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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就決定是你了》204.第204章 驚蟬
  第204章 驚蟬
  回城的車上。

  逐漸跟團隊成員混熟的菜蝠,將豬腦袋湊在小白龍身旁,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上播放的短視頻:
  (*)龍哥,咱看下一個吧,這個妹妹太瘦了不好看.
  聞言,小白龍不禁無語且嫌棄地瞥了它一眼。

  你一頭豬懂什麽叫好看?哥的審美是你能質疑的?一直逼逼賴賴的,煩死了
  不過,這些話小白龍沒有直接挑明,而是背過身,點開搜索框打起字。

  (╯··╰)給俺看看嘛,龍哥,不要吃獨食
  豬豬腦袋一陣亂晃,尋找著能繼續窺探的縫隙。

  小白龍一陣靈巧地躲閃過後,才壞笑著將手機舉到它面前:

  ()喏,你想看就看吧

  “豬肉是我們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美食,但是對於經驗豐富的老饕來說,如果廚師的手藝不夠高超,那麽油膩和腥味,便是難以避免的兩大難關。

  相信屏幕前,肯定有不少老饕,不僅錢包瘦弱,同樣還是一名手殘黨。

  所以今天呢,我要教大家如何做一道肥而不膩、入口香濃、鮮香開胃、堪稱下飯之魂的豬肉家常菜!
  當然,這個豬肉可能要打一個雙引號,因為我們選用的主食材是——菜蝠!
  首先,所需要的調料有:
  澱粉5、麵粉10g、蒜5瓣、熟芝麻少許、白糖20g、料酒10g、白醋20g、生抽5g、豆油少許、鹽2g、番茄醬20g。

  至於最重要的裡脊肉,還是老樣子,咱們去隨機挑選一頭幸運小豬.”

  豬豬歪著腦袋,眨巴了幾下眼。

  它作為從小在養殖場長大的妖靈,不像小白龍那般博覽黃書、經過高等網站熏陶,自然聽不懂視頻上的博主在講些什麽。

  不過
  當屏幕上出現一隻膘肥體壯的大菜蝠時,豬豬卻是將其認了出來:
  (`)誒嘿,是二舅,好多天沒見了呢~
  但不等它高興多久,屏幕上卻是閃現一片刀光劍影。

  緊接著,視頻上便是一段快進的製作過程,直接呈現上一盤精美的糖醋裡脊,散發著家的味道。

  (っ°°;)っ二二舅
  豬豬呆滯.jpg
  ‘吱——’

  恰在此時,窗外響起一聲嘹亮蟬鳴。

  本就看傻了的它,被這陣響動一激,直接嚇得它從原地跳起。

  那對如同一張毯子般張開的蝠翼,當即緊緊裹住石猴,豬腦袋埋進其懷中瑟瑟發抖:
  (;)猴哥,貼貼,外面有吃豬的妖怪.
  正睡得迷糊的石猴,隨手拍了拍它的豬腦殼,胡言亂語地安慰道:

  ()Zzz…沒事的,它們吃完豬就走了…Zzz
  Σ(っ°°;)っ!?

  豬豬一驚,嚇得連翻白眼,幾近暈厥。

  ‘這膽子有點小啊’

  見狀,陳玄眉頭不由一挑。

  受到驚嚇的時候,下意識往悟空身上跳,說明在菜蝠心裡,這是能給它帶來安全感的源頭。

  不過這也說得通,畢竟是悟空把它從供盤上偷回來,並努力說服自己將其留下,成功救回了這條豬命。

  原本菜蝠一族的智商就不高,在幫著松綁的時候,小猴還忽悠了一堆有的沒的,這傻豬要是不死心塌地當小弟,那反倒才奇怪。

  只是
  以後這豬要是形影不離地跟著悟空,豬猴組合給人的感覺,似乎不是太吉利的樣子。

  畢竟,在生肖命理上,二者屬於相克關系,而且在歷史典故上,還有著‘烽火戲諸侯’的先例
  周幽王竟是我自己?

  “你們這裡的管理不太行啊,也不知道把這些‘驚蟬’清一清,大半夜這麽亂叫不純屬擾民嗎?”

