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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你不是仙人》185.第185章 張仙賜子
  第185章 張仙賜子
  “是何人召本神前來?”

  雲霧包裹住了整個劉錫寶家的院子,然後等張仙落下之後,雲霧又在倏忽之間散去了。

  只剩下張仙高大的身影站在院子裡,俯視著陳淵和長春道人。

  “晚輩青冥,拜見張仙。”

  陳淵對張仙躬身行了一禮。

  這位張仙雖然名聲不顯,但卻是上界的天神,身份要比普通的地祇和鬼神高了不少,所以陳淵對其態度十分尊重。

  “你……就是青冥,帝君剛收不久的那個弟子?”

  張仙先是一愣,隨後想起了陳淵是誰,他用驚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陳淵。

  “帝君?”

  陳淵聞言一愣。

  隨後他便知道張仙口中的帝君,有極大可能說的是自己師父呂仙公。

  而陳淵這段時間以來,他根據自己的了解,外加所見所聞,結合前世所知的一些訊息,他對於師父呂仙公的身份,有了一些大概的猜測。

  聽到張仙稱呼自己的師父為帝君,他心中對於師父呂仙公身份的猜測,更加確認了幾分。

  “果然不愧是帝君弟子,一表人才,日後前途不可限量,有何所求,你直說吧?”

  然後張仙又道。

  語氣在不知不覺中,放低了很多。

  陳淵乃是孚佑帝君的弟子,以後前程無量,而這一脈的背景,更是堪稱通天,即便是上界,也少有能所及。

  所以他雖然是天神,心中有傲氣,卻是面對陳淵,也需要以禮相待,不可輕慢了對方。

  若是能借此事,和其交好,積累下一絲香火情更好。

  於是陳淵就將劉錫寶的事情,告訴給了張仙,並且對張仙說,劉錫寶這對人鬼夫妻,想要一個子嗣的事情。

  “你可真是異想天開,竟然想要這對人鬼夫妻結合,誕下一個子嗣。”

  張仙聽完之後感慨道。

  不等陳淵說些什麽,張仙繼續道: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人鬼生子雖然少見,但是卻也不是沒有。”

  “更何況如你所說,這劉錫寶還是一個善人,是為了救別的孩童才溺死的,身上積累的陰德恐怕不小,求本神賜予他們一個孩子,也並非不可。”

  陳淵聞言高興之余,向其行禮道謝:“多謝張仙神恩。”

  張仙卻搖頭道:“不必多禮,這對於本神來說,只不過是一件順手而為的事情罷了。”

  說話間,他拿下腰間那把,顏色呈黝黑色,看材質像是鐵胎的彈弓,朝著屋子裡拉開了彈弓。

  然後一道有些刺目的青色光芒,在彈弓上凝聚。

  這個過程隻持續了不到片刻時間,那青色光芒便化作了一顆拳頭大小的青色光球,隨著張仙拉開彈弓的另外一隻手松手,青色光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入屋內,消失不見。

  “事情辦妥,本神也該走了!”

  “本神去也。”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仙將那彈弓重新掛回腰間,身形冉冉升起,直衝天際。

  眨眼之間,便已經消失在頭頂上空。

  “剛剛張仙所使用的,就是他那“落子彈弓”吧?”

  看著張仙這位天神出現的快,離開的也快,長春道人回過神來,他感歎道。

  所謂“落子彈弓”!
  其實是張仙在民間傳說中,為其賜子的神器。

  而張仙身為人間的一位吉祥正神,據說他一有時間,便會在人間各處巡遊。

  一旦察覺到那個良善家的百姓,祈求自己賜子,就會用手中的落子彈弓,賜福送子給這家人,要不了多長時間,被賜福送子的這家人,妻子就會懷孕,降下子嗣。

  另外,據說這位張仙,還是一位善良正直的天神。

  除了賜子之外,他看到誰家家中有災氣,便會用這“落子彈弓”,發彈擊之,將其驅散。

  “道長,看來您那位師父的來歷,要比想象中還要來得大。”

  然後長春道人又將目光,看向旁邊的陳淵,他神色複雜道。

  要知道張仙可是一位在人間,影響力不低的天神!
  天神不同於地祗、鬼神,本就是在神靈中地位最高,身份最高,也是最難請的神靈。

  陳淵不僅將其輕松請來了,看對方樣子,還對陳淵頗為友善的模樣。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淵的那位師父!
  呂仙公!
  呂仙公的廟宇在人間,雖然也有很多,但是人間大部分的百姓,只知道其諸多遊歷人間,降妖除魔的事跡。

  另外還知道,呂仙公是一位實力很強的仙人。

  但是如今看來,這位呂仙公恐怕還有其他,更加尊貴的身份。

  不過這也並不意外,道家的很多神靈和仙人,本就有著很多不同的名號,卻指的是同一個人。

  只不過普通人,對於神仙的其他身份,卻是知之甚少。

  “可能是吧。”

