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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長生仙》181.第181章 神!
  第181章 神!
  “殺人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像是打破了這條街道的寂靜。

  讓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遠離黔凌,又或是恐懼之中,生存本能下的有力、或雙腿發軟的向著四周遠去。

  黔凌見到這些,是不以為然的望向了車中的劉少爺女友。

  “我”這位妝容精致的女友看到黔凌望來,是嚇得都顧不得自己身上滿是滲人之物,便下意識的想要開口求饒。

  只要能放過她,這做什麽都可以,哪怕是大街上。

  只是對於他人來說,她乾乾淨淨之後,是非常漂亮,又不在意花費的昂貴保養中,皮膚也是潔白無瑕。

  畢竟劉大少爺有這般資產,又見過太多美女,這目光自然不會太差,更舍得為現任女友花錢。

  使得她不管是用的、穿的、都是一等一。

  在這樣的呵護之中,氣質、美貌,她皆有。

  再加上車內一股血腥與幽暗香水的味道,為她潔白的臉上帶來了一絲血色與誘惑,再加上楚楚可憐的眼神,也是別有一番奇異的情趣。

  可是對於能觀細微之物的黔凌來說,她看似無暇的臉上,卻滿臉都是坑皺。

  坑中,又全是細微小蟲遊走。

  這觀來,只有惡心,像是腐爛生蛆的屍體,哪會有什麽漂亮?
  但在天界之內,哪怕是相貌不好看的女子,在靈氣的滋養中,雖然也有小蟲,可皮膚卻沒有那麽多皺褶。

  若是再踏入先天,有幸習得細微之術,清體內與體外之蟲。

  那才是真正的無暇。

  哪怕相貌普通,也會給人一種非常純淨之感。

  所以對劉大少爺的女友。

  黔凌是不願看一眼,而是望向了落下一半的染血車窗。

  ‘哢嚓’一聲,
  輕易掰下巴掌大一片。

  用玻璃當飛刀。

  黔凌望向哆哆嗦嗦的劉少爺女伴,輕輕一擲,玻璃便穿過了她的胸口,將她定在了座椅之上。

  殺人不留任何禍患,是他行走江湖的道理。

  並且殺死此人之後,黔凌又看向了車內正在顯示導航的手機。

  他之前走過一路,知道下界的人,都是用這名為手機之物,聯系自己的親朋好友,且裡面還有一些朋友與家人合照。

  再學著之前所觀。

  他退出導航界面,點開相冊。

  稍微撥動幾下,也找到了幾位和劉大少爺相貌有一絲相近的合照。

  裡面也正是劉大少爺的家人。

  黔凌看到這些,又見到遠處的行人在打電話,隨即也沒有就留此地,而是走向了旁邊的小道,消失在了其內。

  不過,這倒不是黔凌怕什麽,也不在意這些行人報官。

  而是他現在還有事,比如‘斬草除根。’

  等這些江湖常理之中的事做完,再說別的。

  同樣,對於這個天地內的官府,黔凌也沒有什麽怕的。

  再說句不好聽的,黔凌身為天界之人,更是魔教中人。

  在心思不遮不掩中,是打心眼裡看不起所有下界之人,倒不是特意針對藍星人。

  並且黔凌在稍後的尋找中,又稍後熟悉手機中,在這好玩的視頻網絡上,還找到了一個適合天界等人的稱呼,那便是‘天龍人’。

  只不過‘龍’這個字不好。

  雖然他熟知秘聞,知道天界內有一位身為界主的‘龍祖!’

  但龍祖大人,龍祖仙人,並不能代表天界。

  所以黔凌自我覺得,‘天人’二字是最好的。

  或者,就用這些網絡語,直接稱呼他們天界之人為‘神族。’

  且也在黔凌這般來去自如,渾然不在意下界如何的時候。

  在另一邊。

  除了現場在稍後被執法維護秩序以外。

  又在不遠的一家商鋪中。

  正有一位長襟穿著的中年,以及幾位武館學徒穿著的大漢,一同圍在這家店鋪的視頻錄像前。

  錄像也正在回放,正是黔凌殺人的那段。

  “這個人好力氣..如果換我,我雖然也能堪堪做到,但沒有他這樣隨意..”

