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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長生仙》60.第60章 聞奇事而動的眾修士與法器之上命
  第60章 聞奇事而動的眾修士與法器之上命名

  時隔三日。

  冬意初顯。

  伴隨著寒風席卷冶城。

  在第四日的凌晨深夜。

  此城外的一處官道上,正有五位散修一邊趕路,一邊在星夜下瞭望著遠處貫縣的方向。

  其中為首的散修身穿一件獸皮大褂,面容發青。

  他一邊走著,一邊話語中還帶有感歎,向著身後的四位修士道:“傳聞神仙筆一物,就是此城地界內一名李徽虎的賭徒所傳出。

  此物,聽說是化為雲煙,但我覺得應該還在他身上。

  因為這些傳言就是他所說。

  他或許是為了隱瞞寶物,繼而才編造此事,又順勢去石場藏拙。

  我等想要找到寶物下落,還是要先找到那石場。”

  他說著,定睛看著望向眾人,“但我等先言,如若有幸尋得寶物,該怎麽分?
  還是按之前所言?

  以照寶物品質,若是附法寶物,取走者,給其余道友一人一塊上品靈石。

  若是法器,極品靈石。”

  他說到這裡,感覺話語中有些生硬,不免又自嘲打趣道:“先小人後君子,到時就按照此時所商量的來。

  以免今後得了寶物,我等又出了分歧。

  畢竟我身為外朝修士,還是想要幾位道友一個定諾,讓心裡安穩一些。”

  “林道兄此言差矣。”另一位獸袍妖修卻反駁道:“雖然林道兄是祿朝之人,但我吳朝內的修士卻不會仗著在自身地界,便欺壓外朝同道。

  尤其東境內還有青雲宗鎮守,青雲宗的三位術法高人行事,林道兄應該是知曉的吧?

  若是我等因一件寶物發生爭執,且我等是有錯在先,青雲宗可不會偏袒我等。

  所以林道兄盡管放心。

  就按之前所言,按寶物輕重來分。”

  “那好。”林修士點頭,又看向後方的三位修士。

  其中一位俠客打扮的修士先是點頭同意此寶物分法,隨後又搖頭說起另一件事道:“如若不是寶物,此事就言之過早。

  我等有功夫爭論這些,不如親眼去瞧瞧。”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遠處的方向,“從此城向南,前方三百裡外就是貫縣。

  那李徽虎就是在那縣內衙門裡被押往石場。

  到時問到石場具體何地,我等還有不少路程要趕。”

  俠客說到這裡,又笑道:“難道要等他人捷足先登,我等還在原地商量著寶物分法?甚至大打出手?”

