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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怪盜!但柯南》第558章 唐澤不等式
  第558章 唐澤不等式

  “……所以,工藤新一肯定不可能是怪盜joker啊!”

  先果斷賣了一波隊友,唐澤又話鋒一轉,堅定不移地澄清道。

  把鍋甩給柯南倒是簡單,而且這一段時間,安室透的工作重心肯定是組織那邊,很大概率不會有機會堵住假小學生對口供,理論上這是個穩妥的甩鍋對象。

  但是一來,這樣坑對唐澤和joker雙方都稱得上真誠的柯南,唐澤的良心還是有一丟小疼的,二來,這其實是很容易被戳破的謊言。

  “先說說看,你是怎麽認定,工藤新一就是怪盜joker的?”在開口論證自己的不等式之前,出於謹慎,唐澤先反問了一句。

  “怎麽,又來one at a time?”安室透聽著他篤定的語氣,胳膊肘支在桌面上,兩手交握,托住了下巴,做出了對峙的姿態,“風見,給他看一下我們的鑒定內容,以及相關資料。”

  一直把臉埋在碗裡努力假裝自己不存在的風見裕也,聽見他的語氣,反射性地挺直了脊背,打量了一下左右兩邊兩個人,從公文包裡抽出了準備好的資料。

  普通的A4塑料文件夾,裡頭的東西也就幾頁文件和照片,但唐澤一打開封面,就被封面的內容開幕雷擊。

  放在第一頁的,差不多是讓安室透下定決心做出大膽假設的決定性證據——joker和工藤新一的筆跡對比圖。

  草啊,你們柯學偵探不是都不愛用正經刑偵手段的嗎,怎麽這樣的!
  可惡,卑鄙的日本公安!

  唐澤接過資料,瞪著上頭的內容發呆的時間裡,安室透把剛才沒說完的內容繼續講了下去:“我之前觀察你和那幾個孩子往來的狀態,就覺得那個小男孩不對勁。伱或許是會照顧年紀小的人,但和一個小你10歲的孩子保持密切的交流關系?你不是這種性格的人。”

  實際上,他說的還算委婉的,直白來講,唐澤不知道是自認心理年齡更大,人格完善,還是這個年齡特有的眾人皆醉我獨醒,對著幾個明明和他差不多年齡,也就比他小個半歲一歲的同學,唐澤也很喜歡擺出一種包容照料的年長者姿態。

  包括那個被他救下的星川輝,那更是和他同齡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為組織的迫害,或許比唐澤還高一年級,唐澤卻也總是拿出一副兄長的樣子。

  這樣的高中生,會和一年級小學生保持友人的關系,已經非常異常了。

  他真該看看自己面對江戶川柯南的其他同學是什麽樣子,這根本不是一句早熟聰明所以能溝通解釋得了的。

  “早在拿到這些資料,做出判斷之前,我們的懷疑對象就囊括了工藤新一,他的失蹤與joker的出現,也是非常同步的,前後不超過3天時間。”安室透看唐澤翻完了薄薄幾頁文件,偏了偏頭,“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算再不可思議……既然他都能從大人變小,那麽出現其他體貌特征的變化,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了。”

  說完自己的論點,安室透沒有囉嗦地複述唐澤看見的部分,攤開一隻手,表示該唐澤說了。

  唐澤合上文件夾,滄桑地歎了一口氣,並為自己謹慎的選擇感到了慶幸。

  考慮到赤井秀一等人,曾經利用指紋識別設置過身份上的詭計,唐澤認為,指紋這種個人信息,還是要小心處理的,免得日後落下把柄。

  所以他除了使用自己的身份,其他喬裝時都會留心戴手套,包括短暫地拿出喜多川祐介的馬甲以及被安室透逮住筆跡的這次,易容成工藤新一的時候。

  他當時還猶豫過,這麽搞是不是有點杯弓蛇影了,但現在一看,真是小心無大錯。

  “你說的都很有道理,你的筆跡樣本也挺有說服性的。但是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和怪盜joker,就是一組不可能三角啊。”唐澤看向安室透,非常誠懇地說,“江戶川柯南,和怪盜joker是一起出現過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話……要麽他不是工藤新一,要麽,他的能力就是分裂成一大一小兩個自己。”

