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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嶽父》115.第115章 五子良將於禁,拜上!
  第115章 五子良將於禁,拜上!
  大軍在磐石坳擺了兩天的慶功宴,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開始拔營。

  劉曄去了廬江,老嶽父確實有意要刁難喬家,想法就是,不管是誰向喬家提親,他呂奉先一定幫幫場子。

  不過在聽了林墨的想法後,還是決定松個口子吧。

  隨著淮南和徐州士子衝突越發明顯,他也感受到了紫陽書院的必要性。

  再之後,劉曄還得回到安豐,這裡需要重建,呂布會給一筆錢,然後是廬江那群準備佔位置的世家也得出錢,外加安豐保存完整的五個縣都是世家林立,也需要劉曄去安撫、招攬,所以,他大概率是不會有機會參與到未來有可能跟曹操發生的徐州大戰了。

  張遼要帶六千兵馬過廣陵,但這個安排是要抵達了陽淵之後才能傳達,現在陳登也在廣陵,他也不能動。

  一旦孫策有什麽念想,需要陳登這種本土大世家坐鎮,同時遼神的身邊也不能沒有謀士。

  單從臨場急智方面,陳登還是顯得弱了一些,至少對比周瑜是有點差距的,所以,魯肅也得從廬江調往廣陵。

  至於剩下的人,可以全部會師彭城,準備接下來的大戰了。

  初步的盤點下來,原本留守彭城、蕭關和沛國的部曲有兩萬人,呂布率領在前線的有一萬五千眾,再算上廬江臧霸、孫觀他們手頭上的人和張多的山匪,合兵一處有六萬五千眾。

  唯獨有些麻煩的是騎兵,安豐這一戰,騎兵折損的最厲害。

  東林口一戰,最精銳的並州狼騎都折了三分之一,遑論是後面組建的騎兵了,他們只剩下了六百多騎。

  張繡帶領的西涼騎兵很精銳,東林口一戰由於處在的位置較為有利,隻折了兩百多,還是保存了八百多騎兵。

  所幸最後一戰中,繳獲了一千多的戰馬,西涼兵又各個都善騎善射,不需要再練騎兵。

  這樣合計下來,騎兵數量大概在三千四百上下。

  其實,相對於曹軍騎兵的折損,這樣的交換率是碾壓級別了。

  只不過因為一直以來,每戰過後,騎兵數量都會得到提升,而這一回,明明大勝,不僅未增,還少了六百來騎,呂布才覺得這很不對勁。

  事實上,對於騎兵這一塊,林墨自己也表示不樂觀。

  徐州和揚州要補充戰馬太困難了,而曹操無論是向並州還是關中伸手,只要有錢,買戰馬並不是什麽難事。

  天知道徐州大戰的時候,曹操會有多少騎兵下場。

  平原大戰啊,騎兵作為矛頭,其戰略意義,實在難以估量。

  回到陽淵後,張遼得知了林墨的部署,沒有二話便開始著手準備。

  他拿走了兩萬金可以為自己的親衛打造最精銳的裝備,心裡樂開了花,所以對於這次又是充當守護後院職責並沒什麽異議。

  而林墨則是拉著呂布來到了陽淵的大牢。

  在大牢門口的時候,林墨停下了腳步,笑盈盈的看著呂布,“嶽丈大人,都記熟了吧,可別忘詞了。”

  呂布一臉嫌棄的抖了抖身子,“能記住,不過也太令人作嘔了,他於禁值得我這麽做嗎?”

  “嶽丈大人,此人之才不下張叔父。”

  林墨也知道,讓呂布說出那樣的話,實在太為難他了,便勸道:“況且我們當下是用人之際,他若歸於嶽丈大人麾下,不僅是如虎添翼,更讓我們的後方穩固多了一分保障啊。”

  呂布嗤之以鼻,搖頭道:“我堂堂朝廷左將軍,腳踏兩州之地,麾下何止千軍萬馬,一杆方天畫戟在戰場之上誰人不色變,他.”

  迎上林墨幽幽的目光後,呂布才按下心中的不悅,擺手道:“隨你隨你,我忍住不發作便是,不過話給你說清楚了,他若還是不從,是絕不走出這座大牢的。”

  今天這番惡心的話,不可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盡管林墨認為這是心術,這是禮賢下士,可呂布不以為然。

  二人進入大牢,光線為之暗淡,陰暗潮濕的通道裡,只有幾束光透過方形牆孔照射進來,糜塵浮動,腐爛的氣味充斥著鼻腔,讓人胃酸翻湧。

  每一間牢房裡都有幾個披頭散發看不清臉的人無力的倚靠在柵欄上,一雙眸子空洞無神。

  這樣的環境下,沒有希望,沒有時間觀念,對人的精神折磨可以到達極致。

  來到最裡面的一間牢房,終於看到了於禁。

  他被脫去了鎧甲,穿著印有囚字的粗布裡衣,頭髮四散的坐在牆邊,雙臂都被枷鎖鎖定,雙腳則是被麻繩捆住。

  這是猛將的待遇。

  聽的腳步聲靠近,於禁也沒什麽反應,顯然在此之前張遼已經安排了幾撥人來遊說了,效果不大。

  當呂布行至柵欄中間,那一襲披風飄蕩終於被於禁眼角余光捕抓到了,他緩緩抬頭,發現來人是呂布的時候,雙眸頓時聚焦,整張臉因為錯愕而顯得呆滯。

  呂布竟然會到大牢來,戰場之上,睥睨天下的人,會為了自己來大牢?

