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徒弟,個個居心叵測》136.第136章 幾女,撞上了!
第136章 幾女,撞上了!影月庵,紫月樓!
安靜,死寂。
四周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一切都是那麽的寧靜,沒有半分聲息。
方陽已經走了,看著那道偉岸霸道的身影,魔教眾人不由膽顫心驚。
剛才還一個個自信澎湃,認為能夠將魔尊輕而易舉拿捏的眾人,個個閉口不言。
真正明白了魔尊為何能夠鎮壓唐國魔道這麽多年。
因為,他早已是個傳說了,一個無法逾越的傳說。
唯有鬼燈宗宗主,控屍門門主,這一層次的人。
目睹著方陽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目光陰晴不定。
剛才,血雨魔尊的確很恐怖,摧枯拉朽就將為敵的人全部屠殺。
甚至還打算一個個誅滅九族。
血液在流淌……
整個紫月樓內到處都是血腥氣。
他們就踩在鮮血之間,鬼燈宗宗主搖了搖手裡的焚神燈,手中還握著一張紙片,紙片泛黃,上面寫著一個個的字。
這些字不是別的,正是血雨教主血雨魔尊的生辰八字。
在這魔道之中,能夠活到現在的,個個都是老奸巨猾。
既然他野心勃勃,想要成為魔道領袖,血雨魔尊就是一個必須跨越過去的障礙。
因此,他早就收集到了對方的一些簡要信息,而這些信息,足以扔入焚神燈內,在腦海中留下血雨魔尊的印記。
隨後,將印記消磨,讓血雨魔尊神魂俱滅。
之前魔尊處於巔峰狀態,風頭無倆,沒有任何人敢和魔尊對抗。
但現在,蛟龍入淵,他們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鬼魂,也是時候出來透透氣了。
方才魔尊的確很厲害,但他能夠清晰感受到,對方從頭到尾彰顯出來的,只不過是一葉法身境界的實力。
而且,神魂衰弱的氣息,可不是那麽容
易隱藏的,這一點,焚神燈最是敏感了。
念及至此,鬼燈宗宗主目光凌厲,輕輕地將紙張扔到了焚神燈內,焚神燈驟然燃燒。
而在另外一個角落,控屍門門主也冷然一笑,從懷裡掏出個布包,布包血淋淋的,打開之後,裡面放著根染血的手指。
他將手指塞到了背後的棺材裡。
沒過多長時間,棺材內便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生嚼骨頭。
緊接著,便有鮮血,順著棺材縫流了出來,一切都是那麽的讓人毛骨悚然。
而控屍門門主,則輕柔地將棺材給卸下,撫摸著棺材,一遍遍呢喃道。
“血雨魔尊,血雨魔尊……”
每說一遍,棺材便震顫一下,裡面傳出嘩啦啦的鎖鏈聲。
顯然,身為三葉法身境界的強者,他也同樣沒有被魔尊剛才的手段給震懾到。
也察覺到了魔尊那強大外表下的虛弱,蠢蠢欲動。
眾人心思各異。
門口,葉青鴻雙目冰寒,瞳孔中仿佛凝結著一層層的冰霜。
清寒的手掌握住劍柄。
隨後……
唰!
