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美人總對我圖謀不軌》第383章 深海珍珠(17)
第383章 深海珍珠(17)宋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緩緩抬起眼睫,側頭魏司律就坐在自己旁邊。
寬厚的脊背靠著床邊,他坐在床上正看著手裡的筆記本。
看多了屏幕疲憊從旁邊伸手拿了桌上的金絲眼鏡戴上。
“醒了。”他說。
明明沒在看她,可就是有一種被看光的感覺。
腦海裡的印象磕磕絆絆。
宋慈沒敢想。
魏司律視線忽然轉到她身上來,“還沒好嗎?”
男人的襯衫紐扣並沒有扣上,閃開的看到他胸前的肌肉上發紅的抓痕。
就連脖子上還有一道傷口。
整齊的牙齒印。
有點破了皮上面滲出的血絲已然凝固。
他戴著眼鏡,眸子裡的情緒不濃和他平日一樣,看著斯文又墮落。
宋慈下意識的咽了口水。
移開了目光。
明顯他身上的傷口都是自己弄的,有點愧疚,小聲在他旁邊念了一句:“不對起。”
腦海裡依稀還有他昨日溫和的嗓音。
喉嚨有些癢,往被窩裡鑽了鑽,這一動讓她疼得瞬間倒抽一口氣。
魏司律拉開被子露出她悶的發紅的臉蛋。
“怎麽了?”他問。
看著男人眼底的關心,方才的羞愧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咬了咬牙在心裡罵了他一句。
沒見她說話。
魏司律合上筆記本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從抽屜裡拿了藥膏,輕聲道:“是疼了嗎?我幫你檢查一下。”
“不要,你快走開!”
魏司律對於她的小打小鬧縱容的厲害,“聽話。”
冰涼的藥膏在他指尖的溫度上融化。
宋慈始終冷著一張臉。
“小魚。”他喚她。
“我餓了。”宋慈說完拉著被子側著身子背對著他。
魏司律似笑非笑的,“沒吃飽?”
一隻枕頭砸了過來。
“是我不對。”他忽然道歉,“我去給你做飯。”
宋慈“嗯”了一聲,聽到關門聲,忽然就想到了任務的事,她抬起頭從床上坐起來。
看他的筆記本,打開的界面都是生物研究的文獻內容。
宋慈看不懂,切了頁面想看魏司律的資料。
他的筆記本裡太乾淨了,除了研究內容和一些檔案文件,什麽都沒有,連消息記錄,郵件裡也只是一些什麽什麽先生的學術研究論壇的邀請函。
合上本,又躺在床上。
魏司律親自把切好的魚片喂到她嘴邊,“這次換了一種,放了海鹽,你應該會喜歡的。”
藍鰭金槍魚剛從大西洋捕撈上來就被第一時間空運到這裡,保證了肉質的新鮮程度。
宋慈叼起來嘗了一口,比起前段時間的寡淡這確實好了不少。
不過。
她忽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宋慈頓時抬眸看他。
她說。
“你早就知道我是什麽?”宋慈現在無比的肯定。
從上次生病開始他就一直沒有給自己吃熟食。
當時她還沒怎麽覺得,現在看來,他早就知道了,自己還在他面前裝模作樣。
宋慈頭疼的揉了揉。
她從床上下來,要換衣服,魏司律就在旁邊看著,想要踹他,有些疼,沒動。
“要我幫你嗎?”
“不要。”她不好氣。
她下來走路的姿勢不對勁,有些疼,魏司律走過來伸手把她抱在懷裡。
“去哪?”
他這一抱,本來想出去透氣的心思都沒了。
看到男人脖子上的痕跡挺深的,都破了皮,滲出的血絲已經凝固了,昨天咬的狠了。
身子被他托起來,他松下手,宋慈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怕真摔了,雙腿盤著他的腰。
“你要我摔了,我就還咬你!”
宋慈語氣凶的不行,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透著光影,斑駁,像極了軟軟的小奶貓。
“凶。”
魏司律低笑一聲。
宋慈手掌落在他胸口的抓痕上,抬起的手指撫摸在他脖頸的咬上。
終究是舍不得,語氣還是軟了下來,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疼不疼?”