  頓時心底升起一股驕傲和對呂布的好感。

  於禁是千裡馬,他對自己有認知,鮑信是他的伯樂,王朗是他的伯樂,當然,曹操更是。

  可要說在戰場之上所向披靡的呂布,因為看重自己而屈尊前來當伯樂,終歸有些不太真實。

  很快,那一絲驕傲和好感就被理智壓下,想必是我統帥一軍,要來探聽司空兵馬及許昌布防。

  於禁寧願相信這個理由,也不會相信呂布會為了自己來大牢。

  呂布推開柵欄後,看著地上的於禁眉頭緊皺,隨後冷哼了一聲,走上前,信手一拍,便將束縛住於禁的枷鎖給拍成了碎片,木屑四濺。

  然後,在於禁驚訝的目光中,將捆綁他雙腿的麻繩給扯斷了。

  做完這一切後,呂布又將於禁扶了起來,在他不知所措中,四目相對。

  林墨靠在門口的柵欄處,心中感慨,真誠固然是必殺技,可不是誰都能用,比如自己就不行,萬一於禁突然發難,尋常人估計就得身首異處了。

  “於禁,於文則。”

  呂布笑了一聲,隨後緩緩說道:“初平三年的時候,伱就跟著曹操去了酸棗,虎牢關下我們算是緣慳一面。

  興平元年,濮陽大戰的時候,你帶兵連衝我兩座軍寨,還把我的部將高雅給斬殺了,沒說錯吧?”

  於禁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呂布的到來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還幫著把自己給解了束縛,更讓他好奇的是,呂布怎麽會知道那些事情。

  接著呂布繼續道:“我還記得,我們初次相見的時候是興平二年吧,濮陽城下,你,還有許褚、典韋、夏侯惇、夏侯淵、李典,六人圍攻我,那一戰可把我纏的夠苦啊。”

  看著老嶽父臉上波瀾不驚,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林墨就知道,這還真不是他在凡爾賽呀。

  當今天下,不前後三百年,也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可以正面接住這六人的圍攻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於文則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曹操攻打宛城的時候,張繡降而複叛,殺的曹營是措不及防,丟盔棄甲。

  我聽說,只有你的部曲是沒有發生混亂,還挖了溝壑反攻張繡,了不起。

  不瞞你說啊,就算是我的麾下,能做到這一步的,怕是只有張文遠了。”

  這下,於禁更懵了。

  他到底想幹什麽呀,又不想是要套取消息,難不成真的是想招降我?
  能讓呂布親自前往大牢,還從他的口中得到了如此高的讚譽,於禁覺得這已經是殊榮了。

  就算是身為了階下囚,也會有投桃報李的念頭,人家誇了這麽大一通,不給點回應也太沒禮貌了吧。

  “溫侯謬讚了,敗軍之將,不足掛齒。”

  “雖敗猶榮,雖敗猶榮啊。”呂布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頭。

  於禁心裡是挺感動的,尤其對呂布能將自己的事跡如數家珍一般道來,他有了一種被人抬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作用在一名階下囚的身上是異常強烈的。

  都說呂布匹夫,喜怒無常,看來道聽途說,真就不足為信啊,於禁甚至在內心譴責自己過去有些看走眼了。

  他對著呂布做了個揖,帶著幾分傷感,沉聲道:“想不到區區在下能讓天下武將談之色變的溫侯如此垂青,本不該不識好歹拒絕溫侯好意,可是”

  停頓了一會,於禁案首挺胸繼續道:“司空待我有知遇之恩,我是不可能背反他的。況且,若是我就此改弦易撤,只怕溫侯也會看不起我吧?”

  原本以為呂布會動怒,作為橫亙在天下武將面前不可逾越的高峰,如此屈尊降貴,卻換了個油鹽不進,應該是要生氣才對。

  不曾想呂布只是朗聲大笑了起來,捶了捶於禁的胸膛,“文則,我愛惜你才,也希望你能與我共襄大業,奈何相逢太晚,隻作是命運的不公。

  還在磐石坳的時候我就想清楚了,你若能輔佐我,當然是再好不過,可你若不願,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大牢外戰馬都為你準備好了。”

