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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就是這樣子的》243.第243章 能薅一點是一點,自塵宗開始大
  第243章 能薅一點是一點,自塵宗開始大清算,君臨天下

  “剛才我見昭衣情劫發作,反而是薑瀾聖子你在幫她緩解痛楚,石天不識抬舉,不分青紅皂白,主動出手,薑瀾聖子沒有將他當場鎮殺,已經是給足了石聖臉面。”

  聶耳國君歎息了一聲,隨後招來宮女,讓她們攙扶住聶昭衣,先帶她回殿內休息。

  “國君見笑了,畢竟昭衣公主就在面前,我也不可能不顧她的請求。”

  “至於石天,我還真沒有把他放在眼中。”薑瀾淡淡一笑。

  “先天聖人雖然已經是萬年難遇的天驕奇才,但在薑瀾聖子面前,依舊不值一提。”

  聶耳國君倒是認同了這個說法。

  他也清楚看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若論年紀,兩人相差不大,但是實力懸殊,一個天一個在地,薑瀾僅僅是站在原地,就能讓石天無法動彈。

  而在尋常天驕眼中,石天就已經是不可力敵的怪胎了。

  “剛才多謝薑瀾聖子留情,這個人情,昭衣牢記在心。”

  聶昭衣被幾名宮女攙扶著下去休息了,不過在離去前,她還是出於禮貌,為剛才之事感謝。

  “昭衣公主盡管先養傷,尋找息土一事,可以暫且放放。還是身體重要。”薑瀾這時也表現出了自己大度的一面為,微笑說道。

  反正息土他也不急著要,倒是可以通過這聶昭衣來挾製石天。

  一位先天聖人,身上自然是少不了氣運的。

  現在他正愁哪裡去薅氣運,自然是能逮著一個薅一個。

  隨後,薑瀾便告辭離開了聶耳皇宮,聶耳國君也沒有挽留,出了今天這一事,他現在也滿心憂愁,聶昭衣的情劫已經降臨了,以後和石天碰面,只會發作得越發厲害。

  除非是自今往後,兩人都不再碰面。

  聶昭衣能做到,石天又能接受嗎?

  皇宮之外,孔璿等人已經在等著薑瀾了,猿空已經單獨上路,前往聶耳國海底深處,去尋找他的命定之物,那根九碎凌霄棒去了。

  接下來估計會鬧出不少風波來。

  不過薑瀾不是很在意,這畢竟是猿空自己的機緣,他幫其指出,已經足夠了,就是不知道猿空找到九碎凌霄棒後,他能不能從中反哺到一部分氣運。

  這畢竟是未來很重要的部分劇情走向。

  薑瀾回到迎仙樓管事所安排好的下榻之地,身著寬松道袍、斜插著玉簪的含景早已在其中等著他了,經過了一夜的深入交流,兩人關系確實熟悉了不少。

  “已經和英招道場那邊溝通好了?”薑瀾問道。

  “我已經和師門那邊說了,不過他們還是要派出幾位長老,親自過來和聖子交談。”含景回答道。

  “時間大概需要多久?”薑瀾問道。

  “半個月左右。”含景答道。

  “半月時間,那應該還來得及,這段時間你就留在聶耳國,陪在聶昭衣的身邊。”薑瀾吩咐道。

  “聖子莫非是對聶昭衣感興趣?”含景點了點頭,有些好奇道。

  雖然她和聶昭衣關系親密,甚至可以稱之為密友,但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什麽都可以拋棄,就更別說這層關系了。

  “確實對她有些興趣,所以你盯好她就行了。”薑瀾心中有別的打算。

  另一邊,回到了石靈族地的石天,失魂落魄地站在石聖面前,不知該如何面對今日一事。

  “今天伱確實是魯莽了,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和性格。”

  “我自幼培養你,不是讓你在這些兒女私情上浪費時間和精力的,你是天生聖人,是石靈一族未來的希望,不應該被兒女私情所羈絆,自今日起,你便在後山思過吧,半月之內,不準踏足離開。”