  言落,俠客看向眾人。

  林修士未多言,繼續帶頭向前走。

  皆因他修為最高,為練氣圓滿。

  緊隨其後的是妖修,道行比這位外朝的林修士差上一些。

  俠客看到兩人帶頭而行時,也和後面的兩位修士對視一眼,隨之一同跟上。

  他們三人為練氣大成,又是同出一城地界的修士,自然是隱隱約約的抱團,且以俠客為首。

  至於林修士,也的確如他自己所言一般,是從東邊的祿朝來的。

  他本來是聽聞學堂一事,想要趕往學堂,但路過此地,聽到這神仙筆的傳聞後,卻是停下了幾日。

  且特意找上了這幾位附近的修士,想要同去一探究竟,看看這奇物傳聞是不是真的。

  否則他一位外朝修士,又是妖修,如今專門在城裡尋人尋事,這多少是有點不太妥當的。

  可恰恰也是外朝修士。

  俠客等人才敢和一位圓滿修士說笑,且不用那麽嚴肅。

  說到底,在自家的修行界內,底氣還是會足上一些的。

  而隨著五位修士悶頭趕路。

  在天亮沒多久的時候,他們就來到了貫縣外。

  才一到這裡,他們就聽到縣外來往的百姓們,偶爾一兩句中就有神仙筆的傳聞。

  看似所有人都知道。

  再經過他們一問,才知曉縣內的茶館和客棧內,說書先生逮著這個新鮮故事,在這一段內大肆的言說。

  包括附近兩城也傳開了。

  得知這些消息。

  他們心裡就多了不少的緊張與急迫,怕引來更多的同道中人。

  萬一這神仙筆是假的還好,可萬一是真的,他們就只剩後悔晚來了。

  但他們卻不知,他們是第一批趕到的。

  可在不知情的急迫之下。

  他們此刻沒有絲毫停留,便一路上分開打聽李徽虎的下落。

  只是直到他們來至匯合地點的衙門外,也無一人打聽出來。

  李徽虎流放到哪的事,衙門是保密的。

  以免太多的人去探監,干擾石場的戒備。

  這反而讓幾人覺得,李徽虎是故意藏拙,先屏去一些凡俗的干擾。

  於是,當打聽不到後。

  他們五位修士就把目光望向了前方的衙門前。

  門前左右站著兩位衙役。

  最後由賣相最好的俠客修士上前,抱拳向著左邊的一位衙役問道:“這位大人,我想打聽一下李徽虎是被押送到了哪個石場?”

  他說到這裡,怕錢拿多了,這小小衙役不敢收,更不像是僅僅打聽消息的樣子,於是琢磨了一下,就拿出了一枚指頭大小的銀子,想要交到衙役的手裡,

  “請兩位大人喝酒。”

  “你打聽這個幹什麽?”衙役看了俠客一眼,沒有絲毫說出的意思,也沒有看銀子,但像是知道李徽虎的下落。

  因為這些事雖然對於常人來說可能是秘密,但對於衙門裡的人來說,都是尋常聊的話語。

  莫說這還牽連到了一個奇事,更是這段時日內衙門裡津津樂道的話題。

  可若是陌生人與家人問的話,這還是不能說的。

  也是此刻。

  旁邊的衙役見到這賄賂一幕,亦是戒備的望著俠客道:“你是和那李徽虎有怨,還是有債?如若有恩怨,先寫上狀紙。

  只要事情是真的,楊大人自然會為你等做主。

  而請我二人喝酒的事就免了,我兄弟二人也不會收伱銀子。”

  他說著,又指了指衙門外的偏院,“如若不識字,江文吏可代為書寫。”

  “多謝。”俠客見詢問不成,錢也不收,就回身看向了為首的林修士。

  林道兄是精通蠱惑之法。

  他本體是山貓。

  林修士看到俠客望來,又看了看這兩位盡忠職守的衙役,念著事情緊急,暗道一聲得罪後,也稍微動用術法,讓府外的兩位衙役恍了一下神。

  兩位衙役如今所看到的一切也大變,發現前方的俠客成為了一位城內他們所認識的巡查使。

  “見過大人。”他們齊齊一禮,惹得路過的百姓好奇望來。

  “無需。”俠客倒是趕忙止住問禮一事,怕引出衙門裡的人出來查看。

  到時發現這兩位衙役失神後,肯定會鬧出什麽動靜。

  可若是來一個人,就施法一個。

  那事更大了,估計會引來陰司。

  也待阻止這禮數後。

  俠客就問起了之前的話題,“李徽虎去了何處?”

  “虞山石場。”兩位衙役此刻未有隱瞞。

  俠客聽聞,就把銀子塞到眼前衙役的上衣口袋內,又和四位修士打了一個眼色,眾人便迅速離開。

  等他們離開這條街道,兩位衙役也反應過來,但卻失去了被迷惑時的記憶。

  就這樣,他們站到中午換守,一同去衙後院吃飯。

  直到坐在板凳上,胸口挨近桌子,一開始和俠客交談的那位衙役才發現這厚衣服裡有東西。

  再把銀子拿出來,又詫異的和另一位衙役對視一眼,他卻搞不清這銀子哪裡來的。

  難道是去年的?

