,來自於戰鬥兄弟們的沉悶傳訊,就打碎了戰鬥後僅存的空隙。

  “全體都有。”

  所以來自於格洛斯:勒菲騎士們普遍認可的首席,他的低語伴隨著傳訊系統與風聲,來到了每一名摩根之子的耳旁。

  “我想,我們的休息時間要結束了,各位:後方的兄弟部隊們剛剛傳來了通訊,他們遭遇了一支未知的力量的襲擊,或者說是無差別進攻,按照智庫們的說法,那種東西好像叫做……惡魔?”

  “惡魔?”

  通訊之中同時響起了幾十個困惑的聲音。

  “惡魔?我上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在莫蘭森戰爭的時候,我們所擊敗的那個盤踞在北歐地區的祭祀王,他說他會從亞空間中召喚惡魔來殺光我們。”

  “我也記得,赤血之戰吧,第一次部署了整個的雷霆戰士軍團,誰又能忘記他們的實力呢,但這不應該是謠言嗎?”

  “我不清楚是不是謠言,我也不清楚這和那個已經死了兩百多年的祭司王到底有沒有關系。”

  格洛斯強硬的打斷下屬們的話語,他站在高處,憂心忡忡的看向了他們的身後:那裡卷起了滾滾的煙塵與戰爭的嘶吼,接著,他又往他們的身前看去:那裡的場景竟然驚人的相似。

  “現在的情況就是,有一支惡魔的大軍正在我們的戰線後方,對我們和敵人進行著無差別的進攻,雖然它們的主要進攻對象是我們的敵人,但是一時半會,我們是得不到援助了。”

  “所以呢?我們又不是非得需要他們的援助吧?”

  “幾分鍾前,我也這麽認為。”

  格羅斯話語中的嚴肅讓每一名騎士都本能的皺起了眉頭。

  “但剛剛,那些走在我們前方的內環騎士們向我們發來了警告:他們正在向我們這個方向撤離,你們是知道的,能夠讓那些暗黑天使撤離的東西,會有多麽的可怕。”

  “是什麽?”

  “泰坦:或者說,是用血肉所催動起來的,類似於泰坦的東西,他們身後還跟著一支我們所預測過的規模最為龐大的血肉軍團。”

  “很好,一個血肉大軍,還有一台泰坦,軍閥級的?”

  “的確是軍閥級……”

  格洛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但不是一台。”

  “是一群……”

  “……”

  “……”

  “你們不會忘記了,在那個該死的混蛋背叛了帝國之前,他曾經與多少個泰坦軍團,都簽署過合作的協議吧?”

  “我們需要撤退嗎?”

  “開什麽玩笑,原體還沒有下達撤退的命令,如果我們擅自撤離了這裡,我們和那群老近衛軍有什麽區別?所以,聽著各位,我們要暫時性的固守這裡,等待與內環騎士的合流,然後……”

  “聯系我們身後的第二批次戰鬥隊列,告訴他們,現在,我們需要動用那些他們一直在看護的大家夥了:告訴他們,使用基因之母賜予我們的傳送信標,以我們這裡的方位為目標,五十個人同時啟動傳送信標,足以抬動那些大家夥。”

  “到這裡來。”

  “越快越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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