  聽著車外聒噪的蟬鳴,司機大叔忍不住出聲抱怨。

  方才那道嚇暈豬的蟬鳴,就好似第一張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直接引起了後續一連串絡繹不絕、此起彼伏的蟬叫。

  作為種族評級有著1星的元系妖靈,即便戰鬥力在1星當中也是排在末流,可終究是架不住積少成多、眾志成城。

  在如此大數量的驚蟬同時鳴叫下,哪怕車窗緊閉,仍是震得人耳膜生疼。

  “也有讓人清理,只是數量太多了,所以顯得效果不太好。”

  陳玄揉了揉耳朵,答道。

  前兩天哥哥白川跟他發消息的時候,還提過這事呢。

  說是福榕市的民部總局7月3日發布公告,招募放暑假的大學生,進行市區的‘驚蟬’捕捉。

  不僅有錢拿,還能蓋實習證明。

  對於成績出眾者,甚至會給學校發一封感謝信,說不定可以加德育分。

  不過
  白川隻建議他七月的頭幾天去抓,因為這段時間不僅福榕市這邊給的價格高,足有10塊錢一隻。

  並且,市區幾座公園的驚蟬數量也比較密集,一棵規模大點的樹上,可能就藏著十幾隻、甚至幾十隻,相當好賺。

  可惜,7月3號他已經在參加試劍大會了,而白川又得7月9號才放暑假回來,不然倆人高低得化身‘驚蟬殺手’賺一波大的。

  按照往年規律,最初幾天的黃金期一過,民部那邊的收購價,就會從‘10元一隻’下降為‘5元一隻’,還要求得是活的。

  因為經過第一波的掃蕩,市區的驚蟬數量已經少了許多,進行投訴的市民數量驟降,民部對於驚蟬的數量控制也沒那麽緊迫。

  而收購價一降,對於大學生們來說,只能自掏來回路費去稍遠的郊區,進行密集型捕捉才比較劃算。

  然而.
  除了路費成本外,同時還得承擔‘驚蟬’在半路嗝屁的損失——活的收5元一隻,死的收0.5元一隻。

  大學生們也不是傻,這大熱天在外面一頓吭哧亂跑,結果不僅賺不到啥錢,還可能往裡搭錢,自然也不願意乾。

  所以,對於驚蟬的捕捉,往往就是這麽虎頭蛇尾、得過且過。

  “這個確實。”

  司機大叔點頭表示同意,“這玩意兒你今天抓一隻,明天就能冒十隻,根本抓不完。

  而且,就算能把地上的全抓完,但地下還藏著好多呢,明年還是有好多爬出來。

  哪怕連著好幾年地抓,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驚蟬的幼蟲最少得在地下待好幾年才會爬出來,時間長的,甚至待個十幾年、幾十年的都有,一出來就是兵級。

  這兵級的驚蟬一口吸下去,一棵生長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大樹,就直接廢掉了,不出一禮拜就徹底枯萎。

  對城市綠化有威脅也就算了,畢竟兵級驚蟬的數量也不多,破壞量有限,樹沒了也可以再種嘛。

  但最主要的是,這玩意兒到了兵級,就有傷人的能力了。

  我記得小時候有一年,就是從土裡面冒出來好多兵級驚蟬傷了人,市裡高層直接震怒,下令進行了大清洗。

  當時民部直接出高價進行懸賞,不僅召集了好多禦使大街小巷地抓驚蟬,而且還讓他們把市區裡的土全翻了個遍,跟不要錢似的噴灑藥水,算是絕了種。

  我一個遠方的表叔,家裡是開中藥館的。

  正巧他當時契約了一隻鳥類禦靈,抓起驚蟬那叫一個拿手,直接就靠著這次機會賺了好多錢。

  那些抓來的驚蟬,本來是要被民部集中處理滅口的,但是他跟民部提議了一下,就自掏腰包,以白菜價給收去了。

  然後開了個公司,把那些驚蟬油炸一下,做成了一包包的零食,在電視上買了個小廣告,宣傳有什麽中藥理療功效。

  你猜結果怎麽著?

  賣得死貴,銷量還賊好,直接發財啦!