  石聖面無表情地說道。

  今日石天的行為,太讓他失望了,明知薑瀾和他之間實力差距過於懸殊,卻依舊不自量力出手,結果落個一身傷不說,還被再次折辱,差點跪下。

  如果再來個一兩次,那這顆修道之心,遲早也會碎裂,此生止步於此。

  “爺爺,對不起……”

  “但是我想知道,為何昭衣姐姐她會因為我而承受鑽心之痛。”石天咬牙,拳頭緊握著。

  “你和她之間有夙緣牽扯,因果很深,而她的情劫應在你身上,如果不見面還好,一旦見面接觸,那情劫就會發作,令其痛不欲生。”

  “你若是為了聶昭衣好,以後就不要去見她了。”石聖平靜地道。

  石天聽到這話,不由得直接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來竟然是因為情劫的緣故。

  “爺爺,情劫難道就沒有別的方式可以化解嗎?”石天忍不住問道。

  石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過卻並沒有解釋,也不管石天的再度追問。

  “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心境不穩固,境界就會不穩固。”

  隨後,他衣袍一卷,一道金光便在石天腳下升騰,化作一個圓圈,將他給圈住,直接扔向了後山。

  “看來當初沒有狠心,替你解決這一劫,是我失算了。”石聖眉頭緊皺,看向聶耳國的方向,暗自歎息。

  翌日,薑瀾在離開聶耳國之前,先去了趟皇宮,以看望為名見到了聶昭衣。

  床榻上,她面容蒼白憔悴,眸色無光,看著窗外,似在出神。

  殿內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藥香,除了幾名照顧的宮女外,還有昨日便“聞訊”前來看望聶昭衣的含景。

  “見過薑瀾聖子,讓您擔心了,耽誤了您的事情,真是抱歉……”

  見薑瀾進來,聶昭衣在含景的攙扶下,自床榻上坐了起來,帶著歉意道。

  “昭衣公主說笑了,你都現在這副模樣,我怎麽還忍心讓你去幫我尋找息土。”

  “只是你今日的面色,比起昨日,似乎還要更憔悴一些,莫非是沒有休息好?”薑瀾笑了笑道。

  “倒不是沒有休息好,只是這情劫發作反反覆複,一旦去想,那痛楚便會襲來,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平複心境。”

  聶昭衣帶著苦笑搖了搖頭,輕柔道,“昨日還沒好好感謝薑瀾聖子,我現在這身子的情況,也耽誤您事情了。”

  “不急於一時,對於這情劫,我其實有一緩解的法子,雖說不能根治,但發作之時,昭衣公主或許可以嘗試修行一下。”薑瀾說道。

  “什麽法子?”聶昭衣有些好奇道。

  “此決名叫清心寡欲決,顧名思義,乃是道家心法,用以入定清修,壓製邪念六欲,情劫本身會發作,其實便是心裡的愛欲在糾纏,只要將之壓製下去,也就能將之緩解。”薑瀾解釋道。

  “清心寡欲決?”

  聶昭衣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心法的名字。

  “此法不是什麽獨家心法,昭衣公主若想試試,那我現在就傳授於你。”薑瀾說道。

  聶昭衣有些猶豫,但很快想到了情劫發作時的痛不欲生,還是輕咬了下下唇,決定道,“我想試一試。”

  薑瀾笑了笑,一指點出,便有一道微光沒入聶昭衣眉心,伴隨著一股溫暖柔和之意,她感覺情劫發作後遺留的痛楚,都緩解了很多,沒有之前那麽難受了。

  “多謝薑瀾聖子,妾身又欠您一個人情了。”聶昭衣感謝道。

  “各取所需罷了,昭衣公主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便是。”薑瀾站起身來,灑脫地擺了擺手。

  聶昭衣怔怔地看向薑瀾,她本以為他會繼續趁人之危,但不曾想他就如此直接了當地離開,這讓她更感覺看不透薑瀾了。

  “奇怪……”