  “一起出現過,你是指‘繭’的全息遊戲嗎?在那裡頭joker可是沒有顯露過身影的。”安室透冷靜地反駁了一句。

  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仔細複盤遊戲過程,在怪盜團登場並宣布要偷走諾亞方舟時,joker現身的就只有聲音和影子,之後主動接觸玩家們的,也是怪盜團的其他成員……

  也許,這才是公安當時撲了個空的原因之一——他們的領導者,根本不是用的什麽“備用遊戲艙”,而是本人就在玩家當中。

  唐澤聽不見他推理全對答案全錯的內心活動,攤了攤手:“不,比那更早的時候,怪盜joker第一次在大眾面前現身的時候。基德宣稱要偷走鈴木家的漆黑星辰,那一次,他就是被柯南阻止的。”

  而且你不是也在場,見到了他們三個人呈掎角之勢……不過也對,那一次的話,全場都是“工藤新一”來著。

  “我也有考慮過,但那一次,怪盜joker沒有戴眼罩,卻在我想要看見他臉的時候,突然拿出煙霧彈逃脫了。”安室透冷靜地再次反駁道,“認真回憶的話,雖然我隻從側後方的位置,掃到了一點joker側臉的輪廓,但確實,和工藤新一的臉非常吻合。”

  既然joker同樣很可能精通變裝和易容,那麽這種缺乏他人旁證的場合,很有可能反倒是障眼法的一部分。

  真的不是工藤新一的唐澤本人:“……”

  完了,這幫公安怕是陷入了套娃循環,預判你的預判什麽的不能自拔了,柯南不在場那就是理所當然的,柯南在場,那就是障眼法,無敵了這波。

  真是恨不得說,信我一次,保真,因為我才是怪盜joker。

  “好吧,那,joker真正的‘第一次亮相’,那次,被人拍下了和怪盜基德的合照,又被報紙貼在頭榜頭條那次……”唐澤聳了聳肩,拋出了最有說服力的一個場景,“柯南也在場,你可以問在場的搜查二課的警官們。如果後來那次的‘三人同屏’,是因為他要用日常的身份揭露基德,不便用怪盜身份活動,那一次呢?他找到基德的時候,並不知道警察已經鎖定了對方的位置,馬上就要趕到,沒有任何必須得製造障眼法的理由吧?”

  這是一個他沒有得到過的信息,很有說服力,也很容易求證,似乎沒有向他說謊的必要。

  安室透皺起眉思考了片刻,留意了一會兒唐澤的表情,終於理解了唐澤剛剛的意思。

  如果工藤新一就是江戶川柯南,那麽柯南就不可能是joker,否則他們兩個人的頻繁同時出現,是很難全都用早有準備去解釋的。

  這確實是一種“不可能三角”。

  “不過,看見你給我的這些東西之後,可以確定一件事。”唐澤晃了晃手裡的文件,“簽下這個名字的‘工藤新一’,肯定是怪盜joker。”

  “你的意思是……”安室透放松了一點坐姿,向後靠在了椅子上,“當時的那個人,不是工藤新一本人?”

  “肯定不是啊。”唐澤眼都不眨地斷言,很坦然地把自己賣了第二次,“工藤這家夥,因為藥物的原因變成了小孩子,他要是有辦法自如變成大人的樣子,借著毛利小五郎的名號做偵探幹什麽?他就是因為變不回去,才格外困擾的啊。”

  “唔,這是皮斯克死亡那天,我們從訪客登記簿上找到的筆痕。”慢慢放下疑慮的安室透,指了指唐澤手裡的東西。

  “那就對了嘛。”唐澤輕輕擊掌,用一種達成共識的欣慰表情說,“那次joker沒有在公眾面前出現,但他在琴酒面前現身了,琴酒為了追殺他還從煙囪直接蹦下樓了……這個我真在現場。”

