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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第1016章 370.圓桌會談(其五,荷魯斯之子,
  第1016章 370.圓桌會談(其五,荷魯斯之子,4k)

  “繼續?”

  法陣中樞用它那特有的機械聲詢問了一遍:“你確定嗎,荷魯斯·盧佩卡爾?接下來並非文字轉述,而是一段由帝皇的記憶與靈能複現的第一人稱視角錄像。”

  安格朗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他很清楚。他並不是親歷者,那時的他正和洛嘉·奧瑞利安一起被困在永無休止的亞空間風暴之中。他之所以如此的清楚這些事,是因為福格瑞姆。

  準確地說,是他最早認識的那個福格瑞姆,那個遍體鱗傷的鳳凰。後者在此之後的很多次談話中都談到了他的悔恨——他曾流著淚告訴安格朗,若是他能早到片刻,或許荷魯斯就不會死。

  而安格朗知道,沒有如果。

  紅砂之主平靜地等待,他知道,無論如何,這段錄像都一定會被播放。此時此刻,坐在他眼前的這個新生的牧狼神正以複雜的表情證明著他的正確。

  荷魯斯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肺部撐爆一般令人覺得不安。然後,他點了點頭。

  “是的,我確定。”他遲緩地說。“我想看一看。”

  “已獲得許可。”中樞冰冷地宣告。“投影模式即將開始改變,‘身臨其境’模式正在開啟,請稍作準備,荷魯斯·盧佩卡爾。”

  下一刻,荷魯斯隻覺得天旋地轉。
——
  “出來,聖吉列斯!”

  有人在狂怒的咆哮,他的憤怒外顯於聲音之中。他前進,然後揮下戰錘。純粹的暴力帶來的是純粹的殺戮,背叛者們像是稻草一般被他殺死。

  他歷盡艱險磨煉出的武技卻在此刻用在了曾經的同袍身上,他們的生命像是風中柳絮一般被戰錘揮動所帶起的狂風吹拂得到處都是,無人可以幸免,甚至無人可以逃脫。

  荷魯斯感到一陣極為強烈的陣痛,仿佛正在撕裂他的靈魂。他忍耐住了,眼前的景象卻在之後的每一秒內都更開始更為猛烈地擊打起他的理智來。

  這真的只是投影嗎?

  他捫心自問——他看向那些如稻草般倒下的人,看向他們身下的屍體,看向鮮血與破碎的大地,然後深深地呼吸帶著血與硝煙氣味的空氣
  牧狼神在這一刻不可避免地模糊了現實的交界。

  “面對我,聖吉列斯!你必須面對我,你逃脫不了的,背叛者!出來和我一戰!”

  吼聲震天般地響徹,令人不安,很難想象這是荷魯斯的聲音,就連牧狼神本人都覺得難以置信。他本想置身事外,可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如山倒海般地壓來,開始壓迫他僅存的那一絲理智。

  終於,他的呼喚有了回應。

  一個人應約前來。

  不,那真的是人嗎?還是說,那只是一個擁有人類外皮的東西?

  一陣極其強烈的惡心與反胃湧上了荷魯斯的心頭,與之一同升起的還有狂奔的憤怒——而在此之外,甚至還有一點恐懼。

  “祂們把你變成了什麽.聖吉列斯?”有人喃喃自語。“你成了什麽東西?”
——
  “他還好嗎?”

  “生命體征很平穩,沒有任何問題,實際上,他只是暫時陷入了昏迷——中樞,請你下次使用任何新東西的時候和我們提前說明,可以嗎?”

  “如果有危害,我會對你們說明的。但是,身臨其境模式不過只是個短暫的幻夢,我甚至沒有將真正會對你們造成衝擊的畫面放出來。荷魯斯·盧佩卡爾的昏迷僅僅只有短暫的三分鍾,實際上,他已經開始醒來了。”

  是的,是的。

  牧狼神苦笑著坐起,迎面看見了幾張關心的面孔。察合台是其中最為嚴肅的那個,他此前所表現出來的輕松在荷魯斯倒下的那一刻消失了。

  “我沒有問題”荷魯斯低聲說道。“只是有些頭暈。”

  “那麽,你的意志力真是十分強大,荷魯斯——誠實點吧,你剛剛所經歷的事,我們都從投影出的畫面上看見了。”

