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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苟道長生》第500章 元嬰老祖
  就在天絕真君將豔陽州州府徹底拿下,將一陽派的修士徹底趕出豔陽州州府之時。

  一道虛幻的人臉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豔陽州州府的上空。

  人臉不大,但從其所在之地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卻是恐怖無比。

  一時間,所有此前還面露笑容,覺得這豔陽州也如雲州那般唾手可得的鎖神教修士們,立刻便察覺到了這股強大的靈壓氣息。

  當獨屬於元嬰境的恐怖靈壓從那道虛幻的人臉之上傳來。

  當恐怖的靈壓在豔陽州州府之上肆意散發。

  當那道虛幻的人臉,逐漸被人認出之際。

  一股莫大的恐懼,也頓時出現在了所有鎖神教修士們的眼眸之中。

  這道人臉,雖然看似虛幻,但認識這張臉的人,其實還是不少的。

  尤其是一些年紀頗大的鎖神教金丹長老,或許很早之前,都與其有過幾面之緣。

  如今,當那人的淡漠的面孔再次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知曉此人身份,以及實力的他們,自然也會做出反應。

  很快。

  鎖神教的修士們便都知曉了天空之上,那道虛幻的人臉究竟是何等人物。

  此人,便是一陽派的元嬰老祖。

  一陽子。

  一陽子這個名號,並非是一陽子的法號。

  而是每一個元嬰上宗的元嬰老祖,都會從上一任元嬰老祖那裡,繼承而來的稱號。

  在各大元嬰上宗之中,元嬰老祖便是上宗門面,自然也各自有其獨特的稱謂。

  譬如,一陽派的每一位元嬰老祖,皆以一陽子為名。

  不過,一陽子這個名號,其實也是在正式場合之下,被他人所稱而已。

  在私下裡,每一位元嬰老祖,自然也都有著他們自築基開始,便曾使用的法號。

  如今,一陽派的元嬰老祖一陽子,法號清陽。

  他人喚上一聲一陽子,乃是對清陽老祖的尊稱,也代表了清陽老祖身為一陽派當代元嬰老祖的身份與地位。

  元嬰修士,若是身為一派老祖,自然與其他元嬰修士不同。

  有一座元嬰宗門數千,甚至數萬年的積累,身為一派老祖的他們,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都不可小覷。

  而若是座下沒有元嬰宗門,其實力必然是比不上一陽子這等元嬰老祖的。

  正因如此。

  在實力和地位有所差距的情況下,一陽子這個稱呼,才成為了尊稱。

  而當一陽子的面孔突然出現在了豔陽州州府之上。

  原本嘈雜的豔陽州州府,也在此刻突然安靜了下來。

  天空之上,一陽子神色漠然。

  只是目光卻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天絕真君的身上。

  天絕真君。

  乃是鎖神教的真傳弟子。

  若是沒有天絕真君存在,一陽派不可能敗退得如此之快。

  可以說,天絕真君對於一陽派,便是眼中釘,肉中刺一般的存在。

  身為一陽派的元嬰老祖,一陽子自然也想除之而後快。

  不過。

  也就在一陽子所化的虛幻人臉之上,逐漸有殺氣彌漫之時。

  另一道虛幻的人臉,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鎖神教的修士後方。

  當又一道元嬰氣息在豔陽州州府之上升騰而起,原本眼中還帶有一絲殺意的一陽子,神態卻很快變得平靜了下來。

  同時,他的目光也從下方的天絕真君身上移開,與不遠處的另一道虛幻面孔對視了起來。

  豔陽州州府之上。

  兩道散發著元嬰境氣息的虛幻面孔,在高空之上相顧無言。

  直到片刻之後,兩道虛幻面孔相繼散去。

  現場也沒有出現任何聲音。

  不過很快,天絕真君便離開了戰場,迅速返回了鎖神教。

  而一陽派與鎖神教之間的戰爭,卻是再度開啟。

  但由於已經沒有了天絕真君這個最大的變數,如今兩宗之戰,卻是開始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鎖神教與一陽派之間的戰爭,就此延續了下來。

  而當初在豔陽州州府之上,所發生的兩大元嬰老祖對視的場面,卻是讓無數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有人知曉這兩位元嬰老祖究竟有沒有過什麽交流。

  也沒有人知曉,這兩位元嬰老祖凝聚的虛幻面孔,為何只是互相對視了一段時間後,便相繼散去。

  更沒有人知曉,這兩位元嬰老祖究竟有沒有就兩宗開戰之事,有過什麽密謀。

  甚至。

  很多人心中都存了一道這樣的疑惑。

  為什麽.兩位元嬰老祖在相遇之時,並沒有第一時間便打起來?

