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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嶽父》145.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四 大壯,斬孫權!
  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四 大壯,斬孫權!

  陳登這一計本質上來說就是圍點打援,用小股兵力作勢去燒毀戰船從而吸引江東軍來救援,然後讓張遼在蘆葦山上打伏擊。

  可是廣陵城裡只有六千兵馬,又分兵作勢燒船,又要安排埋伏,還得留下兵馬守城,這顯然是不切實際的。

  所以,想到了借用林墨之名,他有絕對的信心,只要廣陵城上插滿了‘林’字大纛,就算是座空城,江東也不敢攻城。

  他哪裡想得到自己這麽一詐之下,竟然把江東諸將給嚇的全軍撤走。

  沒法子,這就是前線沒有軍師的弊端了,當然了,這件事情孫權也是幫了不小忙的。

  如果不是他隱瞞了蕭關易主的情報,也斷然不會讓將領們陷入了極大的恐慌之中,就連韓當這種老將都覺得應該要撤走,深怕呂布的騎兵會突然南下。

  所以,當江東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隊伍出現時候,在蘆葦山上埋伏的張遼直接就傻眼了。

  蘆葦山的地形挺有意思的,左側是泗水的支流右側是沂水支流,倒是可以尋找淺灘涉水而過,可是為了趕時間,江東一定會選擇冒險從山崗穿過。

  這一點在陳登沙盤推演的時候張遼就很有信心,只是他哪裡想得到這一計能賺來如此多的江東大軍,分明是全軍出來了。

  這麽一看,伏擊的圈子還是太小了啊,只能等前軍通過,從中間將這支隊伍攔腰斬斷,令其首尾不能相顧,必亂!
  “怎麽又是這小子?”

  張遼很納悶,昨天自己衝陣的時候就見到他了,跟在大軍的最前列可卻武藝蹩腳,一開戰就躲的遠遠的。

  今天不在前軍了,跑中軍來了,一會捎帶手把他送走吧,看了就不順眼。

  張遼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眼見著差不多了,猛然落下。

  下一息,轟隆隆的聲響傳來,蘆葦山腰巨石和檑木紛紛滾落,同時,一陣箭雨傾瀉而下。

  行色匆匆的江東軍趕著去救援戰船,同時也是帶著回家的念想,忽遇得這陣埋伏,當下茫然無措,一個照面就被射翻了百十號人。

  一塊巨石滾落,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一名江東校尉,巨大的撞擊力把他格擋的鋼槍應聲折斷,胸膛處砸出一塊凹陷,吐血而亡。

  “殺啊!”與此同時,山上四千軍揮舞著手中兵器,如洪水般衝下。

  “不要亂,禦敵!”孫權抽出腰間白虹左右揮舞,將威脅自身的箭矢打落。

  喊是這麽喊,可根本沒人能預料到呂軍會在這裡做了埋伏,加之隊伍被滾落的巨石檑木一分為二,前後不能相顧,一時間就陷入到了極大的恐慌中。

  “張文遠來也!”

  來了,那個男人,他又來了。

  騎著灰影,揮舞著手中鉤鐮刀的張遼呐喊著自己的名字,空曠的山谷久久回蕩,膽子小一些的直接被嚇的無法動彈。

  張遼手中長刀左砍右劈比之昨日鑿陣更為輕松,所到之處,聞張遼大名皆是退走,慢上半步就成了刀下亡魂。

  後面衝出的於禁和徐盛遇得陳武、董襲和蔣欽三人纏鬥在一起,以二敵三佔盡優勢。

  這時候如果張遼趕來,想是三人必然會瞬間敗走的。

  這一幕張遼未必不見,可他自有想法,在混亂的隊伍中殺出一條血路,目標皆是扛纛軍士,衝上前將對方的將旗、帥旗統統砍翻。

  如此一遭,原本就極為動蕩的江東軍更是無力再戰,孫權連連喊著:“前軍撤走,後軍繞淺灘渡河,在江畔匯合!”

