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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苟道長生》第590章 白鶴 飛鶴
  不過,由於其所居之地,也在這一片區域,他倒也沒有直接離開這片區域,反而是迅速朝著他所居之地而去。

  在何松進入府邸,來到小亭之中的這段時間裡。

  白鶴真人的身影,也已經悄無聲息的朝著遠方而去,逐漸遠離了何松的府邸。

  可也就在此時此刻,在何松的神識感應之下。

  原本應該迅速離開,去往他處的白鶴真人。

  卻在離開何松府邸一段距離之後,便悄無聲息的隱藏了身軀,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了。

  不過,白鶴真人雖然貴為築基真人,在他人的眼中,也是強大無比的存在。

  可在何松這樣一位金丹修士的眼中,卻也不過爾爾。

  築基。

  早在百多年前,何松便已經是築基了。

  現如今的何松,想要斬殺一位築基真人,其實跟踩死一隻螞蟻也沒有什麽區別。

  大境界之間的實力跨越,早已不是人力能夠抗衡。

  築基與金丹相比,其中差距並不會比螻蟻與凡人之間小。

  相反,還有可能會更大。

  哪怕是剛剛突破,最弱的金丹,在面對哪怕築基大圓滿的築基真人時,也能夠享有碾壓之能。

  在隨手一擊都有可能要了對方性命的情況下,又何來逆伐一說?
  在這樣的情況下。

  身為金丹真君的何松,自然不可能因為白鶴真人隱藏了自身的身形,而讓其躲過神識的探查。

  當然了,這也與白鶴真人並沒有高深的隱匿秘法在身有所關連。

  同時,也與白鶴真人在隱藏身形之前,便一直處於何松的神識感應中有所關聯。

  若是白鶴真人身具高深的隱匿秘法,又一直位於何松的神識感應之外。

  恐怕就算是何松,在不仔細探查的情況下,也會將其漏掉。

  不過若是十分仔細的探查每一寸土地的話,白鶴真人就算如此,也無可遁形。

  這也是何松當初,為什麽敢憑借一門秘法,便去銀月真君府邸之外參悟陣法的緣故。

  只要何松不是早早便被銀月真君發現並鎖定的話。

  何松如此做,其實是沒有太大危險性的。

  畢竟,修士是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突然仔仔細細的探查自己洞府之外的每一寸土地的。