  他心裡想著,覺得應該是。

  因為這衣服是他今日天冷時從衣箱裡翻出換上的,也以為是自己去年藏私房錢時隨手放進去的。

  他經常這樣藏著,藏著藏著卻忘了藏在哪裡,等妻子翻出時才恍然大悟。

  而也在這位衙役慶幸自己這私房錢被保住的時候。

  時值夜晚。

  在六百裡外的虞山中。

  通火通明下,伴隨著‘叮叮當當’的敲擊響聲。

  山邊正有一個巨大的采石場。

  石場四周是巡邏的將士。

  他們不僅戒備這裡,防止有人逃跑,也要看護著來往的石車。

  若是路上翻倒,或是遇到坑泥。

  他們也會扶車鋪路,確保山道安全。

  同時。

  在石場內。

  除去趕路時日以外,如今的李徽虎已經在石場內待了半月之久。

  每日起早貪黑都有敲不完的大石塊。

  哪怕今日已入夜。

  他依舊站在這座山下,雙手纏著厚破布,麻木的敲擊著眼前的石塊。

  每敲一下,手心震得都是脹疼的,但比起一開始來說,已經好上了不少。

  他正在慢慢適應。

  只是還沒敲完眼前這些,又有幾人推著板車送來幾顆大石。

  這些都是要敲碎的。

  成色好的,帶玉的,可能是送於一些大商手裡,或是一些大商前來采購。

  一般的,就是修建城牆、府邸院落,和修補河道等等。

  李徽虎一邊亂想著,一邊也上前接過推車,把大石頭卸下來。

  這般稍微朝前走幾步,腳下就傳來鐵鏈‘嘩啦’的聲音,這鏈子還連著附近的四人。

  但實際上加上他是有六人的,可其中一人今日身體不適,正在房裡躺著。

  那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是一個問題。

  可李徽虎沒有去關心這個,反而是看了看不遠處走來的督教後,又開始敲擊新來的石頭。

  “快些,早些做完,早些回房休息。”督教正拿著一根樹條在巡查。

  他腳下還有一根折斷的樹枝,樹枝上還有不少血跡。

  每當看到這些,想到此刻正在休息的獄友,李徽虎都心裡一顫,覺得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以後定然不會再犯律法了。

  不然在石場裡一個弄不好,偷懶被發現,今日躺著休息的就是他了。

  而也在李徽虎又麻木的開鑿石頭時。

  剛剛趕到這裡的五位修士,便動用了術法,讓一位將領把他們帶進了石場。

  他們來到這裡後,略微一打聽,就一路來到李徽虎所在的地方。

  等來到這裡。
    督教看到將軍身邊的偏將來至,是立馬行禮。

  李徽虎等人見到大官來至,亦是匆忙跪倒,頭也不敢抬。

  這位偏將卻擺擺手先讓督教離開。

  “是。”督教應了一聲,去往了十丈外,也不敢去遠,怕偏將還有事吩咐。

  亦在這時。

  還沒等所有人猜測偏將來此是為何。

  林修士就布下了一個隔音術法,又和四位道友上前幾步,向著李徽虎問道:“那神仙筆在何處?是否在你身上?”

  “神仙筆?”李徽虎猛然一聽,是慢慢抬起頭看向了眼前的五人。

  又見偏將都站在他們身後,李徽虎就知道這五人的身份不一般。

  於是李徽虎計上心來,沒有第一時間言之,反而是商量道:“大人,小的要是說了這些,能否帶小的離開?”

  “想要走?”林修士看到這賭徒坐地還價,卻沒有向對待那兩位衙役一般,好生用術法牽引,反而是直接施展迷魂術法。

  李徽虎還未反應過來,就像是失了心魄一般,說起那毛筆在貫縣的孫家當鋪裡。

  也說起那神仙筆在當鋪內乾裂。

  還說起了那詭異的夢,夢裡的術法。

  林修士幾人聽著,也慢慢琢磨出來,知曉那奇物的品質定然不一般!
  因為這乾裂一事,明顯就是‘金蟬脫殼’的小術法!
  此物,竟然能自行施展術法?

  這得是什麽品質?
  五位修士心裡火熱。

  而李徽虎說完這些,也猛然回神,知道自己遇見了高人!

  不然怎麽會失魂一般什麽都說了?

  也是經歷神仙筆一事,讓他對這番奇異的失魂遭遇深信不疑。

  不過他卻沒有恨這幾位高人,反而是點頭哈腰道:“高人,小的都告訴你這些了,能否帶小的離開?”

  “離開?”俠客搖搖頭,和四位道友一同出去了。

  “高人!”