  陳淵笑道。

  如果他的推斷沒錯的話,他那位師父的真正身份,的確來歷挺大的。

  不過這一切,都要再見到他那位師父時,從對方口中親自確認,才能確定他心中的猜測。

  無論如何,劉錫寶這對夫婦的委托,他算是完成了。

  ……

  眨眼間。

  一個月時間過去。

  “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在劉錫寶家的小院正屋裡,一位隔壁村醫術極好的老郎中,在對劉錫寶的娘子一番把脈過後,對劉錫寶的娘子道。

  “多謝大夫診斷。”

  聽到郎中的話,劉錫寶的娘子臉上出現了一絲喜色,她向郎中道謝道。

  站在旁邊,老郎中根本看不到,隨著“點靈符”失效,又重新變成鬼魂的劉錫寶,眼中也閃過了一絲喜色。

  坐在旁邊的陳淵和長春道人,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意。

  古代女子懷孕有喜,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診斷出來的。

  他們一直住在劉錫寶家中,也不是辦法。

  所以自從上次請來天神張仙,賜福送子過後,陳淵和長春道人,便告辭離開了劉錫寶家,回到了青羊觀。

  中途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過來一趟,其間來了兩趟,尤其是最近,隨著劉錫寶娘子各種有喜的反應越來越明顯,在請來了一位老郎中診斷過後,終於是確定了劉錫寶有後了。

  “夫人,據老漢所知,令夫君因為救人,已經死了一月有余,不知道你是如何懷上的?”

  年過半百,穿著一身樸素黑色布衣,常年風裡來雨裡去,皮膚十分粗糙,臉上滿布風霜的老郎中,好奇詢問劉錫寶娘子道。

  都是周圍十裡八鄉的人,所以他對劉錫寶家的情況,也是知道一些的。

  但也沒懷疑是劉錫寶的妻子,守喪期未滿,就紅杏出牆所致。

  因為劉錫寶的這位娘子,賢惠在周圍十裡八鄉是出了名的。

  又如何會在自己丈夫過世月余時間,就和他人苟合,還請自己來把脈,根本不怕自己將此事宣揚出去。

  “民婦能懷上,多虧了旁邊兩位道長。”

  “這兩位道長道行法術高深,乃是真正的道門高人,他們能看到亡夫鬼魂,而亡夫又執念未了,劉家沒有子嗣繼承香火。”

  “於是這位青冥道長便施法,讓已經成為鬼魂的丈夫和民婦行房,懷上了亡夫的孩子。”

  劉錫寶妻子解釋道。

  這又並不是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而且她找來這郎中把脈,也是希望通過這郎中之口,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宣揚出去。

  不然的話,眾口鑠金,鄉下愛毒舌的婦人極多,還不知道怎麽傳她呢!
  人言可畏,說不定會把她傳成,丈夫剛死不過月余時間,就和他人苟合懷子的淫婦。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必須將這件事情,通過他人之口宣揚出去。

  “原來如此,人與鬼行房懷子,倒是一件奇聞,簡直聞所未聞。”

  這老郎中聞言驚歎道。

  他將目光看向旁邊,這一老一少兩個道士。

  年老一些的道士還好說,只是因為穿著不凡的緣故,所以看上去仙風道骨。

  但是另外一個年輕道士,長相俊美,氣質不凡,好似謫仙下凡,看上去不是凡人,一看就不是普通道士。

  “如此看來,兩位道長都是高人。”
    這老郎中驚歎道。

  雖然覺得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但是他卻沒有半分不信,反而深信不疑。

  因為身為鄉下郎中的他,經常在鄉道上穿行,去醫治病患,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深夜,所以見過的鬼怪異事數不勝數。

  深知這個世界,是有鬼怪存在的。

  這也是鄉下神漢、神婆、端公、風水先生盛行的原因。

  突然,老郎中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掃視了一眼周圍,他眼中有些驚疑不定。

  難怪他之前剛剛走進屋子,就感覺到屋子裡,有一股令人後背發涼的陰風,在周圍遊蕩。

  “那劉錫寶的鬼魂,此時不會就在屋子裡,站在旁邊看著吧?”

  老郎中心中猜測道。

  不過想到這裡有這麽多人,還有兩個道士,讓老郎中一下子安心了很多。

  但是這位老郎中心中依然有些害怕,為劉錫寶的娘子,開了一些安胎的藥,劉錫寶的娘子在付完診金後,就急匆匆地告辭離開了。

  此地就只剩下了陳淵和長春道人。

  劉錫寶的娘子,在老郎中離開之後,拿出一本紙質並不好的書籍,將其交給了陳淵,封面上寫著《木經》二字。

  正是木匠劉錫寶,以自己木匠技藝和雕刻技藝撰寫的書籍。

  劉錫寶的娘子道:“道長,這是您要的東西。”

  “道長,對不住了,因為我們夫婦的事情,耽誤了您不少時間。”

  劉錫寶的鬼魂,在旁邊一臉歉意道。

  “不妨事,我們也沒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抽空過來了幾次而已。”

  陳淵卻搖頭道。

  說話間,他接過了劉錫寶娘子手中的書籍,將其收入懷中。

  忙碌了這麽久,他就是為此來的,他自然不會拒絕。

  “無論如何,我們夫妻倆都謝謝道長,是您讓我們劉家,有了子嗣繼承香火。”

  劉錫寶娘子也在旁邊感謝。

  “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不是嗎?”