  “不過心頭似乎好受不少。”聶昭衣摸了摸心頭,然後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那篇“清心寡欲決”上,默念起來。

  “薑瀾聖子人還是挺好的,離開之前,還來看你一趟,並贈你心法。”

  “當今九州大地,應該沒多少女子能有如此待遇吧。”一旁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你啊……”
    聶昭衣聽著含景話語裡故意顯露的酸味,又想到了當日在宴席上她那副舉動,心裡又再度一怔,然後莞爾一笑。

  不過,含景這番話語倒是提醒了她,連她那樣來自於英招星域的天之嬌女,也對薑瀾很是欽佩仰慕。

  她自己是不是有些不識抬舉了?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我和含景也是不一樣的。”聶昭衣在心裡搖了搖頭,穩了穩心境,又繼續參悟起這則心法。

  數天之後,南陌州和中天州接壤之地,大夏女軍神夏錦的府邸中。

  “我已經想辦法聯絡上了江玉衡,但他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塵宗。”

  “現在外界還在找尋他的蹤跡,七星本源傳承者都不敢現身露面,他也不敢出來和我碰面……”

  夏錦一身軟甲,正襟危坐,正在說著薑瀾拜托她尋找江玉衡下落一事的結果。

  “他是個聰明人,現在這種情況,確實不適合露面,不過他不出來就算了,我會親自去一趟塵宗,給這件事情劃上句號。”薑瀾微微搖頭。

  對於這個結果,他倒是不意外,當時拜托夏錦聯絡江玉衡,是因為他不想動用七星玉符,以免被葛七星知道蕭騰之死的真相。

  不過現在他已經突破八境,就算葛七星對他出手,他也無懼。

  至於蕭騰最後是怎麽死的,真相如何,葛七星知不知道那已經不重要了。

  “鳳君你要對塵宗動手了嗎?”

  夏錦畢竟是在塵宗修行過,感情很深,見其慢慢誤入歧途,也很是無奈。

  “我渡劫之時,有個老家夥在暗中算計,試圖阻道,當時僥幸被他逃走了。”

  “這個仇我還沒清算呢。”薑瀾淡淡一笑。

  夏錦默然,這種級別的事情,她已經接觸不到了,現在光是薑瀾的修為,就已然是她所無法企及的層次。

  而後,薑瀾沒有在此地久留,隨後駕馭起一道神虹,自天穹上跨越而出,他並不打算遮掩身份,所以直接堂堂正正地現身在世人面前。

  這場清算將自塵宗開始,也意味著他真正意義上,開始君臨天下了。

  突破八境之後,還沒好好施展顯聖一番。

  天穹之上,金光燦燦,一道絢麗的金光大道,直接自南陌州邊境,沒入到了莽莽群山間。

  而在諸多修士震顫吃驚的目光下,一道纖塵不染的白衣身影,靜立上空,被朦朧仙霧所籠罩,說不出的脫俗。

  “薑瀾聖子……”

  “不是說他在北海之地嗎?怎麽現在又出現在了南陌州?”

  “他這是要去做什麽?”

  如今薑瀾之名,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隨著他一動身,立即引發了山呼海嘯一般的轟動,消息傳出,很多修士和生靈聞訊趕來。

  夏錦府邸當中,她得知消息,靜坐片刻,隨後長歎一聲,抄起了自己的甲胄和兵器,也駕馭出一道神光,朝著南陌州趕去。

  星光燦爛,若出其中,此時薑瀾邁步之間,鬥轉星移,數千裡距離,轉瞬即逝,衝霄的光芒,直接令天上的日月都黯淡了。

  那種可怕的聲勢,在很多人看來,簡直像是一位聖人出行,在巡邏世間。

  各地都被驚動了,在南陌州的不少隱世門派和世家,也都滿是震顫,心驚肉跳,不知薑瀾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

  南陌州深處,一片廣袤的群山間,樓閣殿宇掩映,被濃濃霧氣所籠罩,護山大陣隆隆複蘇流轉,若日月出行,發出地動山搖的聲勢,令人生畏。

  “大敵來襲,所有弟子和長老做好準備。”