  李徽虎看到高人要離開,是下意識跑著追趕,卻被腳下的鏈子絆了一下。

  “李徽虎!”督軍看到李徽虎想要偷懶,是拿著樹枝走來。

  李徽虎一看,又趕忙拿起了錘子,繼續敲打著石塊。

  不然的話,就不是他敲石頭,而是督教要敲他了。

  可也是經此高人一事,他心裡也抱了一個念頭。

  說不定今後還會有高人來尋他,來打聽那奇物的消息,也說不定總有一位高人會帶他出去。

  而隨著時間過去。

  等翌日清晨。

  五位修士又著急的趕回貫縣,來到李徽虎所言的當鋪。

  等距離還有十丈時,他們就感受到了一些淡淡的靈氣波動。

  這明顯就是施展金蟬脫殼時的術法氣息。

  那神筆,的確是寶物!
  因為尋常法器可是做不到,在施法一月後還有靈氣殘留。

  一時間他們心思更為火熱,齊齊向著前方的當鋪走。

  當鋪前。

  這掌櫃倒是起得早,正在和夥計一起拆著門前擋板。

  同時。

  掌櫃當看到街上這五人直直向自己這邊走來,且又看著自己。

  繼而他一邊讓夥計繼續拆門板,一邊向著走到自己身前的五人道:“不知五位金爺是當物件,還是?”

  “贖。”俠客一邊回話,一邊眼睛直朝屋內望,“前一段有個叫李徽虎的人,在你這裡當了一件毛筆。

  我特此想要把它贖回來。”

  “毛筆?”掌櫃聽到這詞後忽然笑了,“就是一支渡了樹汁的木杆子,也是我眼拙,又是天黑,讓我還以為是金樹玉筆。

  也幸好我兄長在衙門裡有差,不然這被騙以後,還真沒地方說理去。”

  他說到這裡,又在眾修士心中一緊下搖搖頭道:“那人是騙子,我還留著那木杆子做什麽?出了賭坊後我就扔了。”

  “什麽?!”

  ‘神物沒了?’

  ‘他竟然把神物扔了?’

  ‘果然是眼拙’

  五位修士一聽,再想到自己等人這幾日的奔波勞苦以後,是心裡覺得這掌櫃該被騙。

  明顯的奇緣,當面看不出不說,還這樣扔了?
  他們心裡想著,當隨後問清掌櫃所扔的地方後,也不多留,就快步來到那座賭坊前。

  只是等到了這裡,他們卻發現殘留的靈氣早已消失不見,連尋都不可尋。

  那神物又隱藏了自身。

  他們見此一幕後,也只能暗道這寶物與自己等人無緣。

  因為這般神物若是真要隱藏,他們也知曉自己等人是尋不到的。

  繼而他們相視一眼,相互拱了拱手,無奈的道別散去。

  林修士繼續去往山下學堂。

  妖修回往山林。

  三位修士則是想去青雲宗登山拜師。

  但亦在今日傍晚。

  於五千裡外。

  吳朝東南境的邊境處。

  一月前築基的小江神,正繞著東南境邊緣的大山,追尋著一道熟悉的氣機。

  等來到偏東這裡,他發現這道氣機越來越重。

  他不由騰空而起,來到了半裡高的空中。

  這一瞧,卻是先生的奇文之筆。

  只是它如今卻沒有絲毫停留,反而在天空中隨意兜轉。

  “唉?是你!小毛筆!”

  小江神看到毛筆時卻非常高興,以為是先生不放心他,繼而又送給他一件奇物,讓他作為防身。

  於是小江神開開心心的把它抓在手裡,又落下雲端。

  不一會就高興的跑出了吳朝。

  同時。

  在四千裡外的一處林中山坡下。

  一張撿來的破桌子旁。

  坐於石塊上的寧郃心有所感,等發現奇文之筆竟然被小江神撿到,並且還跑出吳朝之後,便望向了一旁正在煮茶的雲鶴道:“今日卻是碰到了與雲鶴道友一樣的事。”

  “何事?”雲鶴往木堆裡填著乾柴。

  寧郃卻笑道:“道友的緣法是被同道之人撿去,而在下的緣法卻被在下的弟子所得。

  按此緣法觀來,那名撿到奇石的修士,命中也應當是道友之徒。”

  “哦?”雲鶴抬頭看向寧郃,先是好奇,隨後又感覺理所應當道:“在道友身側悟道,本就有機緣沾身。

  尋常官吏與道友長聊,都有入朝之運。

  莫說是道友的弟子。

  但今日經得道友一言,言此命中注定一事,看來那位修士注定與小道有緣了?”