  也在這時。

  等錄像播放完。

  那位中年是感歎出聲,好似渾然不在意裡面死人的事。

  因為他早些年習武,以及磨煉自身武藝,打黑拳的時候,手上的人命也不止一位。

  只不過他現在早已退隱黑拳界,並且搖身一變,成為了武術界中的泰鬥人物。

  人稱‘旬大師。’

  且黔凌若是在這裡,並看到他的話,也會稍微奇怪一下,覺得這個世界不都是弱者。

  也會驚異這般靈氣稀薄的天地內,還有一種很笨很笨的修煉功法。

  這功法,名為‘氣勁’,是借用空氣中一點點的靈氣,然後單純的打熬體魄。

  當然,也是這般只靠自身之中,再加上世界靈氣稀薄之下,上限是很低的。

  起碼這位泰鬥旬大師,也只有一千多斤的力。

  再用上技巧的爆發衝擊力下,最多也只是兩千三百多斤。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是‘非人類’了。

  像他這樣的人,藍星上天南地北的幾十億人口中,也只有四十多位。

  且每逢五年,眾人若是無事,也都會聚一聚。

  眾人也基本相互認識。

  也是這般。

  旬大師就有些奇怪了,因為他沒有見過視頻中的黔凌。

  這黔凌就像是忽然蹦出來一樣。

  並且他再一次觀看視頻的時候,還進一步的仔細推演,發現黔凌好像是輕描淡寫。

  就像是揮揮手,人的腦袋就碎了?

  當發現這一幕。

  當覺察到這力氣有些恐怖。

  旬大師便仔細回憶一番,覺得自己是體質好,再加上有上乘的氣勁修法,是能實現一圈將人的頭顱打碎。

  但如此輕描淡寫之中,他知道整個藍星上,也有三位大宗師是能辦到!

  皆因他們的力,尋常之下也足有兩千斤之多!
  爆發之時,更能達到四千!
  也即是兩噸!
  又在他們的技巧之中,以薄弱部位為切點,一拳打碎人的頭顱,還真是等閑,和一拳打爆西瓜無疑。

  可如今,又出現一位力量在噸位級的陌生高手。

  出現了一位與他們一樣,站在生態巔峰的‘同類。’

  於是,旬大師就起了心思,準備試著打好關系,然後看看能不能交流一下心得,最後試著詢問出這位高手的氣勁法。

  也是在他想來,這陌生的高手,看似獨立獨行的高手,是值得去試著拉攏的。

  而關於那劉大少爺,這區區紈絝,死了就死了。

  他的爛命,怎麽能和,怎麽敢和他們這些‘高級人類’相提並論?
  至於如何結交,那就從目前的事情入手,比如說擺平這樁看似比較麻煩的大街爆頭案。

  且對於他人來說,這可能是大事,更是能轟動一時的新聞。

  但對於有關系的高級人類旬大師而言,那就是可以試著擺平的。

  因為他來這裡度假的這些年,收了一位這鎮上的大人物為小徒弟。

  這位小徒弟的官職,相當於捕頭。

  當然,就算是在隱瞞,這風聲和通報還是會有,只不過替罪的人,可以換成其余的囚犯。

  畢竟那裡沒有其余攝像頭,再加上附近的人不可能未卜先知的提前錄視頻。

  劉大公子亦沒車載記錄儀,當時又沒有來向的其他車輛。

  就算是有,也是錯開的。

  所以只要把這錄像銷毀,那黔凌的樣子就是未知數,可以模糊化的。

  至於在場的行人,都驚呆了,誰又會記得那麽清楚。

  且就算是讓人臉對臉的在大街上看著另一人,只看幾秒,然後再過一會,除專門的記憶人員以外,誰又能記住。

  只能說,大致描繪一下外貌穿著。

  自然,為了以防萬一之中,這還是要讓衙門裡的‘自己人’去盤問一下當時在場的人。

  這一些門道與章程規矩上他還是懂得。

  但再細致一些,他也不過問,只是交給弟子去活絡,再讓弟子交給信得過的手下。

  畢竟這事要是知道的多,參與的多,再詳細一點的話,等東窗事發後,大家都是有麻煩的。

  也待這些事全部結落。

  旬大師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覺得自己已經為這位大高手鋪墊好了不少路子,幫了他不少忙。

