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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長生仙》166.第166章 古‘絲綢之路’
  ‘用將來可能登界主之位的七竅煉器?!’

  聽到此言,許道人不由震撼莫名,同時又驚奇的看向方前輩。

  方道士卻是什麽都沒有言說,只是擺手讓他退去。

  “是”許道人見此一幕後,就算心中再有疑問,也只能先行告退。

  隨後,當目光看向上方一處,他卻又抱有期待的去往山腰的藏術閣。

  畢竟相較於今後的七竅煉器,如今的三千神通之術卻是在眼前。

  且也在許道人離開的時候。

  方道士卻是看向了旁邊亭子的一角。

  那裡正有一位憨厚的農家漢子在靜靜站著,好似一開始便在這裡。

  而這位漢子,正是灰狼。

  他也確實一直都在此,且已經與方道士交談了兩日。

  只不過許道人始終沒有發現他而已。

  哪怕許道人已是元嬰,也是應運而生的大法力七竅,更是習得入微法眼,但也無法覺察灰狼的隱逸之術。

  因為這也是一種神通,名為‘神隱’。

  顧名思義,就是藏神魂於虛無,掩蓋自身的一切氣機。

  只要許道人境界不是‘法修化神’,高出灰狼一個大境界,那就是始終‘看不到。’

  包括此刻元嬰圓滿的方道士,若不是灰狼現行,他也是看不到的。

  “道友神隱之術玄妙。”方道士此時看到灰狼現行時,也是感慨一聲道:“之前許道友來至,我本想讓許道友見禮,卻忽然覺察道友氣機消失。

  想來,這便是神隱小神通?”

  “正是。”灰狼抱拳,卻又在稍後看向了西海的方向。

  方道士則是走到石桌前,從儲物內取出兩人在這兩日內用的杯子,再續上茶水,向著灰狼一遞、一敬,
  “若不是道友言告我煉器之法,我也不知那十方劍該如何啟靈。”

  “煉器、啟靈,只是淺於表,而其內需有法。”灰狼接過茶水,又隨之還禮一敬,“我一縷化身如今正在西海,乘坐西海仙舟,觀先生之法,得煉器之道不貴於煉製之物,而貴於煉形之法。

  其仙舟能日行萬萬裡,全源於得先生之法,其神通定然能行於無盡混亂之海,似駿馬與凡塵中的平坦官道,如履平地。

  而這位許姓小道友所言的十方之劍,若想得神異之妙,也不需看其材質是何,而是最終的啟靈之法如何。”

  灰狼說到這裡,是很平靜道:“我見得西海術修,也見得西州小佛道,兩者皆為開道之人,也皆為善道之人。

  又聽佛門講善惡之果,似我輩法修善惡之因。

  是以此,褚源此邪妖,倒可用作開煉器一道,還他余生之孽,也以魔血與化神之運,點以十方之靈。

  是為大善。

  這般他逝後輪回,雖不能轉生於我天界,但也不會貶於無靈之界。”

  言落,灰狼默默的品茶,沒有在說話了。

  方道士聽此言,也沒有多言什麽,但也知道是灰狼心善,所以才要將褚源的神魂與氣運生生煉製出來。

  這樣一來,在類似於陰司的極刑之中,說不定還真能消一些惡果,讓他有個相對平凡的來世,而不是直接在無靈之地中轉生,永世再無緣問仙法。

  且他這今世一死,還可能會促成了一件無尚神兵,也可謂是大善之事。

  所以對於這件事,方道士是非常滿意。

  也由此可見,法修雖然看著和和氣氣的像是老好人,但實則觀李宗主等人鎮殺無邊之海,手下邪妖萬萬,就知法修其實是在很多時候,是‘不好說話’的。

  不然,在術修看來非常嚴酷的陰司眾神們,也不會與法修們同味相投。

  再觀天地初開前,弑殺與殘忍的邪妖們,能被逼的龜縮無邊之海一角,甚至築基邪妖都不敢踏足五洲一步,也知這不是好言勸勸就行,講講道理就行,而是真的將本就殘忍的邪妖給殺怕了。