  在會議大殿當中,塵宗的宗主宋書旭面沉如水,站立在這裡。

  他的三位子嗣,江玉衡、江玉書、江玉虛也都赫然在此,除此之外,還有塵宗的諸多長老高層。

  很多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竟然連護山大陣也開啟了。

  “宗主,發生了什麽?為何突然開啟護山大陣?”有長老聲音發顫地問道。

  宋書旭面容沉重,沒有多言。

  大殿當中,有微風拂過,無聲無息間,一名白發蒼蒼,但面龐卻光滑如玉的老者出現在這裡。

  他身上氣息似有若無,仿佛置身於一片岑寂幽冷的虛空,又仿若一方無垠遼闊的深邃宇宙。

  正是塵宗的開派祖師江塵。

  在議事大殿內,至今仍然掛著其畫像,一眾長老驚愕震動間,很快反應過來,急忙叩拜行禮,口中直呼見過祖師。

  “他日因,今日果,這一天還是來了。”

  江塵目光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山門外的景象,微歎一聲。

  一眾長老還不知發生了何事,竟然連祖師也被驚動了。

  “一會我若是隕落,塵宗今日便解散,此事和你等無關,這是我的因果,所有長老和弟子,誰也不能去報仇。”

  江塵沒有多解釋的意思,只是面目沉重地吩咐一聲。

  “祖師……”

  宋書旭、江玉衡等人,明白此事原因,皆感覺心中悲憤,但也有深深的無奈。

  轟隆!!!

  而就在這時,一聲劇震恍若山搖地動的恐怖聲勢,突然自山門外傳來,大地仿佛都跟著顫抖。

  大殿內的許多長老,險些站不穩,面目一片駭然。

  “這難道是聖人來犯嗎?”他們心中驚駭欲絕。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今日我便要為九州大地,除去這一在幕後操縱一切,愚弄世人的禍害。”

  江塵面容沉重肅穆,邁步而出,身上湧動一股慨然正氣。

  他本來有些蒼老佝僂的身軀,也慢慢變得筆直,一頭蒼白的長發,氤氳光華閃過,很快恢復了黑亮。

  整個人像是一下子年輕了數百歲,眼睛深邃、炯炯有神,鼻梁高挺,透著一股毅然凌厲,鷹視狼顧。

  塵宗山門之外,一座山崖上面,薑瀾衣袍翩翩,靜靜站立,收回了探向前去的一掌,塵宗的護山大陣,乃是江塵曾經布下,還殘留有一絲聖威,一掌想要將之摧毀,並不容易。

  遠處一路尾隨而來,看著這一幕的修士生靈,無不震動駭然。

  “竟然是要攻打塵宗嗎?這塵宗和薑瀾聖子之間,到底有何恩怨?”

  很多人吃驚不已,不僅僅是因為如今薑瀾的實力,還是因為他突然降臨於此,出手試圖攻破塵宗的山門。

  “薑瀾,你還真來了……”

  這時,一個如長風鼓蕩般的聲音,滾滾而出,震得天邊的雲霞都崩潰了。

  一名鷹視虎步的凌厲男子,自塵宗當中邁步而出,身上氣血滔天,氣血長龍貫穿天地間,似乎沒入到了域外。

  他身上的氣息,無比龐大恐怖,遠超一般的無上大能,當中甚至夾雜著一縷令人心悸顫栗的聖威。

  江塵隔空遙望著薑瀾,兩人雖然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物,但今時今日目光都碰撞在了一起,有昂然的戰意和冰冷殺意在當中湧動。

  “此人是誰?實力竟然如此可怕,一般的無上大能都遠沒有這樣的氣勢。”

  “我懷疑這是一尊半聖啊,這塵宗果然臥虎藏龍,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我知道此人,他應該就是塵宗的開派祖師,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竟然還活著。”很多人感到震顫。

  這種威勢,就算不是半聖,那也絕對是渡過了九次天劫的人物,當今世間聖人之下的無敵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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