  相信自己只要去找他,再點明此事的話,應該會收獲一些好感。

  但想歸想。

  他還是叫上了四名弟子,且四人皆在腰側持槍。

  這樣一來,等那位高手發難時,在槍火的壓製下,怕是也討不了好。

  說不好,還會損命,可惜了這一身武藝與力氣。

  也仔細想來,槍火的時代,這武力其實也不算是特別有用。

  而也在特殊渠道的觀察中。

  在當天夜裡十點,鎮南一條街上的攝像頭,是拍到了黔凌正在一處變壓箱前站著,好似在想什麽事。

  當見到此人。

  距離不遠的旬大師等人,就連忙坐車趕去。

  夜晚車不算多,當他們二十分鍾趕至這裡後,黔凌依舊在電箱前站著。

  旬大師見到這一幕後,是一邊讓弟子們下車戒備,又一邊獨身向著黔凌走去。

  也隨著距離越來越近。

  旬大師其實還是有點慌的。

  但相較於‘結交心切’的旬大師,黔凌對於這位藍星中的高級人類到來,卻是無動於衷。

  因為都是隨手可殺的羸弱人。

  再感知旬大師的體質,雖然對於藍星來說,可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可在天界之內,力一千二百斤左右,也就是尋常莊稼漢子的體質。

  這樣的人,不值得他黔凌去關注。
    “這位前輩您好,我叫旬曾抿。”

  也待走近。

  旬大師卻提前抱拳,說明了來意,“今天見到了前輩的行事,所以心生結交的心思,而被前輩殺死的那個人,是劉總的兒子。

  這事我已經和一些人打過招呼了,現場也重新布置過了,會有人頂上罪,看看能否瞞過劉總那裡,減少節外生枝。”

  他說著,又感覺自己這樣不太妥,便又變相的巴結道:“當然我也知道,以前輩的武藝,肯定也是某勢力的貴客,就算不是,也會有很多人會為前輩伸出橄欖枝,完全是不需要我這樣的小人物去插手。”

  “哦?”黔凌聽到這話,聽到有人過來巴結自己,倒是忽然笑道:“你覺得我需要你等天地內的人相助?”

  ‘天地?是地區吧?’旬大師這二字,是誤以為‘地區、城市’等意思,於是也沒有多想。

  可也是見到這位高手開口。

  他也沒有在意這些輕蔑,反而是繼續說著好話,又轉移話題道:“看前輩不像是我們鎮裡的人。

  但我們這裡挨著連山,空氣比較好,不知道前輩有沒有意在這裡多留幾天,讓晚輩盡一些地主之誼。”

  “空氣好?”黔凌聽到這話,是覺得可笑,不由笑容更甚道:“愚昧愚昧,你等天地盡是汙濁之氣,這還能稱的上好一字?”

  說到這裡。

  黔凌又上下打量旬大師一番,才搖搖頭道:“也是,倒是我忘了。你能在這般低下天地內,悟出一絲不同於靈氣的薄弱血勁,卻也是難得之輩。

  可惜我從天界內來的匆忙,未曾攜帶測靈石。

  不然今日就可讓你測試一番,瞧瞧你的靈根資質如何。”

  “謝謝!”旬大師聽到這話,在驚奇與道謝的瞬間,也是感覺這位高手是不是腦子有病?

  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什麽天界,下界天地的,他如今是大致聽懂,但也感覺這些東西不都是神鬼電視劇才有的名字?

  難道是這人練武練傻了?

  且若是不傻,好像也做不出當街殺人的事吧?

  他心裡想著,也沒有多說什麽。

  自然也是不信這世間有什麽天界地界的。

  因為他也看過新聞,亦通過一些高位好友,知道一些內部事,知道什麽太空探測器都探尋到了很多很多光年以外,也沒有見到除藍星以外的其余生命體。

  再觀如今科技,能輕而易舉的將藍星耕理好幾遍。

  這就算是真有仙人,能挨上一顆嗎?