  “世間往往皆為變數。”寧郃一邊拿出茶葉,一邊言道:“但一切還是看道友,若是道友執意,那便是定數。”

  寧郃言道此處,卻又仔細一算,“可依在下看來,不妨回去時和青雲宗的三位道友言說一番,將這位修士其收為徒。

  因為經此一事,我觀這位修士將來會圓道友一些緣法。”

  “道友能算天數?”雲鶴心裡一驚,隨後就臉色鄭重,心裡非常信任這位與大道同行的寧道友,“既然道友所言是定數,那當得行之。

  倘若那三位道友不同意,我也準備將那位修士收為弟子,但仍是青雲宗之徒。”

  “善。”寧郃起身拿起茶壺,沏上了一杯茶水。

  等倒好茶。

  寧郃又從腰側取出葫蘆,倒上二兩酒水,遞給了雲鶴,“作為道友的收徒之禮。”

  “這”雲鶴見了,本想拒絕這奇物,但想了想,知曉這奇物對於寧道友來說,其實和尋常酒水差不多。

  於是他不做推辭,便道謝接下,又小心收好。

  但等收好以後,他還是難掩感歎道:“在下的那塊奇石法器,在五洲修行界內已經是一等一的奇物。

  但相較於道友的奇文之筆與西南北三紀,還有那酒葫蘆與儲物,卻是相形見絀。”

  “雲鶴道友抬愛。”寧郃搖搖頭,“道友的奇石亦有開靈之法,同屬於法寶之列。”

  “法寶?”雲鶴猛然聽著這詞,卻是感歎的心思一收,又好奇問道:“寧道友所言的法寶一詞,是法器之上?”

  “正是。”寧郃回道:“如道友的奇石,有開靈之妙法,稱之為法器,卻有些不太妥當。

  依在下所見,再經一些時日煉製,便可稱之為法寶。

  而奇文之筆,酒葫蘆,還有在下的法繩、葉筒,就屬法寶。”

  寧郃說著,在雲鶴真人驚奇的目光中又拿出了一團法繩,“葉筒被在下賜予了弟子。

  至於三方遊紀,卻因有靈,應當稱之為靈寶。”

  “靈寶、法寶?”雲鶴略一琢磨,感覺此名雖然簡單,但卻貼合這奇物的玄妙,法中之寶,不由讚道:“好名字!今後就用法寶、靈寶、來形容法器之上的奇物。

  且此事也要告訴五洲中的諸位道友,今後若是有幸煉得法器之上的法寶,就莫要奇物奇物的稱呼了。”

  說著,他拿出一本厚厚的書籍,名為‘五洲簡錄’。

  上面記載的是修行界三千年來的過往歷史。

  這簡錄,寧郃在不少道友那裡都見過。

  或者說,這簡錄是出自五洲內所有元嬰修士之手。

  且每過十年,他們就會相聚一起,把這些紀事統合,然後雲遊時送往各個州內的修行界,替換十年前的簡錄。

  讓五洲內的眾修士知曉這十年來的一切。

  而隨著此刻簡錄被拿出。

  雲鶴便笑道:“幸得寧道友的儲物法寶,讓在下才能這麽方便的隨身帶著。”

  雲鶴笑談一句,一邊給寧郃一本,一邊又拿出一本翻開,其內不僅有三千年來的記載,也有各種境界的劃分,以及開道者名姓。

  第一頁就寫著‘修行界、元年,趙帝善封,開修行一道’

  其後有‘築基境入道者,趙帝’

  ‘尋道金丹者,李江神,孔雀王。’

  第一頁就寥寥寫著開前道者的名姓。

  第二頁之後,才是種種劃分。

  其上有‘開妖修築基法者,猿嶺’

  ‘開術法築基者,孟程’

  第三頁。

  是多數過往人物的開道簡記、生平事跡,與所在大洲與開道時所在之朝。

  並且在第一頁內,除了開道之外,上面也記載了第一件附法之物,以及第一件法器。

  雲鶴先是看向寧郃,經寧郃同意後才記下,

  ‘修行十三載的五行真人寧郃,煉得多件奇物,稱法器之上,為法寶。

  法寶其內有靈,為靈寶。

  三千二百一十六年,秋末。

  寧郃真人開法器之上一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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