冰雪如瀑,從她向四周蔓延。
眾人隻覺眼前下起了一場雪,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
雪花簌簌,不見群山。
只能夠看見被冰封的湖泊,似乎能夠將所有人都給囚禁。
讓眾人打了個寒顫,仿佛被冰雪給掩埋了。
漫長時間後,冰雪消失。
眾目睽睽下,一名一葉法身境界的強者,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眉心留有一道劍痕。
劍痕的四周還凝結著冰雪。
而他瞳孔中的生命光輝正在迅速地暗淡,沒過多長時間便徹底斷絕了生機,就此死去。
眾人瞪大眼睛,向葉青鴻看去,發現這名魔尊的大弟子,正冷漠地站在門口,雙目清冷,手中的青影劍,似乎從未出鞘。
而在她身後,一道虛影正在緩緩形成。
同樣是一名女劍客。
頭頂的葉子,正不斷旋轉著。
顯然,驚神劍葉青鴻,在領悟完整版的驚神劍後,已經正式抵達了法身境。
眾目睽睽下,葉青鴻神色清冷,向眾人掃了一眼,隨後冷漠道。
“我家師尊心性豁達,不喜歡和你們計較。但不代表我這個弟子會放過。”
“如果以後有人再對師尊不敬,必殺無疑。”
隨後,她向樓內掃了一眼,目如寒潭,著重看了眼關清寒,宗主夫人。
腳尖在地上一踩,整個人化作一道青色的殘影,向遠方飛掠而去,沒過多長時間便消失在了紫月樓裡。
只剩下眾人面面相覷,各自散開,
而葉青鴻也很快追上了方陽。
看著師尊墨發狂舞,渾身散發著凌亂瀟灑的氣息。
不由深吸口氣。
握緊了手裡的劍,嘴角緊緊抿起。
或許師尊未注意到,剛才她殺的那人,其實也挑釁師尊了。
而且言語眼神都頗為猖狂,只不過他比較隱蔽,藏在眾人身後。
這才僥幸活了下來。
但,師尊不殺,她會殺。
無論是誰,只要是敢與師尊為敵的,都必死無疑。
就猶如上次,師尊站在她面前一樣。
長風獵獵,吹拂起葉青鴻的發絲,讓她那一攏高馬尾,隨風飄舞。
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堅定,
瞳孔中散發著凜冽的寒芒。
內心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今夜,或許該讓師尊為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檢查下身體了,而她,也要為師尊按摩。
順便,徹底確定,師尊究竟能否人道,
……
紫月樓內,眾人都已經散去。
宮雅君盤坐在玉蒲團上。
手中握著串佛珠,雙目迷離,又回憶起了剛才魔尊那偉岸,霸道的模樣。
這群魔道中人,何其猖狂,個個桀驁不馴。
但在魔尊面前,還不是乖乖低下了頭顱?
正如她跪在魔尊身前,抬起頭,為魔尊化解煞氣。
都是被魔尊給狠狠征服了。
這才是男人!
男兒,當如此。
一時間,宮雅君又有些難以自製,眼眸中滿都是迷離之色。
想起了剛才黑霧裡,合歡宗宗主夫人,那痛苦的哀嚎,不由咬了咬牙。
宗主夫人,何等賤貨!
已經屬於公共法器了。
魔尊和她在一起,屬實是髒了魔尊的鯤。
只有她,才能夠為魔尊化解煞氣。隨後,被那滾滾而來,充斥著無盡暴戾氣息的煞氣,彌漫在身上,臉上。
哪怕承受再多的痛苦,她也心甘情願。
因為……她已徹底無法離開魔尊了。
做一個一心化解煞氣的人,是何等的快樂。
宮雅君思緒萬千,朱唇緊咬。
正打算幻想魔尊身軀,手拿玉杵時。
門外,一陣聲音響起。
“庵主,有人拿影月令求見。”
“影月令?”
宮雅君挑了下眉頭,有些疑惑,卻也為別人打擾了她和魔尊的好事,稍稍有些憤怒。
但到最後,還是揮了揮手道。
“讓他進來吧。”
“是!”
