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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之我的命運圖鑒》第462章 疵獸的咆吼,少女之貞節,士郎言峰
  第462章 疵獸的咆吼,少女之貞節,士郎·言峰

  皮糙肉厚的狂戰士,對上殺伐無算的暗殺者。

  這注定會是一場漫長的戰鬥——阿斯托爾福是這麽確信的,而事情也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發展,可看著看著,他卻越發感到困惑。

  並非因為大開殺戒的朔月,而是那個穩穩接下所有狂風暴雨的斯巴達克斯。

  “攻擊應該是對他造成了傷害的啊……?”

  如果是高位的英靈——比如說像深受眾神之愛的紅Rider,阿喀琉斯那樣的英靈,也可以借助技能或者寶具將敵人的攻擊無效化。擁有能讓一定水準以下的攻擊完全無效化這種近乎於犯規效果的寶具的英雄,阿斯托爾福也認識一個。

  但是,斯巴達克的寶具和技能,卻沒有那樣的特征,更重要的是,攻擊確實是傷害了他,那飛濺的血肉並非幻覺。雖然狂戰士仍然滿心歡喜的狂笑,但毫無疑問已經全身是傷了。

  沒錯,而且還有流血,他毫無疑問是受了傷的。既然這樣,他現在難道只是在強忍痛楚,只是在依仗著自身強大的耐久力而已嗎?
  “不對……總覺得有些不妥。”

  好奇心戰勝了一切,阿斯托爾福乾脆停下了策應,凝神細看,然後他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角鬥士的傷口已經得到修複,但與其說是修複,倒不如說是一種過剩的再生。被射穿的部分就像腫瘤似得隆了起來,而朔月的每次攻擊都會砍下一大片血肉,也就是說——

  “難道,這大塊頭……正在巨大化嗎!?”

  而且不僅是這樣,從他身上還能感覺到比剛才更強烈的魔力奔流。全身纏卷著濃厚的魔力,Berserker以更甚於以前的威力和速度向前揮拳。

  “哦?”

  朔月如影隨形,以毫厘之差躲開比水桶還粗大的重拳,同時縱身跳了起來。踩在斯巴達克斯坑坑窪窪的肌肉上,然後朝著他的臉面奔去。

  “就讓我來給你添點料吧!”

  朔月又怎會不知斯巴達克斯越戰越勇的特性呢,這位角鬥士的寶具‘疵獸的咆吼’,是承受敵人的傷害,並化作自身柴薪的危險武器,就像在沉默中爆發的無數反抗者那樣,吸收的魔力會先讓斯巴達克斯變得巨大而畸形,最終將他改造成一個龐大的炸彈,將所有苦難如數奉還。

  這樣危險又轟轟烈烈的存在方式,正是斯巴達克斯一生的寫照。對於以救濟被虐者、向加害者造反為志願的他而言,戰場就是只有弱者和強者的地方,充滿了他渴求不已的苦痛和試練。

  也正是因為這位角鬥士追求著戰場,追求著叛逆,所以朔月才對他報以十二分的敬意,豁出全力來搏殺他!
  死神般的黑袍手持黃色長槍,宛如幽影般,一路倒持槍鋒而上,將‘地面’,將斯巴達克斯沿著手指至脖頸處的皮膚盡數切開。

  “噢噢噢噢噢!”

  那是無比駭人的一幕,‘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應驗了,斯巴達克斯的強大恢復力遭到了遏製,鮮血不要命似的噴濺而出,幾乎將凹陷的大地填滿,逼得阿斯托爾福召喚駿鷹,飛向天空躲避。面對撕心裂肺的痛苦,斯巴達克斯卻渾然不覺,甚至拖曳著這條露出內裡血管和白骨的手臂,朝著攀上他肩膀的朔月砸去。

  “投影展開!”

  鐵光鑄造,方首弧肩,中部隆起的大秦戰盾浮現在半空,與破破爛爛的手臂相撞,伴隨著心臟都要破碎的悶響,戰盾頃刻間破碎,而斯巴達克斯的手臂就像是劣質B級片裡演的那樣,鮮血狂飆,失去血液和骨肉的支撐,頓時軟倒下去。

  趁此機會,朔月揚手一招,揚手一招,揚手……

  “這體質真的是絕了!”

  腎上腺素帶來的狂熱感減弱,朔月終於意識到了魔力所剩無幾的事實,破口大罵間,他手上的動作卻不慢,直接雙手抱住斯巴達克斯的腦袋,就好像魯智深倒拔垂楊柳般,全身發力,將最後的魔力放出!

  “咕噗咕噗”的噴血聲音的響起,朔月的雙足穩穩踏在斯巴達克斯的肩膀上,使出渾身力氣將他的腦袋往上扯。隨著“嘶啦”的肉被撕裂的聲音,斯巴達克斯變得更加狂暴了,於是朔月收手,在血液浸濕他腳踝之間,擰身,側踢!

  ‘中華武術’得到了‘魔力放出’的強化,於是看似平平無奇的踢擊,就有了壓路機橫掃般的恐怖力道!
  啪嚓!