  而且嚴格來說,他當天確實是雜耍一樣在玩身份的障眼法,只是需要欺騙的對象是組織罷了。

  當時星川輝還假裝追殺他,利用離開視線的時機再次完成了身份的互換……

  算了,這段就別提了。

  他追著joker跑了一段,然後joker跳樓,沒一會兒柯南就坐著電梯上來了,頗有一種追一條蛇,蛇鑽進水裡,一會兒鑽出來個烏龜的滑稽劇情感,那就真的是穿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所以,你的觀點是,joker也知道了工藤新一是不可能出現在現場的。”安室透思考了一會兒這個邏輯,點了點頭,“因為他也發現了柯南的存在。”

  “是的,他發現了柯南,知道工藤變不回去……其實,我早就想說了,joker盯著的偵探根本不是毛利先生這個台前的角色,而是實際上發揮著真正作用的工藤新一吧?”唐澤又講了一句大實話,再次替柯南澄清了一句,“所以,接下來的重點,或許還是‘工藤新一’……真的工藤新一不可能出現,那出現的工藤新一只有可能是假的了。”

  “是個可行的思路。”安室透思索著,接受了唐澤的說法,“好吧,算你這次過關了。但是,江戶川柯南的事,以及你今天的跳海,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啊,哈哈哈……”唐澤乾笑了幾聲,“這個嘛,我是真的感覺心之怪盜在船上,加上那個倒霉犯人非要襲擊我,我就順水推舟……”
    “是嗎?不是為了把人嚇出毛病?”安室透重新面無表情起來。

  他今晚固然有詐唐澤一下的成分在裡頭,但他嚴重懷疑,唐澤整這麽一手,大概率是衝著折騰犯人去的。

  對於遇上的案件和犯人,唐澤似乎有一些個人的取向在裡頭——指的是特別痛恨的。

  比如對少年犯下手的風戶京介,比如害死了很多人,卻逍遙法外,榮華富貴很多年的長門光明……

  在風見裕也帶著唐澤趕過來的這個間隙裡,他已經做出了判斷,這個凶手,也應該是唐澤最討厭的那一類。

  恐怕,這個家夥不對唐澤出手,唐澤也會主動想辦法招惹一下他,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該說他年輕氣盛,還是玩心太重呢……

  “說到這個……”唐澤靦腆地笑了,手一抬,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枚U盤,“這個,是我在船上安的監控拍到的畫面。能麻煩你們代為交給警方嗎,我不好解釋來源。”

  安室透古怪地壓了壓一邊眉毛,垂眼看了看他手裡的東西:“這該不會,是什麽犯人痛哭流涕求饒的內容吧?”

  “怎麽會呢?只是三個心懷希望20年的老混蛋,因為美夢破碎歇斯底裡的樣子罷了。”唐澤露齒一笑,“一點微不足道的證據,希望警方能給受害者們看看。”

  “我就知道……”安室透搖著頭,抬起手,精準地將手邊餐巾紙團成的團砸在唐澤腦門上。

  他就曉得這個小子不可能有那麽冠冕堂皇的理由,還是個打蛇上棍得寸進尺的家夥。

  嘴上這樣說著,安室透還是接過了唐澤遞來的東西,並準備將它視情況交給搜查一課或者媒體。

  與凶案直接關系有限的一點小東西,如果真的能讓受害人家屬撫平一些傷痛,也是有其特殊價值的。

  “喜歡跳海是吧?去把那碗的湯藥喝掉。”

  “湯藥……啊?這不是辣椒湯嗎?!”

  “是啊,這樣不就可以驅除寒冷,確保不會感冒了嗎?”

