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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歌壇天后一起退隱的日子》303.第302章 編曲大師
  第302章 編曲大師
  溫章平確實也被路安之的這首說唱新曲給驚到了。這首歌的編曲華麗而新穎到讓他難以想象的地步。

  他以前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這樣來做編曲。

  在他看來,這首歌厲害的地方,就在於編曲之上。

  偏向晦澀但好在充滿故事性的碎片歌詞、相對簡潔的旋律,在充滿新意和巧思的編曲之下,完美地糅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的整體,讓整首歌仿佛一部搗碎了敘事結構的電影,自我但是吸引人。

  那開頭的女高音、貫穿在整首音樂中的電子合成器旋律、歌劇式的演出、和突兀的槍聲,還有仿佛傾述一般的副歌,把整首歌演繹黑暗、陰鬱、神秘、勾人。

  他沒有想到華麗這個詞,但是在跟杜冰打電話的時候,卻聽杜冰如此評價了一下,就覺得杜平的形容真是準確。

  溫章平和杜冰統一了對路安之的看法,覺得這個年輕的人腦子裡充滿了奇妙的想法,天馬行空不拘一格,因此能寫出這麽多風格不同的歌來,但這個年輕人最厲害的,還是編曲。這家夥在編曲上的造詣,簡直已經到了大師的級別。

  從去年嶄露頭角開始,路安之的歌一首接著一首,風格各種各樣,每首歌的編曲,卻總能貼合每首歌的特點,弄得恰到好處。

  溫章平又想起了《天地孤影任我行》來。那作品不像這首歌這麽前衛,但整首曲子的編排,也讓他見識到了路安之的功底。

  這種才能,簡直讓人驚歎。

  而在他們看來,最可怕的是,路安之還年輕。

  年輕人的想法總是層出不窮,因此才能有《天地孤影任我行》,也能有《以父之名》。他們不敢想象,這樣下去,這個年輕人的未來,還能發展到什麽地步。

  “反正就是,真了不得啊……我也是喜歡自己完成大部分編曲工作的,他這本事,我比不過。這回跟他在微話上面喊話,我唐突了。”

  杜冰如是歎道。

  “哈哈哈哈!”

  溫章平心裡爽利,大笑起來。

  杜冰卻不爽道:“你笑個什麽勁兒?跟你有什麽關系?”

  溫章平得意洋洋道:“我老弟啊!”

  杜冰:“……”

  他們兩個人關注著這首歌的技巧,但網友們卻不管這麽多。

  看到《以父之名》的歌名,網友們就已經搞起了樂子,在微話裡面@PPP了。可惜PPP已經被封號,他們@也沒什麽用。

  這首怪異的歌,有些人聽著歌裡那女高音的尖叫一般的吟唱,覺得有些不適,但有些人卻覺得很讚,一整首歌聽下來,隻覺又酷又颯,比起PPP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歌來,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同樣都是寫幫派的歌,路安之怎麽就能唱得這麽高大上,PPP怎麽就唱的那麽傻逼呢?”

  有人在微話裡如是評價。

  然後沒過多久,就有人在這條微話下面回復了一句:“這明顯不是說國內的好吧,國外就高大上,國內就不行,你這是崇洋媚外!”

  這話陰陽怪氣,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提反對意見,還是有樂子人在反串。

  反正這話發出來後,就又有人回復:“要原汁原味漂亮國貨說唱的是你們,說崇洋媚外的也是你們,敢情都由著你們說了是吧?”

  也有人追到了冷冷清清的話客裡面,在PPP發的帖子下面、又或者另開帖子@PPP,掛著《以父之名》的纖纖靜聽鏈接,還說什麽“來聽一聽,這才是說唱”之類的。

  PPP也不知道是無力反駁了還是別的原因,自己把話客的回復屏蔽了。屏蔽之後又發了一條話客帖子,內容還是十分簡短:懶得說話。路安之的歌和我有什麽關系?我隻想好好做自己的音樂,你們這些白癡別來煩我!

  然後就有人把PPP這話轉到了微話裡面,在和PPP之前微話、話客的發言截圖放在一起發出來,PPP頓時就成了一個小醜,這前後不一的言行被網友們公開展覽,蛇鼠兩端的樣子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甚至他原本的說唱圈子都跑出來發聲,跟PPP做切割了,說什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PPP”、“太丟人了,別說你是搞說唱的”之類。

  而一部分PPP的歌迷也看不下去,表示脫粉。

  張素馨和宋曉琴看到PPP的發言,本來還很生氣,覺得PPP這家夥覺得嘲諷路安之有利的時候就張狂無比,現在風向一變就慫了,擺出一副對之前的嘲諷不認帳的姿態,簡直無恥到了極點,不過看到後續事態的發展以後,卻釋然了,同時也幸災樂禍。