  我跟你說,這還不是最絕的。

  我剛不是說,給這些驚蟬滅種的時候,不是還往土裡噴灑藥水嗎?
  別人不知道噴的啥,以為是跟農藥一樣的玩意兒,有專門毒素殺這驚蟬。

  但我這遠方表叔家裡開中藥館的,一看那成分,發現確實是專門殺驚蟬的東西,可含的卻不是毒素,而是一種真菌孢子。

  幼蟲在成蟬前,只要被這種真菌一寄生,就不能羽化了,而是跟冬蟲夏草似的,變成了‘蟬花’,對於治療小孩高燒有奇效。

  他本來想著,這麽多‘蟬花’埋土裡也是浪費,不如趁別人不知道,偷摸著挖出來賣掉賺錢。

  結果全部挖出來以後,又因為收購廠商那邊給的價格低,扯皮了好幾個月。

  就在這時,國內卻是出現了一陣流行病,大人還好,小孩卻是紛紛中招。

  盡管當時特效藥研製的速度也快,但其他藥材都好說,就是其中一味主材比較少見——以驚蟬為培養基底的‘驚蟬花’。

  國內各大廠商和中藥館的庫存都沒多少,就我表叔手裡多。

  而且他這人也大義,不發這國難財,直接一分不收全給捐了。

  雖然那些‘蟬花’幾乎是免費得來的,也就請人挖出來的雇工費花了點錢。

  但真要賣的話,少說也是幾千萬的入帳。

  當時好多親戚都說他傻,有錢不賺,可實際上這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本來那表叔的零食公司和醫藥館,大概率這輩子就那點規模到頭了,畢竟他也只是運氣好撞上風口,本人沒啥經商才能。

  然而,後來的生意經營,甚至都不能說是蒸蒸日上,那直接是一步青雲!
  到底什麽原因,小哥你肯定也懂的。

  所以啊,每次看到這驚蟬,心裡就是會忍不住感慨,為什麽我就遇不上這好事呢?”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聽完司機大叔的滔滔不絕,陳玄做了個簡短總結。

  “精辟!”

  司機豎指大讚,“還是小哥你有文化嘞。”

  “正好想到這句話而已。”

  陳玄笑了笑,追問,“對了叔,你知道當時噴的藥水裡面,具體是什麽菌嗎?”

  對於這個傳奇故事,他最感興趣的部分,還是那‘蟬花’的製作過程。

  因為印象裡,有著‘知了猴’別稱的蟬,可以製作成小吃,蛻下的殼還能入藥。

  但,如同‘冬蟲夏草’一般的存在形式,其實還是第一次聽聞。

  正好悟空是土系禦靈,如果要翻整泥土的話,正巧是拿手好戲。

  別人吭哧吭哧抓驚蟬,自己優哉遊哉種蟬花,主打一個信息差。

  就是不知道這‘蟬花’需要的生長周期得多久,能不能在暑假結束前賺到錢。

  “什麽菌我倒是不知道,你上網去查查資料,應該能找到吧?”

  司機大叔撓了撓頭,“怎麽?聽了這故事有想法了?”

  “現在剛好暑假嘛,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陳玄點頭。

  “你要是打算在暑假乾這個,那我可不太建議。”

  司機大叔笑著搖了搖頭,“蟬花的生長周期很慢的,你別看我講故事的時候輕巧,好像時間沒過去多少。

  實際上,從清理驚蟬的行動結束,到我表叔把那些蟬花挖出來,中間足足空了好幾年的時間。

  所以啊,你可能忙活了整整兩個月,卻要多大學畢業才有可能進行豐收。

  而且蟬花從破土而出,到花敗凋落,間隔的時間相當短。

  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全部進行采摘,那就是白忙活一場。

  再說了,整個城市這麽大,想請到足夠多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是遇到一些心思壞點的人,說不定還會跟你進行爭搶。

  畢竟,這些蟬花都是種在公共區域,名義上肯定不屬於你嘛。

  我剛才講的那故事,其實都是族裡親戚傳播的簡化版,省去了我那表叔的很多辛苦付出。

  雖然他當年確實是遇上了風口,但能有如今的成就,過程中肯定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

  我以前年輕的時候,初聽這故事,也真的以為我那表叔是純靠運氣,自身實則沒啥本事。

  現在年紀稍大了以後,才逐漸發現——不管你取得了什麽成就,反正在一些親戚眼裡,全都是靠運氣得來的,跟努力無關。

  小哥你以後聽到類似的事,還是得自己好好甄別,人生沒那麽容易的。”

  說到這的時候,車也已經開到了教工宿舍的樓下。

  “檢查一下行李箱啥都有拿好哈!”

  司機大叔溫和地提醒道。

  “好嘞。”

  拿好行李的陳玄,身上掛著‘聾諸侯’,與之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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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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