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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怪盜!但柯南》第496章 全場到底還有誰不會摩斯密碼!
  第496章 全場到底還有誰不會摩斯密碼!
  能觀察到所有人的動作,並且能在第一時間提示同夥,這個家夥一定在後排,處在一個可以自然而然觀察全局的位置。

  而且,此人肯定是有不引起他人注意與同夥溝通的手段。

  暗號,大概率是視覺上的,兩個匪徒在車上走來走去,時不時呵斥兩聲,手裡又抓著那麽大一個唐澤,想要靠聽覺分辨出後排的暗號難度太高了。

  戴著助聽器的伯伯,倒是有可能通過監聽將聲音訊號傳遞過去,但那兩個家夥都沒有佩戴耳機,也沒有拿出設備聆聽的舉動。

  那麽,似乎只剩下了……

  柯南將視線放在了最後排不停咀嚼泡泡糖的女人,以及右後方身著西裝,上車之後一直非常沉默的兩個人身上。

  赤井秀一所易容的岩井宗久被他直接略了過去。

  這是唐澤的朋友,雖然不算熟悉,再怎麽離譜也不至於把劫匪和他扯上關系。

  那兩個戴墨鏡的人存在感一直不高,雖然和他們是同一站上的車,但從上車之後始終非常安靜。

  再觀察一下……

  ————

  等待矢島邦男的過程當中,一直保持著速度的公交車上逐漸安靜下來。

  唐澤,正如他自己提醒的那樣,在手腳都被兩個人用滑雪包上的扎帶捆住之後,被他們當作了擋槍的肉盾,始終朝著車窗的位置站立著。

  順理成章的,唐澤與易容中的淺井成實對視上了,在後者無奈的眼神中,微笑了一下。

  別看現在這一車的洋蔥人都十分沉得住氣,他們事實上暗流洶湧的很。

  只不過,稍顯侮辱性的是,他們猜疑的視線飛來飛去,不斷揣測著彼此的身份,交鋒的重點都沒放在耀武揚威的劫匪們身上。

  基本上,他們都默認了,在唐澤站出來主動成為人質的那一刻,就代表著劫匪已經不需要他們擔心了,可以放心大膽地進入緊張刺激的諜戰環節。

  貝爾摩德還禮貌性地觀察了一下他的狀態,確定他確實非常平靜鎮定,甚至感到了些許無聊,才徹底放下心,專心應付抓著她不放的朱蒂。

  其他幾個很清楚唐澤在種種危機處境當中都做過些什麽的洋蔥,已經一點多余給劫匪的眼神都欠奉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唐澤指尖閃過的鋒銳刀芒,搖了搖頭,對居然會擔心唐澤的自己表達了一下自嘲,就專心致志地盯住了朱蒂。

  ……當然,還有那個叫岩井宗久的家夥。

  他居然也會出現在這裡,在唐澤的邀請名單當中,是安室透今天感受到的第一個意外。

  在兩次見面,兩次對他心生疑竇之後,信任自己的直覺,行動力強悍的公安很快就他的這個身份展開了調查。

  確實和唐澤說的一樣,這是曾經在極道呆過的家夥,主要的工作,是為一些道上的人提供經過改裝的特殊槍械,說白了就是將一些並不會造成殺傷的氣槍、橡膠彈之類的東西,改裝成具備一定威力的武器。

  他在幾年前金盆洗手,開了個模型店,不再摻和那些灰色地帶的事務,但知道他技術的黑幫卻不肯放過他,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這些背景經歷,和唐澤的說辭完全對的上,極道出身的背景,以及特殊的技術能力,也很符合岩井宗久給人的第一印象……

  但安室透仍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人生履歷完整,背景詳實,邏輯上也沒什麽問題,極道的經歷也能充分解釋為什麽他的人生軌跡會出現斷層和割裂,這確實是足以改變人生的重大轉折。