  他不喊還好,這一喊便是把離的他不遠的張遼給吸引住了。

  斬將奪旗,已砍斷六面將旗和一面帥旗的張遼聞聲而來,手中鉤鐮刀帶出一片片寒光,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公子小心啊!”潘璋提刀衝來,縱是不喜孫權的做法,可身受孫策賞拔之恩,潘璋又豈能棄之不理。

  見得二人纏鬥,孫權趕忙策馬往後跑。

  就眼前這個態勢,顯然是往前跑才能更安全,往後只能是退出蘆葦山,然後尋找淺灘渡河,再到江畔。

  問題是,前面已經造成了擁堵,加之張遼給人的威懾力太強,孫權幾乎是本能的想遠離這個人。

  潘璋與張遼走馬間鬥了十余合,眼見周遭軍士都在逃跑,不免心生脫離戰場的想法。

  猛將之間的對決,稍有分心便會露了破綻,何況是武藝上本就壓他一大截的張遼。

  分神之際,鉤鐮刀挑撩扣住了潘璋手中大刀,牽引著它遊走了一圈後忽的一撥,潘璋手中大刀就這麽飛了出去。

  噗~
  長刀掠過後一顆眸光驚恐的人頭拋飛了出去。

  張遼到底是廝殺多年的悍將,跟徐盛斬凌操後的亢奮截然不同,他古井無波的搜尋著周遭,卻是發現除了千余江東軍士似無頭蒼蠅一樣在亂竄,再不見騎馬的戰將。

  就連於禁和徐盛也不見蹤影,想是深入追殺去了。

  他望了望前方,又看了看身後,還是決定從後面進行追殺,畢竟那條路要到江畔可遠著呢。

  蘆葦山的埋伏戰,折了多少江東軍不談,卻是讓張遼之名從陰影變作洪水猛獸一般了。

  韓當作為老將本是在前面開路的,中軍被襲的消息傳到後他並沒有帶人去救援,深知此時去救援無異於抱薪救火。

  他要做的是帶人趕到長江渡口,護住那些戰船,那是逃生的唯一希望了。

  而混入後方的孫權本應該是策馬引路才對,接連噩夢般的遭遇讓他早就沒了方寸,竟是一通亂跑,急著尋找淺灘渡過泗河支流。

  沿途,不少將士被追殺的選擇直接跳入了泗河支流,便是精通水性的江東軍,在狂奔後體內燥熱又忽的遇上刺骨冰水,許多人根本沒機會施展水性就休克了過去,永遠沉了水。

  耳旁充斥著落水聲和哀嚎,似乎都在告訴孫權一個真相,今後他是要被釘在江東的恥辱柱上,讓人不斷唾棄了。

  如果不是他建功心切,不顧蕭關易主的事實堅定渡江,根本不會有這般慘烈的一幕發生。

  終於,讓他找到了一處淺灘,大喊著:“這裡可渡水!”

  戰馬下去後不過是到關節處,江東軍倉惶跳了下去,近乎冰點的水溫瞬間就讓他們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隻逃亡之時,誰人能顧及,活下去才是王道。

  孫權的吆喝引的江東軍都朝著此地匯聚而來,遠處於禁見狀策馬殺到,在水裡的江東軍行動緩慢,若要斬殺易如反掌。

  可一路追殺敗兵的他對這些落單的軍士早沒了興致,目光便是鎖定騎馬之人。

  那人方才涉水而過,剛剛上岸,正欲加速離開,涉水追殺的話風險太大,於禁索性將手中大刀一抬,朝著那人背後狠狠地投擲了過去。

  大刀脫手瞬間,如是一道流光,飛出四丈多距離精準的插入了騎馬之人的背後,刀身沒入半截。

  他挺了挺身子便轟然倒下了。

  落地後側臥的少年覺得眼前蒼黃的天際正在變得模糊,耳旁縈繞的廝殺聲、哀嚎聲也在慢慢消退,這個世界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

  眼前,一名身披甲胄、年近四十的男子押著腰間古錠刀出現,朝著他慢慢走來。

  虛幻間,男子微微一笑,撫摸著少年的頭。

  “父親,孩兒孩兒給孫家丟臉了,孩兒錯了.”

  隻呢喃了這幾句話,口中鮮血沿著嘴角流淌,瞳孔渙散,再無半點動靜。

  於禁的身後,呂軍將士追到此地卻是止住了步子,這種天氣,這種水溫是會要人命的,肉眼可見即便是隻到大腿的水位,卻不時有江東軍因為失溫而被河水吞噬。

  他們有所顧忌的張望,最後只能招呼著大喊:“弓弩手!弓弩手何在!”