  陳淵卻笑道。

  在這些日子裡,眼看妻子已經有了懷孕的跡象,劉錫寶已經將他對於雕刻的一些感悟,講述給了陳淵聽,所以陳淵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留下來了。

  ……

  等陳淵和長春道人走出劉家院子,出了沙溪村。

  一老一少兩名道士,一個依舊騎驢,一個繼續騎馬,並排走在官道上。

  “道長接下來準備離開江淮城嗎?”

  長春道長目光看向陳淵。

  “不錯。”

  陳淵回答道。

  “我打聽到江淮城,有一座供奉我師父的廟宇,我準備先去見見師父,然後就要離開了。”

  陳淵繼續道。

  算算時間,他來江淮城已經有半年時間了。

  他來江淮城是春季,而如今已經是秋季,路上的行人身上的穿著都厚了一些,寒冬眼看就要來臨了。

  不過楚州府乃是大永沿海區域,溫度雖然有所下降,但是感覺卻不是特別明顯。

  “那就祝道長此去一路順風。”

  長春道長沉默片刻道。

  陳淵在青羊觀住了這麽久,他和陳淵已經成了好友。

  雖然和陳淵相交,是他高攀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觀主,此次一別,希望我們他日再相見。”

  陳淵卻道。

  雖然離別讓人不舍,但是生死離別,不正是人生常態嗎?

  “希望如此。”

  長春道人道。

  嚴格說起來,陳淵的到來,救了他和青羊觀上下。

  避免了他因為和南湘王相交,牽扯入更大的亂局之中。

  一路無話,很快下午日落時分。

  他們就回到了江淮城。

  “觀主,先回觀裡去吧,我去拜見一下師父。”

  陳淵長春道人道。

  “道長請便,老道先行一步。”

  長春道人騎著棗紅馬離開了,陳淵往自己打聽到,江淮城那供奉師父呂仙公的廟宇走去。

  和在廬江城的“呂仙祠”不同,江淮城裡供奉祭拜呂仙公的廟宇,叫做“呂仙觀”。

  另外這“呂仙觀”並沒有在城外,而是城內。

  只不過江淮城內的道觀寺廟極多,因為受到競爭的緣故,呂仙觀的香火似乎並不是很旺盛。

  陳宇邊走邊問之下,很快就找到了位於城北角落裡的呂仙觀。

  只見這是一座面積並不是很大,觀門略顯寒酸,就是一扇普通雙開木門,和青羊觀的入口處,那座寬大的牌樓相比,就根本沒法比。

  陳淵牽著自己的那頭灰驢,圍繞著呂仙觀轉了一圈,從外面向裡面觀察發現,發現這呂仙觀形狀呈四方形,面積長寬不過百尺而已,主殿更是只有一座,連後院似乎都沒有。

  見呂仙觀的門開著,有三三兩兩的信眾進進出出,陳淵便牽著灰驢走了進去。

  “等等,師兄,這裡是道觀,不能讓牲畜進去。”

  陳淵剛牽著灰驢走進去,門後一個穿著灰色道袍,年齡只有十二三歲的小道士,在門口攔住了陳淵的去路。

  “你是這道觀的廟祝還是觀主?”

  陳淵停下腳步詢問對方。

  “師兄說笑了,以我的年齡,那能成為一座道觀的觀主或是廟祝!”

  小道士看著陳淵,想都不想就搖頭道。

  “貧道這驢兒跟了我有一段時間了,你不讓它進去,那讓貧道把它放到哪裡?”

  陳淵問小道士。

  “那我不管,反正師父說過,觀裡不允許牲畜進入。”

  小道士梗著脖子,毫不相讓道。

  “罷了,既然如此,那貧道便讓這驢去外面等著貧道吧。”

  陳淵道。

  小道士看著陳淵,覺得這年齡比自己大不了的道士是在吹牛,這灰驢乃是牲畜,哪有這麽聽話,你讓它做什麽它就做什麽的灰驢!

  “去,你在門口等著我,等我出去。”

  陳淵松開韁繩,走到灰驢身邊,在灰驢耳邊道。

  小道士卻用看笑話的目光看著陳淵,想看陳淵出醜,他就不信就這灰驢,還真能聽懂陳淵的話不成。

  然後下一瞬間,讓小道士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

  聽了陳淵的話後,那灰驢煽動了一下雙耳。

  噅兒!

  灰驢張開嘴巴叫了一聲,似乎在回應陳淵,然後只見那灰驢邁動驢蹄。

  轉身走出了道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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