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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宮廷和膝枕,奧地利的天命》第661章 坦桑尼亞總督區
  第660章 花海
  以卡來卡的人口數量,爆兵十萬理論上確實可行,但是就當時印度土邦軍隊的組織度而言,這些士兵恐怕根本就沒法統一指揮。

  而且理論終究只是理論而已,現實是那些留在後面殿後的軍隊並不能給奧地利軍隊造成多大困擾。

  黑金色的旗幟,伴隨著悠揚的《軍隊進行曲》,整齊的隊列緩緩逼近敵方的陣地。

  與充滿火藥、硝煙和屍體的殘酷戰爭極為不搭的是舒伯特的音樂特有輕快和詩意。

  (舒伯特,奧地利音樂家,被稱為“歌曲之王”,他既是維也納古典音樂傳統的繼承者,又是西歐浪漫主義音樂的奠基人。

  《軍隊進行曲》是他1822年的作品。)
  即便是有些怪異,但是維也納的高官們就喜歡這種浮華的音樂,所以這也是奧地利軍隊常用的進行曲之一。

  如果是教會的戰團單獨作戰,通常會用《榮耀與忠誠》這類極富宗教色彩的音樂,畢竟這玩意真的能極大地削減負罪感。

  反觀奧地利的軍樂實在過於悠揚、歡快,甚至有點歡脫,讓人聽了之後比起打人更想起舞。

  之前在研究奧地利軍樂時,發現無論是《軍隊進行曲》,還是後來的《拉德茨基進行曲》放到舞會裡完全沒有違和感.
  每次聽的時候都會想起宇智波斑那句“你也想起舞嗎?”

  《榮耀與忠誠Incense&Iron》是一首後世音樂,不過奧地利或者說維也納就不缺音樂方面的人才。

  弗蘭茨只要給出大致的聲調和節奏,那些音樂家們就能很快譜出很多譜子,並且現場演奏。

  實際上音樂方面弗蘭茨還弄了很多曲子,只是不太適合這個時候搬出來。比如《彌撒》(the mass).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大衛·沙遜在看到黑金色的國旗時就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當初在加爾各答被弗蘭茨關水牢喂鴉片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如今再次遇到大衛·沙遜忍不住屎尿橫流,但不愧是一個經歷多了大風大浪的老滑頭,他立刻讓家人不要參戰一定要跟緊基蘭·瓦斯傑。

  果然如大衛·沙遜所料,那位之前還誇下海口將自己小兒子煽得熱血沸騰的土王是第一逃跑的。

  在布恩帕爾城外兩夥人再度匯合在一起,雙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基蘭陛下,您打算什麽時候送我們離開?”

  “放心,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卡來卡又不止一處港口,我這個人最講信用了,只要錢到位,隨時可以送你們離開。”

  只不過基蘭·瓦斯傑這話還沒說完,衝出了布恩帕爾的奧地利軍隊便直接奔著他撲了過來。

  這可大大出乎基蘭·瓦斯傑的預料,因為通常來講奧地利的追兵會沿途追殺那些潰兵,而不會突然衝向他所在的無名山頭,所謂的燈下黑就是這個道理。

  就在基蘭·瓦斯傑疑惑之際,他發現後方升起了一股嗆人的濃煙,這才是將奧地利軍隊引來的元凶。

  不過此時的基蘭·瓦斯傑顧不得那麽多了,他一面讓自己的手下們頂住,一面騎上快馬準備逃跑。

  要說沙遜父子也是狠人,直接將一旁的騎兵拽下來奪馬而逃。其中一個騎兵不想將馬匹讓出來,直接被維克多·沙遜崩了腦袋。

  混亂之中周圍的人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只知道有幾個人逃出了包圍。不過沙遜父子並不是專業的騎兵很快就被奧地利軍的騎兵擒獲。

  而基蘭·瓦斯傑不愧為一時人傑,忠誠的部下們決定繼續走大路吸引敵軍,讓其走小路逃跑,最終他成功地逃過了騎兵的追捕。

  這時天已經黑了,基蘭·瓦斯傑騎著馬趟過一片花海,聞到了一股異香他的體力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恢復了。

  然後還沒等基蘭·瓦斯傑感到欣喜,周圍便亮起了火把。

  這裡便是他最終謝幕的舞台,舉著火把中為首的人基蘭·瓦斯傑覺得面孔有幾分熟悉。
    沒錯,那是他大哥的兒子,基蘭·瓦斯傑一直在尋找的隱患胡耶·瓦斯傑。

  “叔父大人,別來無恙啊?”

  基蘭·瓦斯傑故作瀟灑地笑道“哈!哈!哈!哈!”

  然後突然抬槍射擊,但是胡耶·瓦斯傑身前早就有兩個持巨盾的壯漢擋在身前。

  基蘭·瓦斯傑的老式單發手槍擊穿了那看似厚重的盾牌,但是此時圓形鉛彈已經嚴重變形,只是卡在壯漢的盔甲上。

  一擊之後,再想射擊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基蘭·瓦斯傑用的這種燧發手槍,從上底火到裝彈沒個兩分鍾完不成,而且這玩意的威力和精準度與現代手槍完全沒法比,就算再給他一次機會也很難打死對方。

  “好!伱這個賣國賊居然聯合外人來攻打我的國家,瓦斯傑家族的臉是被你丟光了!你們都是卡來卡人,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這個混蛋把我們的土地送給外國人?”

  基蘭·瓦斯傑可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哪怕是最後一搏失敗了,他也要用嘴嘗試創造奇跡。

  只不過這些人都是胡耶·瓦斯傑精挑細選的,他們都和基蘭·瓦斯傑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這種其實並不難找,畢竟基蘭·瓦斯傑這麽多年來確實沒幹什麽人事兒。順帶一提卡來卡實際上是奴隸製國家,最主要的生意除了種植販賣鴉片以外就是將自己的國民賣到南洋和斯裡蘭卡去。

  雖然1843年英國東印度公司就宣布他們在印度廢除了奴隸製,但實際上哪怕是到了今天印度的奴隸製依然存在,更別說1845年了。

  “基蘭·瓦斯傑你才是無恥的竊賊,你不但奪走了我父親的性命,還奪走了他的王位。

  現在濕婆顯聖,讓奧地利人不遠萬裡來幫助我重奪王位。

  你以為你那些部下真的效忠於你嗎?他們效忠的不過是你手中的鴉片而已。

  看看你的腳下吧!”

  胡耶·瓦斯傑大笑道。

  這時基蘭·瓦斯傑才發現此時自己闖進的這片花海就是罌粟種植園。

  “你你想要幹什麽!?”

  “這片罌粟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胡耶·瓦斯傑大笑道,然後命令手下人開始放火。

  基蘭·瓦斯傑想要騎馬衝出火海,然而看著周圍燃起的熊熊烈火,馬匹前蹄高高抬起直接將他摔下了馬背。

  然而此時的基蘭·瓦斯傑卻感覺不到痛苦,罌粟花燃燒的氣味撲進他的鼻腔,反而讓其有了一種沉醉的感覺。

  一名奧地利的記者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幕,這時一名特蘭奎巴的奧地利官員走到正在瘋狂大笑的胡耶·瓦斯傑身旁。

  “恭喜您,陛下。現在也許我們該談談報酬的事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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