“不疼。”
“塗藥了嗎?”她問。
“沒。”
魏司律抱著她出去。
外面的小幾上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魚缸,裡面遊著一群外形如蘑菇一樣,外傘部表面光滑,中膠層厚,有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八個口腕垂著細細的絲狀觸手的小水母。
也許是聽到腳步聲,也許是感知到了什麽特別的力量。
那群遊散的小水母,忽然悄悄的朝他們的方向靠近,在水裡緩緩浮動,透明的觸須在燈光下折射出斑斕的光。
魏司律把她放下來,“這是人工飼養的赤月水母。”
宋慈坐在旁邊伸出手指朝玻璃上戳了戳,那隻小水母就貼著玻璃攀附著似乎想親近她。
見它漂亮,宋慈手指探進水裡攪動了一下。
有一隻水母緩緩的靠近她的手指貼近。
它伸出柔軟的觸須似乎要牽引著她的手指。
宋慈唇角勾起來,目光看向魏司律,“它好可愛,它喜歡我。”
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晶瑩剔透。
她是大海的精靈,是大海的寵兒。
生於大海又受大海的眷顧。
她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有多麽珍貴神奇。
魏司律眸子緩緩轉向她,溫和下來,說出的話,卻讓人心裡透涼:“這是給你吃的。”
宋慈眉頭一瞥,瞬間收回手撇了撇。
“魏司律。”不滿他的潑涼水。
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被天神眷顧的嗓音有著大海一樣悠揚的旋律。
“Pearl。”他低低的一聲,嗓音裡夾著笑意。
“我是宋慈。”
魏司律“嗯”一聲,眸子裡的情緒讓人看不通透,唇角的弧度也有些明顯了。
“小魚。”
“什麽。”宋慈抬頭看著他,想去拿對面的藥水。
“接吻嗎?”
魏司律靠近她,呼吸故意落在她的耳畔擾亂她的心緒。
宋慈看著他的目光逐漸幽遠濃稠,靠近他,環上他的脖頸,側了側腦袋,嘴唇貼近。
對著他的唇上吹了一口氣,呼吸落在上面癢癢的。
然後松開手一瞬間就離開他。
“做夢。”
看到男人失神的樣子,玩笑般的笑出了聲。
伸手拿過藥水用棉簽蘸了塗抹在他的傷口上,微微用力,“疼不疼?”
魏司律注意到她的玩笑,配合的點頭:“疼。”
“疼就對了,好好清醒清醒。”宋慈給他塗抹完,把東西扔到一邊,自己回房間了,把沙發留給他。
“恃寵而驕。”
魏司律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無奈的微微搖頭。
窗台上的小粉魚在浴缸裡哭唧唧,“先生不愛我了。”
“他有其他人了。”
小藍遊的歡快,“小粉別難過。”
小粉魚萎靡不振的貼在玻璃內壁落到角落裡,“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我要我要,嗚嗚嗚……”
“別哭啊。”小藍魚壓根摸不著頭腦。“怎麽了,怎麽了?”
“她實在太漂亮了我覺得她和先生好般配。”
小藍魚擺了擺尾巴,心道。
小雌魚真奇怪,真不懂她的心思。
……
宋慈半夜還是來開門,推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看書的魏司律。
橘黃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氣質不冷峻反而溫和。
和前段時間的他一點都不一樣。
她靠過去,蹲下身子從他臂彎裡面對著他,不讓他看書本上的內容。
魏司律伸手捏了她的下巴:“搗亂。”
“你不困了麽?”
“想我了?”他似笑非笑,答非所問。
宋慈真想罵他混。
本來她以為魏司律是個斯文冷淡的先生。
實則就是悶騷又喂不飽的狼狗。
早就看透他了,還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斯文敗類。”
魏司律聽著她罵。
低頭吻落在她的額頭,“我認錯。”說卻停留在她的衣擺,撫摸著手心裡柔軟纖細但具有力量感的腰肢。
四處燎火
清晨旁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的身影,他又去工作了。
宋慈從床上起來,她的衣服破了,身上穿的是魏司律的襯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
她去外面倒水,剛喝一口就聽到敲門聲。
開門,是唯爾克。
唯爾克提著箱子進來放到對面的角落。
回頭就看到宋慈端著一杯水小口抿著靠在旁邊。
唯爾克端詳著她的模樣,看著她的眼神一副難於啟齒的樣子,宋慈心裡下意識的跟著跳了一下,手裡的杯子沒動。
“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