  可是泥慘會,是和組織有關聯的黑幫,身為他們下級的小型團體,有這個心思抓住一個金盆洗手的人不放,為什麽不願意直接走組織的渠道去搞一些真正的黑槍呢?
  組織的爪牙根植於本國,利用自己組織出來的網絡,一步步滲透,引發了種種的社會問題,這才是會有他這種臥底產生的原因。

  途經他們之手流入的黑槍都能頻頻出現在各種凶殺案例了,沒道理有直接關系的小弟會執著於用合法模型去改造。

  怎麽,他們也要搞產業升級,試圖擺脫上級的渠道約束,掌握核心技術?搞笑呢,有這個上進心乾這行幹嘛?
  總之,哪怕入手了岩井宗久全套的資料,他依舊無法信任這個家夥,對於其接近唐澤,進而接觸到唐澤的關系網的目的,也抱有疑心。

  收回了隱晦投向後台的視線,他又看著朱蒂的後腦杓,開始沉思如何查出她的真實身份,如何,順著她的線索,找到赤井秀一的行蹤。

  這個女人的目標是貝爾摩德,那麽最有可能提供情報,最了解組織現狀,會被派來執行這種任務的FBI,是誰呢?

  被他惦記著的赤井秀一本人,正留心著貝爾摩德的方向,做著評估。

  初步的調查結果已經確認下來,貝爾摩德停留在日本的目的也已經非常明確。

  這是他們唯一掌握了明確身份信息,擁有確鑿犯罪證據的組織成員,由於在調查過程中不慎走漏風聲,貝爾摩德才會先一步聽到消息,離開美國來到日本。

  想起之後發生的一切,赤井秀一垂了下眼睛。

  FBI裡,也有組織的眼線,這是這一連串代價慘痛的事件能得出的結論,也是赤井秀一堅持隱瞞住唐澤的真實身份,不肯將他與庫梅爾的關系匯報到上級,也不讓朱蒂和卡邁爾之外的隊員接觸唐澤的原因。

  唐澤做了自己能做的全部,他很好地保護住了他們的姐妹,很好地保護了他自己,也選擇了一條更艱巨的道路。

  自己能做的,就是盡力支持他,以戰友的身份,以家人的身份,將那份守護的心情好好傳遞下去。

  “小蘭……”鈴木園子摸到閨蜜冰涼的手掌,立刻壓製住了自己的哭腔,轉而反手將她細瘦的手掌包在手心當中,“我們會沒事的,別怕。”

  她看著唐澤被對方拽在手上視若死物一樣拖行著,忍不住內心的恐懼,想要和閨蜜傾訴幾句。

  然而發現對方可能同樣在害怕的時候,她忽然又生出了一些力量。

  “園子。”毛利蘭深呼吸著,手腳都有些發顫,注視著被挾持中的好友,又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暗暗積蓄力量。

  唐澤救過她,救過不止一次。

  在唐澤陷入險境的時候,她也能為對方做一些什麽。

  上次不就是是嗎,上次,她不就做到了嗎?

  雖然上次不止是她一個人,還有佐藤警官和柯南協助,但這次也是一樣的!車上除了她們兩個,還有那麽多唐澤的朋友!

  她能做到的,她能做到的……!
  並不知道閨蜜在暗暗鼓勁,開始嘗試穩定住情緒尋找出手的時機,鈴木園子抱著她的胳膊,現在隻感到十分的無言。

  真是的,怎麽這種事情永遠圍繞著他們不放,明明這趟旅行才開了一個頭,他們一共就做了兩件事,匯合,上車……

  工藤那家夥人都跑沒影了,怎麽這些事故和意外還是糾纏著他們不放。一定是那小子陰魂不散,害得他們被傳染了!

  “阿嚏——”柯南小小地打了一聲噴嚏,手裡的筆記本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讓坐在他身邊的灰原哀側目了一下。

  “你該不會被博士傳染了吧,工藤?”拉緊了帽兜,看了眼唐澤的位置,灰原哀縮在角落裡,用很小的聲音說著。

  “我才沒有……”彎下腰撿起本子,反駁了半句的柯南意識到了什麽,飛快地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後排的方向。

  那兩個黑衣人沒什麽反應,只是相互靠近了一些,似乎在說著什麽話,而富野美晴嘴上不斷被她吹大又吸小的泡泡,“啪”一下破裂了。

  像是不滿自己沒控制好程度,她皺著眉抬起手將破裂後粘在嘴角的堅韌糖絲扯了下來。

  下一秒,高個劫匪就大步走到他們身邊,衝著柯南和灰原哀喊起來:“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麽!”