  察合台嚴厲地勸誡:“我不認為有任何人在看見那種姿態的聖吉列斯後還能保持平靜。”

  被點到名的大天使除了苦笑以外做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他感到手心一陣冰涼。羅格·多恩對他投來視線,關心而沉默的詢問在其中蘊含。

  “真是.複雜的姿態。”伏爾甘如此形容。“表面絢爛、美麗,超越一切的美感,但細看之下卻滿是不和諧的微妙之處,越熟悉這張臉,就越會覺得憎恨。”

  火龍之主歎息著撫摸了一下圓桌的邊緣,硬生生地掰下了一塊金屬。

  中樞為此警告地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嗡鳴,但也沒說更多。伏爾甘握著這塊細小的金屬,開始用手指揉捏,將它塑形,隨後甚至開始用指甲在上面雕刻。

  他很認真,而直到目前為止,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一個什麽樣的作品出來。不過,這也無關緊要。

  答案自會揭曉。

  “你覺得呢,福格瑞姆?你覺得伏爾甘的評價是否正確?”夜之主竊笑著詢問。“你可是這裡唯一能和那投影中的聖吉列斯有共同語言的人。”

  莫塔裡安面無表情地說:“康拉德·科茲的意思是,他想問你是否感覺還好。看來他不會說人話的習慣延續到了現在,請你原諒他的愚蠢,福格瑞姆。”

  科拉克斯讚同地點了點頭。科茲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反駁,只是呲著牙說:“我不喜歡你對於愚蠢的描述,莫塔裡安。”

  死亡之主對此的回答是一個繃帶包裹下也非常明顯的微笑。

  徹莫斯人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他還能說些什麽?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超綱了,而且,若是你讓他描述成為色孽的大魔感覺如何.
  好吧,如果有人問他這個問題,鳳凰的第一反應恐怕是拔劍。

  “我的確沒有太大問題。”荷魯斯坐正了身體,揉了揉臉。“繼續吧,我們已經進行到這裡了,若是停下”

  他苦笑著說:“那我現在所遭受的良心拷問就全都失去了意義——繼續吧,中樞。”

  “如你所願。”

  【若是談論到荷魯斯之子,我們就必須談到影月議會。其中有四人最為著名,實際上,他們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影月議會本身。在荷魯斯之子仍然被稱作影月蒼狼的那些歲月中,他們對於軍團的重要性,你從議會的名字上便能窺見一斑。】

  【艾澤凱爾·阿巴頓,時任影月蒼狼一連長。】

  【塔裡克·托嘉頓,時任軍團二連長。】

  【荷魯斯·艾希曼德。時任軍團五連長,因與原體過度相似的面容而被稱作小荷魯斯。】

  【加維爾·洛肯,時任軍團十連長。】

  【而荷魯斯死去的那一刻,他們和其他所有的影月蒼狼一樣,都是親歷者。唯一不同的點在於,影月議會對軍團是擁有一定程度上的指揮權的。在眼見父親死去的當下,他們是否能保持冷靜與理智,成了影月蒼狼是否能遵循佩圖拉博命令的關鍵要點。】

  【我並不是親歷者,諸位讀者,同理,我的主,人類之主·帝皇,也不是。但是,他能看見。】

  【他看見艾澤凱爾·阿巴頓與塔裡克·托嘉頓在皇宮內的怒號,看見他們崩潰地跪倒在地,以及他們瘋了般地試圖衝出去殺死聖吉列斯,為父報仇的舉動。他們在哭泣,而拉住他們的人也在哭泣。】

  【在場的人無人在乎這一點,畢竟,荷魯斯已死,他們親眼所見,他們都確認了這一點。就在影月蒼狼們陷入憤怒與絕望的崩潰漩渦之刻,他們大廳中的通訊器傳出了另一個聲音。】

  【一個沙啞,艱難,且仿佛身受重傷的聲音。】

  滾動的文字停在這裡,一個聲音開始在圓桌旁的所有人耳邊響起。福格瑞姆閉上眼,他與此人素未謀面,但一直對他保持著深切的敬意。這敬意從何而來?