  要知道,在修仙界中,解決問題最簡單的辦法,便是解決掉提出問題的那個人。

  想要結束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也只需要兩位元嬰老祖來上一場鬥法,其中一人將對方斬了,便能夠迅速結束此次戰爭。

  如此簡單明了,方便快捷的做法。

  這兩位元嬰老祖難道是失了智,才不選擇動手?

  不過。

  也就在許多人都心存疑惑,甚至覺得此事有什麽陰謀之際。

  何松卻對此猜測嗤之以鼻。

  解決問題最簡單的方法,確實是解決掉提出問題的那個人。

  但還有一個前提是。

  那個提出問題的人屬於弱者。

  如果是一個弱者,提出了一個問題。

  想要將這個問題解決掉,那麽解決掉那個弱者,確實是最簡單的,可以解決掉那個問題的辦法。

  可如果提出問題的這個人,是一個元嬰之境的強者。

  而且還是一個吸收了元嬰大派數千,甚至上萬年底蘊的元嬰強者時。

  還能夠這麽做嗎?
  誰又有這個實力,去輕松碾死一位元嬰老祖?

  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一陽派與鎖神教之間大戰的這個問題。

  便必須要解決掉一個人。

  那便是一陽派,或者鎖神教的元嬰老祖。

  這兩位元嬰老祖,必須死上一位,或者打退一位,這個問題才能夠得到解決。

  而身為另一座宗門的元嬰老祖,不管是一陽子,還是鎖神教的那位元嬰老祖,都知曉對方的不好惹。

  同時,身為元嬰上宗的元嬰老祖,他們對於自己座下的門派,究竟有沒有那麽高的包容度,自然也是一個問題。

  身為元嬰老祖,他們在宗門之中說一不二。

  類似於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不,甚至比凡俗之中的皇帝,還要強上無數倍。

  但,凡俗之中的皇帝,可會與另外一國的皇帝肉搏以定輸贏?

  身為元嬰上宗的老祖,不管是一陽子,還是鎖神教的元嬰老祖,對此恐怕都會十分抗拒。

  “為什麽,身為宗門老祖的自己。”

  “要去為了宗門之中的一群練氣、築基、金丹境的後輩,去與同樣身為元嬰老祖的一陽子以命相搏?”

  “萬一死的那個人,是自己呢?”

  “萬一被打退的那個人,是自己呢?”

  “身為元嬰老祖,至少也擁有兩千年的壽元。”

  “服用一些延壽丹,天材地寶,甚至能夠高達數千年。”

  “如此悠長的壽元,用來做點什麽不好?”

  “就非得為了宗門之中的一群小輩,去與另一位不好惹的元嬰老祖以命相搏?”

  “他們也配?”

  “他們憑什麽?”

  “自己在後面看熱鬧,讓自己這位元嬰老祖去給他們拚殺?”

  “就算贏了,自己又能得什麽好處?”

  “若是輸了,死的又不是他們。”

  “是我!”