  “我,我東西掉了而已。”得出了結論的柯南心情一下鎮定下來,面對這個明顯亢奮過度,面紅耳赤的劫匪,也有了稍微裝一下小孩的心情,裝作害怕地縮了一下,“我撿一下……”
    粗暴地從他手裡搶過了筆記本翻了翻,見上頭只有一些潦草的亂塗亂畫,男人才哼了一聲,將東西扔了回去。

  坐在他們前排的毛利蘭用余光掃了眼男人就靠在她扶手邊的腿,咬了咬牙。

  再等等,唐澤還在前面的胖子手上,得找一個兩人都有所松懈的空隙……

  朱蒂也向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狀似好好站在原地,但雙腳小幅度地挪動著,似乎是在借助什麽東西切割著腳上束縛的唐澤,眯起了眼睛。

  唐澤不會放著這麽一車高武力人員不用,自己搞單打獨鬥的。以她的猜測,唐澤一定會給出適時的提示來……

  正思考著,一串規律的敲擊音傳入了她的耳朵,朱蒂偏了偏頭,正巧看見坐在唐澤後方的人,像是等待得不耐煩了似的,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開始敲擊扶手。

  幾乎是本能反應的,所有沉浸在爾虞我詐的情報戰爭裡所有人,都第一時間被這個規律的聲音吸引,仔細聆聽起來。

  除了他們幾個以外,唯一同樣察覺到什麽的,只有苦思冥想應該如何將自己的發現說出去的柯南。

  他側耳傾聽片刻,眼睛微微一亮,順便表情也慢慢有些奇怪。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

  算了,既然有其他人能聽懂摩斯密碼,那他就不必煩惱信息傳遞的問題了。

  將別在筆記本上的圓珠筆抽了下來,他快速用拇指按動起筆尾彈動筆芯的按鈕,清脆的彈簧音響了起來。

  ……什麽東西?
  站在他們旁邊沒走的高個劫匪皺著眉看了眼突然發出了擾人噪音的小男孩,見對方識趣地收起了筆,才哼了一聲,重新目視前方,看著最後一排的富野美晴。

  又過了幾分鍾,安靜下來的車廂中只能聽見引擎的噪音與地板在行駛中發出的共振,一切像是慢慢凝固下來。

  直到一聲鈴聲打破了寂靜。

  “叮鈴鈴——”

  終於等到了電話的胖子揚了揚眉毛,拿出自己的手機接通。

  “真是讓我等好久了,矢島先生。”接起電話,胖子將唐澤又往前拽了一下,重新擋住自己,才對著聽筒說,“你那邊情況如何了?”

  “問題不大,不過,還是有條子在跟著。”重獲自由的矢島邦男站在公共電話亭當中,望著自己來的方向,冷笑了一聲,“小貓兩三隻,沒事。”

  “好,三天后,老地方見了!”

  達成目的的胖子暢快地笑了一聲,重新收好手機,終於調轉了始終頂在唐澤背上的槍:“你,快點!前面右轉,去首都高速公路,走中央道!”