  接下來卻不知道PPP還能到哪裡去發展。

  借用路安之的名聲,嘲諷路安之,再加上本身的一點小瓜,讓不少人對這個在本來在地下說唱圈子裡圈地自萌、根本無人會管的小眾歌手,一下子走入了大眾的視野。

  但好在他一直以來表現出的驕傲和自我,也吸引了一群審美獨特的歌迷,為他癡狂。雖然他被踢出了微話和纖纖靜聽,但其實並不影響。

  身為極其小眾的歌手,他的變現渠道本來就不在微話和纖纖靜聽上面。繼續走他地下說唱的路子,換個地方,找個平台發發歌,主打線下,他還是能賺一些錢的。

  ——只要他堅持自我,繼續他原本高傲、無視一切的表現就好。

  他的追隨者,自然還會追隨他。

  然而沒有想到,路安之和杜冰的隔空鬥歌,卻仿佛兩管隔空互射的大炮,轟來轟去,把他給波及了。

  路安之和杜冰兩個都還各自帶盾,沒被大炮破盾,PPP卻破防了。

  這家夥如果繼續嘴硬,哪怕是裝死、當看不見路安之和杜冰發的新歌,都沒有事,但他根底上卻虛得很,自認為輸了,因此在話客上說了這一句“懶得說話。路安之的歌和我有什麽關系?我隻想好好做自己的音樂,你們這些白癡別來煩我”。

  如果他是真的傲慢,真的看不起路安之,他自然不會說這句話。但偏偏他本身就是拿貶低路安之當成一種營銷自己的手段,這時候一虛,在公眾環境裡說出這句話,反而讓人看透了他精神上的懼怕和軟弱。

  在那些因為他的“個性”和“高傲”而聚集過來的粉絲看來,這就屬於是夢碎了。於是忽然間,為他發聲的粉絲少了一大半。

  本來微涼的話客還想借著PPP的這個小熱度再把人氣往起拉一拉,甚至還準備了宣傳方案。結果沒想到PPP忽然弄這麽一出。眼見為PPP發聲的人都默默消失,話客上重新陷入沉寂,話客的官方一陣淒涼。

  宋曉琴和張素馨在一起恰這大瓜,恰得不亦樂乎。而路安之則帶著纖纖去別墅外面玩了一圈。

  這別墅小區也大得很,整體別有意趣,小區內的公園裡還有許多小朋友玩的設施,木馬、蹺蹺板、滑梯、小索道、秋千之類應有盡有,纖纖一看見就兩眼冒光,說:“哎呀,遊樂場!”然後轉頭對路安之說,“爸爸,小區裡有遊樂場!”

  路安之道:“這是公園。”

  纖纖點點頭說:“嗯嗯,公園遊樂場!”

  路安之:“……”

  他也懶得糾正這小家夥了,她說遊樂場就遊樂場吧。反正對小家夥來說,這裡也確實是有遊樂場的功能。

  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纖纖說的也沒問題。

  這時遊樂場裡並沒有什麽人,路安之就陪著纖纖,任由纖纖一個人在這“公園遊樂場”裡玩耍起來。

  小家夥已經不小了,完全能一個人玩得了。她自己玩得高興,也不需要路安之做什麽。路安之只要看著她,別讓她摔倒了、或者跑到不知道什麽地方去就是了。

  路安之坐在公園裡的搖搖木馬上,跟著木馬一晃一晃,看著小家夥玩滑梯、然後去蕩秋千,蕩了會兒秋千,又去玩滑梯。

  這小丫頭現在玩滑梯也不安分了,老是不從樓梯上去,從滑梯上滑下來以後,非要用兩隻小手撐著滑梯兩邊的擋板扶手,從滑梯的滑道上往上去爬。

  路安之勸過纖纖一兩回,卻毫無效果,隻好由著這小家夥了。

  他坐在木馬上搖啊搖,看到纖纖“哼哧哼哧”地逆上滑道,雖然吃力,但是還有效果,能一點一點地上去。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重重的殼裹著輕輕的仰望……”

  他不知不覺想起了這首歌,就輕聲哼唱起來。

  纖纖用了好半天勁,終於爬上了滑道,然後當即轉身,又滑了下來。她聽到路安之的哼唱,不由過來問:“爸爸在唱什麽?”

  路安之笑道:“爸爸在唱《瓜牛》。”

  纖纖問:“什麽是刮牛啊?”

  路安之道:“就是《蝸牛》。”

  纖纖奇怪地問:“蝸牛纖纖知道,就是背上有殼的蟲蟲,一圈一圈、黏黏的……可是爸爸為什麽要說瓜牛呢?”

