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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歌壇天后一起退隱的日子》381.第380章 讓人驕傲的小纖纖以及變數
  第380章 讓人驕傲的小纖纖以及變數
  “叫什麽來著?我得想想。”

  路安之努力做出正在回憶的樣子。

  張素馨的神情緩和下來,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這樣一臉緊張的樣子嘛。”

  路安之點點頭,說:“我知道,我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畢竟時間長了,現在離初中畢業也有快十年了,我哪能記得那時候的事啊?你能記得你初中時候的同桌叫什麽嗎?”

  張素馨道:“記得啊,叫李青。”

  “是男的吧?”

  路安之問。

  張素馨點了點頭,說:“是啊。”

  路安之又問:“伱為什麽記得這麽清楚?”

  張素馨一時間有些懵,頭上仿佛有問號冒了出來。

  路安之繼續追問:“我都記不住我初中時候同桌的名字,你為什麽記得這麽清楚?”

  張素馨連忙解釋:“我們高中畢業和大學時候組織過兩次同學聚會,所以才留了些印象。後來同學聚會,我就沒再去了,我都和初中那些同學沒什麽聯系。不信你看我手機,我都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路安之道:“不看了,我看這些幹什麽?我又沒有不相信你。”

  張素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隻好應了一聲:“哦。”

  路安之又說:“睡吧。”

  “哦。”

  張素馨又應了一聲、她腦子裡蒙蒙的,依舊不知道該說什麽。

  路安之趕緊翻身背對張素馨側躺,長長吐出口氣。

  還好,危機稀裡糊塗地解除了。現在趕緊睡覺,明天早上一覺醒來,直接把今晚的話題忽略過去,就徹底沒事了。

  然而就在他打算閉眼睡覺的時候,張素馨的聲音突然又在他背後響了起來:“不對,你還沒有跟我說呢,你初中的同桌叫什麽?”

  路安之頭也不回,說道:“這誰能記得啊。我又不像你,還參加什麽同學聚會。”

  張素馨一陣沉默,半晌才說:“好吧,不說了。”

  “睡覺。”

  “哦。”

  ……

  第二天睡醒以後,張素馨果然沒有再糾結昨晚睡覺時候的話題,倆人睜開眼睛相視一笑,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有時候一點小小的別扭,反而是生活的調劑。路安之和張素馨都明白他們生活的另一半的心意,所以一點點小別扭,就只是一點小別扭,不會積壓在心底難以清除。有些話題過去就過去了,偶爾回想起來,也只會覺得好笑有趣,不會對他們的生活和關系產生任何影響。

  起床洗漱,給纖纖收拾好了,路安之騎電動車送纖纖去幼兒園,而張素馨則在家裡準備早飯。

  張素馨現在肚子越來越大了,雖然還不怎麽影響行動,但路安之總覺得自家老婆應該少動了。最起碼應該少乾活。

  只是他不止一次地跟張素馨提起讓張素馨不要多動,做飯等他回來做,張素馨卻總是不答應,說她又不是沒懷過孕,知道分寸沒事的之類。路安之苦勸不住,滿心地無奈。

  送纖纖上學的路上,纖纖念了一路的詩,連電動車的喇叭都顧不上按了。得虧這小家夥不在家裡吃早飯,這要是在家裡吃了早飯,出了坐著電動車念詩念個不停,怕是要吸一嘴的涼氣。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

  小家夥把她昨晚學會的詩一首接著一首地背,一路背到了幼兒園去。

  路安之心裡感慨小孩子的記性真好啊,都快比上自己的金手指了。自己要是沒有“前世的饋贈”這個金手指傍身,只怕記東西沒小家夥這麽利索。

  在幼兒園門口把纖纖放下以後,纖纖當即就找到了等在門口的芸芸老師,“噠噠噠”地跑上去說:“老師!我學會背詩了!”

  芸芸老師笑問:“是嗎?會背什麽詩啊?”

  纖纖又背:“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芸芸老師鼓鼓掌說:“纖纖竟然會背《春曉》了啊,纖纖真棒!”

  “嘿嘿!”