  這就是法修,對正道自己人是無微不至,對邪妖,那是比邪妖還邪妖。

  而也在灰狼和方道士一同默默品茶,又一同愜意的觀賞風景時。

  許道人在今日開始,也在學堂內鑽研神通之術。

  其樣子,也和他第一次來到山下學堂時差不多,都是那樣謹慎小心的輕拿輕放,然後一字一頓的牢記在心。

  只不過相較於曾經的什麽都看,什麽都記。

  許道人當記了幾本後,發現自己記完就忘時,就知道不符合自己的神通,是強行記不得,也記不住的。

  也是在這般明悟之中,許道人這次的看書倒是比以往快了很多,可也慢了很多。

  因為在他看來,只是略微翻了幾本,甚至還不到常人幾句話的功夫,實則已經過去了一月之後。

  皆因他翻開一本神通之術的時候,都會類似於寧郃當日傳道之法,會進入一種玄妙的感悟。

  只是不符合的話,他是什麽都悟不出來。

  且也在許道人漸漸明白,又開始根據自身之法,想找符合自身的神通時。

  隨著時間過去。

  在一月後。

  修真界內。

  京城一處民宅中。

  公孫昱是左等右等,卻等不到許前輩。

  並且,要不是許道人告訴過他,說過上界和下界的時間是一致。

  甚至公孫昱都會想著,是不是下界過一年,然後上界才過一天,所以才讓許前輩這般來往很‘慢?’

  而關於‘仙界一天,凡間一年’的說法,在整個修真界內的凡塵中也是遠遠流傳。

  這也是此方世界內有修士。

  也有不少凡塵之人認識修士。

  繼而有時候隨著一位修士閉關三日,又在出來的時候,問附近的好友、百姓,說‘外界過了幾日?’

  好友與百姓一回,說道:‘三日’。

  修士又驚訝回道:‘我好似在屋中百息。’

  這久而久之,很多百姓都覺得修士的時間和他們不一樣。

  包括修士也覺得自己這般練氣境界,都能閉關三日中匆匆,那天界的仙人又是如何?

  這時間一長,‘仙界一天,凡間一年’的說法就出現了。

  但事實上,不是說真的流速不一樣,而是他們猜想仙人眼中的平凡一天,或許和他們人生中珍貴的一年一樣。

  因為在他們想來,仙人的壽命定然是無窮盡的。

  同樣,公孫昱現在就有這樣的想法。

  就怕許前輩悠然的在天界內遊逛個‘十天半月’,但他卻要等上個十年八年。

  尤其再算算許前輩的上次下界,好像都能追溯到二十五年前,許前輩特意下界為一眾修士傳法,並言說了仙魔大戰。
    這距離如今是時隔二十五年。

  這一算,公孫昱是真嚇一跳。

  再算上他從古書中所得知的許前輩第一次下界,是六十幾年前,相距上次下界更是四十多年。

  公孫昱當想到這裡後,現在是有點糾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冒險在京城中繼續等許前輩。

  但他心裡也有點底子,準備照著十年往上等了。

  他思索著,是又默默的在修煉中,在京城內待了半年。

  直到入冬,朝廷差使開始審查各戶,又檢查稅收。

  他見此一景後,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下,最終想來想去,是在當夜隱藏了身形,向著京城外去往了。

  不然真被發現了什麽,或者不小心被人得知他是公孫昱。

  這麻煩事是不少的,起碼不能像是以往那般安心的修煉了。

  至於搬出‘許前輩’,這肯定是管用,說不定還能震懾所有人。

  但公孫昱不想惹麻煩,也不想借前輩的名義為自己帶來便利。

  因為,這不說禮數對不對,單說個不好聽的,在未經他人同意,就借他人名聲之下,這得罪了許前輩之後,那什麽都沒了。

  這不管是為禮,還是為利,公孫昱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於是,也在這般心思明朗之下。

  公孫昱是一路急行,在今年的年底時,跨越了八千裡之遙,來到了修真王朝的邊境。

  這裡也是他與許道人第一次遇見的地方。

  等來到這裡,又在花上一日時間,於城南找好了一處簡陋的院子。

  他也沒有去關注大街小巷的鞭炮聲與嬉鬧聲,而是挖個坑洞,將十劍藏好之後,就開始如往一般修行。

  由此可見,公孫昱如今也算是明白了。

  煉器只是輔助,自身實力才是正道。

  也是只有更高的境界,更加‘入微’的術法,才能煉製出更好的兵器。

  但也在公孫昱先暫時放下煉器,轉而開始修煉境界的時候。

  也在這兩年無大事,所有人都開始靜修的時候。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時間過去。

  於天歷、七十年,秋。

  今日上午。

  在西州一朝境外。

  趕路多年的鄭皇子與老和尚,也來到了此朝邊境。

  且在如今。

  兩人也看到這條官道上偶爾還有一行商隊匆匆行過。

  能看出,這明顯是朝廷用大人力平川添河後而修建出的‘商道。’