  路安之聽著纖纖的話,有些驚訝。沒想到纖纖表達她的想法,竟然已經能表達得這麽準確了。雖然她話裡還是不自覺地省略了好多必要的內容,比如什麽部位一圈一圈、什麽部位又黏黏的之類,但總之,小家夥的思路已經很清晰了。

  這個小丫頭,還總是時不時給自己來個驚喜啊。
    路安之笑道:“因為有人喜歡這樣說啊。”

  “好吧。”

  纖纖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但並沒有再問什麽。

  這小家夥還給了路安之另一個驚喜——她只聽路安之唱了一遍,竟然就學會了這首歌怎麽唱。

  雖然只有半句,但神奇的是,這唱出來的幾個字,竟然都在調上了。

  “一步一步……爬……”

  “一步一步……爬……”

  小家夥似乎很喜歡這首歌,往家裡走的時候,一遍一遍地唱著這幾個字。

  回到家以後,她還特地跑到張素馨面前,叫了聲“媽媽”,然後唱:“一步一步……爬……”

  然後又轉而面對宋曉琴,叫了聲姐姐,又唱:“一步一步……爬……”

  張素馨和宋曉琴不明就裡,宋曉琴瞪了路安之一眼,道:“是不是你教纖纖的?讓這小家夥叫我們爬?”

  “噗嗤……”

  張素馨和路安之都忍不住笑起來,沒想到宋曉琴竟然會聯想得這麽離譜。

  纖纖也跟著“嘿嘿”地笑,然後說:“這是爸爸教我的歌!歌名叫《瓜牛》!”

  “什麽東西?!”

  宋曉琴一時沒能理解。

  路安之這才解釋道:“是《蝸牛》。我忘了在哪裡聽說過一種方言,把蝸牛叫成瓜牛,就隨便說了一下,沒想到纖纖記住了。”

  這個世界的東南島嶼,沒有經歷前世一樣的波折,是國內的一個省。因此那裡甜膩又魔性的方言,並沒有發展成型。路安之隨口開玩笑說出的詞,卻也沒了發源地,只能這樣子解釋了。

  “亂教孩子!”

  張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

  而宋曉琴卻道:“所以……你又寫了一首歌?!是什麽歌?兒歌還是什麽?”說到這裡仿佛又想起了什麽傷心往事,補充道,“如果是情歌你就算了告訴我。”

  張素馨和路安之相視一眼,都不由憋笑。

  路安之道:“放心,不是情歌。”他也不扭捏,帶眾人去了地下室,坐在錄音棚裡的鋼琴前,彈奏鋼琴,把這首歌唱了出來。

  “該不該擱下重重的殼,尋找到底哪裡有藍天,隨著輕輕的風輕輕的飄,歷經的傷都不感覺疼……”

  聽著這首勵志的歌曲,張素馨和宋曉琴都不由怔怔出神。張素馨不覺間回想起了那些她出道的日子,那時她遇過的挫折和低谷,那時她披荊斬棘走過的路,仿佛都隨著這首歌回到了眼前。

  不過她現在回想起來,並不覺得傷感,只是有些感懷。

  一切都過去了,成功、平靜、苦澀、美好,都曾已品嘗過。而未來有所依靠,還如此讓人安心。

  還有什麽比這更好的呢?
  纖纖小家夥十分喜歡這首歌,她在路安之彈唱的時候跑過去,爬上路安之空出來的一半鋼琴凳,然後坐下來,兩條小小的腿懸在空中晃著,搖著小腦袋,竟然都能跟著旋律一晃一晃。

  一曲唱罷,宋曉琴卻忽然想起什麽來,問道:“你這人竟然還有過低谷?!”

  她能聽得出來,這首歌是以一種站在低谷的姿態寫出來的,而且感情真摯,無論曲子上還是歌詞上都有一種簡單質樸可以打動人心的感情。她簡直不敢想象,路安之這種隨時隨地會發光的恐怖家夥,怎麽可能有低谷?!

  路安之並不奇怪宋曉琴這個富家大小姐為什麽能聽出這種感覺來。《蝸牛》這首歌的感情十分真摯,從作曲到作詞都是如此。宋曉琴就算沒有過類似的情緒和經歷,但從歌的情緒中體會到一些,也是沒問題的。

  路安之道:“怎麽,不能有嗎?”

  宋曉琴道:“我是不信你有而已……”她說著想到了什麽,“哦,我明白了!我忘了你除了寫歌以外,還是個大作家。你沒經歷過,但你能編啊!”