  對於這樣的說辭,呂布的內心是作嘔的,什麽玩意,你敢出去戰馬沒有,亂箭倒是給你準備了,你去吧。

  要不是我那女婿,哼.
  可是對於於禁而言,這樣的舉動,這樣的說辭,足以摧毀他的內心防線了。

  我何德何能啊,能讓溫侯如此抬愛.
  他在戰場之上是那麽的耀眼,宛若皓月當空,而我,不過是夜空中的黯淡無光的星辰,怎配得上他這般對待。

  想那關羽,不過是寄人籬下,尚且喜歡用鼻孔看人,為何明明天下無敵的溫侯會這般禮賢下士。

  一時間,於禁的認知都被顛覆了。

  可是
  可是啊。

  曹操畢竟待他不薄,還不至於因為這三言兩語,真就留下來。

  盡管,他的內心也確實想留下。

  事實上,無數人都夢想過成為人中呂布麾下戰將的,畢竟,武夫的認知就是跟著強者走。

  呂布不是強者,這天下怕也沒人能當得強者二字了。

  尤其是近兩年時間,文韜武略皆備,更讓人側目。

  “多謝.溫侯。”許久,於禁弓腰作揖,緩步轉身而去。

  他的步子很慢,像是灌了鉛。

  呂布無動於衷,看著他離開。

  走出柵欄牢門的時候,林墨終於開口了。

  “嶽丈大人,於將軍此去許昌,就算不死,從此以後也只能被投閑置散了。”

  於禁停了下來,背對著這對玩著花花腸子的翁婿。

  “允文何意?”

  允文?林允文?他就是司空口中的曠世奇才?
  沒想到連他都來了,可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世人皆知曹操多疑,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還會夢中殺人,為何啊?還不是因為當初刺董,害怕以後有人效仿唄。

  我聽說劉備在許昌的時候,曹操待他可不薄,堪稱是衣食住行皆關心啊,最後劉備卻背他而去,這件事對曹操的刺激使得他疑心更重了。”

  林墨靠著柵欄,雙手抱胸,隨口道:“請嶽丈大人試想,為何李通、曹純皆死在了你的戟下,可他於禁就能從大牢裡安然無恙的回到許昌?
  難道是戟下亡魂無數的嶽丈大人突發善心,要放於將軍一馬,又或者是嶽丈大人愛才如命,寧願日後多一員勁敵,也要網開一面?
  都不是!
  他會覺得,是於將軍與嶽丈大人達成了某種協議,比方說於將軍深感嶽丈大人厚恩,要以內應的身份回到他的身邊。”

  林墨的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的撞擊在了於禁的心房。

  是啊,司空如此多疑,我就這麽回去,他豈能相信?

  要說好,司空待劉備只怕要比待自己還好,最後換了這麽個結果,甚至在安豐折損了三萬精銳.
  反應過來的於禁才明白,從被張遼俘虜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死局之中,要麽死在大牢裡,要麽回許昌死在猜疑中。

  念想至此,萬念俱灰.
  “混帳!”

  呂布一掌拍在牢壁上,激蕩起一陣煙塵,厲聲喝道:“我待文則乃真情實意,何時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林墨唉了一聲,幽幽道:“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啊。”

  聞言,於禁如遭電擊,身子一疆。

  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曹操的名言在這一刻,讓他全身無力,再邁不出一步了。

  過了一會,呂布才走到了於禁身後,右手搭在他的肩頭,語重心長道:“文則,他說的不無道理,林允文的大名想必你也是聽過的,這小子識人斷物還從沒看錯過。

  他說你回到許昌會遭大難,那肯定怕是要慘淡收場。

  既如此,我不能讓你走。”

  說完,他走到於禁的面前,雙手壓著他的肩,凝神道:“別走了,文則,留下來,我們一起打江山,跟著我,不會委屈了你。”

  玩弄人心的手段,便是聰慧如陳登、劉曄,也不過是林墨的戲耍對象,更何況是於禁。

  一面是斷了他回許昌的後路,一面樹立呂布禮賢下士、青睞有加的形象,武夫心態的於禁如何能招架的了。

  從他眼神中,呂布已經看到了動搖,只不過還需要一個台階。

  最後的殺手鐧可以出來了,呂布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你放心,我知道曹營裡多有你的袍澤,我不會讓你參與到與曹軍的戰爭中去。

  你去廣陵吧,權當是休養。

  待得我與曹操分出勝負,你再做決定不遲。

  即時,曹操勝,你便歸於他麾下,我不怪你。

  若是我勝了,你也可安心輔佐於我。”

  呂布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於禁心裡積壓的情感波濤洶湧的襲來,再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了。

  明顯是把最好的路都留給了自己,還要考慮的話,只能是一心赴死了。

  於禁直接單膝下跪,作揖道:“拜謝溫侯!只要不是對昔日袍澤動手,溫侯軍令,末將無有不從!”

  呂布與林墨對視了一眼,翁婿二人默契的勾勒嘴角,喏,就這麽動動嘴皮子的事,就拿捏住他了。

  要我說,文遠就是個呆子,還得是我女婿。

  呂布攙扶起於禁,開懷大笑了起來,雖是浪費了些口水,得一猛將,倒是萬般值得。

  於禁也跟著笑了起來,斷然沒有想到,自己能得到人中呂布這般特殊的照看,人生值得呀。

  “走,文則,出去喝酒,我要為你洗塵,過幾日,你跟著文遠一起去廣陵,那裡很太平,不會有仗打,你盡管休養就是了。”

  “多謝溫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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