  卡邁爾看了眼後視鏡,慢吞吞地換檔,轉向,依照他的囑咐開始變向。

  “你們放心,警察說話算話,那我們也會按照說好的條件,放你們離開。”惡劣地笑了一下,高個走到車廂的中央,開始物色合適的替罪羊。

  車上沒有體型和他們特別相近的人,那個司機倒是還湊合,但是總不可能把司機拽下來換衣服。

  嗯,優先選擇身高高挑一些男人好了……

  目光一下子投向叼著棒棒糖的赤井秀一和抱著胳膊靠在那假寐的安室透,兩人相互點了點頭,準備用槍威脅對方站起來,過來與他們完成換裝。

  “咳嗯——”就在這時,唐澤發出了一聲非常刻意的清嗓子的聲音。

  下個瞬間,一道熟悉的手機鈴聲,從高個身上響了起來。

  這是唐澤的手機,最近新換了輕快悠揚的鋼琴曲,氣氛一下子被這聲音打斷。

  高個兒皺了皺眉。

  收繳手機的時候,他沒工夫一個個解鎖關機,戴著滑雪手套也不方便這麽做,會有電話打進來倒是也不奇怪……真是的,智能手機就是麻煩……

  不等男人找到發生手機的位置,下一秒,七八道鈴聲同時響了起來,一瞬間猛烈的震動和噪音讓他近乎本能地抬手去捂耳朵。

  “吱——”

  駕駛座上的卡邁爾毫不猶豫地一腳刹車踩到了底,直接將車輪抱死。

  已經駛入了高速入口,開始漸漸加速到80碼的車,突然一下子被踩下了急刹,方向立刻不穩起來,絕大的力道在一瞬間將車廂裡僅有的兩個站著的家夥晃得踉蹌了一下。

  手腕腳腕一使勁,將只剩下一絲細線相接的繩索崩斷,早有準備的唐澤腳下用力一蹬地,抓緊了旁邊的扶手,一抬腿就踢飛了胖子手裡的槍。

  “喝呀——!”已經蓄勢待發數分鍾的毛利蘭想也沒想地攥住了前方座墊上的把手,一個高抬腿踢向了高個的背部。

  她死死盯著這兩個來回行走家夥,已經盯了十來分鍾,瞪得眼皮發澀,耳邊的聲音都有些遠離。

  在他們失去平衡的這個瞬間,她想也沒想地一腳就踢擊了出去。

  被突然的變故震住的富野美晴還沒做出任何反應,她身邊坐著的赤井秀一突然發難,胳膊勾住了她的脖頸,將她整個人掀起,重重摜在了地上。

  等待多時的朱蒂,不顧還在打轉的車輛,起身一腳就踩住了女人的手腕,細細的高跟在猛烈的力道下直接扎進了木質的地面當中,如同釘子一般,將她手上的手表釘在了原地。

  炮彈一樣踢出去的毛利蘭直接踩住了高個的脊背,關節一陣爆發力發出,將人直接踹在了地面上。

  淺井成實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唐澤踢飛出來的手槍,抬頭看見唐澤一拳錘中對方咽喉,忍不住縮了下脖子。

  唐澤的力氣,他是知道的。

  這一下下去,和直接上吊好像區別也不大了吧?

  重重撲到在地上的高個,見同伴居然被唐澤捏住頸子,短暫雙腳離地地拎了起來,顧不得渾身的劇痛,慌亂地試圖抬槍。

  然後,他就絕望地發現,自己的扳機如同鏽死了一般,不論他如何用力,都紋絲不動。

  怎麽會……!
  “托卡列夫是結構很簡單的手槍。”一腳踩著富野美晴的手腕,將她踩得慘叫連連的朱蒂回過頭,輕嗤了一聲,“只要把槍的擊錘撥動一下,保險裝置就會啟動。這是常識哦。”

  “常、常識……”被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動驚得心臟狂跳,又被車子甩得七葷八素的鈴木園子,捂著胸口茫然地重複道。

  “我是美國人嘛。”活動著手腕的朱蒂笑了起來。

  唐澤這家夥果然是說謊的高手,怪不得他要給明智吾郎捏造一個美國歸來的背景。

  真好用啊,這個借口。

  “選這麽便宜的槍來劫車……我說,你們幾個用炸彈搶珠寶店,該不會是因為,買不到槍吧?”一腳踩住已經意識模糊的胖子,唐澤抬起頭,譏嘲地說,“犯罪之前,能不能做好起碼的功課?”

  比如,不要在米花町隨便劫車,很有可能變成警校演習對象,臥底練手素材什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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