  路安之:“……”

  行了,別人也腦補完了,他也懶得解釋了。

  既然已經唱過,路安之就乾脆把《蝸牛》這首歌也寫了出來,在音樂版權網上注冊了版權。

  而張素馨和宋曉琴聽完歌後,回味了一下,就不再關注這個作品了。現在更能吸引她們興趣的,還是《以父之名》。

  這首歌奇妙的想象力和非同尋常的編曲技巧,不僅讓溫章平和杜冰驚歎,還讓她們兩個也佩服不已。

  在纖纖小朋友一句又一句的“一步一步爬”中,張素馨和宋曉琴繼續看起關於《以父之名》的評論來。

  網友們對這首《以父之名》的接受度,顯然要比《愛在西元前》和《娘子》要高。《愛在西元前》發布的時候,國內基本上還沒有什麽廣泛傳播的說唱作品,因此人們接受起這樣的音樂來很慢,而《娘子》則是因為曲風相對獨特,因此喜歡的人喜歡,不喜歡的人不喜歡,兩極分化比較嚴重。

  而這首《以父之名》,其實也是如此,喜歡的人喜歡,不喜歡的人不喜歡。但相對而言,這首歌的獨特和新奇之處,主要集中在編曲上,它本身歌曲的旋律要簡單一些,也更容易讓人接受。

  這樣一來,除了有部分人會被那“啊啊啊”的女高音尖叫嚇退,對大部分能夠接受這首歌曲旋律的人來說,編曲就成了加分項。

  在這樣的情況下,《以父之名》的播放量在發布之後就迅速走高,雖然不如當初《最炫民族風》的架勢,但在路安之發布過的所有說唱歌曲裡,已經算是最高的了,而且超過了其他說唱歌曲一大截。

  而這場路安之和杜冰的比拚,也毫無疑問是路安之贏了。網友們幾乎不約而同地公認了這件事情。連杜冰自己也承認。

  在《以父之名》發布過了一天之後,杜冰還在纖纖靜聽裡給《以父之名》發布了一條歌曲長評,把他對這首歌的看法,對這首歌的編曲中那些充滿意向的元素,都一一列舉,盛讚了一遍。

  他還直接把他對《以父之名》的評分截圖發布了出來,那評分赫然是滿分十分,表明了他的態度。

  ——纖纖靜聽的評分系統是最近才推出的。但對於能夠給歌曲打分的人做出了限制,只有購買了纖纖靜聽會員,聽過完整歌曲的人,才能夠對一首歌進行評分。

  現在在纖纖靜聽上面,路安之的新歌也是需要會員的。他的一部分老歌已經放出了免費版,但不可能所有的歌曲都完全免費。

  纖纖靜聽畢竟也是需要盈利的。

  而纖纖靜聽的會員評分規則,是為了保證分數真實性,避免有人亂評分、有人刷分而存在的。

  李會明他們做過了專門的評估,一致認為這是很有必要的措施。單從路安之的歌曲看,就能夠對比出來,免費的歌曲和收費歌曲之間的分值,會有不小的差別。

  免費的歌曲裡,有人會肆意評分,毫無根據地打低分——在免費歌曲裡,也是有《十年》這樣的經典曲目的,卻還是有人以高高在上的口吻說什麽“平庸之作、勉強一聽”之類的屁話。

  而在收費曲目裡,這種情況就相對少一些。充值過會員的用戶們相對而言會對他們聽歌的歌曲認真思考,更客觀地評分。

  “總之,這首歌的編曲工程巧奪天工,讓人耳目一新。它帶給了我很多靈感,讓我明白原來編曲還能這樣。其實從之前的《愛在西元前》和《娘子》也是一樣,更不用提《青花瓷》《天地孤影任我行》等等那些作品了。路安之的詞曲很厲害,但在我看來,他最厲害的還是在編曲上面。他是世間絕頂的裝修工程大師,任何作品到了他的手裡,想必都能化腐朽為神奇。”

  杜冰毫不吝嗇地把各種詞匯用在了對路安之編曲功力的誇獎上面,看得路安之還有些不好意思。他哪是什麽大師啊?他要是大師,那也是搬運大師。

  不過這話也沒法對別人說,被迫裝逼就是。

  杜冰的長評就像是個引玉的磚頭。這塊磚拋出來以後,很多評論就相繼出來,有業內專業人士的,也有其他非專業的,總之稱讚的多貶低的少,哪怕是貶低的,也相對客觀一些,附和付費用戶的評分特征。

  而歌曲短期內的收聽數據增加以及大量好評,又為這首新的單曲帶來了更多的聽眾。

  路安之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明知道怎麽回事,但聽別人這麽說,他還是覺得有點暗爽。

  但也僅僅是有一點而已。

  張素馨和宋曉琴就不一樣了。她們對這些評價,比路安之還要在意,看到這些評價,就高興得不行,還要特意讀出來。路安之聽到張素馨和宋曉琴複述別人的評價,表面上沒什麽反應,纖纖這小家夥卻胡亂興奮,一個勁兒地說“爸爸厲害”。

  而在家裡一邊關注著新單曲情況、一邊為纖纖的生日做著準備的他們還不知道,剛剛和路安之比過一回已經敗下陣來的杜冰,又在醞釀其他的比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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