  感受到什麽東西被一腳踹飛,朔月頭也不回的跳下肩膀,輕飄飄落在地上,剛打算抬頭確認斯巴達克斯的狀況,卻頓時啞然無語了。

  “……真是噩夢。”

  飛在半空中的阿斯托爾福嬌軀輕顫,哪怕他歷經無數磨難,但眼前的景象,也屬實過於非人。

  本來已經被扯斷的腦袋,卻有幾根血線與脖子連接在一起,然後冒泡似的鼓起了一層層的肉。那場面過於駭人,甚至令人感到一絲絕望。與此同時,斯巴達克斯體內的魔力進一步增大了,大到連朔月都覺得羨慕的程度。

  “真是,要不是我魔力不夠,還輪得到和你們這些二三流的戰士嘰嘰歪歪!”

  心情不好的青年,就連話語也變的異常有攻擊性,隨著他一腳踏在地上,經歷過無數次震顫的地面終於哀鳴著開裂,巨大的溝壑正對著斯巴達克斯延伸,將他陷入其中。

  “去吧!”

  並非魔力,而是單純以寸勁激發的轟拳,隨著青年雙拳握緊,狠狠砸向地面,忙於修複頭顱的角鬥士腳下徹底開裂,將他越發膨脹的身軀其深埋其中,與此同時,朔月早已銘刻好的魔術式激發,置換魔術借助靈脈啟動,將泥土搬運而來,將此處填平。

  近乎不死的狂戰士·斯巴達克斯,就這樣被埋在了地底。

  “既然打不死,封印就行了——雖然我的魔力連最基礎的封印術式都難以維持。”

  說到這裡,朔月又憂鬱了這麽一下下,但很快,遠方的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放眼望去,翠綠色的身影被椽樁包圍,艱難騰挪著,最終還是被憤怒的洪流掀飛!
  在本土的大公,其實力甚至能與小太陽對壘,確實不是塔喵能戰勝的強敵。

  趁著鎮壓斯巴達克斯的間隙,朔月無視了因為斯巴達克斯堪比AOE的至尊平A,不得不叫出駿鷹脫離戰場的阿斯托爾福,快速朝塔喵奔去,在她被椽樁刺穿,遭受酷刑之前,用剛恢復些許的魔力護住了她。

  與她簡單交流後,朔月轉身看向他的第二個敵人(阿福被某人無視了)——弗拉德三世,嘴角挑起笑意,冷徹的聲音響起。

  “看來,值得享用的正餐來了……和還未吃完的點心一起。”

  話音剛落,恢復意識的血肉巨人就破土而出,將猝不及防的大公掀翻。放眼望去,斯巴達克斯的上半截身軀已經完全埋在血肉裡,十數米高的怪物張開血盤大口,咆哮著,朝著跌落的弗拉德三世,與護住塔喵的朔月發起了無差別攻擊。

  “反叛即為吾之人生!噢噢,壓迫者啊!我要用拳頭將汝等徹底粉碎!”
    在被朔月一腳踢飛腦袋後,斯巴達克斯終於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只會憑直覺找到壓迫者,然後,毫不猶豫的朝他們發起打擊!
  第二回合戰,亂戰,開幕!
  ————

  “苦難和災厄,膨脹吧!火焰啊燃燒吧,鍋啊沸騰吧!”

  空中庭園的王之間內,紅Caster·莎士比亞充分貫徹了他不參戰的策略,只是看著魔術光幕中呈現的一幕又一幕戰場,大聲且富有感情的誦讀著詩句。

  眼角余光瞥到了沉默的白發少年,莎比中斷了念誦:“哎呀哎呀天草神父,怎麽了,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真是少見啊。”

  天草四郎時貞抬眸,金色的雙瞳毫不掩飾的凝重:“啟示降臨了。”

  身為上一屆聖杯戰爭中,愛因茲貝倫家族違規召喚的Ruler(裁定者),他和聖女貞德一樣擁有著近似預知未來的能力。

  察覺到天草的心意,新的光幕浮現,在漆黑的原野之上,一道金發的身影正疾馳著。

  “Ruler·貞德正在向這邊趕來,這次聖杯大戰中,她也是被啟示引導著的。所以,要怎樣解釋彼此的啟示,又要怎樣去利用——這也就意味著我會和她進行戰鬥吧。”

  身為本次聖杯戰爭的幕後黑手(之一),天草四郎時貞毫不懷疑,這位裁定者已經從紅方的異常中看出了端倪,並希望在這次全面戰爭中,找出啟示指名的凶手。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莎士比亞誇張的扶額,而天草已經起身,仰起頭來。

  “Assassin,能將我傳送到戰場上嗎?我們要加快速度了。”

  眼角余光瞟到了企圖開溜的莎士比亞,天草忽然溫和的笑了起來:“當然,我的愛刀‘三池典太光世’,以及我們的大作家Caster也要與我同行。”

  “哦,怎麽這樣,吾輩——!”