  若真時不時這麽來上幾次,恐怕就連何松都會不耐煩。

  這樣的事情,必定是不可能多的。

  可以說,被發現的幾率很小。

  而也正因如此,何松當初才敢於隱匿氣息,前往銀月真君的洞府之外參悟陣法。

  不過,如今白鶴真人所做的一切,
  卻都早早的呈現在了何松的神識感應之中。

  當意識到白鶴真人突然隱匿了氣息,並且似乎要去做一些隱秘之事時,何松心中自然也立刻閃過了一絲好奇。

  端坐在小亭之內,何松隨手拿起面前的茶杯。

  隨著悠悠茶香從茶杯之中傳來,何松心頭一動,隨口一抿。

  頓時,一股濃鬱的茶香便瞬間充斥著四周,讓何松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茶香之中。

  茶香四溢,絲絲縷縷的靈氣也頓時從茶水之中生出,進入到了何松的身軀之中。

  隨著這一口靈茶入腹。

  何松身軀之中的法力也隨之增長了一些。

  不多。

  但似這等品茗之際也能夠提升修為的事情,何松倒也沒有苛求太多。

  金丹靈茶之中蘊含的靈氣頗為濃鬱。

  不過何松如今修為已達金丹中期,倒是無需再費心去煉化什麽。

  只要一口靈茶入腹,靈茶之中濃鬱的靈氣自然便會被轉化為何松自身的法力。

  伴隨著法力的增長,何松的神識,卻是依舊緊緊的關注著白鶴真人的動向。

  在何松的神識感應中。

  白鶴真人在隱藏了身形之後,很快便七拐八拐的繞出了落鳳州府內,一眾築基真人的聚居之地。

  隨著白鶴真人的身形繼續移動。

  他距離何松所在之地,也是愈發的遠了起來。

  好在何松如今神識籠罩范圍已經十分廣闊。

  不然的話,恐怕何松還需要外出一趟,才能夠將其一直籠罩在自己的神識感應之下。

  如此。

  直到片刻之後。

  白鶴真人這才在一處僻靜的角落之中,顯現出了身形,並悠然朝著遠方而去。

  見此情形,何松正待疑惑。

  卻見白鶴真人的身影,很快便出現在了一座被陣法籠罩的客棧之外。

  白鶴真人在這處客棧之中,似乎有熟人存在。

  因此,當其來到此地之後,便輕車熟路的朝著客棧之中而去了。

  隨著白鶴真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客棧之中,何松一路尾隨至此的神識,卻是並未退去。

  客棧之中,雖然有陣法存在,尋常修士很難窺探其中情況。

  但,卻也是有解法的。

  修為高深者,在面對低階陣法時,只需探出神識細細感應,自然可以從陣法之中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比如築基真人,在面對那等練氣期修士所布置,並無屏蔽神識之效的微型陣法時,便只需要探出神識即可。

  只要不讓自身神識接觸到陣法之中的修士,自然可以放心大膽的偷聽。

  當然了。

  似這等依靠修為高深,進行偷聽的做法。

  也就僅限於這等並無屏蔽神識之效的微型陣法了。

  後續,哪怕是金丹真君,在面對擁有了屏蔽神識功能的小型陣法時,也很難利用神識探聽到哪怕隻言片語。

  除此之外。

  還有一解。

  那便是在對陣道擁有了足夠的了解,甚至已經掌握了那門陣法的情況下。

  也能夠悄無聲息的繞過陣法,將陣法之中的情況,探聽的一清二楚。

  身為陣法師,只要對於陣法有著足夠多的了解,或者已經掌握了眼前的陣法。

  自然便可以悄無聲息的將神識探入其中,並且不驚動任何人。

  可以說,陣法師是唯一有機會,可以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偷聽到一些隱秘之事的存在。

  當然了,修仙界中精通陣法的修士本就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數都身處各大宗門之中。

  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也沒幾個閑的沒事乾的陣法師,會真做出這種事情來。

  似這等情況,在修仙界中並不常見。

  不過對於何松而言。

  眼前這幅場景,卻是很難讓他放下偷聽的心思了。

  一位在何松眼中,非常有嫌疑的築基真人,在拜訪自己無果之後,隱藏身形氣息來到此處,來與他人相會。

  這樣的場景,怎麽看都像是要在此地與他人商量什麽陰謀。

  而且,這個陰謀或許還與自己相關。

  如此一來,何松自然不可能就此退去。

  在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這座客棧之外布置的陣法之後,何松心中一動。

  他並不熟悉這座陣法。
    也並未對這座陣法進行過研習。

  更沒有完全掌握這座陣法。

  但早在厚土宗時,何松便曾從厚土宗的藏書閣內,尋到過一本陣道初解。

  陣道初解之中,有大量築基陣法的存在。

  在何松的記憶中,眼前這間客棧之中所布置的陣法,卻是正好被記錄在了陣道初解之中。

  一座就連布置之法,以及破解之法,都全部都記錄在了陣道初解之中的築基陣法。

  對於如今的何松而言,卻幾乎相當於不設防了。

  以何松對於陣道的精通。

  他只需要將這座陣法的布置之法,以及破解之法在腦海之中過上一遍。

  腦海之中自然便會出現有關於這座陣法的種種。

  到了那個時候。

  不管是他想在不被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對這座陣法之中的情況進行偷聽。

  還是他想在不被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對這座陣法之中的某人出手。

  都是完全可行的。

  而且,就算他如此做了,這座陣法也不可能有任何反應。

  身為陣法師,何松有這個底氣。

  當然了,眼前這座築基陣法雖然在何松看來,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但對於其他修士來說,卻是完全不同。