  怕是一顆蘑菇雲下去,就真讓他升仙了。

  並且他經常看各種古書,知道人體最大的力量,也就是兩噸。

  這說到底,還是人,只是高等一些的人,但..哪有什麽仙?

  旬大師思索著,還是很相信科學的,畢竟他這身武藝就是在科技儀器的細微檢測中,逐步練出來的。

  再配合古老的氣勁,可謂是相得益彰。

  但他卻不知道,黔凌所說的都是真的。

  只不過,黔凌沒有他話語中的那般‘高大’。

  什麽測靈石,什麽天界下界的,看似自己很強。

  實際上,黔凌只是天界凡塵內的小小武者。

  別看他來藍星之後,大殺四方,連高等人類旬大師都唯唯諾諾的不敢造次。

  但來之前,黔凌是被朝廷的破靈營嚇得躲藏深山多年,多年中吹毛飲血的像是野人一樣,不敢邁出山林一步。

  唯一的出來,還是被兩位小小修士追的猶如喪家之犬。

  至於他說的測靈石,實際上也根本沒有。

  他也只是在一些秘聞中聽說過,所以就拿出來扯虎皮。

  可此刻。

  身為天界神族的黔凌,在不知不覺自生的優越感之中,當看到這位下界強者什麽都不懂後,卻是如高人一般,興致闌珊,也失去了再次交談的興趣。

  他覺得下界人,就是下界人。

  在未見到,是很難開竅的。

  於是他什麽都沒說,只是向著前方的酒店走。

  因為他看似這幾個小時內於鎮內轉來轉去,實則上已經根據手機裡的全家福照片,尋找到了劉大少爺的父親。

  斬草除根,這不是一句空話。

  至於劉大少爺的別墅家中,黔凌已經在半個小時去了一趟,將屋中的男女老少全部殺死。

  就劉大少爺的父親還不知情,正一邊悲痛著,一邊在前方酒店裡和幾位關系要好的人商討他兒子的事情。

  這事,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和關系,勢必要找到殺人凶手。

  只是此刻在酒店六樓的包房內。

  滿臉橫肉的劉總,正悲痛著說著自己孩子的事,也準備抓到凶手之後,像是前幾年對待競爭對手一般,將其用於工地打生樁時。

  嗒—

  房門從外被推開,沒有敲門聲。

  “誰他媽讓你進來的!”劉總在悲痛之中,誤以為是服務員,也不想自己哭訴的醜態被小小的服務員見到,繼而話語也不客氣。

  在這氣頭與悲痛中。

  這要真是服務員進來,就算不會被埋地底,也少不了挨一頓罵。

  可是此刻進來的人,不是服務員,而是尋來的黔凌。

  他手裡還提著一位渾身發抖的一樓大堂經理。

  也是通過這經理,還有手機內的照片。

  半分鍾前,進入酒店時,這般提起來一詢問,黔凌就確定了這包房的位置。

  同樣,在半分鍾前,劉總等人還在商量如何尋找凶手的時候。

  酒店一樓內經過黔凌的‘強行詢問’,早就亂做了一團。

  並且還有一些人報官。

  只不過包房的隔音很好,劉總等人倒是沒有發現這亂聲。

  也是不知情之下,但此刻看到來者力氣很大,又來者不善。

  劉總倒是難得的客氣問道:“你是誰?”

  “誰?”黔凌面對劉總的詢問,是一邊將發抖的經理扔到門外,一邊狂傲笑道:“我在門外就聽到幾位如何處置於我,要將我活埋於地底。

  如今我到了,幾位卻問我是誰?”

  黔凌說到這裡,看到一眾人開始戒備,且劉總也再次露出怒火的時候,卻又搖搖頭道:“說我是凶手,也不對。

  因為按照你們下界的話來講。

  你們應該稱我為..
  神!”

  隨著‘神’字言落。

  黔凌不知什麽時候消失在了門前,又一掌拍在了劉總的胸口!