伴隨著一陣回應,女弟子退了出去。
而宮雅君開始思索起來者究竟是誰。
畢竟影月庵下發的影月令,其實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庵內密諜,早就散到各教去了,
她不記得自己命令某些密諜回來。
正當她皺眉苦思之際。
袁恆正跟著侍女,穿過一條條的走廊,邁過一座座的假山,來到了紫月樓外。
在這過程中,他帶著個鬥笠,始終低著頭,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生怕被人看到。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還是血雨教護法,隱藏頗深,魔頭恐怕根本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嚴密無比的教派,早就被滲透成了篩子。
尤其是茯苓,別看她在魔頭面前卑躬屈膝的,一副沉醉,任魔頭擺布的模樣。
甚至……
還屈辱地為魔頭穿上各種各樣的褻衣,強忍疼痛,跪倒在地,滿身淤痕。
仿佛真對魔頭死心塌地了。
但實際上,只有他袁恆知道,這些只不過是假象罷了。
茯苓可是影月庵的密諜,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不受到傷害,實際上早就對魔頭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如果有一日,茯苓能夠徹底掌握魔頭的秘密,定然會毫不猶豫地將魔頭給殺了。
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一點,他很自信。
很快,在侍女的帶領下,袁恆來到了紫月樓外。
古色古香,高聳入雲。
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
一切都是那麽的唯美,神聖。
四周還能夠嗅到,若有若無的檀香味。
袁恆站在門前,看著那幽深的大殿,心臟砰砰砰狂跳。
雖說他有皇室血脈,而且,還是影月庵的密諜。
但由於庵主最是厭惡男人,因此,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庵主。
只知道庵主身材曼妙,沉魚落雁,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尼,被無數人追捧。
這讓他越發向往起來。
想到自己在魔教隱藏這麽多年,勞苦功高,為影月庵付出了這麽多,而且,也勉強稱得上是儀表堂堂。
再加上他這次,即將為庵主進獻的妙計,定然能夠讓庵主對他刮目相看。
念及至此,袁恆不由熱血沸騰,緊緊地攥了攥拳頭,向大殿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袁恆抿了下嘴,隻覺口乾舌燥。
悄悄捏碎了一枚提顏丹。
這枚丹藥看起來很普通,似乎沒有任何的用處,但實際上,卻能夠在短暫時間內,提升一定的顏值。
很受修行界人喜歡,他也是花費巨大的代價,才買了幾粒。
之前在茯苓面前吃了好幾次。
這才能夠讓茯苓對他如此傾心。
茯苓能如此,庵主定然也能如此,
袁恆自信滿滿,咳嗽兩聲,臉上帶著驕傲的笑意,就這麽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很快便看到,宮殿深處,一道曼妙的身影,正盤坐在玉質蒲團上。
身著厚重淄衣,手握念珠。
輕盈的弧線,驚心動魄的體態,讓他越發緊張起來,隨後,笑得越發自信,張狂。
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風。
盡量彰顯出自己男人的魅力。
想來,庵主定然會相當喜歡,甚至說不定難以挪開眼睛。
然而,正當他自信澎湃之際。
下一秒……
嘩啦!
那道身影揮了揮手,一道絲綢做的紫色紗幔,緩緩垂落而下,將兩人給隔開。
隨後,對方似乎還覺得不夠保險,又揮了揮手,一道更加厚重的幕布垂了下來,徹底將兩人給遮蔽。
再也無法看到對方。
“???”
袁恆滿臉迷茫,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麽回事?直接呆愣在原地。
這……這是何意?
庵主不應該迫不及待看到我嗎?為何會拉下帷幕?
他瞪大眼睛,有些失神,帷幕後面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
“本庵主近日偶感風寒,有些暈醜……不!暈乎,不宜見人,你還是向後退些吧。”
“原來是這樣……”
袁恆恍然大悟,剛才還有些失神的他,內心多多少少,多了些安慰。
看來,庵主並不是討厭自己,而是純粹感染了風寒罷了,明明已經如此不舒適,還允許自己進入,足以證明庵主對他是何等的看重。
他深吸口氣,滿心感動。
帷幕後面……
宮雅君卻是皺起眉頭,一雙美眸中盡是厭惡。
她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這家夥兒打擾了自己和小魔尊的親密接觸。
明明此人已經如此之醜,偏偏沒有半分的自知之明,還模仿魔尊自信的笑容,簡直是對主人最大的侮辱。
想到這兒,她的聲音都變得冷酷了起來。
“本庵主記得你潛伏在血雨教了,有什麽事嗎?”