  這條流水,淹沒了不止凡幾江東軍,卻也成為了他們救命的關鍵。

  徐盛趕過來的時候,江東軍皆已渡河,但他瞧見河對岸有匹駿馬,竟是不顧河水冰冷,策馬淌水而過。

  此馬名喚玉龍,通體雪白,姿態雄健,光是個頭就比徐盛的馬大上一號,怎一看也知道是匹良駒,他當下就要拉走。

  “文向!人是我殺的!”於禁隔著河岸就喝止了徐盛,孫權的身上還插著於禁的大刀呢,那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文則,別這麽小氣,我若是有一匹好馬何至於現在才到這裡?”徐盛帶著討好的看向他。

  坐騎就是武將的雙腿,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有一個說法,關羽能夠斬顏良誅文醜靠的就是赤兔馬快若閃電的速度發起了突襲。

  於禁也明白這個道理,那馬看起來似乎比自己的戰馬還要好,不過他還是決定忍痛割愛了。

  不為別的,隻當是還了林墨的人情。

  他知道徐盛是林墨的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於禁作為降將,對於營裡的各方勢力還是有深入了解的。

  之後又見得徐盛去撿那人的佩劍,於禁有些不能忍了,“你別太過分了!”

  徐盛將白虹劍抽出劍鞘,劍身熠熠生輝,一看就知道是寶劍,他嘿嘿一笑,也不言語,騎上玉龍後再次涉水,來到了於禁面前。

  “文則,我有個提議,公子正缺柄寶劍呢,莫不如將寶劍相贈,他必欣喜啊。”

  於禁冷哼一聲,一把奪過白虹劍,“要送也是我來送!”

  徐盛撇了撇嘴,撫摸著胯下玉龍,心情大好。

  待的張遼策馬趕到時於禁和徐盛已經領兵往回走了,今日隻斬了一名將領,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遺憾的。

  不過以六千兵馬完敗江東三萬大軍,這種大壯佳績,又讓張遼心裡很爽。

  終於可以不用羨慕趙子龍了。

  張遼帶著眾人大搖大擺的班師,順帶還派人去了一趟江東營寨,因為從頭到尾就沒見到他們的糧車和輜重,希望還能撈點好處。

  當然,那裡早就遭了一場大火,孫權自是不可能給他們留下什麽的。

  回到廣陵城的時候,張遼招牌式的揮手大喝著要擺慶功宴,而且是全營開席,按著最高規格擺。

  糧草?重要嗎,不夠了管我那賢侄要就是了。

  大勝而歸這件事陳登是有所預料的,他也指著這件事賺的軍功為陳家站穩徐州第一世家,可是把江東軍給打跑了,這是他不敢想的。

  今天的斬獲有多少誰也沒去統計,不過帶回來的俘虜可是足有兩千多人呢。

  很多都是在泗河支流旁因為沒能及時找到淺灘渡水而甘願放下武器投降的。

  “文遠將軍大壯啊!”

  陳登高興的瑟瑟發抖,這一場驚天大勝,要還沒給太守給我,那可有點說不過去了吧,他當即作揖道:“在下以為慶功宴當然是要吃的,不過將軍還是先寫份快報給溫侯吧,也好讓他放心呐!”

  這哪裡是一封快報,分明是我陳登的晉升證書嘛。

  張遼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的,元龍,你說的對,昨夜我若是劫營,就算再怎麽贏也不可能打成今日這般,你的功勞我會言明的。”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陳登嘴咧的跟荷花似的。

  “對了將軍。”

  一旁的於禁湊了過來,“問了那些俘虜,昨日文向斬殺的是江東大將凌操,將軍斬殺的是年輕一代的翹楚潘璋,至於末將斬殺的.”

  於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是孫策的弟弟孫權,官拜行軍司馬。”

  這事對於於禁來說顯得有些難以啟齒,他這麽想也沒什麽問題,畢竟這個時期的孫權不過是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罷了,遠不是可以稱帝的孫十萬。

  而且,這個名字,也永遠不會存在了。

  張遼嗯了一聲便準備書信,於禁又將白虹劍雙手遞上,“這柄劍是孫權的佩劍,劍身刻有白虹二字,是一柄寶劍,也讓快馬一並送去,言明是末將獻給蘭陵侯的吧。”

  “有心了,替我那侄兒多謝伱了。”張遼接過寶劍便轉身離去。

  可惜,我隻殺了一個孫權,論的這軍功怕是遠比不上文向那家夥,至於張遼,那不是自己需要去做對比的人。

  此戰過後,他必將天下揚名,成為江東噩夢一般的存在。

  只是希望蘭陵侯見了我送的寶劍能歡喜便好。

  一股子山頭主義思想,慢慢扎根了
   唉,這幾張寫的我,心累。

    真的感激投票的弟兄們,好歹讓我心裡有一絲絲的安慰,沒有自亂陣腳。

    這個劇情中帶了伏筆,不是像有些讀者說的沒必要發生,為了吹而吹,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目前發生的事情跟後面的大劇情都有關聯。

    最後,感謝追讀的弟兄們,沒有你們,就沒有這本書
    所以,月票什麽的,投一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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