  尤其兩人一路千萬裡趕來,又在‘西州內陸’的四百萬裡人煙王朝中,也見到各朝之內皆有這樣的景象。

  特別是此刻若是從天空中望去,又能一眼全觀‘五洲內陸’的話,就會發現各朝之內都有這樣的商路。

  而一個人若是順著這條路走,還真能從東邊跑到西邊。

  但要是放在天地初開前,這從東到西,數百萬裡的旅途,可謂是常人一輩子都難以跨越,更別提在這山野之中開辟出一條跑商路線。

  可恰恰就是隨著靈氣加深,又在這幾十年內,伴隨著‘三千裡馬’越來越多,都快成了尋常百姓的標配之後。

  這使得萬裡路程真的不遠了,數十萬裡,其實也不遠了。

  這般邊走邊修路之下,只要‘人多’,其實也不是很累。

  尤其再以目前百姓的體質,這般夜晚休息,白日趕路修路,還有人口過多的遷移。

  在這短短十年內,在遷移與修路之中,還真就貫穿了各朝。

  並且現在很多人在富裕之下,也漸漸喜歡上了‘遊歷觀景。’

  就以文人為例,他們哪怕不修體魄,但在靈氣的滋潤下,體魄雄厚異常,再騎上三千裡馬,在三日內趕上萬裡,乃至一月中十幾萬裡之遠,也是稀疏平常。

  莫說一些後天高手,三日中,三個白天趕路,兩個夜晚休息,又在各朝驛站輪換更快的八千裡戰馬之下,哪怕是途中多休息一會,一月也是能趕上將近四十萬裡的路程!
  四十萬裡,已經能直穿二三十個朝野之地!

  同樣,也是在各朝這般的來回走串之中。

  各地在風俗不同之下,百姓們的小矛盾雖然會有一些。

  但更多的是,各州各朝之間的聯系,也漸漸的開始加深了。

  並且這加深一事,也是各朝商量之後的重中之重。

  而之所以會聯系,也是各朝的人口增加,再隨著兩朝邊境內開始有百姓居住之後,各朝其實都有心向著外面擴張。

  並且現在朝裡有糧,外面又有‘無主的肥地’,各朝也不是很想打仗。

  畢竟平和之期,最享受的就是大臣們。

  而能干擾朝堂的,也正是這些人。

  所以在享受之下,沒有威脅到自身的利益之下,這其實很難亂起來。

  至於一些好戰的小將軍想拿戰功,這去剿匪就行。

  因為隨著疆土越來越廣之下,這伸手難及之中,各朝、各城邊境的匪患其實也有不少。

  不僅他們,還有一些徇私枉法的吏使與大人。

  在這麽廣的疆域內,貪使與匪徒又是死一批,又起一批之中,足夠這些好戰之士東北西走的剿一輩子。

  於是在和平之下,再加上距離不是很大的問題後,各朝之間都開始了相互聯系,盡量減少矛盾。

  之後在利益的驅使下,通婚、通商,也是老生常談的習以為常。

  就這樣,十幾年過去,這般多朝聯合起來的鋪建商道,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

  起碼隨著老和尚和鄭皇子一路走來,走過這三百萬裡西州內陸後,發現十朝之中,起碼有九朝都在修建商道。

  剩下的一朝,也是猶猶豫豫間的在籌備。

  可不同於朝廷的猶豫,朝內的商人是早已經開始跑起來了。

  不為別的,就為交通未開的不方便之下,拋開風險不談,起碼這利潤是足夠高的。

  至於遇到危險後會不會後悔,那也是後悔時才談的。

  而就在這樣天界繁華的凡塵之中。

  老和尚二人是一邊嘖嘖稱奇天界的盛景,一邊按照約定,去此朝的京城,尋找闊別多年的小和尚。(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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