  “我,我不能吃辣,我不行,別——”

  “別跑啊,這是為了你好……你當我沒見過你做咖喱放多少辣?過來。”

  “我吃飽了,我吃飽了——”

  “嗝。”不敢在兩人對話的時候插一句嘴,隻好悶頭瘋狂乾飯,真吃飽了的風見裕也打了一個嗝。

  ————

  “咦,好多了。”柯南捏著鼻子喝掉了毛利蘭手裡的湯,揉了揉不再發癢的鼻尖,有些奇異。

  居然真的有效果了……

  所以,今晚還真不是出了狀況,而是感冒了嗎?

  “就說你肯定是吹了冷風,這樣就好多了。”毛利蘭看了被他自己揉得通紅的鼻尖,笑著放下了湯碗,“唐澤教我的一道方子,他說這樣合起來身體會溫暖的很快。還是很有效果的吧?”

  “唔……”吞咽了一口唾沫,感受著嘴裡喇嗓子的薑味,柯南咂了咂嘴,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真的是什麽,能預防感冒的方子,而不是什麽拿來整蠱的懲罰嗎?
  有點辣,還很衝,但是莫名奇妙又有點甜,喝上去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回甘……

  太奇怪了,喝的人發毛。

  “你啊,還是要注意安全。真是的,明明還是個孩子,湊熱鬧去破案也就算了,你怎麽還替服部滿船找東西……”毛利蘭嘀咕了一句,又拿出了那種審視的目光,看了柯南一會兒。

  “就是啊,偵探還是挺危險的活,小孩子不要湊熱鬧。”喝完了睡前牛奶的毛利小五郎,拖拉著拖鞋準備回臥室睡覺,“今天唐澤都因為撞破了凶手行凶被推下海了,你怎麽就敢在凶手不明了的時候亂跑哦。就連我這樣的名偵探,都遭遇了很多壓力好吧?”

  “壓力?”注意力本來集中在柯南身上的毛利蘭,又轉頭看向了父親,“是出了什麽事情嗎?難道是,有凶手想要伺機報復你?!”

  毛利蘭始終還記得,之前新一交給自己的東西。

  ——一封來自怪盜團的警告信,警告毛利小五郎要注意自身安危,不要遭遇不測之類的。

  雖然後來,毛利小五郎自己把它解讀為了,希望他不要因為一些原因墮落或者放棄自我,把它當成了惺惺相惜的對手,對自己的激勵,但毛利蘭一直不這麽想。

  警告就是警告,隨著怪盜joker可信度的日漸加深,警告的含金量也在不斷提升。

  毛利小五郎沒當回事,柯南沒當回事,甚至唐澤本人都沒當回事,但她對此非常上心。

  父親從籍籍無名之輩,到家喻戶曉的名偵探,和母親僵持多年的感情關系也有破冰的跡象,更是下定決心,想要改變生活習慣……

  這是父母分居之後,父親的改變最大最好的一年,她不希望因為任何原因破滅這樣的美好生活。

  “哦,剛剛下船之後,搜查一課的不是過來做了問詢和交接嗎?”毛利小五郎擺了擺手,沒什麽所謂地隨口說,“高木告訴我,警視廳裡和我有關的全部卷宗,突然失竊了一次。”

  “卷宗失竊?”聽見這個關鍵詞,本來還在揉著脖子的柯南,也忍不住警覺起來。

  “是啊,他們以為是檔案整理出了問題,重新篩查之後還是沒找到,結果,過了兩天,東西又原封不動地送回來了。”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一般這種操作,基本都有點見不得人的東西在裡頭……誰知道呢,也許是我風頭搞這麽大,讓某些在職的警官顏面掃地了吧。唉,偵探的壓力,可不止是犯罪本身哦。”

  “爸爸,不要說的這麽輕松……萬一真的是某個心懷不軌的人想要針對你呢?”

  “針對就針對唄,這些案子都已經快推進到審訊,有些判決都下來了,他們還能挑我錯不成?”

  “爸爸,你倒是緊張一點——”

  兩個人就是否應該重視這個問題小小爭執著,身體剛剛因為薑湯而溫熱起來的柯南,卻一下子如墜冰窟。

  所有,毛利小五郎相關的卷宗……

  莫非,是有人注意到他的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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