“有事,當然有事,庵主大人,影月庵百年難得一遇的崛起機會終於到了……”
袁恆滿臉振奮,激動的渾身顫抖,並沒有注意到宮雅君的態度變得冷酷了許多。
“庵主,這六年來,屬下潛伏在血雨教,一直在打探那魔頭的機密。但由於魔頭陰險狡猾,致使我一無所獲……”
他滔滔不絕,訴說著自己這些年來,是何等的忍辱負重,何等的勞苦功高。
到最後,宮雅君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才開始道。
“庵主,您可能不太清楚,這魔頭殘酷無比,欲望滔天,為了能夠打探到魔頭的機密,茯苓,竟然奉獻出了自己的清白,踏入魔頭的宮殿,被魔頭肆意凌辱,成為了魔頭的玩物,整整三天沒有出來……”
袁恆悲憤欲絕,想到黃茯苓當初走出魔尊閣時,那傷痕累累的模樣,就不由感覺心都在滴血。
唰!
滿室冰寒。
這一刻,整間大殿都不由寧靜了下來。
帷幕後,宮雅君咬牙切齒,身上散發著冷冽的殺機。
“伱確定,是整整三日?”
“沒錯!”
“沒有一丁點兒的停歇?”
“沒有。”
“黃護法最後,確定極度虛弱?”
“確定。”
“真該死啊!”
“我這孽徒。”
宮雅君殺意凜然,說完前半句後,又在內心跟了後半句,妒火中燒。
而袁恆的眼睛已經徹底亮了起來。
“沒錯,那魔頭確實是該死,甚至還讓茯苓成為了最卑微的奴隸,為了能夠取悅魔頭,茯苓可謂忍辱負重,幾乎夜夜都要前往魔尊閣,被魔頭逼迫著穿上各種各樣的衣物……”
他越說越憤怒,越說越傷心。
而帷幕後的宮雅君已經是怒火衝天。
果然!
她就知道自己那孽徒是在假公濟私!
說是去刺探消息,實際上就是在勾引主人,而且,還勾引了這麽長時間。
兩人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比她這位師尊還要超出一大截。
不行,絕不能如此,堂堂庵主,怎麽能輸給這孽徒?
於是,她握了下佛珠,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後冷聲詢問道。
“黃護法,每日都在變換衣物嗎?”
“沒錯。”
“那她穿的是何衣物?如何設計的?每日的妝容又是怎樣?塗的是什麽水粉?點的是什麽胭脂……”
宮雅君聲音清冷,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呀,都把袁恆給問懵了,滿臉茫然。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這些東西……
和潛伏有關系?
庵主不應該詢問那魔頭是何等殘暴嗎?為何會問這些問題?實在是讓他有些茫然不解。
但出於忠誠,他還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內幕都給說完。
帷幕後一片寧靜。
眼見話題越來越偏,他趕緊開口道。
“庵主,魔頭最近實力大幅提升,已經到達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證明他一定掌控著什麽秘密,而且這個秘密頗為厲害。如果此秘密,能夠為我影月庵掌控的話,影月庵定然能夠強勢崛起,再無人可匹敵。”
“然而,由於魔頭的實力太過強悍,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連我們也是束手無策。”
“但現在,他來到了影月庵,我影月庵不是有幻月大陣嗎?我們完全可以派出一名絕色女弟子,引誘魔頭。魔頭最是好色,肯定忍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兩三次後,我們便可以讓女弟子將他引入陣法內,徹底將他拿下,逼問秘密……”
說到這兒,袁恆自信澎湃,隻覺自己想出了一個絕好的主意。
庵主定然會大喜過望,給他狠狠獎勵一番,說不定會讓他成為庵內的護法。
從此,更能夠配得上茯苓。
他越想越激動,振奮非常,似乎已透過帷幕,看到庵主那欣賞青睞的目光。
然而……帷幕後。
宮雅君雙目冰冷,身後法相已經在隱隱變換。
恨不得直接將對方給捏死。
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對方已經觸犯了她的三條底線。
一:暈醜!