  哢嚓—

  在骨骼碎裂的聲響中,又於巨大的慣性衝力加持下,使得劉總胸口凹陷的同時,身軀也隨之飛出。

  下一秒,在他身體撞到前方落地玻璃的瞬間,更是五髒六腑震碎,大部分骨頭也在刹那內折斷,刺出體外。

  又在下一刹那,伴隨著‘嘩啦’聲響,落地玻璃盡碎。

  余力之中,碎玻璃與飛出樓體一丈外的劉總破爛屍體,一同向著下方的街道墜落。

  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短短一秒鍾中內發生。

  再隨著‘噗通’血肉悶響,又隨著連續玻璃掉落地面的零碎聲音。

  大街上的行人,剛聽到玻璃碎裂聲,剛反應過來,想看看附近是什麽東西掉落的時候。

  也聽到酒店樓上傳來幾道哭喊與大聲求救的聲音。

  可這些聲音都在下一刻全部戛然而止。

  街道眾人只看到又是幾個人形似的物體,從那破碎的落地窗前,像是被人丟垃圾似的扔出。

  也看到酒店一樓內跑出來不少正在拿手機報官的人。

  也在這時,眾人聽到這些人說起‘大堂經理被一位很大力氣的人提起’之事,才回過神來,也借著附近商店與車輛的燈光,看到之前與現在落下的東西,是一具具醒目的破爛屍體!
  他們在落在地上的時候,四肢形體已經摔得近乎扭曲!

  “是死..人了”

  也在見到這般慘狀的時候,不少人已經嚇得呆立原地,大腦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包括一些出酒店報官的人,也是忽然愣住,沒想到看似像是矛盾的一事,卻出現了命案!

  可也有好事者,不明事者,在反應過來以後,是強忍著惡心,或是很自然的拿出手機,想要錄一段視頻,想要告訴更多的人,這裡好似是發生了一起集體跳樓事件。

  只是等到一些人抬頭望去,以及酒店出來的人將事情散開,再當看到樓上的窗戶邊站著一人,又看到他手裡還掂著一位求饒的人後,所有人就知道這不是什麽自殺,而是他殺!

  這裡,是第一凶案現場!

  而伴隨著被提起的人求饒,以及下方街道眾人露出關心,或是不忍去看,與事不關己的看熱鬧心情時。

  隨著這人的脖子被黔凌用單手輕易捏斷,脖子無骨骼支撐的聳拉下來,屍體被隨意扔出。

  “他”

  也在這時,遠處的旬大師看到屍體落地,甚至屍體中有相熟的大商後,也是嚇得亡魂皆冒,不敢再等了,也不敢跟了,更不敢問什麽功法了,而是直接跑了!

  包括之前想要遮掩的那些事,也不準備再遮掩了。

  因為像是黔凌這般行事,這般像是神經病一樣的亂殺人,他覺得遲早會讓上頭出手,然後連累自己。

  只是又在包間內的落地窗旁。

  黔凌正背著雙手瞭望夜色,渾然不在意剛才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六人。

  他此刻隻感覺這裡的月亮雖然不如天界的神異,但也別有一番風景。

  割頭下酒,對月暢飲,才是我輩快意恩仇之士。

  至於向著遠處跑的旬大師等人,他也不曾在意。

  從這高樓上望去,抬頭張望自己的行人如土沙中的小小螞蟻。

  驚恐奔走的旬大師等人也不過是大一圈的疾行蟻。

  “無趣無趣,興許一些大城之中,才可能有一些高手..”

  黔凌念想間,覺得此地無恩怨以後,也在許多人驚奇的眼光中抬腳向著窗戶邊邁出。

  “他是要畏罪自殺!”

  “這人要跳樓!”

  “快快快,快拍視頻!殺人犯在殺人以後,要自盡!”

  眾人見到黔凌好似要跳樓,也是將對準屍體附近的手機偏移,又對準了窗戶這裡。

  只是在下一瞬間,他們卻又更驚恐的看到,那名殺人犯在不借用任何外力之下,隻憑肉身向著遠方城市飛去!

  這一幕,也打破了所有人對於所有常識的認知!

  包括正準備跑的旬大師,也是瞭望著月色下的蹬空人影,不由愣在了原地。

  ‘天界..下界’

  他忽然回想起了這兩個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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