  何松甚至想象出了一陽子,或者鎖神教那位元嬰老祖心中的想法。

  但事實也確實就是如此。

  身為宗門老祖,不論是一陽子,還是鎖神教那位元嬰老祖,可都是各自宗門說一不二的存在。

  此戰,也未必就是他們所發起。

  按照何松的猜測,這其中必有原由。

  但既然雙方都沒有將這個緣由公之於眾,何松也無從猜測。

  自然,也就只能從雙方元嬰老祖的舉動,來猜測他們心中的想法了。

  而以上猜測,便是何松對於雙方元嬰老祖,為何在相見之時不動手的原因。

  就算是何松,身為一座元嬰上宗的老祖,也必不可能去為了一群後輩,去與另外一位不知深淺,但絕對不弱的元嬰修士鬥法的。

  若真出現了這種情況,何松也必然會做出如一陽子,以及鎖神教那位元嬰老祖此前所做的舉動。

  按照這兩位元嬰老祖的做法,何松也逐漸捋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時。

  在一陽子的目光落在天絕真君身上時,其心中必然是有殺機湧動的。

  不過,一陽子肯定也遲疑了。

  不然的話,以元嬰修士的強大實力,隨手斬殺一位金丹大圓滿修士,還是十分簡單的。

  這個距離,鎖神教的那位就算想要援手,也有一定概率攔不下來。

  但,就算殺了天絕真君,又能怎麽樣?
  只能激怒鎖神教的那位元嬰老祖,讓他對一陽派恨意更濃,搞出更多的么蛾子罷了。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但若是不殺。

  等到鎖神教的那位也聞風趕來,雙方再密謀一番。

  那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按照何松對當初情形的猜測,這二人必定在對視之時交流了一番。

  雖然過程或許有些出人意料,但後續的結果卻是,天絕真君連夜趕回了鎖神教內,而原本雙方的大戰,也是繼續上演。

  如此默契的配合,讓何松不得不懷疑,當初二人在豔陽州州府之上,一定是商談過一番的。

  不過,由於是兩位元嬰修士之間的商談,其他人自然也就無從得知他們究竟都談了些什麽了。

  可以肯定的是。

  一陽子與鎖神教的那位元嬰老祖,必定沒有與對方鬥法,來決出此戰勝負的想法。

  若是有,在豔陽州州府之時,恐怕便已經打起來了。

  又何須讓戰爭繼續進行下去?

  而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一陽派與鎖神教之間的戰爭,自然也是逐漸顯現出了膠著狀態。

  雙方金丹真君的數量本就差距不多。

  在少了天絕真君這個意外因素之後,更是打得旗鼓相當。

  可惜的是。

  當初何松在知曉此事之後,還傳信告知孟觀和魏凡,言稱如今已經可以參戰,此戰之中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已經回到了鎖神教內。

  然而,孟觀卻傳信告知何松。

  他早已加入了此戰。

  而且,還是在鎖神教與一陽派在雲州州府大戰之時,便已經加入其中。

  對此,何松在愕然之後,心中卻也暗歎好險。

  孟觀早早參與此戰,必然有與天絕真君相見的風險。

  一想到天絕真君的戰績,何松便為孟觀捏了一把汗。

  不過慶幸的是,孟觀如今依舊能夠與何松傳信,那便代表孟觀並無大礙。

  也就是說。

  孟觀在此戰之中,或許並未遇到天絕真君。

  而在慶幸的同時,何松也從孟觀口中得知,魏凡並未參與此戰。

  在一陽派與鎖神教之間的大戰陷入膠著狀態之後,魏凡才被一紙調令送上了戰場,如今正與孟觀並肩作戰。

  此時,戰爭的烈度已經逐漸降低。

  魏凡與孟觀這樣的金丹初期真君,也沒有了太大的隕落之危。

  自然,一陽派這邊也是能上多少人就上多少人,人多起來反而更加安全些。

  至於孟觀和魏凡二人的並肩作戰。

  兩位金丹真君抱起團來,二人的安全性倒也皆是提高了不少。

  二人也讓何松無需擔憂,他們自會注意自身的安全。

  當此事過去。

  一場場捷報自然也是隨之而來。

  哪怕何松一直處於閉關之中,卻也時常能夠從孟觀和羅靜真君的來信之中,得知此戰的各種過程。

  值得一提的是,羅靜真君的師尊,雲州州府之內的紫衫真君並未遭到鎖神教的清算。

  當初鎖神教與一陽派在雲州州府大戰,紫衫真君並未參與其中。

  自然,等到鎖神教完全佔據了雲州州府,紫衫真君的存在也並未被他們當成威脅。

  如此一來,羅靜真君也就放下了心,安心的待在碧月州州府之內,等待此戰結束了。

  對此,何松自然也是回信一封,讓她與雲靜真君一同,在碧月州州府之內住下即可。

  至於自己的去向,何松倒是沒有透露。

  哪怕一陽派與鎖神教之間的大戰,暫時看來,已經不會波及到碧月州府。

  但何松當初正在閉關,倒也沒有直接回去的想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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