二:想要刺殺魔尊。
三:竟然蠱惑她再派出一個女弟子侍奉魔尊。
這是何等找死的行為?
要知道,她已經被那孽徒給氣抖冷了。
正苦惱於不知該如何招架,這家夥竟然還洋洋自得地讓她資敵。
簡直是找死。
真以為她不知道,這些年,袁恆做了多少惡心人的事嗎?
要不是對方有皇室血脈,如今的女帝又相當強勢,她肯定毫不猶豫就將對方給鎮殺了。
許久後,宮雅君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開口道。
“這主意,不錯,本庵主到底該如何獎勵你?”
咬牙切齒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袁恆已經徹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沒有察覺出任何的異樣。
反而大喜過望,故作謙虛道。
“庵主不必獎勵,屬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影月庵,並不為那些虛名。”
“好,那就如你所願,不獎勵了。”
“???”
袁恆今日,都不知道第幾次震撼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庵主在故意針對他。
卻又沒什麽證據,更沒什麽邏輯。
最終只能夠尷尬搖搖頭,剛要厚顏無恥的索要獎勵。
帷幕後又傳來一道聲音。
“袁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本庵主看你頗有能力,不如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吧。”
“!!!”
袁恆眼睛一亮,熱血沸騰。
他就知道庵主肯定還是相當欣賞自己的,不會讓他失望。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庵主之所以沒有給他獎勵,只是想交給他更重要的任務,這是何等看重?
“庵主盡管吩咐,屬下願為影月庵拋頭顱灑熱血。”
他握著拳,自信澎湃,似乎已看到自己完成任務,徹底征服宮雅君,黃茯苓,並將這對師徒,狠狠壓在身下的場景。
“好,本庵主就欣賞你的態度。既然如此,這任務非你莫屬了。”
“這幾日,我影月庵召開魔道大會,各大門派都已前來,庵內的人手,格外緊張。而你,本案主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能去這些宗派院落打下雜役,比如,端茶送水,生火做飯,以及……倒夜香。”
“……”
袁恆懵了,徹底懵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等了這麽久,竟然會等到這樣的一個任務。
自己堂堂皇室血脈,忍辱負重了這麽多年,最後竟然隻換來了倒夜香?
這是何等荒謬?
他越想越迷茫,而此時,宮雅君繼續道。
“怎麽,不願接受?看來你還是小看了這個任務。雜役,是最能收集信息的,通過蛛絲馬跡,便可拚湊出事情的真相。”
“各大宗派齊聚影月庵,爾虞我詐,各懷目的,對我影月庵造成了巨大的威脅,本尊之所以讓你這麽做,便是去刺探這些魔教宗派的手段,陰謀,守護影月庵,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
袁恆恍然大悟,雖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身為密諜,他又覺得這種事情很是合理。
“庵主請放心,屬下一定會積極調查的,守護好影月庵,告辭!”
袁恆匆匆離去。
背後帷幕內,宮雅君冷哼一聲,她能夠感受到袁恆剛才絲毫不加掩飾的貪婪與色欲。
這樣的目光讓她很是厭惡,或許該找個機會,把這家夥給除掉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蠢貨還是提了一個不錯的建議。
比如派人勾引,讓魔尊踏入陣法內,隨後開啟幻月大戰。
只不過,派的這個人必須是他自己,而且,幻月大陣也不能夠有任何的殺傷力,只要開啟幻境陣法就行。
到時候,憑借幻月大戰那恐怖細膩的真實幻覺,她就可以和魔尊在各種環境下化解煞氣。
實在是太妙了!
宮雅君呢喃著,雙目明亮,一雙玉腿不知何時便絞在一起。
已經迫不及待想等到夜色降臨了。
今夜,她便要帶主人踏入幻月大陣,隨後,陷入極致歡樂。
念及至此,她朱唇輕啟,滿眼迷離,卻不知道,葉青鴻,花憐月,關清寒,今夜,也要同時行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