  纖纖高興地笑了起來,又說,“芸芸老師,我還會背其他的詩。”

  芸芸老師道:“是麽?那先跟爸爸再見,咱們到教室裡,你背給老師聽好不好?”

  “好!”

  纖纖乖巧地點點頭,回過頭來衝路安之擺擺手,說,“爸爸再見。”

  “再見。”

  路安之也跟纖纖擺了擺手。

  芸芸老師牽著纖纖的小手進了幼兒園,還沒等進教室,路安之就聽到小家夥背詩的聲音從幼兒園的院子裡傳了出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芸芸老師道:“這不是老師教你的嗎?”

  “嗯嗯,嘿嘿。”

  纖纖笑著,又背,“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路安之在幼兒園的大門外聽著纖纖越來越遠的聲音,心裡還感覺有一點小驕傲。

  盡管他知道現在的小孩子腦子差不多都這麽好,記東西很快,但還是忍不住想要驕傲。沒辦法,誰讓這是自己的娃在表現呢?
  騎上電動車回到家去,路安之就跟張素馨說起了纖纖在幼兒園給老師背詩的事情,自家老婆果然也對此有些上心,追問路安之纖纖具體是怎麽表現的。

  等路安之給張素馨詳細地描速完了纖纖在幼兒園的表現,張素馨就不自覺地笑。之後苗素琴給她打了電話,她又在電話裡跟苗素琴說這點事。

  苗素琴也是一樣的反應,路安之都能聽到苗素琴的聲音從張素馨的手機聽筒裡傳出來:
  “是麽?”

  “纖纖都會背詩了啊?”

  “這麽厲害?!”

  “會背哪幾首?”

  “老師聽了是什麽反應?”
    “呵呵呵呵。”

  “我就說嘛,咱家纖纖就是聰明。”

  ……

  路安之聽著暗暗失笑,心想之後自己這丈母娘怕是又會找老丈人去說,老丈人聽後又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不過想來也是咧著嘴樂呵吧,不然還會有什麽反應呢?

  ——就是不知道纖纖不在跟前,自己那老丈人會不會整出兩個疊詞來。

  苗素琴跟張素馨打著電話,說完了這些事,又說怪想纖纖的,等周六日要來海都看看。張素馨聽了,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連忙說不用,找理由說過段時間她和路安之、纖纖要去西京,春晚總導演跟安之求歌,但安之以照顧家人為由拒絕了,最後春晚導演提出了折中的辦法,讓安之在陝省的電視台唱歌,跟春晚連線,所以安之要回西京跟陝省電視台對接演練一下雲雲。

  “是麽?!還能這樣?!那安之這是要上春晚了?!”

  苗素琴驚訝不已,也就答應了不去海都的事,等路安之一家三口回西京來。

  掛掉電話以後,張素馨松了口氣。苗素琴總算不來海都了,她也就不用受管束了。

  而路安之見她這副模樣,卻道:“媽不來海都,咱們不是得回西京嗎?到時候你還是要見咱媽啊,還有過年……受她管束躲不過去的。”

  張素馨有些委屈地道:“可是我也沒辦法啊,只能能躲一天是一天了。”

  路安之搖頭失笑,對自家這個丈母娘的固執和自家老婆的委屈無奈也沒辦法。

  “沒事,等回了西京,咱們天天去外面遛彎就是。到時候媽沒跟著,你在外面還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路安之隻好如是勸說自家老婆。

  張素馨點了點頭,說:“也隻好這樣了。”

  然而路安之沒有想到,他在這裡和張素馨計劃著回西京的事宜,還想跟春晚總導演韓廣元商量一下去西京對接的具體時間和事宜,還沒來得及溝通,這件事就出現了波折。

  路安之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直接就掛了。

  如今他寫歌一首接一首地爆火,又加入了國家音樂協會,名聲越來越大,想方設法找他約歌的人越來越多,因此他和張素馨的手機總是能接到陌生電話。他們沒有接約歌的想法並不強烈,因此見到這些陌生電話,就總是直接掛了,省的接起來還得多費口舌。

  然而他掛掉電話以後,那個手機號又接連打進來兩遍,他繼續毫不猶豫地掛斷。就在他準備把這個手機號拉進黑名單的時候,忽然聽到收到新短信的聲音。打開短信欄,準備把那新短信也刪了,卻看到短信內容是:路安之你好,我是春晚總導演楊宇生,有事需要詳聊,麻煩請接電話。

  春晚總導演?!