  何松能夠如此,是因為他本就在陣道之上浸淫了上百年,對於陣道的理解,可見一斑。

  更加之此陣的解法,以及布置方法,都已經在陣道初解之上描繪了出來。

  在這等如同開卷考試的情況下,何松自然能夠輕松將其掌握。

  但對於其他的修士來說。

  築基陣法,其實已經十分強大了。

  至少,它可以阻擋修士神識。

  有這樣一個功能存在,便代表著這座陣法對於築基,以及金丹修士的影響,已經變得十分巨大。

  神識,不管是對於築基還是金丹修士,都是極為重要的存在。

  如今有此陣法出現,神識體現不出其功效。

  自然也會讓不通陣法的修士手足無措。

  腦海之中閃過其他修士在面對此等陣法時的窘迫。

  但何松卻也很快從記憶深處,翻出了陣道初解之上,有關於這座陣法的種種。

  如此。

  片刻之後。

  何松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之色。

  同時,何松的神識,也在此刻悄無聲息的將眼前的客棧籠罩了進去。

  隨著何松神識的探入,一間間或是有人在內,又或是無人在內的房間,頓時便出現在了何松的神識感應之中。

  如此稍加尋找之後,何松很快便在其中一間房間之中,尋到了白鶴真人的蹤跡。

  當何松的神識感應到白鶴真人的存在時。

  白鶴真人正好坐下,隨手拿起了一杯靈茶。

  見此情形,何松很快收回了擴散在其他地方的神識,專注於觀察起了白鶴真人所在的這處房間。

  這處房間之中,還有其他人。

  當白鶴真人一口靈茶入腹之時。

  一道聲音也很快從此人口中傳出。

  “白鶴道友,此番可有請到那飛羽真人?”

  此話一出。

  滿屋寂靜。

  而身在府邸小亭之中,正端坐品茗的何松,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

  飛羽真人?

  不就是自己在這落鳳州府的化名嗎?
  當初,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何松便給自己編造了飛羽真人的名號。

  自那以後,何松在這落鳳州府之中,便自號飛羽真人。

  而此人口中所言的飛羽真人,自然便是如今的何松了。

  這人。

  何松敢確定,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二人別說法號,就連見都不曾見過。

  他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名號。

  而且,會在白鶴真人剛剛來此之際,便問出這等話?

  難不成。

  自己此前的猜想,確實是真的?
  何松腦海之中道道想法隨之閃過。

  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用神識感應著房間之中二人的談話。

  “別提了,那飛羽真人最近不知道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技藝進步神速。”

  “此番在下前去,卻正巧是在其技藝即將晉升的關鍵時刻。”

  “若非在下與他還算有些交情,恐怕此番前去能不能見到人,可還要另說了。”

  “可即使如此,在下卻也依舊沒能說上幾句話。”

  搖著頭,白鶴真人聞言,頓時大倒苦水,將自己心中的鬱悶之意完全說了出來。

  而且,說罷這些之後仿佛還不過癮。

  又在何松的偷聽之中,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與何松有關的事情。

  直到其身前的另外一人開口打斷,才終於停了下來。

  另外一人似乎也對白鶴真人的絮絮叨叨習以為常,倒也不動怒。

  只是在將其打斷之後,很快便轉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而隨著二人之間聊的愈發深入。

  何松也很快從二人的口中,知曉了不少的信息。

  比如。

  這房間之中的另外一人,便是白鶴真人的那位好友。

  白鶴真人的好友,名為飛鶴真人。

  不過,何松仔細回想了一番,倒也確定自己並未從任何渠道了解,或者見過此人。

  卻也不知,這飛鶴真人名號之中的飛鶴,究竟是不是真有這麽一隻飛鶴。

  畢竟,白鶴真人名號之中的白鶴,可是真有這樣一隻白鶴存在的。

  何松有此疑慮,也算正常。

  除此之外。

  白鶴真人與飛鶴真人之間關系頗佳。

  何松從二人之間的談話之中便能聽出。

  二人修為似乎相仿,實力似乎也並沒有太大的差距。

  這倒是讓何松對於飛鶴真人的名號之中,那飛鶴二字產生了絲絲懷疑。

  或許,這飛鶴真人的名號,還真不是白叫的。

  不過也正因如此,倒也讓何松對於自己此前的想法,有了一絲動搖。(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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