  從他的人生而來。

  “在無盡的痛苦中重獲新生”

  停頓,喘息,咳嗽——仿佛正在喘血。

  “以手足兄弟的刀劍重返戰場。”

  沙啞的聲音開始逐漸流利,可這並未讓那嗓音有所恢復,反倒讓它聽上去像是兩塊玻璃在互相摩擦。

  “帝皇的敵人們,我們為你而來!”

  【帝皇之子,與他們的原體福格瑞姆從令他們重傷的詭計中歸來了,他們重回戰爭,在第一時間便支援了泰拉。】

  【而福格瑞姆那被改變的聲音更是燃起了影月議會的怒火,他們制定了一個孤注一擲的計劃,決定帶領四個連的戰力從永恆之門出擊,他們將殺死叛徒聖吉列斯,並奪回他們父親的屍體。】

  “.改變的還真是徹底,但也十分相似。”

  羅格·多恩用複雜的聲音說道:“可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甚至不需要去猜。他們沒有成功的可能,從那段短暫的幻象中便能看出當時的泰拉是如何的岌岌可危.”

  “在這個緊要關頭,如果影月蒼狼們擅離職守,甚至打算面對一個已經升魔的原體他們要怎麽贏?”

  多恩問出了所有人都非常關心的問題,就連黎曼·魯斯也是如此。狼王的神情隨著中樞的敘述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依舊憔悴,可至少他此刻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另一方面。

  他開始難以自製地為那些人的命運感到擔憂。

  “哈。”

  佩圖拉博冷笑了一下:“顯然,你看的並不仔細,羅格·多恩。如果他們死了,那麽,為何這個執筆的人會在這四個人身上花費筆墨?他們不可能全然失敗,兩個戰術目的之中最少也成功了一個。”

  “放在以往,你的粗心會令我也為之震驚。但放在現在看來你終究無法做到真的如同頑石一般無法被改變,羅格·多恩。”

  鋼鐵之主放肆地大笑起來。他沒有在羅格·多恩的名字出現在背叛者的名單中時嘲笑他,卻選在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時間。多恩對他的嘲笑沒有予以置評,只是緩慢地握緊了雙拳。

  “他們成功了嗎?”

  帶著希望與顫抖,不知何時已經眼含熱淚的荷魯斯如此詢問中樞:“拜托你,我必須看見接下來所發生的事他們”

  他停頓,然後咬住牙,用顫抖的聲音從喉嚨中吐出了三個字。

  “我不配。”

  然後他抬起頭,眼含希望:“可我必須看見!”

  “別心急,荷魯斯·盧佩卡爾。請你保持情緒冷靜,這對我們接下來要進行的事很有幫助。”

  “再者,也請正在觀看的其他原體都做好準備。你們的憤怒會干擾我對會議室內設備的監控情況,甚至會讓它們的運行出現問題。”

  “如果不想在緊要關頭因為設備出錯而停下來,就請你們都做好心理準備。我不奢求你們完全保持理智,但至少請表現得像是個成年人。”

  康拉德·科茲撇了撇嘴:“我就說這東西一直在進化,而你們竟然沒人相信我,多麽令人驚訝。”

  “正常說話對你來說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嗎,康拉德·科茲?你除去冷嘲熱諷與四處惹事以外似乎就沒有更多的語言模塊了,我自己做的機器人都比你要智能。”

  佩圖拉博反唇相譏,這很反常,因為他此前一直是盯著羅格·多恩的。現在的表現,恐怕也多少證明了一件事——他們都快忍不下去科茲了。

  “天呐,佩圖拉博說話了!”康拉德·科茲驚訝地喊了起來。“他居然還會對除了羅格·多恩以外的第二個人說話!”

  “請表現得像是個成年人.”

  圓桌的另一端,有人默默地歎息了起來,他的面容上燃燒著火焰。

  “中樞的話雖然刻薄,但的確切中了要點。你們走出這個房間後,就都是身負重職,且身份高貴的基因原體。但只要你們待在一起,你們的智力和心性就會開始以指數級往下墜落。”

  聖吉列斯捂住自己的臉,對面前的這場鬧劇開始報以越來越深切的擔憂。他已經知曉他們的父親想做什麽了,但是.
  好吧。

  他歎息:“繼續吧,中樞。”

   就一更。

    作者最近加班很嚴重,基本上,如果我七點鍾或八點沒有更新的話,今天就基本只有一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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