  莎比剛試圖抗辯,可在女帝的魔術下,言語是如此的無力,伴隨著魔術之光亮起,兩人的身影頓時消失在原地。

  而當天草再度睜開眼睛時,他的前方洋溢著金色的流電,披著潔白花嫁,面容可愛的少女正拎著戰錘,齜牙咧嘴,厲聲恫嚇。

  “弗蘭肯斯坦。”白發少年披著赤紅衣袍,手扶名刀,就好像江戶的浪人武士般,叫出了少女的真名,“人類為了追求理想而打造出的悲劇怪物,你就某方面來說,也是個轉折點,我理想目標中的半成品呢。”

  “呋嗚……”

  在正面戰場上錘殺了無數龍牙兵,為黑方戰列減緩了極大壓力的少女低吟,從心底泛起疑惑。

  他為什麽會知道自己的真名呢?

  就連時刻關注這裡的考列斯也感到非常吃驚,弗蘭肯斯坦在傳說中都被描寫為男性,而且還是身體巨大得足以衝破雲霄的大漢。所以對方應該不可能通過外表來判斷出她的身份才對。

  ……難道是在生前見過我?

  隨意殺死衝來的龍牙兵,弗蘭肯斯坦繼續思考。那應該也不可能吧。自己是誕生於幻想時代終末的年輕英靈。生存在同一時代而成為英雄的人非常少,而就算真的存在,也應該沒有遇到過自己。

  那麽,究竟是誰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呢?

  “嗯,伱的思維果然相當清晰,盡管身為Berserker,卻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高等思考回路,果然不愧是近代的英靈。”

  少年看著沉吟的肯娘,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向她伸出手說道:

  “我知道你的事情,也對你相當了解。怎麽樣?你願不願意代替紅Berserker過來我們這邊呢?”

  聽了這句話,肯娘就懷著警惕發出威嚇的吼聲。男人見狀馬上苦笑著放下了手。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吧?”

  聞言,弗蘭肯斯坦馬上進一步提高了警惕。在男人的背後,出現了一個明顯可以判斷為從者的人物。魔力相當薄弱——而且身上穿的服裝完全不像是戰鬥用的,難道是Caster(魔術師)嗎?

  “噢,失禮了。吾輩一絲半點的戰鬥打算都沒有。要戰鬥的是這位禦主,在下只是在一旁守望,為他鼓勁而已。”

  察覺到少女的注視,莎士比亞理所當然的說完,就仿佛以禦主作為擋箭牌似的,向後退開了一步,完全沒有要使用魔術的跡象。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被稱作是‘禦主’的白發少年還點頭了。

  “是的,要戰鬥的是我—— Shirou Kotomine(士郎·綺禮)。”

  訴說著他在現世行走的名字,天草如救濟般攤開雙手,指縫間夾著的‘刀柄’灌注了魔力並舒展開來,化作修長銳利的劍刃。

  憑肯娘那貧乏的知識,根本無法判斷出那是什麽樣的武器。不過要是朔月在場,恐怕一看就知道是什麽了吧。那是以淨化為原理,用魔力編制而成的教會概念武裝——黑鍵。

  “如果你有來我們這邊的打算,就請隨時向我提出來吧。”

  明明語氣很誠懇,但說話的同時,天草已經射出了黑鍵,對著弗蘭肯斯坦展開了攻擊!
  TIP1:三池典太光世:日本天下五劍之一,通稱大典太光世,通常被認為擁有驅邪鎮妖的神力。

  TIP2:說起來原劇情裡,天草單刷大公時,是抓著吸血鬼大公的頭往門框上撞的,洗禮詠唱(物理).jpg
  等到眾人趕到時,卻露出了乖巧可愛(搞事情)的表情,然後就擼起袖子露出一手臂的令咒,裝逼效果拔群。

  TIP3:天草自稱Shirou Kotomine(士郎·綺禮)並非沒有理由的,Shirou就是他‘四郎’的發音,而三戰結束後,天草就被言峰綺禮他爸言峰璃正收養(就是四戰被朔月打死的那個),成了老神父的養子,言峰綺禮的歐尼醬。當然,天草早就看出綺禮的本質了,所以一直躲著他,不讓綺禮了解自己的本質。

  TIP4:FGO的新年池出了,六十發出了拉普斯京,外加一隻印度呆毛,嗯,直接收手,反正福袋池我是不打算抽了,yls那是什麽鬼配置,全是雷。

  TIP5:因為要考試的緣故,從一月二號開始我會請假停更,到四號左右——嗯,畢竟是沒有存稿,一直在裸奔的卑微作者一枚啊(冷汗)。本來是分兩章的,其中一章有三千多字……不過接下來該安排腳後跟見喀戎,呆毛見小莫,開始上演師徒&父子局了,所以特意裁開來,避免影響閱讀體驗(其實也是要考試了複習時間不夠用所以卡個全勤的字數省的沒時間背書QAQ……)
   今天翻了下月票記錄,被嚇了一跳。

    感謝書友‘HCYin’投的21張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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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還有Archer青蓮,數據大師,醉夢依緣,桜の下のイバラ鳥,以及很多很多朋友們(字數限制打不下了)……你們都是月票推薦票記錄裡的常客了,在這裡也感謝大家的幫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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