  路安之皺了皺眉。

  春晚總導演不是韓廣元嗎?怎麽好端端地蹦出來個楊宇生?這莫不是詐騙的吧?

  路安之一邊想著,一邊把這個手機號拉黑,一邊問張素馨:“素馨,你聽過楊宇生這個名字嗎?”

  “楊宇生?好像有點印象。等我想想……”

  張素馨說著就陷入沉思。

  路安之不等他想,直接在網上搜索了一下詞條,就看到一大串名頭,最後還有個名頭,是去年春晚的總導演。

  “不用想了,我搜到了,是去年春晚的總導演。”

  路安之說道。

  那這個楊宇生說自己是春晚總導演也沒什麽問題了,只不過前朝的皇帝,何故找本朝的官呢?

  “嗯嗯,你好好地問他幹什麽?”

  張素馨問。

  路安之給張素馨看了看楊宇生那條還沒來得及被他刪除的短信,說:“他好端端的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來,不知道是幹什麽。”

  張素馨道:“你不打電話回去問問嗎?怎麽就把人刪了?”

  路安之道:“我先問問韓導是怎麽回事吧。他是今年的春晚總導演,應該知道些事情。我怕接了他電話,他又提出什麽要求來,我還得跟他扯皮。”

  “也是。”

  張素馨點頭說道。她剛剛還是把自己老公代入了一個正常的歌手的角度,對春晚抱有極大的敬畏和需求,但問題是自家老公走的並不是那些尋常歌手的路子,對曝光度完全沒有需求啊。春晚也是無所謂的。

  於是路安之就找出韓廣元的手機號來,準備撥打過去。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撥出號碼,韓廣元的手機就直接打了進來。

  路安之挑了挑眉,覺得這事有些怪。

  他接通電話,直接按了免提鍵,讓自家老婆也能聽到手機喇叭裡傳出的聲音。

  “韓導,什麽事?”

  路安之問道。

  “路先生,有個事,我們導演組得和你說一下。”

  韓廣元的聲音在電話裡一本正經的樣子,路安之一下子就聽出不對勁來,和張素馨相視一眼。

  要知道經過那麽多次和韓廣元溝通,他和韓廣元之間交流的時候,已經不再像剛開始那麽生疏和客氣了,韓廣元一直叫他安之,不會說什麽路先生,而且每次說事情,也不會提什麽導演組。

  現在卻如此鄭重其事地把導演組說出來,仿佛旁邊有人在聽著,他刻意如此鄭重似的。

  “導演您說。”

  路安之也客客氣氣地回應道。他想起剛剛那個前春晚總導演楊宇生的電話,心裡有一點點明悟,不過不敢確認。

  韓廣元道:“是這樣,我們導演組經過討論和上級審核,認為春晚是很正式的舞台,是要面向全國所有觀眾的,要向全國人民負責,所以每一個節目,都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不能那麽草率。你的節目《蘭亭序》是不錯的,但放在西京,通過直播連線,就有點不太適合了。導演組的意思是,你最好還是能到春晚現場來唱。”

  果然,是出問題了啊。

  路安之瞬間就聽了出來,這必定不是韓廣元的意見,而是那所謂導演組的意見,又或者還有所謂的上級。韓廣元跟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想必那些導演組的其他人還在旁邊聽著,或許那個楊宇生也在。

  他略微思索了片刻,明白了自己該怎麽做,當下說道:“好的,導演。”

  剛說完這句話,他就聽到聽筒裡傳來一個聲音:“就說嘛,就應該這樣。”這聲音不是韓廣元的,而是另一個人的。

  路安之又說道:“韓導,既然這樣,春晚我可以不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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